阑珊灯火云独笑

阑珊灯火云独笑第10部分阅读

「前辈」他竟然吻了前辈「前辈雪衣并非有意请您、还请您原谅。」雪衣低声说著,语气透露出他此刻的虚弱。

「原谅、原谅、原谅」秦金玉额上青筋的跳动著「你小子知不知道你这是第几次了」

「啊」雪衣呆呆的看著秦金玉,认真的思索了好一会才道「回前辈的话,雪衣从小到大昏过去的次数数不胜数,不过就雪衣有印象的来说应该有三千八百六十七次吧。」

「」这小子秦金玉忍不住冲上前拉住上官雪衣的领口咆啸道「你你找死是不是你这可已经是第二次吻到」吻到我咦我做什麽这麽认真的跟他说这个秦金玉你在做什麽你可已经六十多岁了怎麽还会让一个黄毛小子给弄的心烦意乱你可不要忘了,你异於常人他是不能永远陪你的

什麽跟什麽

我这是疯了吗

第二次吻什麽吻前辈话怎麽说到一半唔不行了好喘「前辈我我要喘不过气了您能不能、先、先放开雪衣的领口」雪衣难受的说著,唇色发紫。

而秦金玉这才「啊」了一声,松开了手。

「呼咳咳」雪衣一面喘著气、一面低咳著道「前辈若、若因为咳、雪衣冒犯您而要杀、杀了雪衣雪衣绝无怨言可是雪衣心里还挂念著舍弟还有在天剑派上的安阿姨,以及凌乐」雪衣说到这深吸了口气後才继续道「您能否放了舍弟,并助雪衣救出安阿姨和凌乐表妹」

秦金玉看著面前人担忧的目光,忍不住想问他「你自己怎麽样都无所谓」她活著的六十多年来,从来没有遇过这种把心思全放在别人身上,却独独不管自己生死的人

「嗯」雪衣轻轻点头「前辈武功高强,如能助雪衣一臂之力救得表妹和阿姨,雪衣愿交出性命。」

「为什麽」秦金玉皱眉「如果我的消息来源没错的话你与你表妹不过相识数月,值得吗」

「还有你那安阿姨你们并不亲近吧」

「」想来前辈已经趁自己昏过去的时候,调查过自己了「回前辈,别人怎麽想雪衣并不清楚,雪衣能懂的,只有自己。」

「而我并不希望天剑派覆灭、生灵涂炭,更不希望表妹和阿姨出事。」

「血缘即使是只有一点那也是流淌在雪衣生命里的会很难过如果救不了会难过的」

「」这家伙是菩萨转世吗这麽悲天悯人做什麽

秦金玉看著上官雪衣,实在很想拒绝他,毕竟此次派教众围攻天剑派的,可是那个人的孩子白虹,慕容白虹。

可她看著雪衣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眸「真该死」她竟然无法拒绝他她低声咒骂著,不悦的光清晰的在她那双魅惑的眼里跳动「上官雪衣,我可以答应你,可你这条命」她说著伸手挑起上官雪衣的下颚「从今而後,便是我秦金玉的,从此你再不能为他人说扔便扔」此刻的秦金玉并没注意到,她此刻的话究竟有多暧昧。

而雪衣闻言只是笑了笑,温顺的道「回前辈,雪衣答应您,这条命从今而後,都只属於您」

、chapter 27 选择

chapter 27 选择

荒芜的小路上,慕容馥与笑云所乘坐的深黑马车仍然在暗夜中奔驰著。

「少主,再过两个时辰天便要亮了。」驾驶马车的司马柚兰单手拉开车廉,轻声对著正在车内闭目养神的慕容馥道。

「嗯。」慕容馥点了下头,眼也没睁的问道「到哪了」

「万水边界,无令城外二十里之处。」

「二十里」慕容馥沉吟著,微微睁开眼看向紧闭著双眼躺卧在马车另一角的周笑云,好半晌後才问道「附近可有一座名为“无花”的山」

无花山这个慕容馥问这要做什麽司马柚兰思索著,但表面上仍不动声色的回道「回少主,有的,此地距无花山的山脚,仅有一里之遥。」

「一里」以自己现在的状况步行一里再上山去采药似乎有些勉强可是慕容馥想著,再度看向笑云。

苍白的脸色、紧皱的眉头、左肩发脓的伤,还有慕容馥想著,忍不住伸手摸上笑云的腹部,感受到手掌下的腹部忽硬忽软果然胞宫还是一直在收缩,在这样下去他肯定会小产无花山只能上无花山去采其特有的夜毒草了。

可师父说过,这夜毒草带有剧毒,五十年一开,全数长在无花山的一处石洞内,而那石洞外有三条长十五尺的巨蛇,若依自己现在武功尽失、温病未退的状态只怕会大伤元气。

但但如果自己不上去,那孩子可恶管他做什麽那孩子干我什麽事不如不要救了

但是他身子这麽差,要真流掉了,只怕命也难保哎呀管他保不保,慕容馥,你是为了什麽来的为了复仇、为了自己、为了师父他死了正好

可是要真让他这麽早就死了,那後面的那些复仇计画呢师父对安家的报复呢还有既然不要管他,那当初又何必为了他让自己武功尽失再说了他先前照顾了自己一夜

「我上山一趟,一个时辰後回来」慕容馥说著走下了马车,缓缓的往左侧一里处的无花山前进。

「慕容馥那家伙双颊微红、中气也明显不足,然後又突然说要上山而且还不用轻功,用步行的他说过他医术过人嗯难道他病了想上山找药」司马柚兰看著慕容馥的身影,嘴里喃喃自语著,眸里透出些许算计的目光「呵也许我可以」

而在马车内装睡的周笑云则在此刻悄悄的睁开了眼睛,看向背对著自己喃喃自语的司马柚兰。

原来他姓慕容

这麽说他不是极刀门的少主了

笑云凝神思索著,突然感到肚里的孩子踢了自己一脚「唔」真疼他无声闷哼著。

就在此时司马柚兰转过了头,看了车内的笑云一眼,而笑云见状忙闭上双眼稳住呼吸。

「哼这状元郎武功虽高,可倒底腿不能行,再加之他现下怀著身孕,又让人用手铐脚镣给锁著,应该不成气候才是」司马柚兰低声说著,随後便转过身席地而坐,闭目养起了神。

而笑云则在一盏茶後才睁开双眼,松了口气「幸亏你踢了我一脚。」笑云轻抚著已经五个多月的腹部,无声的对著腹中胎儿道,而腹中的胎儿虽因笑云胞宫持续的收缩而不安的动著,但此刻竟也像是能看见笑云的唇型那般,炫耀似的又多踢了笑云数脚,使得原先就不适的笑云疼的额头满是冷汗,却连呻吟也不敢,只能死死的咬住下唇「这孩子还、还真像凌乐」笑云无奈的想著,再度把眼睛阖上。

一刻两刻三刻

一个时辰两个时辰

「怎麽去那麽久不会是死在山里了吧这都两个时辰了」司马柚兰看著天色,忍不住低声咒骂著。

可就在这时,一道清冷却虚弱的嗓音打断她的咒骂道「我说柚兰姐姐,你就这麽希望我死」

司马柚兰闻言,忙面上堆笑并改坐为跪道「少主,柚兰并非有意,柚兰只是」

「只是虚伪了点」慕容馥冷笑著替司马柚兰接过话後,便不再答理她,迳直走向马车。

好累心口好疼用这副暂时无法使用武功的身体除掉那些巨蛇果然还是太勉强了

而司马柚兰看著他步行的身影,皱眉思索著。

他看起很有问题

步态不稳、呼吸不匀

「少主」司马柚兰大喊一声,猛然伸手抓住了慕容馥的手腕。

「」这女人慕容馥慌忙甩开司马柚兰的手,并冷著脸道「柚兰姐姐,你想造反了」

而司马柚兰并没有回话,只是看著自己的双手低头思考著,如果她感觉没错的话

慕容馥那家伙

那家伙

目前武功全失

「呵呵呵呵」低著头的司马柚兰轻声笑著,而那笑声听起来有些令人骇然。

「你说,如果我抓住你」她说著猛然抬起头抽出长刀并飞身往慕容馥横砍而去「抓住堂堂白虹教的首席弟子,慕容馥」

「」慕容馥忙想侧身避开,可他原就暂时武功全失,再加上适才在山里为了采夜毒草与巨蛇搏斗已丧失太多体力,此刻竟心有馀而力不足糟了他在心中低喊一声糟糕。

「怎麽避不开了」司马柚兰冷笑了声,眼看就要来到慕容覆身前,可却突然感到自己的右侧有一“异物”向自己急飞而来,她侧头看去

「周」竟然是周笑云「我说玉面公子,你这不是应该帮小女子的吗这“慕容馥”他可是魔教中人,而且还抓了你、要嫁给你妻子,你再怎麽说,也应该要助我一臂之力不是吗」她一面将横飞而来的葫芦砍飞、一面故作温柔的道。

「帮你」笑云温润的笑了笑「帮你的话笑云只怕活不过今天了。」

「怎麽会呢柚兰对您是如此的景仰而」

笑云没听完司马柚兰虚伪的奉承,便单刀直入道「笑云虽不才可却也不笨,司马柚兰你扪心说你真会放过一个知道你们极刀门帮助魔教的人」

司马柚兰见笑云说得如此明白,也就不再假意温和「哼看来你这状元郎不是买来的」

「没错,我是打算绑了他去交换我弟弟,然後再把你给杀了好维护我极刀门的尊严」司马柚兰说著,闪身来到笑云身前一掌便往笑云胸前打去「可现在我改变主意了现在我现在就要杀了你」

若是双手没让手铐给铐著,以自己的速度应该能以掌对掌,毕竟拼内力自己是不会输的,可现在

「」这是怎麽回事笑云错愕的看著替自己挨了一掌的慕容馥「你」

「慕容馥」司马柚兰错愕的睁大双眼,他竟然还能以这麽快的速度冲上来

「唔」慕容馥咬紧牙关想忍住吐血的冲动,可鲜血却还是自他的唇角流出「你还不能死死了我无法和师、师父交待还有复仇」他转过身对著笑云说著,并悄悄的自怀中拿出一根银针扎向自己的心口,而背对著他的司马柚兰并没注意到他的动作。

只是气的大吼道「慕、容、馥」她低吼著再度一掌向笑云打去「我倒要看你能挡几次」她如此说著,可意外的是,这次慕容馥并没再替笑云挡去,只是让笑云硬生生的受了一掌,并利用司马柚兰打上笑云的那一刻,一脚将司马柚兰侧踢出去,随後便立即抱起笑云并施展出轻功往一旁的无花山奔去。

「他明明就武功全失的为什麽」司马柚兰狼狈的自地面上爬起「可他要是武功真回复了又为何要逃」可恶事以至此,她已经没有退路,只能追了

「慕容馥你休想逃」她大喊著站起身,也施展轻功追了上去。

无花山的山道上,慕容馥抱著笑云狂奔著。

「慕容馥」笑云观察著慕容馥的脸色,随後在几番思量後叹了口气「放下我吧」这样下去很快就会被追上

「不」

「慕容馥,会被追上的,快把我放下吧。」

「周笑云,你废话很多耶」慕容馥低头看了眼怀中的笑云「我告诉你,我是不会让你死在这的」

「师父还有我的仇绝不能绝不能前功尽弃」

「仇呵」笑云看著他充满仇恨的目光「慕容馥要是让她追上了,你就更不用报仇了放下吧。」

「我说过了,我不唔」慕容馥说著闷哼一声,停下了脚步。

糟了

心心快受不这麽剧烈的活动了

银针虽然暂时让自己恢复了三成的功力可却只能维持半个时辰

不成得得继续走

「」笑云沉默的看著慕容馥痛的快倒下,却依旧坚决的抱著自己一步步前进的模样,突然间很心疼「罢了不放就不放吧」他叹息著,伸掌贴向慕容馥的胸口,用自己的真气护住慕容馥的心脉。

「你」慕容馥皱眉,看著自笑云唇边蜿蜒流出的鲜血他受的那一掌虽比自己的轻,可先前动到了胎气,一直有小产的迹象,再加之他左肩的伤已经发脓,而现在又强行动用真气

「周笑云,这不成太危险了快停下你」

「慕容馥闭嘴」这大概是笑云这辈子第一次说出“闭嘴”二字,也是第一次翻白眼吧只见他翻了翻了白眼道「不要跟我说话我好累」笑云说到这顿了下後又继续道「还有啊你这也不那也不的真麻烦」

「快走吧如果不想一起死的话」

「」这个周笑云他是忘了他自己现在可是被他抓了,竟然还敢叫他不要说话还说什麽如果不想一起死

「可恶这帐下回再跟你算」他说著,依靠著笑云输过来的真气,便要往山林更深处奔去,可眼角却突然瞥见左侧有个小山道

视野死角

有了

就躲那里儿

他想著,忙冲到山道上左侧的转角处,在弯过去後便立即抱著笑云跳进一旁的树丛中「周笑云,一会放聪明点,静止呼吸这你会吧」

「」笑云闻言并没有回话,只是无奈的想著,这个慕容馥到底以为他周笑云有多笨他周笑云只是腿不能行,并不是没学过武功

无花山山腰 狩猎小屋

在他们避过司马柚兰,往另一侧步行不久後,山内便开始下起大雨,所幸这山中似偶尔有人上山打猎,因此倒让他俩找到了一间简陋的小屋。

「碰」的一声慕容馥用脚将门踢上後,便将笑云安置在小屋内唯一的一张床,随後便独自躲到墙边,背对著笑云咬紧下唇不发一言。

而身体极度疲累与不适的笑云,已经没有多馀的馀力去注意慕容馥「唔」孩子闹的好凶他伸手揉按著腹部,感觉到腹部不仅异常的疼,而且还有下坠感

真糟糕这疼比以往的都还要疼「唔」他可以感觉到胞宫收缩更厉害了,有一种孩子要出来的感觉

笑云一手托住腹底、一手揉按著腹部「你千万要活著凌乐我不想让凌乐伤心」他低声说著,闭上了眼试著让自己休息,可他眼才一闭上,慕容馥却突然呻吟出声。

「疼心口」

「啊」

「痛好像痛的好像好像要裂开了」

慕容馥

这是怎麽回事

笑云看向已经从安静的背对著自己坐著,变成倒躺在地面哀号的慕容馥「慕容馥」他看起来好像到极限了

「啊」

「痛好痛救我」

「哥啊」

「哥哥」

「救救我」

昏暗的小木屋里,已经忍耐到极限的慕容馥,再也受不住的开始翻滚挣扎。

尖叫

空旷的山里、宁静的屋里

全部都是他的惨叫

笑云静静的看著慕容馥痛苦的样子,有一种奇怪的感受就好像他能感觉到他的痛苦一样,不是身体上,更像是心笑云想著,而此时的他完全没思考到两人是双生子的可能性。

「馥」笑云远远的看著在地面上卷曲著身体的慕容馥,眸里全是不解「丢下我也许你就不会发作成这样」心疾既然有心疾为什麽还坚持抱著自己跑既然明知会这麽痛

仇恨

真的是因为仇恨吗

「慕容馥丢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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