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男人一齐默契撤手,萌萌的四肢终于自由,她沉沦在本能里的意识却仍然晕晕荡荡,迷迷蒙蒙,睁开被春潮水汽润泽出媚波的眼眸,浑然不晓得眼前是种什么状况,身体里那股一直让她愉悦得不行的快感,怎么忽然就全都消失了,只剩下小腹深处的一团熊熊暗火。
范防见她不自觉轻咬着娇艳唇瓣,神色有点不自知的幽怨,腹腔处不禁荡了荡。
他对女人其实很挑,当汪渐彤说有个辣妹爽约,要不要再找一个凑数时,他回绝了,原本打算这次就出来吹吹海风,看看财经新闻,对汪渐彤和杜举要怎么搞不闻不问。
结果遇到萌萌,第一眼就想干她,想把雄精喷得她淫靡地满溢出来。
“是不是觉得难受?”汪渐彤伸手拧了拧她艳红勾人的乳珠,另一只手指指范防傲立已久的庞然大物,“坐到祂上面,深一点,让范防抱着你到甲板上走走,就能解痒了。”
她羞赫地躲开汪渐彤的手,把裙子的细带拉好,却见范防状似无辜地眨了眨眼,笑着朝她张开双臂,示意她坐到身上来,虽然理智在警告不可以,她却莫名地有点心动。
“这样不好啦。”说出来的话软软的,不像拒绝倒像哀求。
杜举二话不说从背后一把抱起她,手掌就放肆地握在绵乳上贪婪地搓揉着,在她耳旁嘿笑,“等你里面试过他那根东西,就会说好的了。”架着她腋窝把她丢到范防怀里。
范防从善如流,搂紧了把她的腿一拨,她便面对面跨坐在他身上,浸水的软嫩就隔着丁字裤那点薄纱压在他翘立的粗长硬硕上,他往上顶了顶,她几乎被粗大的棍头磨出火来。
范防的手穿过两人的贴合处,把裤子往上提好,强健动作使得手背绷硬,一来一回蹭过她敏感得不行的花唇和缝肉,舒爽得她打了个激灵,反应过来害羞得垂低了涨红的小脸,他的嘴角露出满意笑痕,一只手托在她臀后,一只手搂紧她细腰。
以她呈现出来的纯真,对情欲还是很保守和局促,让她当着其他男人的面挨干,恐怕心理上还承受不了,只要把她抱到无人的地方,剩下他和她独处,就能给到她一种安全错觉,那种“别人不知道”的自欺心理,会促使她很快屈服,任他想干嘛就干嘛,想干哪就干哪。
“抱好了。”他说完起身。
萌萌差点往后摔倒,吓得一把抱住他肩颈,双腿不自禁夹紧他的腰。
两人的那处又隔衣压到了一起,紧贴得像是舍不得分开。
作为潇洒浪荡的单身独居男人,范防的性爱教条有个牢不可破的原则,就是不勉强女人,纵情声色的至高境界是两情相悦,身为调情圣手他热衷于征服,而人性总是光明与阴暗面矛盾共存,他从不自诩道德高尚人格圣贤,该用的助兴手段他会一样不少的用到她身上。
他会让纯真女娃在身下一声声尖叫着求他操干,等他的大家伙享受够了她淫浪的小穴,再把她送上强烈高潮,让小娇娃尽情享受销魂蚀骨的滋味,是他身为男人的荣耀和责任。
范防抱着她往外走,搂在她腰上的手使了点劲,几轮游戏下来,他的衬衫早就解了好几颗纽扣,她一双丰盈软乳在薄裙下磨着他赤裸的胸膛,软绵绵的感受颇为强烈,他托在她臀缝处的手掌往里蹭了蹭,指尖触到细条丁字裤遮掩不住的嫩滑贝肉,触感无比娇嫩。
难怪汪渐彤喜欢得摸了又摸,一想到等下肉棍会挤开她插进去,他就觉得亢奋。
“渐彤说你湿透了,我摸摸。”指腹在缝肉处轻揉。
萌萌舒服得身子颤了下,害羞地扭腰躲闪,低声道,“你别这样。”
“渐彤的手都进去洗过了,还害羞什么?”范防在她耳边调笑,抱紧她的纤腰,压着弹性十足的小翘臀调整位置,硕大顶端隔衣挺顶着她的细缝嫩肉,“我也想插进去洗洗…这根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