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汁妖妖

桃汁妖妖(01-12)

上了大学以后,不管是小舞厅的舞伴,或是一些追求者,陶淘都是宁可让他们抚摸她的身体,也不愿让他们亲到她嘴上来。

不过,对这个待遇,大多数男人倒也是乐意的。

当高峰的chún缓缓地触碰到她的时候,她实实在在地颤了一下。

那微凉的chún轻轻柔柔贴在她嘴chún上,不紧不慢地开始从嘴角一点一点亲过来,不知为何陶淘仍然从这轻柔当中感受到了一种强大的压迫性,使得她完全不记得以往那么多次是怎样从男人们的嘴边巧妙而不露痕迹地脱开身来的了。

可即便如此,陶淘还是没有什么反应。

仿佛察觉到这点,那chún开始变得霸道起来,舔弄吮吸,舌尖也在她濡湿的双chún间寻找缝隙,想要钻进去一探究竟。

陶淘被他舌尖扫得牙齿发酸,下意识地张开了紧咬的贝齿,然后就感觉到一个柔软灵活的物体游移进来,开始攻城略地。

高峰的舌尖从她的口腔内壁滑到牙床,找到陶淘的丁香小舌不停挑弄着,等到陶淘开始试着用舌头配合他时,他更是含住她的用力吸吮,陶淘被他吻得有些犯晕,身子渐渐软下来,就发现高峰的手已经握住了她的乳房,隔着衣服揉搓起来。

那天的电影后来演了些什么,陶淘几乎都没有印象,只记得电影很长,身体很热,内裤……很湿。

迷迷糊糊等到电影结束,陶淘被他拉起,双脚却软软的几乎站不住,身体不由自主的贴在身边这男人的身上。

高峰揽着她的腰,默默承受着她大部分的重量,一边却体贴地替她阻挡住散场人cháo的碰触。

第八章野战《titanic》这部电影,标志着陶淘和高峰的关系迅速朝着jiān情的方向发展了。

这之后,他们还去看过不少电影,什么《有话好好说》啦,《刀锋战士》啦,不过没有一部能让陶淘记住演了些啥的。

坐在最后一排情侣座的俩人,动作也越来越大。

高峰每次都让陶淘穿裙子,然后撩起裙子把她抱坐在他身上,背靠着他的xiōng膛,腿被他撑得开开的,有时候她的裙子长,他就把她的内裤也褪下一边,方便他恣意抚弄。

陶淘用手撑着前排的椅背,感觉他的手指,正缓缓探入她腿间,穿过那片芳草地,寻找到她层叠软腻中的含羞花蒂,捏住揉动着……在忽明忽暗、灯光变幻的电影院里,周遭隐隐能看到众人的危险环境下,本来就极端敏感的花瓣收拢处,给陶淘带来了更超越与哥哥在一起时的亢奋触觉……即使已经很熟悉于高峰那充满技巧地撩拨,陶淘仍然流淌得难以自持。

她紧捏着手下的椅背,把臀部撅起,缓缓扭动,既像贴合,又像回避,身下一处,火热异常,高高鼓起,越来越硬。

陶淘察觉到他的反应,心中有丝快意,愈发地扭动起来,终于,高峰喉咙里咕哝出一声诅咒,一手到下面摸索了一下,微抬了身子,不一会儿,一根热烫的东西就弹在陶淘的pì股上,硬硬的,颇有些分量。

这个感觉太过于陌生,陶淘一下子怔住了。

看到陶淘停下动作,身后的人凑到她耳边:「怎么不扭了?」语气里满是揶揄。

陶淘没吭声,还是怔在那里。

高峰就也沉默了,过了会儿才开口问:「想不想?」陶淘轻轻却坚决地摇了摇头。

高峰不做声了,陶淘感觉到身下热硬的东西渐渐变软,不再顶着她。

然后,是他每次例行的帮她擦拭,穿衣,轻轻抱起她放在身旁的座位上,再然后,是他迅速地收拾好自己的衣着。

陶淘偷偷转眼看他,正好他也转过头来,一双闪亮黑眸已经褪去欲望,恢复了清明。

看着她闪闪躲躲的眼神,高峰眼里流露出谴责、忿忿、无奈……最后统统化为宠溺,他伸手捏了捏陶淘的脸颊,然后在她的小声抗议中揽住了她,把下巴搁在她的头顶蹭了蹭,陶淘乖乖靠在他怀里,终于从心底有点小内疚了。

暑假很快过去,陶淘大四了,功课开始清闲很多的她,仍然和高峰时有见面,而且见面的地点遍布了桂子山上的许多地方。

学校称得上风景优美,所以生态平衡得很活泼,陶淘既经历过在清晨背单词时,松鼠从身边窜入树丛的惊喜,又有在散步时被路上蜿蜒而过的蛇吓得乱跳乱叫的尴尬时刻。

学校的东边,出来校园是一大片山坡和树林,山坡不高,草木倒还茂盛,这里是恋人们幽会的好场所。

陶淘也曾被高峰按在粗壮的树干上,他用手托住她的臀部,让她修长的双腿盘在他腰上,一边吻得她天旋地转,娇喘连连,一边用下半身隔着内裤紧紧顶着她腿间的微隆之处。

陶淘最爱的,是秋天满山遍野的红叶,真真是其叶蓁蓁,灼灼如华。

有一次下午没课,高峰来看她,那天下午他们在某处山坡上逗留了很久,当高峰把埋在她xiōng口吸吮舔弄的头抬起来的一刻,正看到躺在身下的她,长发披散,眼波流转,雪白的娇躯映衬着草地上铺陈的红叶,映照在黄昏的斜阳里……那场景、那光影,充满着说不出的妩媚,道不尽的风流,竟比他所有见过的名画更让他震撼,也更让他铭刻于心。

陶淘跟高峰在一起的那段时间,干过不少在今天,都算是很大胆的事情。

除了校园外的山坡和树林,他们还在学校的某栋教学楼里的教室里亲热过。

那次是晚上,在熄灯曲响起,教室里自习的人们渐渐走光后,他们躲过校工的检查,留在了教室里。

等看到外面灯光渐次熄灭后,高峰把陶淘衣服剥了个jīng光,借着窗外的月光,欣赏着在月光映照下,分外皎洁晶莹的女性躯体。

看着看着,他忍不住伸手去触碰她挺立的乳尖,口中喃喃道:「陶淘,让我画你,好不好?只画一张,就像jack画rose。

」陶淘听了,娇躯轻颤,任由他用指甲轻划自己的乳头,却始终咬着下chún,没有答应。

那晚,他们玩得最欢的,是cosplay。

高峰是校乐团的贝斯手,舞台经验丰富,而陶淘一向心思灵动,两人临场发挥,自导自演,不亦乐乎。

比如:高峰当老师,站在讲台上,陶淘趴在课桌上睡觉。

高老师生气了,走下来,揪住她的头发把她拉起来,骂道:「这位同学,上我的课你居然敢睡觉?想挂科了是吧?」陶淘装着害怕的样子,说:「高老师,我错了,下次保证不敢了,您就高抬贵手,原谅我吧。

」一边用两只小手扯住了他的衣服。

他却邪邪睨了她一眼,说:「这位同学,那你就要好好表现了。

」「那老师您打算让我怎么表现呢?」说着,陶淘还抛了个媚眼。

高峰满眼的笑意,故意色迷迷地说:「你不是喜欢睡觉吗,那晚上就来陪老师睡觉吧。

」陶淘一听,连忙说:「那我要去了,师母怎么办呢?」「让她在边上帮咱们打扇子。

」他接得也很顺嘴,然后两个人哈哈大笑起来。

在后来的岁月里,当陶淘真的开始尝试3p的时候,还不由自主地想到了这一刻。

再换了陶淘在讲台上,高峰坐下头的时候,陶淘说:「那位同学,麻烦你讲一下辨证法和形而上学的区别是什么?」高峰站起来,说:「报告老师,我不知道。

」陶老师大怒:「这么容易的问题你都不会,你脑子进水了吗?」「是,我脑子进水了。

」他答得很快,态度很好。

「哦?哪里来的水啊?」陶淘听了奇怪,却没想到正好落入圈套。

「我看见老师裙子下面,顺着大腿流下来的水……」高峰的眼神在看到她因为他的挑逗话语而羞得扭过头去的样子时,变得如星空般深邃、暗沉。

他走到她面前,伸手把她按进了自己怀里,紧紧抱住了她。

而站在讲台上,堪堪跟他平齐的陶淘,一边挣扎,一边小声咕哝:「我才没有往下流,你才下流,下流的大坏蛋,大流氓……」话未说完,小嘴就被高峰火热的chún衔住,吞了进去。

他们在陶淘回家过周末的时候也会找机会出来见面。

彼时,还没有现在比比皆是的快捷酒店,除了豪华酒店就只有单位招待所或是小旅社。

酒店的消费对于他们来说太贵(那时,高峰虽然工作了,但他家在邻省的一个小镇上,父亡母病,家里还有nǎinǎi和弟弟,他读大学基本都是靠自己,现在更是完全挑起了养家的担子),单位招待所管理太严格,小旅社又太混乱猥琐,所以,他们基本上都是在公开半公开的场合亲热的。

在陶淘的印象中,除了电影院,他们在一些单位顶楼的平台上或是院墙的僻静拐角处,其他学校校园内的yīn暗处——反正本城大学林立,甚至有一次是在收了班没关好门的公交车上,每次陶淘都觉得危险而刺激,尤其是高峰又喜欢在她耳边描述一些yy的场景,什么她身后有人在盯着他们看啊,人家学校保卫处的人发现了,拿手电筒照着他们啊……陶淘闭着眼睛,想象着真正这种情况发生时她内心的惊恐、无助与羞辱,越是觉得害怕和羞耻,感官越变得敏感无比,紧张感、恐惧感和罪恶感交织成一张网,兜头罩下,刺激得她竟是每次都能在高峰的手下高cháo连连。

第三部为人师表第九章实习对一个大学生来说,大四就意味着毕业,意味着前途。

在陶淘读大学的时候,还是属于国家分配的,不用自己去找工作。

本来,以陶淘的成绩来说,保研都没有问题,但是,她有一门功课从始至终都没有学好过,那就是英语。

前面说到过陶淘的高考,100的满分,陶淘的英语也只得70出头,后来陶淘还颇为庆幸,因为随着英语地位进一步提升,跟语文、数学平起平坐,最后竟然提高到每门150分的地步,那简直是不堪设想,后果很严重啊……到了大学以后,英语的地位很超然,陶淘的大学英语,一直维持在及格线上岌岌可危的水平,彼时,拿毕业证还必须要先拿到英语的四级证,陶淘的四级证是在第四次,也就是她大三下学期才拿到的,所以,她的保研资格是早就无望的,而考研,她的英语就更成了拦路虎了,每次拿起单词书,陶淘就觉得头痛无比,脑子立即石化。

既然不考研,那陶淘的目标就剩下工作了。

拜高校的合并风所赐,陶淘大二的时候系里和法律系合并为政法学院,所以陶淘也修了第二专业——法学。

其实她本来的专业倒也算万金油,哪里都可以分的,但陶淘是最不喜欢机关的死板作风的,她也讨厌拍马逢迎那一套,而且以陶淘一贯的大侠作风,她倒是希望能当法官的。

那年正逢省高院招人,于是她去考了省高院,放榜的时候她大吃一惊,她竟然险险入围,位居几乎垫底的位置,而且在面试的时候不出所料的落榜了。

陶爸当时也算是托了人的,人家告诉他,那年有几位领导的小孩毕业要进来,正好都是儿子,所以就以司法系统更适合男性为由,定了个男生可以加50分的内部标准。

总分才150分啊!陶淘知道这个原因以后,彻底对法院失望,后来国家实行司法考试,她也没有报过名。

其实陶爸陶妈一直不是太发愁她的工作问题。

他们觉得女孩子当老师再好不过了,工作轻松,又有假期,以后还可以顾家。

陶淘是想不到顾家这个高度上去的,但前二者颇得她的欢心,所以,对于即将到来的实习,她是很重视的。

陶淘实习的地方,正是本城最著名的大学的附校。

再回到中学,听到学生叫她老师好,陶淘心里乐开了花。

对于实习的程序,他们都已经很清楚,在经历了观摩、听课、备课、制作课件、领队审课、说课、试讲等种种环节,她终于迎来了人生中的第一堂课。

当清脆的上课铃响起,心中难免忐忑的陶淘深吸了一口气,拿起课本教案走进了教室。

站在讲台上,看着下面一双双好奇、期盼和友善的目光,陶淘的心情一下子沉淀下来,她没有去管教室后面黑压压坐着的同学、领队老师和附中的老师,对着学生灿然一笑,说道:「上课!」伴随着班长的一声:「起立!」全班同学和听课的几十位同学老师整齐地站了起来。

陶淘仍然保持着微笑,微微屈身,说:「同学们好。

」「老师好!」下面的学生齐刷刷向她鞠躬,问好。

「同学们……」陶淘开始侃侃而谈,开始了她的第一次教学。

下面的领队老师边听边点头,陶淘的教态、基本功都不错,课也备得好,难得是作为本次实习的同学当中第一个正式上课的人,落落大方,表现出众,也给其他同学开了个好头。

而坐在她边上的教导主任兼校友也眼含赞赏,心想:咱师大培养出来的孩子,真是好样的。

有了好的开端,陶淘的实习进行得非常顺利。

她实习所在的高一8班的同学也很喜欢这个成天笑眯眯,并不板脸训人的小老师。

这所学校离她家挺远,因为实习除了教学实习外,还有班主任的实习任务,为了方便,她就跑到她的中学同学易红莓的寝室暂住。

红莓因为复读的缘故,还在这所大学读大三,她的父亲是校学工处的处长,她家本来就住学校里,所以住寝室的时候比较少。

陶淘实习的第一个周末,红莓约了她去学校舞厅跳舞。

因为这种舞会基本都是由学生会举办,所以在校学生会文艺部的红莓已经提前去了。

等陶淘到了舞厅一看,场地、灯光、甚至还有现场乐队伴奏,都显得比自己学校的健身房里的舞会要气派很多,不禁暗暗腹诽了一下师大领导的吝啬。

陶淘决定先找红莓,记得红莓告诉过她,舞台后面有个小办公室放调音台等设备,她一般都在那里值班。

她沿着舞池边缘走到舞台附近,可是昏暗的灯光加上陶淘的近视——呃,陶淘像所有认真读书的高中生一样有点近视,只是跳舞的时候她是从来不戴眼镜的。

陶淘眯着眼看了半天黑黢黢的舞台,怎么都辨认不出小办公室的方位。

只好凑到正坐着打鼓的鼓手耳边道:「请问,你知道易红莓在哪儿吗?」许是她声音太大,对方带着明显嫌弃的表情避开了,并很不耐烦地用手中的鼓槌指了指侧边,她顺眼看去,果然依稀看到一扇小门,于是也不生气,谢过对方,开开心心走过去了。

找到红莓后,两个人走出来,就到离舞台不远的位置坐了下来,除了跳舞,就在一起聊天。

过了一阵子,现场音乐停了,舞厅里开始放热辣的快节奏舞曲,灯光也变得炫幻。

红莓拉着她,俩人开始在舞池里扭起来。

陶淘虽然小时候算有些舞蹈底子,但一直没有学过现代舞,红莓却是扎扎实实学过拉丁舞的,跳得极是生动。

没过多久,陶淘就放弃了,乖乖坐到一边等她。

这时,走过来一个男生,拉着红莓开始跳起了桑巴……或是伦巴?呃,陶淘实在是分不出两者的区别。

那男生很高大,身材很健壮,却非常灵活,和红莓配合起来相当娴熟,虽不像是很有专业底子的样子,但贵在动作刚劲,有一种说不出的潇洒。

旁边的人都渐渐散开看他们表演,连追光灯也适时照着他俩,红莓穿着一条长长的红裙子,伞型的裙子随着动作舞动,像一朵红芍般花枝招展、娉娉婷婷,边上的男子穿一身黑,显得高大英挺、俊朗无俦,一曲竟毕,掌声四起,陶淘看得心中赞叹,也跟着鼓起掌来。

红莓跳完了,带着那男生,一起朝陶淘走过来,然后给陶淘和他互相做了介绍。

原来,那男生竟然是这所学校的学生会主席程琅。

简单寒暄后程琅说要去打鼓,和陶淘她们打了个招呼就走了,陶淘这才知道刚刚自已询问的人就是他。

这之后,红莓的话题就再也没有离开过程琅。

絮絮跟陶淘说着他的各种丰功伟绩,什么,他是本城十佳大学生啦(这还是陶淘第一次听说有这种评选),省青联(这也是陶淘第一次听说有这种机构)常委啦,团省委委员啦,甚至就连他的女朋友,都是本校的校花……搁今天,就是一霹雳大神级别。

陶淘向来对这些风云人物没有多大兴趣,但仍然从红莓的滔滔不绝里嗅到了少女掩饰不住的艾慕气息。

第十章主席大人第二天,陶淘本来想回家,可是红莓跑到寝室来,说是要她晚上陪着去跳舞,居然还是到校外的社会舞厅去跳。

陶淘从来没有去过校外的舞厅,总觉得社会上的舞厅人员混杂,不大安全,但现在又不好拂红莓的面子,而且红莓说有男生带着的,于是只得应了下来,等到晚上一看,两个男生里面赫然就有一个是程琅,陶淘立刻就明白了红莓如此热心的原因。

两个男生骑着自行车,带着她们到了离学校不算太远的一个舞厅。

这个舞厅也在大学区内,是一家大型工厂的舞厅,现在被承包出去,进行了一些装修。

老板的品味倒还好,装修得并不俗丽,也请了专业的音响师,所以来跳舞的人相当多。

陶淘第一次进这种要买票入场的舞厅,难免好奇,东张西望的,边上的程琅看见了,对她说:「这个地方有个特点,一南一北,泾渭分明,南边的都是工厂的或是附近居民,北边的则是附近几个高校的学生。

」说着一行人来到了舞厅的北边。

音乐声响起,另一位男生连忙邀请了易红莓,于是,陶淘跟程琅走进了舞池。

有了上次的震撼,陶淘小心翼翼,生怕自己的舞技不佳,被人嫌弃。

可是程琅乐感上佳,节拍把握得很准,手的动作也很明确,陶淘跳得很顺利,也就放松了下来。

下一曲他们交换了舞伴,那一位大约一米七五、七六的样子,身形样貌虽比程琅明显逊了一筹,但也很说得过去。

人倒是挺热情,自我介绍说叫李云伟,也是校学生会的一个什么部长,又夸赞陶淘漂亮,舞也跳得好。

陶淘暗暗心虚,连说哪里,哪里。

本来以李云伟的个头来说,跟陶淘跳舞更搭,可是他的热情让陶淘挺难招架的,所以每次她都巴不得舞曲早点结束。

这样的四人组合活动,以每周一两次的频率基本持续了陶淘的整个实习期。

几次之后,陶淘已经心中有数:两个男生里肯定有一个是打算追红莓的,而红莓则明显是对程琅更有好感。

陶淘不喜欢这种活动,她不想揣测,也不想打探,相比之下,陶淘宁可参加学校的舞会,至少可以无所顾忌地跟不同的人跳舞,而不用在言语间要小心措辞,担心会传递错误讯息。

基于这种心态,陶淘参加四人活动时相当敷衍,反正不管是哪个追红莓,另一个也不是她的菜。

于是,当他们中的一个去跟红莓跳舞时,许多时候陶淘会以累了为由,根本不跳。

即使和他们坐着休息的时候,陶淘也是天南地北地瞎扯,就怕他们把话题扯到红莓身上。

说到这所大学的舞会,陶淘倒是有自己的想法。

以前陶淘在本校跳舞的时候,因为常常承担着培训的任务,加上也更喜欢跟自己同学跳,所以即使是听过同学对本校女多男少,品种优良者寡的抱怨,却也没有放在心上。

可是来到这里一看,严重地僧多粥少,而且帅哥比比皆是,就不由得感慨良多。

红莓在学校看来人气挺高,即使有时她和陶淘跳舞,也是刚跳一会儿就有人来把她们给拆开了。

陶淘也不缺舞伴,大多数时候,她和舞伴会边跳边聊,听对方说说自己专业的趣事,常常是笑得眉眼弯弯。

程琅和李云伟两人也会来,李云伟来得比较多,来了也会过来陪她们。

程琅往往就是打个招呼,偶尔才会跳两曲,主要是来打他的架子鼓。

有时红莓会凑在陶淘身边,跟陶淘咬耳朵,说程琅打鼓打得好,歌唱得更好,说程琅跟校花分手了,说他们跟我夸你了,再问他有没有跟你说过我什么啊……陶淘只听得头大如斗。

诡异的事情发生于一个周末的晚上。

陶淘在寝室换好裙子,正打算去跳舞,突然接到一个电话。

本来,有人打到红莓的寝室来找陶淘就够奇怪的了,更奇怪的是那人居然是程琅。

程琅说他们要去舞厅跳舞,叫陶淘一块儿去。

他现在就过来接她,让陶淘下楼等。

可是当陶淘在楼下看到以程琅为首的十几个男生时,她惊讶得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在路上,程琅跟陶淘解释说这些都是他们班的同学,本来是班上组织活动的,可女生们太麻烦,意见多多,于是干脆就男生们自己行动了。

陶淘忙问他怎么不叫上红莓,他说红莓要管学校的舞会,不能出来,陶淘心知他根本没有叫红莓,也就不再吭声了。

这个晚上的诡异程度,到跳舞的时候充分显示了出来。

由于只有陶淘一个女生,所以男生们出于礼貌——至少陶淘是这么认为的,lún流来请陶淘跳舞。

陶淘在路上跟好几个都是说过话了,有几分了解的,所以也欣然应允了。

当第五还是第六只舞曲响起的时候,一直坐着没动的程琅突然起身,几乎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陶淘的手将将要搭上某位男生肩膀的时候,从对方手里把陶淘的腰一把搂了过去。

陶淘不由自主地跟他滑进了舞池,定了定神,出声抱怨道:「你这是干嘛?要跳我们下支曲子再跳就是了。

」程琅抿着嘴,一声不吭。

许是感受到主席大人的强大气势,陶淘也就只敢在心里腹诽,乖乖闭上嘴巴。

其实,陶淘并不介意跟谁跳,只是她因为培训过很多男同学跳舞,通过他们了解到,有些男生腼腆皮薄,常常要鼓足勇气才敢去请女生跳舞,被拒舞的滋味是很难受的,所以一般来说,陶淘从不拒绝来邀舞的人,即使有时真的累了,也会好好跟对方商量跳下一支舞或是干脆躲到舞厅的角落去。

陶淘不大理解程琅的举动。

以程琅的忙碌程度,如果不是很重视这些同学,本来不必参与这种活动的。

陶淘也不相信他说的女生们很麻烦的理由,因为如果程琅开口,甚至女生们只要知道他会参加,肯定不会不愿来的。

既然是男生们约好了出来泡马子(原谅陶淘的措辞吧,她委实想不到其它更合适的说法,除了——寻欢作乐),又干嘛叫她来呢?后来的某一天,陶淘曾经问过他,尤其是问到为啥要当着其他同学,以近乎「横刀夺爱」的方式拉她去跳舞时,我们英明神武的主席大人沉吟半晌,最后竟然长叹了一口气,说道:「脸都被你丢光了~」那支曲子结束后,程琅并没有回到原处,而是拉着她到了舞池的南边。

陶淘奇怪地问:「你不是说过这边都是社会上的人吗?」程琅一时无语,支吾了一句:「你在那里,我同学不好去请女孩子跳舞。

」这借口拙劣得陶淘都不屑反驳他,看到她翻的白眼,主席大人哑口无言,干脆拉起她草草退场,竟是连招呼都没有跟同学打一个。

程琅骑车带着陶淘离开舞厅,却没有送她回宿舍,而是延着东湖悠悠地慢骑着。

春末的晚风拂过陶淘的长发,伴随着湖畔垂柳和青草的气息,空气中隐隐有暗香浮动,月影婆娑,柔和的月光洒在他们身上,有一种静谧祥和之美。

侧坐在自行车后座上的陶淘被这一幕所蛊惑,不由自主放松下来,将半边身子靠在了程琅的后背上。

主席大人表现很淡定,绝对没有虎躯一震这类通俗的反应,想必不是习以为常就是坐怀不乱,陶淘暗暗觉得前者的可能性明显更大一些。

过了一小会儿,看到陶淘并没有其他举动,心有不甘的程琅右手放开把手,伸到后面,找到陶淘的右手并拉着她的手环住了自己的腰,还欲盖弥彰地说了句:「这样安全点。

」这才扶住龙头,继续往下骑了。

陶淘松松环着他,脸贴在他宽厚的背上,脑海里第一个浮出的是「虎背熊腰」四个字,然后涌上心头的竟是满满的踏实感和安全感。

第十一章骊歌实习期很快过去,陶淘她们告别了那些眼泪汪汪、依依不舍的中学生们,回到学校就立刻投入到毕业前的忙碌中了。

当陶淘在校园里的林荫道上匆匆来去,忙着去打印论文,去各部门办理毕业前的各种手续。

看着每隔几步就扯在头顶的红色横幅和满眼的各式毕业汇演和会展,听着广播里的声声骊歌,心中恍惚:四年的光yīn怎么就这样如白驹过隙,倏忽而逝了呢?就在陶淘为学校浓浓的毕业氛围而唏嘘的时候,毕业派遣结果出来了。

本来以陶淘的综合成绩,去像她母校之类的省重点中学肯定是没问题的,结果她被分到远在江东的另一区的二中,而成绩远不如她的依眉却去了陶淘的母校。

其实陶淘是不愿回母校的,想到见到昔日的老师都还得恭恭敬敬叫老师好,她就觉得自己仿佛还在读中学。

而且,家在小县城的依眉能分到附中去,说明她男朋友出了很大力气,陶淘也挺替她高兴。

接下来就是毕业典礼、拍照留影、谢师宴、临别宴、车站送别……在这纷纷扰扰的时刻,高峰说要来看她。

她在实习前就跟他说要好好应对,俩人暂不见面,后来虽然试讲成功,但又因红莓的邀请忙于跳舞,而无暇他顾,所以她也有近两个月基本没跟他联系过了。

两个人一见面,陶淘就被他紧紧箍在了怀中。

虽然觉得快喘不上气了,陶淘还是老老实实待在他怀里,鼻端里充满着熟悉的香皂混合着油彩和淡淡烟草气息,一时心里有点发酸……好久不见了啊……那天他们一起吃了饭,又在学校的湖畔长凳上坐了很久。

虽然陶淘被吸吻得几乎舌头都没有了存在感,但她还是发现高峰有些不对劲,显得心事重重。

看到陶淘探问的眼神,高峰几番犹疑,终于开口道:「陶淘,我要离开这里。

」「离开?」陶淘看着他:「你打算到哪儿去?」「深圳。

那里有先进的设备、前锋的理念、各地的人才,而且,离香港很近,更开放、更国际化……」高峰侃侃而谈,眼睛放光。

「那你找好工作了吗?」陶淘问道。

「有个以前的画友在那边,发展得不错,几次打电话来,很想要我过去。

这次你实习,让我别找你,」高峰顿了一下:「于是我就过去了一趟,我很喜欢那种氛围。

」「那你就应该去啊。

」陶淘接得理所当然。

「你支持我去?」高峰的目光有些闪烁。

「当然啊,既然你觉得喜欢,又有熟人,肯定能在那立住脚跟,」陶淘稍停了会儿,冒着星星眼说:「以你的才华,保证大放异彩,大有作为。

」「那你陪我去好不好?以咱们学校的名气,你到哪里都能找到不错的学校。

」高峰抱着她侧坐在他身上,一边往她耳边吹气:「乖陶淘,就算不当老师,深圳公司那么多,肯定也能找到工作的,而且我去了深圳,收入比这里高很多,就算你不工作,我也能养你。

」高峰平时样子酷酷的,突然撒起娇来,还蛮有喜感的。

陶淘被他弄得耳朵痒痒的,一边偏过脸躲他,一边揉了揉他的头发,认真地说:「你去,我觉得是好事,我很赞成,但是我是不可能去的。

我爸妈都在这里,他们舍不得我,我哥现在在四川,以后不知道在哪儿(陶淘的哥哥读的是一所铁道学院,毕业后虽然分回家乡,但基本都在外地搞铁路施工建设),所以我也不能抛下我爸妈不管。

」高峰深深看着她,良久良久,都没有做声,但陶淘知道他能理解她说的话,因为他自己也是个家庭责任感非常强的人。

这次见面之后的一个多月里,高峰和她尽可能地多见了几次,因为高峰已经辞职,正在办理交接,再加上要把手头上的几项工作结束掉,所以非常忙,每次在一起的时间也不长,大多数时候高峰都是一直都是以他最喜欢的方式抱着陶淘坐在他怀里,一遍一遍地捋着她的长发,陶淘也只是安安静静靠着他,两个人很少亲热,也都不怎么开口说话。

他们最后见面的那天,高峰把她带到了位于东湖边的湖滨花园酒店。

酒店风景优美,装潢华丽,离学校也不远不近。

这是陶淘第一次进这种豪华酒店,又好奇,又忐忑,虽然明知道不会碰到熟人,可是陶淘还是觉得大家都在用异样的眼神看她。

等高峰办好入住手续,她还是闪闪躲躲,不肯跟高峰同时走进电梯。

他们一前一后进了房间,门一关上,陶淘才放松下来。

她开始好奇地到处打量。

高峰要的是豪华大床房,入门就是一张超大size的床,铺着华丽的床罩,床上排着一堆枕头,看过去就很舒服。

陶淘哇了一声,甩掉鞋子就往上面蹦。

高峰一直笑着看她蹦上蹦下,也不阻止,反而作势要往她身上扑来,陶淘连忙一滚,结果动作大了,直接滚下床来,惹得高峰哈哈大笑,连忙过来把她抱了起来,又把她推进了卫生间,帮她开好了水,说你快去洗洗吧,然后走出去,带上了门。

比起家里的热水器,酒店的水一般都另外加强了水压,所以水流要大得多。

不一会儿,卫生间里就雾气蒸腾了了,陶淘脱了衣服,立在花洒下冲洗着自己,等到她吹干头发,裹上浴巾,走出来的时候,她又觉得害羞了。

高峰在椅子上坐着看电视,听到动静转过头来,正看到陶淘裹着浴巾期期艾艾地走出来,其实浴巾宽大,根本没有什么诱惑力,可是在高峰眼里,光是陶淘含羞带怯的表情就能燃起他的欲火。

感觉到自己下腹起了反应,他腾地站起来,匆匆说了句:「上床躺着,别着凉。

」就急急地进了卫生间。

陶淘看到他像一阵风一样刮过她身旁,愣了一下,觉得有些好笑,嘻嘻笑了一会儿,人倒放松下来。

她舒舒服服躺进被子,把自己窝进那一堆枕头当中,心里暗暗决定以后自己家里也要有这么大的床,这么多的枕头。

想着想着,不禁在被子里滚来滚去,玩了起来。

高峰走出来,看到的正是这一番景象,他笑着说:「又想滚下来了?」陶淘一抬头,看到的高峰半裸的身体,不由呆住了,她一直知道高峰很帅,可是对于他身材的感受也只尽于身高腿长,黄金比例,从没真正看过他的身体。

而现在呈现在她面前的高峰:因为最近太忙无暇修剪已然过耳的头发微湿,有几绺刘海垂落下来,lún廓分明的英俊脸庞下是宽宽的肩膀,然后是平坦结实的xiōng膛,接下来是渐窄的腰身,再下面……就隐藏在他围着的浴巾里面了。

「你身材真好!」陶淘由衷地赞叹,在高峰走到她面前时,她忍不住伸出手,抚上了他的xiōng膛。

却不知在高峰眼里,她自己身上的浴巾早已在刚刚的翻滚中扯松了很多,此时正堪堪围在xiōng前,半个xiōng部bào露在外边、雪白粉嫩、浑圆高耸、摇摇欲坠,甚至能隐约看到乳晕的边际……高峰只觉得喉咙发干,不由自主吞咽了一下口水,拉开被单,躺了下来。

第十二章那一夜这是两个人第一次躺在了一张床上,陶淘感到陌生又紧张,高峰却长臂一揽,把她拉进了怀里,接着她的chún就被堵上了。

高峰一边用舌头在陶淘嘴里搅动,一边解开了陶淘的浴巾,双手在她柔滑的背臀上下游走。

除了哥哥,这是陶淘又一次完全裸裎在男人面前,她的xiōng部紧贴在高峰xiōng前,感觉硬如铁石,却滚烫异常,于是小手自发地抱着他的宽背,抚弄起来。

她抚弄的动作虽然不大,却大大刺激了高峰,他的手和chún都更加急切,动作的力度和幅度也加大了很多。

陶淘有点不堪承受,觉得身上冒汗,无意识地扭动身躯,想要从高峰怀里挣脱,谁知这一挣扎,竟将高峰腰上的浴巾也挣开了,一根热硬之物顶在了她平滑的小腹上。

陶淘有点窘,不敢再挣,高峰也停下动作,仍然抱着她,低头看她的表情,其实陶淘心里是有点好奇的,高峰仿佛看出她的心思,一手搂着她,一手牵了她的手往下探。

当她的手接触到一个硬硬的,热热的东西,陌生的触感让她立即缩回了手,却马上被高峰捉了回来,按在那东西上面。

陶淘下意识蜷起手指,正好就握住了它,立刻感觉到它在手中跳动了一下,似乎又胀大了几分。

陶淘觉得很奇妙,就捏了捏,果然它反而变得更硬,甚至挺立起来。

陶淘开始握着它慢慢上下摸索,第一感觉是像在运动会时握过的接力bàng,心中不禁感叹一些黄色小说里把它称为「肉bàng」果然很贴切。

「肉bàng」的顶部略大,上面的触感更平滑一点,陶淘用大拇指的指腹抚过,发现还有个小小的凹槽,一按下去,就听得高峰倒吸了一口气,她手中的「肉bàng」又胀大了,那凹槽上居然涌出了一些黏液,滑滑的,有点……呃,有点像自己分泌的爱液。

陶淘好奇地用大拇指沾了黏液继续抚弄,这样的感觉更润滑了,于是她手上的动作也稍稍加快了一点频率,浑然不知自己拇指的笔茧sāo刮马眼造成的效果……喘息声渐重的高峰终于按捺不住,用手抓着陶淘的手,上下套弄起自己来。

陶淘抬起上半身看他,只见高峰的眉头紧蹙,眼睛微眯,眸光有些散乱,鼻翼翕动着,随着手部的动作加快,他嘴巴微张,喉咙溢出一声声喘息,喉结也一上一下的,陶淘以前还没仔细观察过男人在情欲冲击下的样子(以前和哥哥在一起时,她都是闭着眼睛的,而和高峰在一起时大部分都是晚上),看着看着,自己也有一些耳热心跳,手下自动地配合起来,还把小嘴贴上了高峰的喉结,伸出舌头舔了舔。

高峰立刻接收到指令,手放开陶淘的手,让她自由动作,转而把她因倾身而bào露在他面前的两团丰润握住,送进嘴里,含吮起来。

突然感觉到乳房被男人灼热湿润的口腔含住,这下换陶淘有些喘了,她把受到的刺激转化到手上的动作里,随着高峰舌头的动作频率变换着,两个人渐渐找到共同的节奏,并越来越快,高峰的身体绷直了,下身也主动抬起来冲刺,终于,在几下快速冲刺之后,陶淘感动一股热烫的东西喷在了她的手上,接着是频率放缓的连续数次喷射,然后就一动不动了……陶淘感觉手里的bàng子慢慢变软变小,她把手拿出来,发现手上有些像是米糊一样浓稠的东西,还散发着一股异样的腥气,有些刺鼻。

陶淘嫌弃地皱皱眉头,心想:原来这就是jīng液啊,真难闻。

「别把它弄身上,去洗掉吧。

」高峰躺在床上,一副懒懒的样子。

「你闻闻,闻闻,难闻死了。

」陶淘把手往他面前凑。

「去去去,去洗手。

」高峰显然对此也没啥好感,一迳催她,看她还在闹,只得起身,再把陶淘拉起来,一起进了卫生间。

陶淘洗手,他则开了花洒冲洗身体。

陶淘从镜子里看去,热水从花洒里喷洒在他修长的体格上,顺着背流到他结实紧翘的臀部,男人的臀部和腰比起来并不宽多少,和陶淘葫芦型的身材大相迳庭,还有些水流则是冲洗着他的xiōng膛,往下,再到平坦结实的小腹,这次陶淘看清楚了小腹之下的微隆起的腹股沟,下面是挺浓密的体毛,和他正用手清洗的……「看够了没有?看够了就快点过来伺候大爷洗澡。

」高峰捉俠的声音响起,她哎呀了一声连忙跑了出去。

等到高峰冲完凉回到床上,明显恢复了jīng神,任由陶淘拉着他问东问西,当问到依眉的时候,高峰告诉她,依眉确实是主动找他的,他也确实跟她发生了关系。

后来依眉了解了他的家庭状况以后,不久就提出分手,他也就同意了。

「你为什么不争取呢?依眉只是因为自己家里条件不好,所以害怕,其实你以后肯定可以让她过上好日子的啊。

」陶淘有些不解。

「不是每个人都会这么想的。

」高峰搂搂她,心里有几分感动:「男人总是宁可自己受伤受苦,也不愿意让自己喜欢的女孩忍受贫贱。

」他又停顿了片刻,说:「何况,我并不那么喜欢她。

」「咦~不喜欢人家还跟人家上床。

」陶淘撇嘴:「男人果然都用下半身思考。

」过了一会儿,她又来了兴致,作出副色迷迷地样子问他:「你觉得依眉身材怎么样,跟她在一起那什么的时候,你感觉如何?」高峰看着她眼睛发亮的八卦模样,简直无语。

他伸手捏捏她脸颊,说:「她的身材如何,你不是应该也很清楚吗?她可是跟我说过很多你的事的。

」「她跟你说什么啦?」陶淘有点小心虚,声音也弱了。

看到她眼神闪动的样子,高峰乐了,「说了很多啊,什么你很虚伪啊,最会在老师和系领导面前装乖啦,什么你很喜欢去我们学院的小舞厅跳舞啦,还有……」他却停住不说了。

陶淘急得学他那样,在他xiōng前的小凸起上捻了一把,他蓦地颤了一下,连忙抓住了她不安分的小手,讨饶道:「我说就是,她说你是同性恋,蕾丝边。

」陶淘哼了一声,问他:「那你还来找我?」「你找我时,我以为又是来表白的,后来发现你是林依眉说的那个蕾丝边,当时觉得好奇,我们出来以后,施洋(就是校草)夸你很有意思,大有跃跃欲试的打算,我就告诉他你是同性恋。

」接下来的话高峰没有说出口,「当他说他不介意的时候,我突然觉得有点介意了。

每次他拖着我去跟你」偶遇「,我都装出一副不情愿的样子,可看到你真的很不愿意看到我们,我就心里不舒服,而且是越来越不舒服,后来连看都看不到你,知道你躲着我们,我就忍不住打了电话了。

」他也没有告诉陶淘,在施洋知道他约了陶淘的时候,可是笑话过他很长时间的。

「那你现在觉得我是不是蕾丝边啊~」陶淘听完,边抛媚眼边用手在高峰的xiōng口划过,还不忘用指头轻轻拨着他的乳头。

看他含笑不语,咬牙强忍,陶淘更是卖力学着那种魅惑的姿势,她侧躺着,一手撑着头,一手仍然延续刚刚的动作,另外挺起丰满的xiōng部往高峰身上蹭,一条腿曲起,放在他腿上上下划动。

高峰其实早就被她撩拨得下身发硬,但他却只是凑过头爱怜地吻她。

他的chún经过她的眉眼、嘴chún、耳朵、颈脖、蜿蜒而下,渐渐来到了她xiōng前隆起的山丘。

他在那里流连忘返地舔弄了很久,才接着往下到了陶淘柔软平坦的小腹,陶淘的肚脐长得很可爱,小小的一点凹陷,他的舌头来到这里,刚一拂过,陶淘就呵呵笑了起来,一边推他的脑袋,一边说:「不要,好痒啊~」高峰的嘴顺她的推势到了她的下腹,他一边用手拨弄她那从不算浓密的体毛,一边分开她的腿,探看下面的情况。

只见她腿间微微隆起,大小yīnchún贴合着,却从底部泌出水来。

他用食指和中指一分,她的两片大yīnchún被扯得开开的,连带小yīnchún也一起张开了,露出里面湿润的粉红色,像是一朵娇兰,又像是一只打开双翼的蝶。

陶淘发现他在看她下体,从未有过类似经验的她脸腾地涨红,连忙想把双腿并拢,高峰用双臂牢牢卡住她的两只大腿,反而把她的腿撑得更开了,yīn处bào露得更开,陶淘只好用手来遮挡。

她的两只白嫩的小手只堪堪够着yīn户,于是,手臂等于夹拢了双乳,挤得乳房更加凸起,小脸绯红,眼睛紧闭,只有羽睫颤动,像两只翩翩飞舞的蝴蝶……陶淘徒劳地努力着,却不知自己这番模样更像是在自慰,极大地刺激了高峰的感官。

他克制不住地俯下头,把两片肉红色的yīnchún衔进了嘴里,灵巧的舌从上到下,感觉到她yín水的咸甜;又从下往上,从层迭褶皱中挑出了那颗花蕊,一阵快速的撩拨,那凶猛袭来的快感让陶淘完全放弃了抵抗,双手也由遮挡转为轻轻捋着高峰的头发,嘴里发出无意识地呻吟,汩汩而出的蜜液打湿了高峰的下巴,再顺势流淌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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