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黑木崖之教主夫人

〖笑傲〗黑木崖之教主夫人第7部分阅读

云悠一跳一跳的看着烟花,觉得只看不动手不过瘾,便让玉箫去找几支来,自己要玩儿,玉箫不敢做主,看向任我行,任我行点了点头,道:“拿几支小的来。”玉箫这才答应了下去寻找,这让云悠一阵气闷:“我这做教主夫人的就一点儿威信都没有吗她只听你的,都不听我的。”

“嗯,你说得对,那丫头确实可恶。”任我行一本正经的同意云悠的话,“等下她回来,我立刻让人将她拖下去打板子,给你出口气。”

“不要”云悠本能的惊叫出口,瞥眼看到的却是任我行若有若无的笑容,方才知道自己上了他的当,不禁瞪他一眼,前世自己虽然是个孤儿,却也不是这样常常吃亏的,怎么到了这儿,不但被这位任教主“吃了”,还每每要被他戏弄自己,真是不公平。

心中抱怨郁闷之时,玉箫已经拿了十来支烟花过来了,云悠将饭篮子往任我行怀中一塞,对她吐了吐舌头,就跑去玉箫那儿将烟花都抢了过去来,拿出火折子点了一支,挥舞了几下,觉得不过瘾,没有略略皱了皱,便向房顶看去,正想要不要施展自己方才学了的内功上去,就觉得身子忽然如同腾云驾雾一般,一阵晕晕之后,已经身在房顶之上,不用说,就是任我行带着她上了屋顶。

云悠小心的在屋顶上站稳,轻轻走动了几步,因有轻功作为辅助,云悠在房顶上行动全然不怕,挥舞着烟花,旋转着圈儿,烟花在她的四周炸开耀眼的光芒,此刻的云悠仿佛是火焰中的精灵,在黑夜中狂欢着,又像一朵极为艳丽的牡丹在黑暗中盛开,让人的目光只要一触及到她就再也移不开。

任我行看着云悠良久,直到那十支烟火全然熄灭,这才回神,上前就将她搂到了身边,抱着她的腰际,轻吻了下去。

身遭烟花绽放光芒,两个人儿相拥在一起,组合成了一幅美丽的画卷,而那只放着生鱼片的篮子早就被扔到了一旁,生鱼片散了开来,引来了一些鸟儿争相来抢,叽叽喳喳,让这个黑夜不但有脉脉温情,更有着生命的活力。

启程云南去

屋顶上的深情一吻,让两人在余下的时光中都陷入了脉脉温情之中,互相倚靠着坐于屋顶之上,瞧着时不时在空中绽开盛放的烟花,如梦如幻的情景,让云悠的心飘飘忽忽的如在梦中,而唯一的真实就是身旁的任我行,他暖暖的身子将自己温暖起来,云悠不由自主地往任我行的身边蹭了几蹭,又抬头对他扬起了一个笑容,任我行抬手揉了揉她毛茸茸的小脑袋,微微一笑。

两人就这么坐着,以他们独特的方式为这个新年守岁,祈祷着下一年将会是快乐的一年,直到三更天过了的时候,连日来布置新年宴席劳累了的云悠沉沉睡了过去。

任我行也不叫醒她,只是抱住了她,感觉得她身子有些颤抖,显然是因为天气有点寒冷,便输了一些内力过去,带动着云悠本身内力在体内运转着,云悠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嘤咛声,只是睡得越发的沉了。

任我行抱着她下了屋顶,进了悠然居里的卧房,轻轻放在床上,给她盖上了锦被,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她,良久,在她的脑袋上轻轻一吻,转身出了屋子,过些天要陪这个小丫头出去玩儿了,教内的一些事情自然要提前处理的。

睡到日上三竿的云悠,揉了揉眼睛起了身,玉箫忙过来伺候,云悠一直很疑惑这一点,为什么自己每次一醒过来,玉箫总能够准时的来到自己身边,就算是醒过来了,还没有起床,玉箫也能知道,但如果自己和任我行同卧一室,她是绝对不会进来的,有此问玉箫,玉箫只笑着回答伺候小姐时间长了,自然能听里面的动静就知道小姐在干什么了。

云悠起了床,便问起了任我行的行踪,玉箫回答教主有些教务要处理,云悠点点头,忽然问道:“往日里教主有下过黑木崖吗我是说出远门。”

玉箫想了想回答说道:“教主才到教中的那几年,经常外出执行任务,当了教主之后的半年以来,一直事情很多,从来不出去的。”

云悠哦了一声,突然有些闷闷的,玉箫忙问怎么了,云悠声音沉沉的回答道:“教主说要带着我出去玩儿,可那样的话他是不是就不能好好处置教务了”

玉箫一笑:“我还当小姐说的是什么事儿呢,教主既然答应了小姐出去,自然会将一切处置妥当的,何况刚过了年,原本就没什么大事儿的。”

云悠这才点了点头。

任我行说是说过年之后出去,却也等到了二月中旬之时,将教中一切处置妥当了,天又不怎么寒冷了,才通知云悠启程的日子,云悠早就盼得望穿秋水了,连忙和玉箫一起收拾东西,因任我行说了让玉箫随行伺候,因而她也是去的,两人忙了整整一天,终于收拾出几个包裹来。

云悠一看就傻了眼:“我们是出去玩儿的,这么多东西,怎么放呀”

“没关系呀。”玉箫一笑,“我们一共三辆车,您和教主一辆,我一辆,还有教主也挑了一个侍从,他在是一辆,我们能做多少地方,余下来的自然是放置东西了,好歹您也是教主夫人嘛,带的东西可不能寒酸了,更何况我们日月神教在各地的分坛很多,也不怕落脚地方小。”

云悠砸了砸舌头,怎么竟弄得跟古代皇帝出巡一般不过又想还好才带了两个人,加上车夫也才七个,还好,还好。

次日清晨,任我行再次略略交代了一下教务,就到了云悠这边来,任我行的身后跟着一个黑瘦男子,低垂着头,跟在任我行的身后,见到云悠时,简简单单行了一个礼,不等云悠发话,就沾到了任我行的背后,又是垂手站着,这人给人的感觉是没有存在感,随时随地都将自己隐藏在任我行的身后,就像影子一般,但云悠瞧他行走脚步下落虽然看似很重,却寂静无声,更何况他跟在任我行的身边,应是身负上乘功夫,不禁多打量了他几眼,却被任我行一下拍在了脑袋上。

云悠抬头,任我行目光中隐隐有些怒火与嫉妒,云悠扑哧一笑,真是个小心眼儿,笑说道:“这人是谁,我从来没有见过。”

任我行斜眼看了云悠好半天才回答道:“他叫做陈默,是本座的近身影卫。”

影卫很合适的一个称号,像影子一般的侍卫,影子,永远不会背叛,永远不会有太大的存在感,隐于黑暗之中,却又能随传随到。

云悠点了点头,又笑道:“他叫陈默,真的很沉默吗”

“他是个哑巴。”任我行淡淡的说道,随后又补充了一句,“还是个聋子。”

云悠哦了一声,怪不得任我行让他做近身侍卫呢,除了他的忠心之外,应该还有他的天聋地哑,不会泄露自己的秘密,只是是天聋地哑,还是后天云悠不敢想象下去,这是江湖,一个真正的江湖,什么事情都会发生。

“怎么啦看你有点不高兴的样子”任我行问道。

云悠忙摇了摇头,笑道:“没什么,我们走吧。”上前主动的挽起了任我行的手,既然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那还是得快乐时且快乐吧,何必为那些不该自己操心的事情伤神

下了黑木崖,渡过猩猩滩,三辆马车已经停在了殷红的猩猩滩边,云悠和任我行上了第一辆马车,玉箫和陈默上了后面两辆,任我行随即吩咐车夫赶马启程。

这马车看上去并不奢华,里面却是别有洞天,白色大块的狐狸皮褥子铺满了整个马车,马车靠左边是一个长条矮桌,上面放着茶杯碟子,上面有些点心,茶水,皆有盖子,细看之下,那些瓷杯瓷碗底下都有吸石,吸住了矮桌,让上面的东西不至于倒翻,矮桌下并非中空,而是几个抽屉,打开来看,里面放着蜜饯、牛肉干等小食,还有些寻常的丹丸,最后一个抽屉中放着几本书,想来是供旅途无聊时打发时间的,可为什么最上面的那本竟然是金瓶梅,想到因这本书给自己带来的那场惩罚,云悠的嘴角抽搐了几下,就要将抽屉合上,一旁的任我行却一只手伸过来,将云悠的小手抓住了。

“忘记本座曾对你说过的话了吗”任我行的话音自云悠的耳畔响起,“本座不是说了吗,待得有空之时,一定要陪你看完这本书,这不,现在就是有空时间了,夫人,为夫陪你百~万\小说来了。”

也不等云悠说话,任我行就抽出了那本金瓶梅,顺势将云悠的小身子往自己怀中一揽,倚靠在马车车壁之上,开始很认真的和云悠“研究”起手中的金瓶梅来。

行程进行中

任我行搂着云悠“研究”着手中的金瓶梅,一只手在云悠的身上游走挑逗,云悠紧咬贝齿,身上时不时的一阵战栗,伸手去反抗,却手足俱软,不禁抬眼瞪了任我行一眼,那幽怨得如能滴出水一般的目光真让任我行想要一口把她吞下,只是碍于这是官道大路,这才罢手。

云悠不甘示弱,想要反击,但手刚攀上了任我行的胸口,就被任我行一把抓住,握在手中把玩着,任我行笑道:“小丫头现在懂得反抗了是不是你倒是反抗呀”

手上微微使力,云悠的手便动不得了,且手臂也有点酸软了,依靠在任我行的怀中,动惮不得,手肘却像任我行的胸膛撞去,这一下若是旁人受了,必定胸口疼痛难忍,但任我行那是什么功夫云悠的小力道只不过是给他瘙痒罢了,倒让任我行哈哈一笑,将她搂得越发深了。

云悠见反抗无效,索性不再动了,只靠在她的身上,不去睬他,任我行笑了一笑,也不计较,自去长凳上取了一颗草莓,喂到云悠的嘴里,道:“好了,不逗你了,这是今天早上吩咐他们才摘下来的,你且尝尝,好不好吃。”

云悠将一口将任我行手中的草莓吞了下去,咀嚼了一下,连连点头说好吃,古代的草莓要比现代的草莓甜些,而且是清甜,另有一股子草木芳香味道,想来是因为古代的环境尚未收到污染所致,云悠张了张嘴,示意任我行还要。

任我行笑着又丢了一个在云悠的嘴里,云悠吞下之后,很不满的说道:“你这个动作很像是在丢垃圾耶。”

任我行弯曲起手指,在云悠的额头上轻巧一下,笑骂道:“我丢垃圾你这小丫头,便是连垃圾也不向我丢一个,还好意思说本座。”

听了这话,云悠倒是不好意思了,好像是哦,光任我行喂自己吃了,自己一个都没有喂给他,嘻嘻一笑,塞了一个在任我行的口中,任我行吃下去之后却又皱眉了,“得了,这玩意儿是你们女孩儿吃的,不用给我了。”

云悠眯眯眼睛,这人,真是挑剔,明明刚才就是自己说要吃的,现在又说是女孩儿吃的东西,哼,不吃就不吃,我自己吃,这般想着,云悠干脆端起水果盘子,抓着里面的草莓大口大口的吃起来。

任我行斜倚一旁,静静地看着她,从前的云悠虽然也是个爱玩乐胡闹,不愿意遵守规矩的,但吃东西的举止却是有几分讲究,甚至是几分刻意的做作,现今失忆之后的她倒是多了一份自然,就是这份自然让人感觉到舒心,在她身边似乎不用想太多,不怕被算计,这种性子让任我行觉得相处起来十分舒适安心。

瞧着云悠将一大盘草莓吃了下去,手上汁水淋漓的,任我行笑了一笑,拿出了一块锦缎绸帕,拿过她的小手,给她细细的抹了抹,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笑着说道:“看看你这副吃香,哪儿像个教主夫人,若让旁人见到了,还当本座欺负你了,多久没让你吃饭了呢”

云悠嘻嘻一笑,并不多坐辩解。

大概是起得早了,吃了些东西进去,又在轻轻摇晃的马车中坐着,云悠的困意上来了,打了个哈欠,将头枕在任我行的膝头,眼睛微微眯着。

任我行抚摸着她的满头青丝,青丝柔软而又具有光泽,抚摸在手上十分顺滑,闭着眼睛的云悠像是一只午后趴在花园中小憩的猫儿,宁静安详,让人不忍心稍稍动弹,打扰了她的睡眠,因而任我行虽然这么僵着身子很不舒服,却也并不动上一动,以免打扰了云悠的睡意。

马车晃晃悠悠的缓缓向前行驶,云悠合着双目,俯卧在任我行身上,身子依在柔软了白狐皮褥子上,享受这宛如摇篮轻晃的梦幻般的感觉,良久直到马车停下的时候,方才睁开了眼睛。

大约是为了让云悠能够自然醒来,任我行将马车帘子掀开,温暖和煦的阳光照射进来,但早春时节的阳光又并非十分耀眼,带给马车之中一片迷幻之感,因方才睡醒,云悠的眼前还有些朦胧,任我行的面容在阳光照射之中有些刺眼,更像是散发着淡黄色的金光,虽只身着一件普通衣衫,却也不自觉得透露出一片霸气,大冷天,却还是领口微微开着,里面健康的小麦色肌肤若隐若现,云悠不禁吞了吞口水。

“醒了”颇有磁性的声音自任我行口中发出,云悠点了点头,报以微笑:“是呀,刚才一觉睡得好沉,什么时候了”

“都要晌午了。”任我行拉着云悠坐在自己身边,见她身子因长时间保持同一个姿势而有点僵硬,便轻轻给她的腰部做着按摩,云悠一笑,满足的吐了口气,道:“真舒服,谁了一觉还真累。”

任我行笑道:“你睡了一觉感觉累,那本座给你充当枕头,岂不要痛苦死了”

云悠想起,刚才睡觉之时,还是枕在任我行膝头呢,这样长时间的不动,换了普通人,恐怕身子早就僵硬了,不好意思的笑笑,坐直了身子,往后仰了仰身子,爬了起来,反身给任我行轻轻捶着腿,还奉献上了一个笑容。

“你呀”任我行轻点一下她的额头,顿了顿问道,“我们时间多的是,不用着急赶路,等会儿便下车,你是想住在周边分坛中呢,还是想就住在客栈之中,我随你的意。”

云悠想了想说道:“还是住客栈吧,若住在分坛之中,怕成群结队的人来拜见您这个大教主,我们反而没了自由。”

任我行点点头:“也好。”

下了马车,见玉箫伺候在下面了,只是并不靠近两人,行走之时,总是和两人相隔着一些距离,此时云悠身处的是一个靠近郊外的一个小镇,再过去就是大片大片农田,现在正值二月早春,田地里中并没有很高的植物,光秃秃的,但有些地方覆盖了一层白雪,向来是前些天下的雪还没有化去,若有风吹过,扬起了雪珠儿,倒还真是“未若柳絮因风起”。

这小镇中只一家客栈,任我行和云悠便住了进去,好在客栈虽小,却也非常整洁,陈默已经将所有事情都打点妥当了,云悠见他将事情安排的处处妥当,倒也有些惊讶,不明白一个口不能言耳不能听的人如何能够做到这一切的。

两人用了午膳,云悠想要上小镇的街上走走,于是两人从两楼的厢房下来,下楼之时听正对着楼梯口的屋子有争执之声,还有女人的哭声,任我行和云悠身处异地,不愿多事,便当做没听见的下了楼,可刚走到楼下之时,却听得那房中传来一声喊:“你要死就去死吧。”接着门呼啦一声被撞飞,一个人影咕噜咕噜的从楼梯上滚了下来。

偶遇不平事

一个人影从楼梯上滚了下来,任我行揽着云悠的纤腰,轻飘飘的向后纵出一丈来远,多年行走江湖的经验告诉他要注意各种br ></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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