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亲历记

盗墓亲历记第3部分阅读

就想,既然有人挖空心思将这东西藏的如此隐秘,必然是有其用处,就又一次集中精神一处处开始对照起来。

再次对照之下,还真发现了端倪,原来图画上佛像和大殿里的佛像,两者的左手有着迥异的不同。图画上佛像的左手大拇指,居然诡异的向后横掰着,几乎成为了一条直线。我凑近木雕如来像仔仔细细看了个遍,没有发现丝毫的破绽,就摸出小刀一点一点地刮去上面的金漆。刮着刮着,一条连接十分紧密的接缝显露了出来。这一定就是画画的人想表述的东西,这,有点儿小牛啊把钥匙藏起来,再用金漆把锁孔包起来,还来个两地分居,要不是咱有点儿佛缘,还真是神鬼难觅。我暗自赞叹了一番。

当佛像大拇指被掰到图画所示位置时,如来像无声无息地缩进了身后的墙壁。那里应该是山体。因为,我进入大殿之前,曾经在外面绕了一圈儿,清晰地记得佛寺是依山而建的。

刚要举起灯向里面观察,佛像却又无声无息地滑了出来,而且和原来的位置一般无二,任谁也看不出有什么变化。我暗想:有点儿意思。于是,就又试了两次,依然是缩进去再滑出来,间隔不到两分钟。此时,我心里已经有了主意,这里面一定隐藏着更为机密的东西,当下强忍着越来越强烈的头晕,跳下案几,将那本书和图画收拾到包袱里。

再一次开启机关后,我便跟了进去,并迅速地闪身到了佛像身后的空隙里。果然,两分钟不到,它又退回到大殿之中。不过,意想不到的是,一道石板却自上而下地落了下来,严丝合缝地挡在了佛像的身后,将大殿和这个小空间封闭的严严实实。情急之下,我就开始寻找开启的方法,却没有丝毫收获,沮丧的我很懊悔为什么唐突地做出进来的决定,真是好奇害死猫,可猫有九条命,我却只有一条

狭促的空间让人有种窒息的感觉。举灯照了照,这是个宽约两米,高约三米,由长条青砖砌成的斗室,右后侧一条斜度很大的走廊向上延伸着,前面仍然是无尽的黑暗。这让我很留恋大殿里灯火通明的感觉,大殿里是佛门重地最忌杀生,所以呆在那里还是安全的,而这里一石隔两界,也许就是杀机重重。如果真的在这里设置了消息机关,狭窄的连躲闪的机会都没有。一股从未有过的危机之感顿时油然而生。

第八章 逃出生天

躲在墙的拐角处,试探着用脚使劲地踩着台阶,当踩到第四个的时候,密集的嗖嗖声转瞬而至,紧接着扑棱棱劲道十足的长箭如刺猬般扎在了我身侧的墙上,惊得我一身白毛汗。等了一会儿,就又踹了踹那级台阶,又一轮箭雨如期而至。就这样,踹一脚,来一番攻击,十几番之后,便再也没有动静。明显感觉到,后几轮箭射出的反应时间和力道,延迟和减弱了许多,甚至中途就又掉下来的,应该是引弓绞盘已经没有蓄力了。

探出身子,仔细观察了一下。原本想利用蜘蛛钩再来个空中飞人,或者是用支撑墙壁的办法挪过去,现在看是不可能了。光滑的墙壁,根本没有落钩的地方,我的臂展也远远小于廊道的宽度,只有死撑着硬闯了。

蹑手蹑脚向上走了七八级台阶,忽然就觉脚下一软,那台阶居然陷了下去。我嗷的一声蹿回斗室,连滚带爬地躲在墙后,等待着新一轮攻击。然而,却是什么动静也没有,伸头一看,就见原本齐整的台阶,几乎是间隔着升了起来,大约有一块立砖的高度。这里面应该有一块或是几块砖是机关的触发点,可是却无法判断。如果是平面儿,哪怕是平坦的台阶,尺蠼棒也能探侦出来,可现在窄窄的小面积根本就感觉不到任何微小的变化,和烧火棍没什么两样。

蹲在地上琢磨了很久,急的我满头大汗也没想出好的办法。昏暗的灯光下,凹凸不平的台阶和飘忽摇曳的灯影,以及前途未卜的生死让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又过了一会儿,台阶上凌乱的箭杆中,有几枝因为砖块升起被顶的破坏了原来的平衡,慢慢地滑了下来。

灵光一闪,我想到了一个办法。记得老师讲课时曾提到过,身陷草甸或流沙之中,要想保命最重要的不是拼命挣扎、挣脱,而是尽可能安静地将身子最大限度地趴下,利用身体面积分解压力。既然我的后路已绝,只有这华山一条路,姑且试一试。摘下前胸的护心镜,塞到包袱里,这玩意救了我两次命,简直就是护身符。

调整好呼吸,我缓缓地将身子趴在立起的砖上,尽量增加接触面积。平整又有些硬度的牛皮软甲,正合适这个场合,至少比肌肉能够更为均匀的发散受力。我就像蠕动的虫子一样,一点点儿地向上蹭去。五米、十米过去了,安全无虞,二十米、三十米过去了,已累得我气喘吁吁。

当四十多米爬过之后,油灯的光亮照到了台阶的尽头,五六米以外是一堵依稀可见的墙,那上面满是密密麻麻的黑点儿。应该是射击口,得想法避开它,我暗暗地想。

就在只剩下七八级台阶的时候,间歇水又轰隆隆响了起来。我没敢乱动,依然努力保持着前进速度和注意力。又爬了两级台阶,迎面那堵墙的后面,吱吱呀呀传来了轮轴转动的声音。而且,随着水头越来越近,转动的声音也正在又慢变快,到后来竟然是绳子绷紧时的颤动声。

我心里大骇,原来这里是一套完整的水力机械传动结构。它利用棘轮逆止原理,就可以把水流的动能,转化为轮轴的圆周运动,进而给引弓绞盘和击发装置积蓄新的能量。只要水源不枯竭,这套装置就会始终处于临战状态,这它娘的不是永动机吗

说时迟那时快,我胳膊一伸就摸到了最后一级台阶,两手一较劲,膝盖一顶,使出全身的力气,一个空翻就折了上去。身子还在空中,就觉得一股风呼地从腿边吹过,紧接着咣当就是一声巨响。

此时,我根本没有躲闪的机会,一落地面,就来了个恶狗扑食,外加一个懒驴打滚,扑向了有射击孔的那堵墙,紧贴着地面躺在了墙角处。可是,箭还是射了出来。就觉得左臂一阵钻心的痛,我哀嚎着昏死过去。

当我醒来的时候,就见油灯躺在台阶口,兀自燃烧着。火苗映照下,一扇布满两尺多长铁刺的门,已经严严实实地堵住了走廊,门前是一根根从台阶下破土而出,寒光四射的枪桩铁刺。

那扇门是从走廊顶翻下来的,我和死神又一次擦肩而过。我长嘘一口气,查看左臂的伤势,一枝长杆箭射在包袱上,穿透了护心镜,才扎到了我。要不是因为斜对着走廊,射击孔都开在了高处,要不是空翻时包袱甩到了身侧,又恰好挡在了箭上我真的不敢往下想了。

敷上行军散,简单包扎一下,点亮了剩余的火折子。这是个宽约四米,长约五米好似楼房阳台的小平台。面对河道方向,凌空开了一个五米宽、两米高的露天窗口。窗口对面是一扇用动物皮紧紧包裹着的,普通的再也不能普通的门。上面没有任何装饰,只有铜钉反射着熠熠的光,贴耳静听,里面悄无声息。摸出小钢刀一阵忙活,门被拨开了。

我猫着身子小心挪了进去,霍地就见一个人盘腿坐在床上。吓得我头皮发炸,心一下子就跳到嗓子眼儿了,转身就往外跑。可哪里还跑得了啊,两腿根本就不听使唤,咕咚一下瘫坐在地上。半晌,也没见那人动一动,我这才哆哆嗦嗦凑到近前。

这是一个中年汉子,从臂弯里的佛尘和青衣道袍看,是一名道士。呈静修状稳如磐石般端坐,当真是一灵独觉、泯外守中、明心守一,令人肃然起敬。虽然,脸上的肌肉由于脱水,显得紧绷绷的,不过,还是能看得出当年仪表堂堂的风采。只是,一道从右向左几乎横贯额头的刀疤,狰狞可怖破坏了威武之仪,甚至让人不寒而栗。

房间不大,三十平米左右,除了一张床和墙边一个石台外空无一物。我低低颤声道:“前辈在上,晚辈无意冒犯清修,误打误撞来到仙府,万望体谅。我没有任何非分之想,不取毫厘之财,只求一条出路,还请仙长明鉴”。说着这些话,连自己都感觉着脸红,偷偷捏了捏背后的包袱,大雄宝殿里发现的书和图画就躺在里面。

说完,我就转向右侧来到那石台前。石台半人高,紧紧贴在墙上,上面放着一张竹帘和一个拳头大小的绿色玉石雕件。这玉石雕件,和我先前在两道石门上所见的图案一模一样。观察之后,我便轻轻地拿了起来。

随着玉石被拿起,一个紧压在它下面的小石柱升了起来,门外瞬间也传进了火光。我连忙走了出去,透过凌空开辟的窗口,就见两条火线,分别从左右石壁迅速蔓延着,最后汇聚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封闭的火圈。我张着大嘴呆愣地看着,火越烧越大,光线也越来越明亮。于是,我看到了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一幅景象。

这里果然是巨大的空间,左侧是仍在燃烧仙紫之焰的山洞和那个扇形广场,我掉下来的那个悬崖足有四五十米高,右侧则是刀劈斧砍般的立陡石崖,空中是惊慌失措,密如黑云的蝙蝠,下方是颇具规模的石雕花园,龙翔佛寺,还有连绵远去似乎是城池的建筑群,城中除了一座高耸的塔可见之外,其余的目力不及也没看不清楚。一条七八十米宽的河水,从远处蜿蜒而来,将石洞、广场、悬崖、暖阁与诸般建筑隔离开来。河面上雾气已经消散,清澈的一望到底。可是,那河底竟然铺满了枯骨,惨白惨白的透着诡异。

此时,我再也不敢多停留,危机无处不在,还不知道有多少凶险隐藏期间。于是,快步回到屋内。举目一看放着玉石的石台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地面上一个黑漆漆的洞口。我不敢造次,掏出东西扔了下去,从反射回的声言判断不算高,还有一丝丝风也吹了上来。有风就有出口,此时不走更待何时。便回过身,对道士打躬作揖道:“感谢道长救命之恩”然后纵身跳了下去。

落脚之地就是那个石台,踩踏之下竹帘子已经散开了,我胡乱地塞到包袱里。这是一条只能一人通过的狭窄地道,地面上落满了灰尘浮土,从中没有发现干扰的痕迹,这说明没有人来过。微风里蕴含着点点清新的气息,也表明这里离出口或者通风口也不会太远。

求生的欲望再次被点燃,看着窄仅容身的空间,真要是还有消息机关的话,就是大罗金仙也是躲避不开的。想到此,我还是把护心镜掏了出来,又把包袱挪到前胸。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是死是活就在这一搏了,我一咬牙毫不犹豫地向前走去。

走了不到十分钟,一个石门出现在路的尽头。狂喜之下,我一眼就看到了门上拳头大小的凹痕,拿出在道士房间得到的玉石比量了一下,不大不小,正正好好。

由于有了玉珮的教训,这回我先把蜘蛛钩的链绳,穿在了玉石上似乎是眼睛的孔里面,另一头紧紧攥在手里,抬手就将它按在了凹坑中。

一阵震动之后,石门如愿以偿打开了。一股山野的气息扑面而至,清香而宜人,重见天日的感觉爽透了。顾不得继续感慨万千,扯下玉石我就蹿了出去。

也许是在里面呆了太久,也许是活着的欲望太加强烈,也许是逃出生天的决绝,也许是蹿的太猛,反正是否极泰来之后的乐极生悲,脑袋咣当一下就撞在了石头上,当时就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星斗满天、深更夜半了。摸了摸头,血出的很多,但我还活着就足够了。又摸了摸四周,都是石壁,天上的星星纷纷举着望远镜,透过圆圆的镜片看着人间那个傻小子。这里应该是一口井。

攒足了力气,我慢慢爬了出去。当真正脚踏实地的时候,我才贪婪地深深吸了口甘甜如饴的空气,死里逃生、二世为人的感觉真好

周围的环境并不陌生,这里就是棺材山顶那早就房倒屋塌的道观。虽然,早就盛传这里经常闹鬼,但长虫、韩汝志我们三个,还是偷偷越过封山的铁丝网来过多次,甚至还往我刚刚爬出的水井里尿过尿,比试谁坚持的时间长,瞄的准。

第九章 狮子披红

下山的路很是难走,离开了可怖的环境,紧绷着的神经随之也放松了下来,头晕目眩的感觉又一次袭来,身上冷的瑟瑟发抖。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当跌跌撞撞摸到韩爷家时,我就再也坚持不住了,晕倒在他家的大门外。

说到这儿,我的故事就结束了。瞅了瞅已经进入故事里,听的很入神的姥爷说:“以后的事情,你就都知道了。”

姥爷又沉思了一会儿,递过一支烟,自己则叼着烟斗深吸了一口,缓缓地说道:“真是难为你了,十几岁就经历了这么多,而且还能囫囵个捡条命回来。不过还好,与以前说的没有什么出入,这我就放心了。”听这话儿,这事儿好像还没完啊。

一旁的姥姥愠怒道:“还不是你的功劳,要不是你从小骄纵他,整天胡作非为也不闻不问,他有这胆子”紧接着,就柔声对我说:“来,到我这儿来”。说着,便把我揽了过去,痛惜爱怜地抚摸这我。靠在姥姥的身上,我很舒坦,也很惬意。

一夜无话。第二天起床之时,已是日上三竿,这样的情况在姥姥家是不多见的。这要是以前,早就被姥爷拎出被窝了。正在庆幸自己已经长大,不再被人当做小孩子呼来唤去的时候,姥爷笑嘻嘻走进房间。一见此景,我的心又凉了半截,每当他对我皮笑肉不笑时,多半都是因为我闯了祸要被责罚之际。

我试探着问道:“姥爷,没事吧”“呵呵,臭小子,睡好了有什么事你自己还不知道”言之无物的回答,让我有种云里雾里的感觉。仔细想了想,最近一段时间咱可是守法良民,什么乱子也没出。于是,岔开话题:“挺好,吃完饭再去看看小毛家看看。”

小毛哥俩住的地方离姥爷家不远,他们父母去世的早,当时大毛不到十岁,小毛才四岁,靠着街坊邻居的接济长大。这其中姥姥姥爷的帮助最大,俨然就像对待自己晚辈一样无微不至,这哥俩也感恩戴德,就差磕头认祖归宗了。尤其是小毛,虽然大我三岁,可每当我闯祸之时,他都会挺身而出,及时施以援手,他们家也是我小时候躲灾避祸的好去处。

“大毛、二毛那儿找时间再去吧,一会儿和我出去转转。”一句话,姥爷就打断了我的念头。

吃过早饭,陪着姥爷走出了家门。这次,他并没有像往常那样走出家门,而是在宽敞的院子里慢慢地踱着步。我一看,这是有话要说,就连忙跟了上去。

姥爷家的院落很大,三进四合院,每进房子分别按照八、六、四间开间,小时候我曾挨间数过,不论是卧室、厨房,还是杂物间、厕所,大大小小共计七十二间。这个大院落,如果加上高高厚厚的院墙,正是四个口字型环环相套。从街道上看,一进比一进高,相邻两进房子间是宽足有十五米的青砖地面,除此而外没有任何点缀和装饰,并不像其它四合院那样,正院、偏院、跨院、书房院、围房院俱全,还有抄手游廊、月亮门和角门相连互通。而是,分别可以封闭成为各自独立的三个普通四合院,越往里的房子越高,地基也越厚实。

本就好奇心很重的我,看着这样奇怪的格局,曾经问过几次:这地方地处锦州城中心,距离八景之一的“古塔昏鸦”不过八百米,好地势应该有好建筑,怎么就建的这麽简单而奇怪,不像住宅,倒像是一个堡垒。不过,这样的疑问都被大人们以种种借口搪塞过去了,我也就不再自讨没趣,轻轻地放下了。

“你如今已经长大了,有些事情也该让你知道知道了。”姥爷平静开口道,我嗯了一声没有接话,冥冥之中感觉到下面的话和我有关,就支愣着耳朵认真听着。

“昨天,又让你说了一遍遇险的经历,是因为它牵扯到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虽然,讲过多遍,但再次提及,就是想让你始终保持足够的重视。

其实,人这一辈子,长辈们除了关心晚辈健康成长,尽量提供良好的教育和潜移默化地教诲如何做人之外,更多的是关注他们的安全。这个安全既有添衣加帽的冷暖叮咛,也有每次出门前的安全提示,还有宁走十步坦不走一步险叮嘱,再有就是用一些事例来借古喻今,引起警觉和关注。

这种牵挂会伴随每个家长一辈子的,绝不会因为孩子们长大了、成家了、立业了而有所减少的,只能是更含蓄、更深沉。”

我听的有些发懵,这都哪儿跟哪儿啊,越听越糊涂。

他也不管我的感受,接着说:“你曾经反复问过我们,为什麽不像其他小朋友一样和父母住在一起,为什么不允许你进入寺庙的大雄宝殿,为什么我教会了你很多同龄孩子都不会的玩具和游戏。

这里固然有你是我和你爷爷家第一个孙辈男孩的原因,有些娇惯和溺爱。但是,你也知道,我们都不是食古不化的人,男丁传续烟火之事,在我们两家看得都很淡。

主要原因是,在你出生后,韩道士就是你同学韩汝志的爷爷,曾跟我说,依你的生辰对卦,应为狮子披红。凡此卦象者生性顽劣、信马由缰、涉险犯难、不计因果。而且,体微易侵、罔受秽窥,最忌庙堂医患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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