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黑木崖之教主夫人

〖笑傲〗黑木崖之教主夫人第8部分阅读

种各样的突发状况,可怜者未必当真可怜,可恨者未必当真可恨。

云悠却并没有这样的意识,跟大多数人一样,见到突发状况,都会好奇的停足观望,就见滚下来的是一个衣衫褴褛的妇人,年纪看上去颇大,脸上都是皱纹,最引人注目的是她的怀中还抱着一个婴儿,滚落楼梯之时,她将婴儿保护在怀中,而自己的额头去重重砸在地板上,立即鲜血汩汩而出,然后了半边脸颊,使他的面目看上去狰狞可怖。

此时,客栈之中早就哗然一片,胆小的都离开了,胆子大的则留在现场看着那妇人与小孩指指点点,交头接耳,却没有人上前帮忙一把,便是那店小二与掌柜也没有动作,那两人悄声说着话,眼皮子时不时的朝那间方才被踹开的房门看,似乎在说着里面发生的事情。

云悠有些看不下去了,换成现代,她绝对不愿意插手这样的事情,她可不想自己被“碰瓷”,但是现在是古代,而且这件事情发生在众人眼皮子底下,不会有“碰瓷”这样的事情发生。

云悠挣脱了任我行的手,跑了过去,用一块干净的帕子按住那妇人受伤的额头,想要止住流血,但那血流得甚猛,一会儿整个手帕就变成了红色,且上面的鲜血还不断的往下滴着,把云悠的手也染得通红。

云悠着急了,金疮药并不在她身上,她连忙回头,就要任我行去拿金疮药来,那妇人却猛地一把将她的手抓住,黯淡的眼珠子里迸发出了一些亮光,断断续续的说道:“求你孩子可怜”她的双手向前送着,将婴儿微微举着,看她的样子是要将婴儿送到云悠手中,云悠犹豫着,在想要不要接,忽地,那妇人双手一软,倒了下去,婴儿就要落地,云悠忙一把抱了过来,再看那妇人时,已经气绝身亡。

这是第一次一条活生生的生命在云悠眼前消失,云悠惊诧害怕,呆呆的看着面前这幅景象,说不出一句话来,就在这时候,一个同样衣衫褴褛的小男孩儿跑了过来,看样子才三四岁年纪,扑到那妇人的身上喊着娘。

一时之间,客栈内乱作一团,任我行看着面前两个孩子,还有云悠,皱着眉头,并没有说一句话,突然客栈外响声大作,一队官兵大步走了进来,为首那人喝道:“发生了什么事”

客栈内的人左右看看,都没有答话,那男孩儿倒是呼啦一声站了起来,大声喊道:“那个坏人打死了我娘。”他说着,手朝着二楼的那间厢房一指。

那为首的官兵看到那那孩儿却皱了眉头,道:“小疯子,又是你”

“我不是小疯子”那男孩儿大声喊道。

“你不是疯子,又有谁是疯子”楼上厢房中终于有动静了,一个穿着酱紫色的土财主模样的人走了下来。

这人下来之后,客栈中的人都后退了几步,那为首的官兵马上迎了过去,谄媚的笑道:“沈员外,这小子得罪了您,该怎么处置”

“该怎么处置你们还不知道吗是不是要我找你们的县官大人去”沈员外说着,踹了那官兵一脚,又一脚踹向那男孩儿,那男孩儿却一把将他的腿抱住了,一口咬了上去,沈员外顿时叫了起来,那男孩儿咬得甚紧,沈员外几次踢腿都没有将那男孩儿踢下去,反而被他带得几乎摔倒。

不过那男孩儿虽然咬得厉害,却马上就有官兵上前,将那男孩儿拉扯开了,沈员外狠狠一巴掌扇在那男孩儿身上,喝道:“给我带走,好好收拾他”一众官兵马上答应一声,拉了男孩儿就走。

有些人看到了云悠怀中的婴儿,就要来抢,但刚进了云悠身遭,忽然一股无形的精力来临,那些人都直飞了出去,跌在外面大街上,虽然并没有死,却头破血流。

云悠知是任我行相助,心中一喜,莫非他愿意救人,马上就要踏前一步,任我行却按住了她的肩头,微微摇头。

那些官兵见到这副模样,也不敢上前来抢了,拖着那男孩儿,拥着沈员外,急匆匆的去了。

云悠心中着急,顿了顿足,道:“你能够帮忙的,为什么不帮”

任我行淡淡看了云悠一眼:“天下之大,这样的事情多了,有什么好帮忙的我们是出来玩儿的,可不是救火的,把孩子放下,我们走吧。”

“可是”那妇人临死之前恳求哀伤的眸子在云悠面前一闪而过,她实在不忍心看到这两个孩子死在这儿。

这时候就听一旁几个人在那儿谈论着:“那一家子不就是上次有一个女儿被沈员外了的吗这件事儿到现在还没解决”

另一个人说道:“可不是吗也是他们不是趣儿的,那沈员外愿意给银子了解这桩案子,那家的男人却非要打官司,结果呢,判了他一个诬告,几十板子给打死在了公堂上,他们家居然还不肯罢休。”

“这也不是不识趣儿。”先前一个人不赞同的皱眉,“换了谁能容得自己家的女儿被人强了那男孩儿年纪小小,倒是个有胆识的,三番闯入沈员外家中,最后一次竟拿了把刀过去,说是要给姐姐报仇,也不知是真有胆识,还是虚张声势。”

那边的任我行听了这些人的话,抓着云悠肩头的手缓缓松了,眼中若有所思,云悠趁机说道:“这一家子好可怜,我们便帮上一帮,也仅仅就是举手之劳,何乐而不为呢”

任我行看着云悠,眼中有思量,有盘算,良久,终于说道:“先去看看吧。”

云悠马上高兴的点头,将手中婴儿交给了玉箫,和任我行一同出了客栈,找了个路人,问明了去官衙的方向,云悠想要任我行带着她用轻功而去,任我行却不同意,反而很悠闲的,一边闲逛,一边慢慢走着,小半个时辰在走到了官衙门口,两人绕到一侧无人的小巷中,这才翻墙进入。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各位过年百忙之中给竹子留言的亲们,最近因过年关系,比较忙碌,所以亲的留言竹子不能马上回复了,请大家见谅,不过竹子保证会日日更新的哦

面前两条路

任我行和云悠两人翻身进了县衙,往县衙公堂方向而去,尚未到公堂之上,就听到了板子击打在皮肉之上的声音。

任我行托起云悠身子,轻轻向上一纵,飞身到了房顶上,又轻手轻脚的掀起一片瓦片来,里面的情形顿时一览无余,光明正大牌匾之下坐着一个年过半百的老者,穿着知县的补子,身子微胖,一副长年沉迷于酒色财气的模样,而公堂中央,两个官差正举起板子,狠狠打着方才客栈之中见到的那个男孩儿,那男孩儿才三四岁年纪,但沉重的板子打在他身上,他却是一言不发,只一双眼睛格外明亮,死死盯着堂上的知县老爷。

“这孩子倒有一双好眼睛。”任我行轻声传言给云悠。

云悠点了点头,却心不在焉,她此刻只是心疼这个孩子年纪小小却遭受如此痛苦,就想飞身下去相救,任我行却始终抓着她的臂膀,他也知道云悠心善,有下去相救之意,传言说道:“先看看再说。”

云悠有些着急了,想要传言于任我行,却没有这个本事,但想到下面那些都是没什么功夫的人,便压低了声音说道:“万一打死了可怎么办哪”

任我行微微一笑,道:“放心,我自有分寸,你且看着吧。”

这也是云悠太过看轻了古代的法律,以为古代当真是可以草菅人命的,要知道这些当官的、有钱的,虽说可以摆布穷人,但自古有极大家业者都怕官司,若没有真正的大事儿,绝不像轻易闹出人命来,那沈员外已经害死了那男孩儿的姐姐,此番吩咐知县殴打那男孩儿,只是为了让他闭嘴,却并不像要他的性命,云悠眼力浅薄,但任我行却从那两名官差动手之际的举棍方式上看了出来。

云悠将信将疑,但既然任我行这样说了,决计不容自己下去,只能按捺住了性子,看着下面。

两边官差不住的打着那个男孩儿,直打了三四十下的时候,那县官才喊了停,然后慢悠悠的来到那男孩儿的身前,低下了头看他,做出一副为你好的样子说道:“那沈员外是什么人你是什么人,你以为凭你就斗得过人家吗这是给你一点小小的管教,下次再这样,立即打死”

回头又招呼两名衙役:“扔出去、扔出去”

两名衙役拖着那男孩儿就往外面走,丢在了大街上,就再也不管了,走在路上的行人有的围着看了几眼,又得若无其事的离开,都没有一人伸出援手。那男孩儿虽然此刻臀上、背上都是血淋淋的,但一言不发,倔强的爬了起来,眼睛一个个看过那些从自己面前经过的路人,仿佛要将他们的面容一个个的记在心底,一瘸一拐的往一个小巷子走去。

任我行携着云悠跟在那那孩儿的身后,一起进了巷子,转了几个弯儿,发现原来那男孩儿走的正是方才的来路,最后,男孩儿在方才云悠他们驻足的客栈停了下来,这时候,那妇人的尸体已经被里面的店小二抛在外面了,小男孩拖着母亲的尸体,一点点的往外挪着,一路之上,身上的血滴滴答滴答的往下滴落,最后终于昏了过去。

当那小男孩儿醒过来的时候,眼前是一张关切的绝色面容,他想起来了,面前这人正是在客栈之中,抱着自己妹妹的女子,妹妹呢他想要爬起来,身后却是一疼,眉头微微一皱。

正看着那男孩儿的云悠马上扶了一把,说道:“你的伤害没有好,先别动。”

男孩儿警惕的看着她,一言不发,那双明亮眸子紧紧盯着云悠,好像她是有什么阴谋诡计一般。

这小孩儿的警惕性真高,云悠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笑容,道:“我不是坏人,若是坏人,你现在还有命在吗”

男孩儿并没有因为云悠这句话而收回眼神,嘶哑着嗓子问道:“我妹妹呢”

云悠说道:“你要见你妹妹,我将她抱来给你就是。”说着喊了一声隔壁房间里的玉箫,玉箫抱了婴儿进来,递给云悠,云悠抱到那男孩儿跟前,笑道:“你妹妹真可爱。”

见到妹子安然无事,男孩儿脸庞边才有了些笑容。

“想为你们全家报仇吗”和谐的气氛中,一个很不和谐的声音插了进来,任我行站在了云悠的身旁,云悠伸手推了他一把,怎么能跟孩子说这些

任我行没有理会云悠,只是看着那男孩儿,那男孩儿在听了任我行的话之后,立即两眼放光,认真而坚定的点头。

任我行瞥了一眼云悠怀中的孩子,瞪视着那男孩儿,道:“本座现在有两条路给你选择,第一,本座给你一百两银子,你可以带着你的妹子离开这儿,重新生活,第二,你跟着本座走,将来祸福看你自己表现,你做得好,你和你妹子两人过得定比现在好一千倍一百倍,你若是做得不好,嘿嘿,本座身边是不需要废人的。”

男孩毫不犹豫,挣扎着爬起身来,扑通一声跪在任我行跟前:“我选择第二条路。”

任我行道:“你可要想仔细了,跟着本座,你会吃很多苦。”

“我想好了。”男孩说道。

任我行点了点头:“起来说话。”

男孩爬起身来,背后的伤口又流了许多血出来,云悠看着心疼,扶着他坐了下来,任我行问道:“你叫什么”

男孩说道:“我叫陈石,她是我妹妹陈妮儿。”

诚实云悠扑哧一笑,倒和陈默是一对呢

陈石出身孤苦,从来没有念过书,并不知道自己名字有什么不妥当,听到云悠笑声,脸上红了,任我行也是微微一笑,并没有多话,只吩咐玉箫将那女婴抱下去好生照顾着,又转头对陈石道:“既然你入了本座的日月神教,那本座现下就送你一份大礼。”任我行拍了拍手。

门打开来时,陈默走了进来,手上提了两人,正是那沈员外和县官。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天去外做客,所以可能会发的比较晚,亲们见谅呀

教你予残忍

一见沈员外,陈石马上激动起来,挣扎着又从床上爬了起来,一脸的怒火,双手紧紧攥成了拳头,额头青筋爆出,仿佛随时随地都会冲着两人冲过去,又似要将他们两人身上的肉狠狠咬下似的。

云悠瞧着如此痛苦愤恨的陈石,心下一阵黯然,这样年纪的孩子,应该是享受父母宠爱、美好生活的,可现在却要他承受这样的仇恨,见到刚将父母姐姐害死的凶手,如何叫他不激动呢想到这个,她不禁嗔怒的看了一眼任我行,在这孩子刚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之后,居然还将仇人带到他的面前来,他究竟是何用意

却见任我行瞥了一眼瘫软在地上,反剪双手,口中塞了麻核的两人,又转头对陈石说道:“想不想杀了他们”

“杀杀了他们”陈石愣住了,杀人就像他们害死自己父母姐姐那样吗瞧着这两个原本高高在上决定自己生死的两人现在委顿在地上,生死任凭自己处置,那感觉陈石不知道如何形容,只是胸膛中仿佛有什么东西要破膛而出,像是欢喜,又掺杂了些别的东西,他抬头瞧着任我行,面前的这人似乎引领着自己走向另一条路,一条自己从来不敢想象的道路,那道路十分美妙,可似乎又暗藏着不为人知的凶险。

“不敢了”任我行轻蔑的一笑,“看来你为父母报仇的决心也仅此而已,仇人在前,竟是杀上一杀都不敢,没用的废物。”

废物这个词似一把利刃查进陈石的心中,父母临死的惨状,姐姐下葬时还未能合上的双眼,在他的面前一闪而过,又想起任我行说过他身边是不养废物的,是不是是不是若自己今天要不杀他们,和妹妹二人就又要再一次的沦落街头,不他不要

“我敢”闪亮的眸子中露出一阵决心,他抬头迎视着任我行的目光,任我行瞪视他良久,微微点头,伸出手时,手中多了一柄匕首,很短,却又很锋利,一下能够将人的喉管划破。

陈石颤抖的手将匕首接在手中,感觉心脏怦怦跳得厉害,和他一样的,还有一旁的云悠,任我行这是在要求陈石杀人吗杀人从前在电视里也是见惯了这样的场面的,只是当这样的场景在自己面前真正呈现的时候,她害怕了,她似乎能想象到那种鲜血四溅的场面,能想象到沈员外和那知县大人在不久之后眼中的光芒消失的情景。

云悠缩了缩身子,她自知无法阻挡任我行,也知面前这两人并非善类,可是却不想亲眼看到他们死于非命,她能做的只是管住自己的眼睛,让自己不看这骇人的一幕。

任我行却从云悠的对面走了过来,手搭在了云悠的肩头,云悠仿佛触电似的一惊,抬头看着任我行,任我行道:“不许闭眼,看着”

“你”云悠咬紧了嘴唇,他是故意的吗他从自己的表情上应该看得出来,自己是不希望看到这杀人的一幕的,为什么为什么偏偏要自己看着这残忍的一幕发生,难道自己得罪了他吗非要这样折腾自己

云悠毅然决定闭上眼睛,耳边却传来任我行冰冷的、带了一丝残忍的声音:“你若是敢不看,本座现在就把你怀中的女婴掐死,你该知道,本座说到做到”

最后一句话,任我行加重了语气,云悠的眼中缓缓流出泪来,为什么这究竟是为什么,她心中不明白,且又恼怒,但知道任我行言出无虚,眼皮缓缓的抬起,此时的眼皮仿佛有千斤重,稍稍动一下都十分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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