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临天下

军临天下第12部分阅读

,重重地道:“反正跑的再快也快不过褐勒人的战马,好赌了”

袁士平闻言与张抗对望了眼,齐齐大喝:“全部停下不想死的就马上停下”

又向前冲出两步,袁士平与张抗同时停了下来又再次大喝:“全部停下,想活命就都给我停下”

在没有高级军官指挥的情况下,混乱中的士兵都比较依赖于此时敢站出来说话的人。今天早上袁士平就准确的预言了两日内城破,开始逃亡时又是他呼喊大家向西逃,所以两人什中的士兵开始对袁士平产生了一些信任。

他们这一停下,张大康与张家村的两个人也闻声停了下来,袁士平这什的伍长章吉犹豫了下后也停了下来。两人什中的士兵一见自己的什伍长都停了下来,也纷纷开始收住脚步。

袁士平与张抗这两什的士兵本来就一直跑在最前面,虽然在混乱中走散了几个,但两人什中的士兵加起来也还有十七人。这一停下来拦在前面,就有一小队人。

袁士平一扫视,才发现这十几士兵中有好几个都没有武器,幸好他自己与张抗等人还弓刀齐全。命令着弓刀齐全的人将弓箭交给几个没有武器的士兵,然后让弓手后退,他与张抗等刀兵在前。

“必须让溃兵停下来不停就杀不然我们就死定了”,袁士平神色严峻地对张抗说完,然后紧紧地盯着后面的溃兵大喝:“停下想活命逃出去的就停下谁再后退,杀”。

看着跑的最快的十几个溃兵忽然停了下来,身后的其他士兵都有些不知所措。有些士兵不明就理的跟着停了下来,但有些士兵依旧继续奔逃。

“杀”,厉喝声中,袁士平冲上前两步,举刀就砍倒一个没有停步的士兵。张抗与章吉等人也纷纷出刀,刀光闪耀间,四个想绕过他们逃命的士兵瞬间被砍倒在地。

凄厉地惨叫镇住了惊惶失措的溃兵。看着堵在前面的袁士平等人,一些老兵则似乎忽然清醒了过来,纷纷收住脚步开始在他身边聚集。

“结阵结阵刀兵在前,弓兵在后张大康带几人去后面督队,谁敢跑就地斩杀”,一见又有十几个溃兵聚集在自己身边,袁士平的心中大定,继续大喝:“弓兵只射他们的马,不要射人”

一见袁士平已经聚集起四十来人,开始列阵摆出拼死一战的姿态,褐勒军的一个十人长一声大喝,放弃了继续追杀那些逃跑的溃兵,开始指挥着部下的十骑加速向袁士平等人冲去,想将阵型还不完善的袁士平等人冲散。

紧紧地盯着直冲过来的那十一骑褐勒骑兵,正在收拢溃兵的袁士平脸色忽然头皮发麻,心脏不受抑制的狂跳起来。他身边聚集的士兵中没有一个克制骑兵的枪兵,其实就算有,一个两个也无济于事。

第五十章 溃逃三

用力地握着军刀的刀柄,袁士平的眼睛微微的眯了起来,眼神也逐渐冷厉。他清楚,这一刻,就是决定自己是生,还是死的时刻

要是自己与身后的这批士兵顶住了这十一骑褐勒骑兵的冲击,那么今日就有很大的机会安全逃脱。要是自己与身后的这批士兵顶不住这次冲击,而被冲散的话,那等待着他们的,就是屠杀

身边又聚集了十余人,但一见来势汹汹的十一骑褐勒骑兵,竟然又有几人开始转身逃跑。张大康带人从阵后赶上,将几个溃兵砍倒。

轰轰的马蹄声压抑得袁士平握住军刀的手掌不停地渗出细汗,心跳剧烈得似乎要蹦出胸腔。用力咽了咽口唾液,润了润因为紧张而干涸的喉管,袁士平再次出声大喝,虽然音调有些变样,但他仍然竭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低沉冷静:“弓手注意只射马”

那十一骑褐勒骑兵犹如旋风一般直卷而来,阵阵蹄声让袁士平感觉到地面都在轻轻颤抖。

“不要慌乱他们就这么一点人只要将他们击败,我们就可以活下来”,虽然紧张得快喘不过气来,但他依旧艰难地出声命令。他忽然像已经取得了胜利一样厉声大喊,声音中充满了自信与激昂:“击败他们我们一定可以活下来大凉武威”

袁士平的话音刚落,张抗和几个老兵也习惯性地大喊:“大凉武威”

“大凉武威”

“大凉武威”

越来越多的人开始齐声大喊,声音越来越整齐,越来越激昂。曾几何时,这个口号让他们无比自豪;曾几何时,这个口号让他们心血澎湃。可现在,这个口号却显得如此悲愤,如此苍凉,如此绝望。

一支支羽箭划破长空,第一回合对射中,双方都有士兵在惨叫中倒下。但倒下的安北士兵更多,褐勒骑兵在高速移动的战马上,相对不易射中。

但仅仅只是一个对射,褐勒骑兵就弃弓换刀,离短兵相接的距离已近了。但因为有袁士平等刀兵在前,所以仅有的十几个安北军弓兵依然不断射出支支白羽。

“砰”巨响声中,又一匹被射伤的战马在斜窜几步后忽然倒下,将背上的褐勒骑兵远远地摔了出去。但剩余的褐勒骑兵依旧冲到了袁士平等人的眼前。

袁士平没有可以硬抗战马的力量所以在那个十人长伏身向他劈出手中的弯刀时,他向左避了出去。

刚刚站定,又是一骑褐勒骑兵冲至。看着战马那充满恐怖力量的冲刺,袁士平忽然侧身横移,同时向后仰倒。

一把弯刀贴着袁士平的鼻间划过,让袁士平惊出了一身冷汗,但总算躲过了这次攻击。在已经快要倒地的时候,他手中的军刀已经平挥而出,一刀削中了那匹战马的后腿。

正在驰骋的战马长厮声中轰然跪倒,战马连带着马背上的褐勒骑兵一起向地上的袁士平压了下去。

后背刚接触地面的袁士平蓦然争大眼瞳,如果被这战马压上,就算不死,他也没有力量能去掀开它。右肘在地面一撑,他立刻向左翻滚开去,堪堪避开了倒下的人马。

没等被摔得头晕脑涨的褐勒骑兵翻身站起,还趴在地面的袁士平已向他扑了过去,手中的军刀对着他的腹部插下。

“哧”,一股鲜血从那褐勒骑兵的腹部射出,本就是从地上平扑过去的袁士平被喷得一脸都是。抬手拭了拭脸上的血迹,他刚抬头就看见一骑又飞驰而至。

看着向自己踏来的战马,还趴在那褐勒骑兵尸体上的袁士平来不及抽出军刀,只能就地一滚避开战马。但那褐勒骑兵却勒转马头,操控着战马再次向他踏来。

在战马下滚来滚去的袁士平一直在死亡的边缘徘徊。他似乎已经感觉到自己再也躲不开战马下一次的践踏。

“啊”,正在滚避的袁士平忽然听见头上传来一声惨叫,眼前一暗,战马上的褐勒骑兵胸前插着一支羽箭重重地跌落地面。一直追着他践踏的战马也忽然停住了马蹄,嘴里喷着热气,在周围轻轻地踱着脚步。

来不及去看是谁救了自己,袁士平立刻翻身而起,跑去拔出自己的军刀后就拉住那匹战马,翻身爬上马背。

袁士平的马术不是不好,而是非常的差。在参军后的一年中,作为步兵的他们虽然也有过几次骑术训练,但那都仅仅只是让他们学会了骑马而已。要说马上作战,根本就没有练过

但不管如何,骑着战马肯定比徒步强就算逃亡,机会也大的多。尽管袁士平骑上战马的那一刻并没有想着用它来逃命。

坐上马背的袁士平才来得及去观察战局。刚才冲来的那一什褐勒骑兵,现在只剩下了六骑,但他们已经快冲乱安北士兵的阵型。

袁士平猛地一拍战马,直接向着最后面那个褐勒骑兵冲去冲去。虽然听见身后的马蹄声,那个褐勒骑兵犹在向前冲突,根本没防备到身后马背上的骑士已经不是自己的同伴。

袁士平举刀猛砍而出,将那个褐勒骑兵瞬间斩落马下。因为用力太过猛烈,他的身体向前急倾,差点掉下马背。

及时的仰回身体,袁士平再次纵马追上前面的另一个褐勒骑兵。那个褐勒骑兵听见身后同伴的惨叫,已经警觉起来,忽地回头,转头就看见袁士平手中那雪亮的军刀。

袁士平的战马从后赶上,所以无论是战马的速度,还是袁士平攻击的角度,都比那个褐勒骑兵占优。

那褐勒骑兵顺势向后侧倒,竟然在千均一发间避开了袁士平的军刀,而且他的弯刀还反手在袁士平的腰间划开了一道伤口。

幸好这个褐勒骑兵的反击是在仓促下进行的,没能聚集起力气。否则就凭袁士平跨下战马的速度,加上那褐勒骑兵的力量,这一刀虽不至于将袁士平斩为两段,但重伤落马是肯定的。

第五十一章 溃逃四

虽然依赖着精湛娴熟的骑战技巧轻伤了袁士平,但那褐勒骑兵依然没有逃过死亡的命运。他半侧的身体来不及翻回马背,已被个安北军官一刀斩落马下。那军官斩落褐勒骑兵后立刻追着战马跑几步也翻身跨上战马。

腰间一阵火辣辣的疼痛,袁士平用手一摸,触手一片润湿。他心中一惊,勒住战马低头一看,伤口不大,也很浅,流出的血并不多,这才放下心来。

就这瞬间,剩余的五骑褐勒骑兵已经冲破了那些溃兵构成的防线,冲进了那十余个弓箭兵群中。挥刀之间,三个安北弓兵便被斩杀,还有两人被战马撞飞。

这时张抗也翻身上了那匹空着的战马,与袁士平一起向那五个褐勒骑兵追去。那个抢到战马的军官却也尾随着那些褐勒骑兵,将落在最后面那个褐勒骑兵劈落马下。

袁士平此时却兜转马头,大声呼喊张抗与那军官不要追赶,因为那剩余的四个褐勒骑兵已经透阵而出。袁士平知道自己三人的骑战技巧绝对比不上那些褐勒骑兵,到了前面的空旷地,身边没有其他袍泽的支持,以三对四他们肯定死路一条。

而且,现在最重要的是重新组织防线不能让已经被冲散的士兵再次溃败,不然纵然他们三个有了战马的人或许可以逃掉,但其他安北士兵只怕一人也难以逃掉。

褐勒军一惯的战法,就是先利用骑兵的速度优势与奔射技巧不断地袭扰组成阵形的步兵,一步步撕开步兵的防线。当步兵的防线比较薄弱时,再利用骑兵的冲击力发起集团冲锋,透阵而出后再弧线绕回继续穿插冲突,让步兵难以组成首尾呼应的防御阵形,几次之后步兵自然溃败,到时就是追在步兵身后尽情地砍杀溃兵就行。

这个十夫长之所以敢带十骑就冲击袁士平等人的防线,就是看袁士平组织起来的这批溃兵没有长枪兵,也缺少弓弩手。只要一个冲锋透阵而出后,再绕回来冲突一次,这批刚聚集起来的溃兵肯定就会再次溃散,而且再也没有任何抵抗的勇气

但他没料到那十几个弓箭手中却有几个箭术很不错的士兵,在他们还没冲进这群溃兵的阵型时,就已经被射落马两人。

虽然最终也冲散了那批溃兵,从他们中间透阵而出;虽然这次冲锋就斩杀了那群溃兵十余人,但自己的部属也只剩下四骑。而且还被那群溃兵还夺了三匹战马

看着骑在战马上的三个凉兵又开始把那些溃兵集合起来,这个十夫长却不敢再下令冲突,也十分的懊恼。要是他不这样大意,直接绕着袁士平他们骑射,他可以拖垮这群本就没多少战意的溃兵;要是一开始他就再等一等,再招呼一个什的骑兵与他一起冲突,那他相信,肯定可以将那五十来个溃兵冲散,并且吓破他们的胆

可是,战场上没有那样多的如果。他恨恨地望了正在指挥着那群溃兵结阵的袁士平一眼,然后带着剩余的三骑开始向另一个十夫长驰去。

那群本来就没多少战意的溃兵一见果真打退了褐勒骑兵的冲锋,阵斩七个褐勒骑兵,还夺得了三匹战马,立刻大声欢呼起来。一瞬间士气增强了不少,似乎已经看到了逃生的希望。他们在袁士平的指挥下又重新列成了阵形,完全忘记了超过十五个同伴在褐勒骑兵的这次冲锋中倒了下去,永远也不会再醒来。

其他正在逃跑的溃兵一见,也纷纷向袁士平等人跑来,但照样有溃兵趁着袁士平等人战斗的时候从他们旁边跑过,继续逃命。

士兵越聚越多,逐渐有近百溃兵汇入了袁士平的阵形。袁士平三人骑在马上一边大声呼喝着必须保持阵形,一边指挥着他们向山林退去。

那些追击的褐勒骑兵本来就只有三个什,在刚才的战斗中又损失了七骑,剩余的那些褐勒骑兵放弃了追击零散的溃兵,再次聚集在了一起,开始向袁士平他们的小阵形扑来。

为首的那个十夫长看了看前面那些溃兵组成的阵形,嘴角露出了一丝不屑的冷笑。竟然再次提速,命令剩余的二十六骑褐勒骑兵发起冲锋。在他看来,既没有拒马又没有长枪巨盾的这百来个溃兵根本就抵挡不住他部下这些褐勒勇士的冲击。

这个十夫长的判断没有错误,他的这次冲锋依旧从安北溃兵的阵形中透阵而出,而且又斩杀了二十余个安北溃兵。

但当他调转马头准备在次冲突时,却和上一个十夫长一样犹豫了。因为又阵亡了几个褐勒骑兵,现在剩余的褐勒骑兵一共都不足二十人

他相信只需要再冲突两次,那群褐勒溃兵肯定就会再次四散而逃,他们能取得最终的胜利。但是,到那时只怕也剩不了几个褐勒骑兵了。

看着在自己等人那一次冲锋下死了二十多人,却又马上聚集在一起爆发出阵阵欢呼,好象取得了巨大胜利一般的安北溃兵,另一个十夫长提议再出冲突,却被这个十夫长却否决了。

命令一队褐勒骑兵去追击那些零散的溃兵,这个十夫长却亲自领着十个褐勒骑兵开始在袁士平组织的这群溃兵周围纵马来回驰射。

这些褐勒骑兵立刻将游牧民族的骑射技巧展现的淋漓尽致,一支支羽箭从飞驰的战马上划破长空,飞向那群聚集在一堆向山林撤退的安北溃兵中,不时带起声声惨叫声。

借着战马的冲刺速度,又有在马背上居高临下的射击优势,这些褐勒骑兵射出的箭支射程要远出袁士平身边那群安北溃兵。因而安北溃兵的弓箭很难射中那些忽左忽右的褐勒骑兵。如此一来,完全陷入了被动挨打的局面,就像一个个给那些褐勒骑兵练箭的活箭靶。

第五十二章 溃逃五

按青溟大6的兵书战策记载,一般情况下的步骑交战,双方的伤亡比例是三比一。褐勒骑兵剩下将近二十骑,而那群安北溃兵还剩下七十来人,而且阵形不严密,武器配置也十分不合理。

在这样的情况下,骑兵一方硬是从正面发动冲锋的话,是极有可能将这七十来安北溃兵击败并屠戮一空的。可这样的话,那二十来骑也难有几人生还,只能是两败俱伤的结果。

所以那十夫长放弃了先将这批溃兵再次击溃,然后将他们全部斩杀的想法,开始利用骑兵的机动优势一点点地吞噬这批溃兵。

抗过了褐勒骑兵前两次的冲击,而且还斩杀了一小半的褐勒骑兵,让这批安北溃兵的士气大增。尽管伤亡惨重,但他们已经开始相信结阵对抗褐勒骑兵能够取得最终的胜利;他们开始听从袁士平几人的指挥,结阵向山林退去,不再四散而逃;他们似乎已经看到了继续生存下去的曙光。

结阵而退的确让追击的褐勒骑兵有所顾及,但他们撤退的速度却也慢下许多。后退中的安北溃兵不断有人被褐勒骑兵的箭矢射中,在看着身边一个又一个中箭惨叫的同伴,这群刚刚恢复了一些士气的溃兵又开始有了崩溃的痕迹。

袁士平大为焦急,对着一个弓兵大喊:“弓箭给我”,张抗与那骑在战马上的军官闻声也要过一副弓箭。

三人开始在战马上向那十骑褐勒骑兵射击,掩护步兵的撤退。但袁士平的箭术的确不敢恭维,张抗的箭术也仅仅一般,更不要说现在是在马背上进行骑射,根本威胁不到些来去飞驰的褐勒骑兵。

到是那军官的骑术技术还过的去,有一次趁着那十骑褐勒骑兵冲过后调转马头之际,策马而出从侧后方将一个褐勒骑兵射落马下。

山林越来越近,可中箭的安北溃兵也越来越多。再这样下去,谁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能否活着退入山林中,因为谁也不知道下一支箭矢是不是就会飞到自己的身上。

只能被动挨射的安北溃兵终于再次崩溃了,不再顾及阵形,纷纷开始向山林间狂奔而去。

袁士平不再喝止他们,在这种情况下他也不可能再约束住这些溃兵。而且现在离那片山林不足百米的距离,这些溃兵并不是没有活着逃进去的机会。只要,他的运气够好能不被褐勒骑兵盯上。

张抗纵马冲到张大康的身边,将他拉上马背。袁士平也策马跑到章吉的身边,呼喊他上马。那军官也拉了一个安北溃兵到马上,然后都纵马向山林冲去,再也管不了其他的溃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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