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临天下

军临天下第5部分阅读

“末将认为不可。敌军因是远道而来的疲惫之师,就应该有相当高的警惕性,偷袭成功机会不大。况且敌军数量庞大,便有些许损失无伤大体;可我军能战骑兵仅仅三千有余,若再有损失,防守实力减弱的同时必定动摇军心,也失去了最后一点可以机动的力量。”马英出言否决。

“末将认为有必要动员民众运送物资与伤员。敌我兵力悬殊,一旦褐勒军展开攻击,必定会猛烈非常。若不调动民众协助,则会分散我军本就紧张的人力。”韩琮接着建议。

议事厅内又出现了短暂地沉默,崔舒予从战败回城后就一直寒着脸,未出一言。

看着议事厅内无人再发表意见,杨文卿才冷峻的道:“诸位皆言之有理。韩将军的提议很好,组织民众的事交由谭县令负责。目前局势险峻,本统制望诸位将军能与杨某齐心协力,抗击褐勒,报效帝国”

“誓随统制大人死战,保卫安北”众将共声大喝。

谢连江和程双会后又回到西门的望楼上观察敌情,依靠斥候地回报得知褐勒军在伐木建造攻城器具,但距离太远却看不见具体情况。赵欣与何遂则忙着指挥新军士兵检查擂木擂石。由于安北一直是战争前沿,多事边地,所以驻军的防卫设施一直都保持的不错,赵欣和何遂也省了很多心神。

新军士兵在焦虑不安中度过了三天,依然未见到鹰回关的援军,但褐勒军也未发动攻击,只是继续派人射箭书进城劝降。号称出兵五十万,若不献城投降,攻破城池后必定屠城。谢连江看着部下拾来的劝降书冷笑了笑,两下撕碎扔向城外。

尽管这三天褐勒军只围不攻,但袁士平依然没有睡安稳。被围困的第四天清晨在演武场集合准备换班当值时,他看见许多新兵和他一样,眼睛里都带着血丝。

袁士平瞪着微红的双眼站在城墙上眺望敌营,忽然听见远方向起了凄厉高亢的号角声,一队队的褐勒士兵在号角声中冲出营地,扑向安北城。看着密密麻麻的褐勒士兵,第六军的新军士兵头皮发麻,呼吸也变得粗重,就连见过数万人厮杀场面的袁士平也心跳加速。

褐勒军在离西城两里处停下,步军与攻城器具居中列于阵前,两支骑军护住两翼,中军骑兵拥着帅旗列于步兵身后。

望楼上的谢连江皱起了眉头,向来为人粗略的程双也充满了震惊:“褐勒军居然训练这样多步兵”

谢连江似在回答程双,又似乎在自言自语:“希望这些士兵只是下马步战的褐勒骑兵,而不是骑着战马代步却经过专业训练的步兵。”

“娘的,褐勒军几时有这样多步兵的。”袁士平听见张维民地咒骂,转头望了一下却发现他的脸色也变的有些难看起来。

凄厉急促的号角声再次响彻四野,褐勒军的步兵开始抬着云梯跟着节奏齐步上前。在距城一里时突然齐声呐喊,跟随着军官地步伐加快速度,小跑起来。两翼的褐勒骑兵也同时发动冲向安北城。

望着似潮水一般涌来的褐勒军,尽管站在高高的城墙上,许多新军士兵仍吓得面容失色。袁士平虽然强自镇定,但心跳依旧不争气地随着褐勒军士兵嚓嚓的脚步声或急或缓地跳动,哪怕抿着嘴唇做深长呼吸也平静不下来急促的心跳。

“床弩攻击”军官指挥士兵发射床弩的厉喝声在安北城上空此伏彼起,一排排巨大的弩箭带着尖锐的呼啸声划破长空,飞向褐勒军中,只留下道道虚影。褐勒军中立时传出声声惨叫,强劲的弩箭总能从一个褐勒士兵的身体中贯穿而出,再继续穿透下一个褐勒士兵的身体。更多正在高速冲刺的褐勒骑兵被弩箭射飞,粗长的箭杆牢牢的将他们的身体钉在地面上,飞溅出一蓬蓬鲜艳的血花飘舞风中。大凉的床弩射程可达五百米,在这个距离内它可以轻易地贯穿重甲,任何盔甲和盾牌都承受不住它恐怖的破坏力。床弩杀伤力虽然恐怖,但其体型笨重,操作费力,箭矢制作昂贵。一般需要二十人才能操作一张床弩,而且机动性能太差,所以野战很少用到它,大都是安置在城墙上,在敌军进攻时多张床弩同时齐射,作为守城之用。它对密集阵形的敌军能进行有效的杀伤,但是对于松散阵形的敌军则效果不大。

褐勒军距离城墙越来越近,号角声也越来越凄厉高亢。在离城两百米时褐勒步兵再次发声大喊,全军奋力冲向城墙。后发先至的褐勒骑兵则开始在城下与大凉军引弓对射,用弓箭压制守城士兵支援步兵冲锋。

“弓”城墙上的军官高声大喝,手中的令旗半举,斜指天空。很多新军士兵虽然紧张地双腿发抖,但弓兵依然开始按照训练时那样扣箭上弦,与令旗保持一致引弓呈四十五度角斜指天空,精铁锻造的箭簇在阳光下闪烁着点点寒芒。

“射”军官大喝,半举着令旗的手猛然下挥。新军士兵纷纷松开弓弦,一支支箭矢化成一蓬箭雨飞向褐勒军头顶。

“盾”褐勒军的军官纷纷高呼,在高速奔跑中的褐勒步兵纷纷将手中的圆盾举过头顶,依旧奋力冲向城墙。由于新军士兵初次参加战斗,所以第一次的齐射并未造成太多褐勒士兵的伤亡。

“弓”

“射”

城墙上的军官声嘶力竭地喊着指挥口令,新军士兵也机械地弯弓射击。但这样的齐射只过了三轮,褐勒军骑兵已经率先攻到了城下。

“啊”城墙上有人惨叫,一个新军士兵被飞来的箭矢射中面门,痛地他捂着脸在地上四处翻滚。褐勒军的弓箭开始发威,一个个新军士兵因为不知道如何掩护自己而被弓箭射中,城墙上顿时四处哀号不断。

“刀盾掩护,弓兵自由射击将他送到城下。”军官只是扫了一眼地上哀号的士兵,便转头继续指挥。

袁士平立盾掩护在垛口射击的弓兵。尽管强行抑制住恐惧,但头顶身旁不时掠过的箭影,箭支射在盾牌上的铿锵作响声,城墙上不时响起的惨叫声,还是让他心惊肉跳。他甚至感觉到比在顺义军中第一次上战场时都还紧张恐惧。毕竟那时因为受到陈平川的特殊照顾,他可以一直躲在最后面,不用直接面对帝国士兵。而现在他却站在战斗的第一线,能清楚的看见城墙下敌兵的狰狞面容。

“啪”在响声中褐勒军的步兵已经冲到城下将云梯竖起靠在墙头,一部分步兵顶着盾牌咬住弯刀便开始上爬,另一部分则纷纷举起盾牌连成一片掩护其他士兵。

“叉杆”军官在厉呼声中指挥着士兵用叉杆推倒一些褐勒士兵搭在城墙上的云梯,但更多的云梯因为上面已经爬上了不少敌军士兵而推不动。

“放擂木擂石”城墙上的军官纷纷大喝。新军士兵立即闪出盾牌与城墙的掩护,抱起石块与原木探身砸向城下。盾牌可以挡住弓箭的袭击,却挡不住石块与圆木的重压,云梯上不断有褐勒士兵被砸中在惨叫中摔落下去,连带着砸翻地面上其他褐勒士兵的防御盾牌。被圆木击中的士兵更是顺着云梯向下猛坠,接连撞落好几个后面正在上爬的褐勒士兵。

“注意掩护自己”军官不住大喊,但已经迟了。由于没有实战经验,在敌人攻击下显得心慌意乱的新军士兵大都未能掩护好自己,在离开掩护攻击敌军时显露出的身体部位太多,马上被城下的褐勒骑兵射杀一片。

第十四章 初战二

“啊”袁士平身边一个探出剁口大半个身子的士兵被射中,他手中举着的石块还来不及砸下去。伸出城墙的身子和手中石块的重量与惯力一起将他整个人压翻,头上脚下的跌向城外。

“葛鹏”李兴国惊声大喊,扔下手中的弓箭猛地抓向正在向外跌去的同伴。但立即被闻声赶到的张维民拦腰抱住,一个横摔将李兴国扯了回来,双双滚翻在地。被射中的葛鹏在这一瞬间已经摔到城下,在一片重物坠地时发出的那沉闷“砰砰”声中,都分不清哪一声是属于他的。

“你他娘的不要命了”张维民在地上按住李兴国,狠狠地给了他一巴掌骂道。然后才起身躲在掩体后边寻机射击城下敌军边骂:“还不快滚起来。在攻击敌人的时候注意掩护自己,身体不要露出城墙太多”

人有时在极度恐惧与紧张中就似乎会忘记恐惧,做出一些本能的反映。袁士平现在就进入了这样的状态。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接触生死厮杀,如此清晰地看见艳红热血,让一张白净的脸已经变成血红的他开始举起石块猛向下砸,直到一支箭矢呼地从他脸侧飞过,才将惊出一身冷汗的他吓地缩回城剁只喘粗气。

双方的士兵不断伤亡,褐勒士兵却似乎毫不再意自己的性命,拼命地继续爬上云梯。终于有褐勒士兵爬上城头,未等他看清城墙上的大凉守军是什么模样,就被人一刀砍飞了半个脑袋,惨叫着摔向城下。

但越来越多的褐勒士兵爬上城头。一个粗壮的褐勒军官举盾挡开劈来的长刀,敏捷地跳到城墙上,挥刀砍翻了身边的一个新军士兵,接着双手抵盾向左猛推,竟然一下撞翻了几个新军士兵,跟在他身后的褐勒士兵立刻跳了下来,在城墙上占据了一小块地方。

“将他们压下去”一个新军什长大喝中带着人冲了上来,挥刀砍向那个褐勒军官。其他新军士兵也纷纷围了上来,举刀乱砍。那褐勒军官夷然不惧,也举刀对着新军什长砍来的军刀对砍而去,在两刀相交时猛然抬腿踢向新军什长,被踢中小腹的新军什长蹭蹭后退几大步才稳住身形,这时间那褐勒军官已经又砍杀了两名新军士兵。他身后的褐勒士兵虽然人少,但配合却很娴熟,在相互掩映中与四周的新军士兵搏杀。虽然倒下了三人,却砍杀了五名新军士兵。

那被踢退的新军什长大怒,暴喝声中再次冲向褐勒军官,在身边其他新军士兵地协助下才挡住褐勒军官的冲击。但无力将褐勒军官逼退,涌上这里的褐勒士兵却越来越多。

“刺”一声猛喝在新军什长的耳边响起,一排闪亮的长枪从他的身边扎过,刺向城垣上那一小片褐勒军士兵。是一个新军曲长见形势危险立即亲自带了二十名长枪兵赶来支援。因为城垣上地势比较狭隘,人数一多长兵器则施展不开,所以攻击力强悍但防御力比较薄弱的长枪兵用来守城的并不太多。但用来消灭城垣上被围在局部的少量敌人,杀伤力却是非常的恐怖。在一排士兵扎出的长枪还未收回时,每两个枪兵中间空位里立刻冲出一个枪兵继续向褐勒士兵扎去;待这排枪兵收枪,第一排的枪兵已经又踏步上前扎出了手中的长枪。这一段的褐勒士兵立即死伤大半,那褐勒军官见状猛砍数刀,将面前的新军什长逼步,疾步退到城墙边翻身便跃上云梯,顶盾吆喝着云梯上的士兵退了下去。

“弓兵自由射击,刀兵跟我来”另一段城垣上的张维民也大喝起来。袁士平所属什的防守地段没有敌人的云梯攻城,但离他们不远的一段城墙上却架着几辆云梯,这时已经有褐勒士兵攻上城头。

袁士平等人跟着张维民冲向城垣上的褐勒士兵。袁士平这次没有逃跑,也没有退缩。在顺义军中他虽然每次战在后逃在先,那是他本就不支持在他看来纯粹是叛乱的顺义军。而他这样的读书人脑海里根深蒂固的存在着一种思想忠君爱国所以他也一直抱着学好文武艺,卖与帝王家的想法。尽管以前在顺义军他作为“将军”位列都尉之职,而现在只是一个最普通的士兵,是绝大多数读书人历来瞧不起的“粗鲁军汉”,但秉着“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的信条,与忠于王事的思想,让他此刻并没有任何退缩畏避的念头。

看着前面刚刚被砍倒的新军士兵,袁士平并没有像其他新军士兵那样被惊地忽然停下脚步,而是紧握手中的军刀闷声跟着张维民冲了上去,举刀砍向敌军。张维民手中的军刀势大力沉,选择劈砍方位也是敌军防卫薄弱的环节,一名褐勒士兵应刀而倒。另一个褐勒士兵却在大喝中挡住袁士平地攻击,两刀相交溅出几点火星,巨大的反弹力让袁士平的手掌一麻,军刀差点脱手而出。张维民却借着那褐勒士兵的军刀被袁士平挡住之际欺身上前一步,一刀砍中那褐勒士兵前胸后立即错步退回了袁士平身边。褐勒士兵被张维民砍中的前胸猛地迸射出一注鲜血,映红了袁士平的眼睛。

“杀人了吗这就是杀人吗”看着那鲜艳的血珠在阳光中慢慢坠落,袁士平一时有些发愣。虽然不是他斩杀的那个褐勒士兵,但这毕竟是他第一次出刀攻击的敌军,第一次如此近的距离看见人在暴力中死亡。恍惚出神的他完全忽视了身边其余褐勒士兵的反击。

“袁清”张维民一边替袁士平挡开一把劈向他的长刀一边焦急地厉声大喊。袁士平闻声猛然惊醒,看着已经砍到身前的长刀,来不及招架的他只能疾步后退,同时奋力上撩手中的军刀。

在一阵金戈交鸣声中,褐勒士兵的长刀还是突破了袁士平手中军刀地封锁,划破袁士平身上的铠甲,在他左胸带出一道伤口。没等袁士平回过神来,身边又有两个新军士兵惨叫着倒下。

“小心”张维民一看本来驻守这面的新军士兵又死了几个,原本被围困在一角的褐勒士兵已经有冲出来的趋势,而自己那一什人只有袁士平跟着他冲了上来,其他人还在身后几步远的地方,猛砍几刀后便靠着袁士平警告他。

张维民带领的那什新军士兵这才回过神,在李兴国的大叫声中围了上来,一阵厮杀后又将褐勒士兵逼回角落去。

“结阵推进不要冒进将他们赶下去”张维民开始指挥自己的士兵稳住了阵角,然后才掉头问:“袁清你怎么样”

袁士平这时才低看望去,幸好被铠甲抵消了绝大部分的攻击力,敌兵的长刀只是在他胸前划出了一条浅浅的印痕,略为渗透出一丝血迹而已。榆风省历来是战事多发之地,所以榆风边军士兵的装备配置也很好,鹰回关和安北城的士兵更全是重装步兵,铠甲的质量相当不错,不然袁士平这次一定受重创。放下心来的他又提起军刀融入阵中:“谢谢什长,我没事。”

虽然褐勒士兵依然不断的从这里跳上城墙,但附近的新军士兵也纷纷赶来支援。尽管他们配合依然生疏,可在稳住阵脚后也慢慢的依照着训练时的样子,一步一步地压缩这片褐勒士兵立足的空间。

“呀”一个褐勒军官被逼退后突然大喝,手中长刀连劈,状若疯狂地向新军士兵发起反击。他身后的褐勒士兵也气势大涨,纷纷从左右杀了出来。

一个新军士兵被褐勒军官那一往无前地气势给吓住了,竟然向后猛退躲避褐勒军官的攻击,不敢出刀接战。他退这两步立时将后面的新军士兵组成的小型步兵阵冲乱,那褐勒军官的长刀在混乱中斩杀了一名新军士兵,竟然引兵直撞袁士平而来。

袁士平咬了咬牙,也兀然大吼一声,提刀踏步上前向褐勒军官直接砍去。他现在没有太多的搏杀技巧,就只会简单的劈砍。

在他身边的张维民也欺身一步上前,配合着袁士平的攻击砍向褐勒军官的左腰。那褐勒军官的眼中突然迸射出一股嗜血的红芒,在刹那间撞开袁士平的军刀,然后左侧腰身闪开张维民的军刀,继续攻击袁士平。

褐勒军的活动地方实在太小,虽然那褐勒军官表现悍勇,但他身后的褐勒士兵却没他那样厉害,接连被左右的新军士兵砍翻在地,让他一个人单独地突进了新军士兵的阵型中。

未等褐勒军官的刀攻到袁士平身前,就先有两把新军士兵的军刀砍向他。他不得已向后退去,张维民却如影随行,挥刀砍继续砍向褐勒军官的左腰。连续的攻击让褐勒军官应付的颇为狼狈,刚刚封住张维民的军刀,前面的袁士平又猛然举起军刀,大喝声中全力劈向后退的褐勒军官。在军刀已经要落到那褐勒军官身上时,他竟然有如神助般再次及时地将手中的长刀横在身前。让袁士平的军刀只是切开了他前胸到小腹的铠甲,在他身上留下一道长长的伤口。

第十五章 初战三

受到重创的褐勒军官发出一声惨叫,张维民抓住机会又迅捷地靠上前去一刀砍下了褐勒军官的头颅。这里的褐勒士兵失去指挥立刻乱了起来,被越围越紧的新军士兵全部砍杀,后面云梯上的褐勒士兵也被压了下去。

战斗一直持续了两个多小时,袁士平与一众新军士兵在激烈的战斗中忘记了恐惧,也忘记了疲惫。只知道不断地将攻上城墙上的褐勒士兵赶下城去,再将石块圆木砸向城下,等褐勒军士兵再次攻上城头时,又再围过去将他们砍倒在城垣上。每次在清光自己防区的褐勒士兵后都觉得已经筋疲力尽,但当新的褐勒士兵再次攻上城头时,全身似乎又涌出了一股股新的气力支持着新军士兵冲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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