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萌完全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心里明明想躲开,身子却背叛地没有动弹,他挺动摩擦带来的波波快感,能够稍为消解她难耐的心火,她内心矛盾极了,花唇密闭的细缝里不停抽缩着的嫩肉,和他的指腹及棍头来回地双重摩擦,使她忆起被汪渐彤的手指抽插的鲜明滋味,她觉得身体像中了情欲的毒,竟然有那么一瞬间,希望范防的手指也能放进她里面。
范防抱着她走下船舷楼梯,随着他的走动,她湿软的缝肉被他有节奏地杵来杵去,他的中指和无名指在摸够柔嫩的花唇后挤入缝隙中,把含苞花唇往两边撑开,牵带着她原本藏在紧窒细缝的潋滟嫩肉也翻了些出来,一下子汁液肆溢,从他指间流过往下滴成银丝。
“怎么湿成这样。”他轻咬她耳垂,“就那么想我用大东西插你?”
“我没有……”萌萌委屈回嘴,明明是他乱摸她那里……
“有没有让我插进去就知道了。”
走下最后一级船梯,范防直接就把她压在蓝天白云下的船体上,一只手伸到两人之间扒下裤头,把久忍发痛的巨棒释放出来,手一松那硕大圆头就弹打在萌萌可怜颤颤的花缝上,赫然比坐在沙发里时还要粗壮硕大,他把她的丁字裤扯到一边,想这么做已经很久。
“小浪娃,上船就勾引我,一会操死你。”范防扶起龟头对准她的穴口。
嫩嫩的缝肉处巨大逼迫的沉重压力,研磨着毫无怜惜地往里侵犯,那感觉强烈而陌生得真正吓到了萌萌,这明显已不是游戏,她心中本能涌起对未知的恐惧,眼泪刹时飙了出来,双臂紧紧缠在范防颈后竭力提起身子,想离他那根蓄谋已久要捣烂阴槽的凶暴欲龙远一点。
“求求你,不要……”她想哭又不敢哭,怕被楼上的汪渐彤和杜举听到。
她一下子变得紧张的身体,让准备贯穿她的范防不无错愕地停下动作。
“没被男人干过?”在这个肉欲横流的大都会,不可能吧?
萌萌飞快摇首,哽着嗓音乖乖回答,“没……”
范防的脸色变得难以置信,她穿着大胆暴露,勾男人勾得明显,他还以为她早经人事只是经验不多,一直当她的脸红和回避是女人矜持的小伎俩,没想到竟然看走眼,他往后撤了撤腰,右手再次探抚她的花缝嫩肉,捏提拨弄,定睛盯着她的脸,捕捉她的反应。
“小浪穴一次也没被插过?”
明明是超出她接受范围的亵词和动作,她却控制不住身体的愉悦感,花缝被他舒服拨弄,里头抽紧得微疼,似形成巨大的空虚漩涡,让她极度渴望被什么东西狠狠塞满。
残存的理智却拼命叫她抗拒,她崩溃地乱摇螓首。
“没有,从来没有……啊……你快放手。”
范防想起汪渐彤说她紧得厉害,他把中指在肉缝处沾足了水,轻轻分开她紧密闭合着的嫩滑小阴唇,指节一挺送入缝口,她本能地一挺身子,夹腿收臀轻呻出声,他紧抵着她极致收缩的浅口穴肉,安抚地不停转动手指,轮番逗揉紧紧吸裹着指头的丝丝细麻嫩肉,惹出一道细细热流。
她提紧的小腹才稍微松懈,他就趁势往里一塞,那种异物深入感差点让她叫出来,非常紧,太紧了,他的手指很艰难才转动了下,然后便摸到了那层肉膜。
真要命。
他下身暴龙血脉贲张,抖动的棍头如在叫嚣,只操一次肯定不够,非得操一夜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