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的故事

第三十章 王婆再世

没多久,胡总和兰姑娘竟然在房间里拿来了2 瓶三十年茅台陈酿,几碟小菜,三人围坐在一起,推杯换盏起来。胡今天是穿的一袭长裙,略施淡妆,丰胸肥臀,妩媚至极,自是与平日干练职场女性不同。若彤妹则是瓜子脸,马尾巴,黄色短袖t 恤配米色七分裤,高跟鞋,自是亭亭玉立,清新秀气,少女气息迸发。俩个完全不同的气质美女,让我竟有点目不暇接。

不过有酒在,气氛自然高涨。三杯酒下去,美人自是脸上红霞飞舞,说不尽的风情。

胡端起酒杯说:“哥我敬你,感谢你一直对我的照顾,没有你,就没有我今天。”

我爽快的一干而尽:“妹纸,不客气,咱是情投意合,情深意切。”

“还有,我和妹妹若彤一起敬你,希望你以後也一起照顾好我妹妹。”两个人是笑靥如花,看的我是心神不宁,端起酒杯也是一饮而尽。

总说“酒逢知己千杯少”,三人是连连举杯,我也是来者不拒,不一会儿一瓶酒就喝了个七七八八,大脑开始进入混沌状态。

我说:“小胡妹妹,今天恰逢我们院建院六十周年,是一个非同寻常的日子,我心里也非常高兴。作为院长,我希望能在我的领导下,将我们院打造成一个一流的、关键是老百姓最满意的医院,今後我们院的改革创新会越来越多,作为我们的合作夥伴,也一定会享受到越来越的改革红利。来我们喝一杯。”

三个人一饮而尽。其实,我晚上已经喝了不少,这麽喝下去不一会儿就已经醉意朦胧。

话说这酒桌上没有笑话从来就不是成功的酒桌。中国酒文化中的最传统的部分就是边喝酒边聊天,古代人大底上是吟诗作对,宋江甚至在墙壁上题了首引来杀身之祸的反诗;现代人的爱好则是边喝酒边说笑话,这些笑话往往都是“情色”和鸣。如果酒桌上是一众男人加上那麽一两个女人,则笑话更会连续不断。往往都是居首位的男人说的是吐沫横飞,旁边的男人们则是恭恭敬敬洗耳恭听。听完之後,一干男油腻男则先是恍然大悟然後哈哈大笑,唯有那个剩下的女人微微脸红,做娇羞低头状。甚至讲笑话的男人还会故意问问那个脸红娇羞的女人,他们为什麽笑啊?这时,这时其中一个男人就会凑趣到:“老板,人家是纯情少女了,不知道你说的是啥意思了。”於是,一干男人又哄堂大笑,被嘲讽装作清纯的女生则会笑着说:“你们这些人好流氓啊!”其时,又一个凑趣的男人就会顺着说:“你看老板,她其实我们厉害多了。”旁边的男人就会说:“她那麽厉害,你怎麽知道的?”於是话题顺利从笑话转到这个女人身上,直到女人挺身而出罚酒三杯以证清白,这段故事才告一段落。

不过,今天是两个漂亮的女人陪我喝酒,胡和我已经多次琴瑟和鸣颠鸾倒凤过,今天带这个英姿飒爽的妹妹是不是要主动敬献与我以报答知遇之恩呢?至此,我是醉意朦胧,说:“咱们喝酒吃饭,找个乐子,咱们一人讲个笑话如何?讲的不好的,罚酒一杯,好不好?”

胡说好:“一言为定!”说完,胡倒是先讲了这麽一个笑话,说前几天我去你们院遇到这麽一件事:有个女医生前两天终於升级准妈妈了,老公让她赶紧跟主任说下,争取减点工作好好保胎。午饭在食堂碰见了主任,她难掩兴奋地汇报“头儿,我怀孕了”周围突然就安静了,主任楞了半天,憋出一句“你老公知道了吗?”她脑抽地答了一句“他让我找你”……周围瞬间鸦雀无声!

我哈哈大笑:“哎呀,好,这个女医生我喜欢,不用说怀孕了找我,就是怀不了,也可以找我啊。”

胡端起酒杯说:“哎呀,哥,你太厉害了,怪不得你们医院那些女医生们都喜欢你的!”三人哈哈一笑干了一杯。

兰姑娘琢磨了一下,那我也说一个:有一次,部队首长到基层视察检阅驻地部队。首长说:同志们好!士兵手:首长好!首长说:同志们都晒黑了!士兵说:首长更黑!首长拍一士兵的胸部说:这肌肉练得多好!士兵说:报告首长,我是女兵。

“哈,好一个肌肉练得多好啊!”我一边说醉眼惺忪的看着兰姑娘的胸部。

胡笑嘻嘻的说:“哥,你不要看兰姑娘的肌肉了,她那是真的!”

“哈哈,好!”我端起酒杯对兰姑娘说,“为你的肌肉乾杯!”

兰姑娘脸微微一红,大方的端起酒杯说:“谢谢勇哥——!”

我接过话头说:“我们院建了一个老干部活动中心,一些离退休老干部经常来此活动。一日,中心举办舞会,请来一些护士伴舞陪老干部们解焖。一老干部拥搂青春美貌的护士不禁春心荡漾,底下那活儿逐渐硬起,支起了蓬帐。女护士抚摸到老干部帐篷问到:’这是什麽东西在跳?‘老干部答到:’这就是老干部啊,它想活动活动。‘跳着跳着老干部的活儿低到了护士的胯下,老干部问护士:’此为何物,为何温热?‘护士答到:’这是老干部活动中心呐!‘”

胡开玩笑地说:“哥,你现在也算是老干部了,是不是经常去活动中心活动啊?”

我一笑,瞟了一眼兰姑娘,说:“我想去活动中心活动,但没有门票啊。”

哪知胡却说,“行,我妹妹那有门票,你找她要去啊?”

这时,胡的电话却是响了,胡一看说:“我出去接个电话。”说完拿着手机带上门出去了。

此刻,房间里除了茅台的酒香,弥漫着一股躁动的情绪和萌动的情欲。我猛然想起,王婆不就是藉故离开家把门带上成就了西门庆的一段好事的嘛。不过,弯下腰低下头去桌子底下摸美女脚的这个动作已经过时了,也不符合我的身份,有点偷鸡摸狗的味。兰姑娘之所以答应半夜三更在私密会所和我喝酒吃饭估计也是胡总预先做通思想工作,要麽胡总利益相诱,要麽兰姑娘有难言之隐需要我帮忙,反正这世上没有白吃的午餐。

既然思想通了,第一次见面兰姑娘总不至於趁胡总不在主动扑到我怀里求我操弄吧,这和欢场女子有何区别?不过看她那英姿飒爽的样,说不定还当过兵的呢。让一个几乎不谙世事的也许曾经是个青年女兵主动投怀送抱有点勉为其难,还不如设计一个台阶,让她顺梯而下,这样方可水到渠成。

想到这,我说:“兰姑娘,能和你这麽漂亮的女孩子一起吃饭是我的荣——荣幸,我再敬你——一杯”,我装着酒精上头,准备端起酒杯再敬兰姑娘一杯。谁知道酒杯一端,人一晃,差点倒在椅子上。兰姑娘非常迅速的抬起身,一把搂住我,说:“院长,你怎麽了?”

我装着头晕目眩地说:“没事,没事,咱们再喝。”酒桌上越是主动要喝酒的往往都是喝醉了的;那些总是我喝多了喝多了的人,往往头脑清醒得很。

说完故意身体无力的在兰姑娘的怀里挣扎起来,明显感觉到兰美女的胸脯鼓鼓的,不大但是结实地很,很像刚才段子里的士兵肌肉。

“勇院长,你不能喝了,不能喝了,我扶你去沙发上躺一下吧。”酒精上头的我,早就期待这麽一刻,心中窃喜。兰姑娘费了好大劲才把我从椅子上扶了起来,慢慢挪进旁边的沙发上。

一到沙发边我往下一座,把兰姑娘一下子带倒在沙发上,估计也是喝了不少酒,刚才兰姑娘拉我起身扶我走路也是费了不少劲。此刻一下子仰躺在我身上,兰姑娘也是直喘气,没来得及挣扎起来。

我一把抱住兰吻了上去,反正行就趁热打铁,不行就此罢手属酒後乱性,反正不会失去什麽。

兰明显的一怔,身体略显僵硬,不过,没有过多的挣扎,我一想这事基本成了。

我紧紧吻着兰的唇,双手在兰的腰上屁股上抚摸,此刻兰是被我带倒在沙发上的,正好趴在我身上。

在我的强烈轻吻和柔情蜜意的爱抚下,兰僵硬的身体逐渐变的柔软,双手从抵触逐渐变成相拥,喉咙里也慢慢发出嘤嘤的呻吟声。混杂着酒味、香水味、少女体香的三位一体,让我的情欲不断上升,双手已不满足与在兰的腰跨外移动,慢慢伸进了兰的屁股里。兰的屁股不大,但结实圆润,显然是经过长期锻炼的结果。在我的手摸到兰的屁股之後,兰似乎全身一阵松懈,整个身体彻底瘫软在我的怀里了。

抚摸没多久,我慢慢起身,将柔软兰压到了我的身下,此刻兰似乎是醉意深沉,双眼微闭,在柔和的灯光下不甚娇羞。我继续轻吻着兰的脸颊,双手从腰间向上,直接从胸罩上缘直接握住了兰的乳房。兰的乳房不大,依然如我猜测一样,浑圆结实,细小的乳头已悄然勃起。

突然,休息室里的灯光竟然全都暗了,看来真是刚刚装修的房子,也不知道哪里短路了。不过,黑暗,对於我来说则是如鱼得水,对兰来说刚好顺水推舟。我是浑水摸鱼,兰是委婉承欢;我是上下其手,兰是欲拒还休;很快,随着兰嘤嗯的声音,兰的t 恤、七分裤、胸罩、内衣在黑暗中被我扯落到地上。兰的身材极好,身上没有一块赘肉,匀称结实。我从兰的脖子吻到肩胛骨,到结实的乳房,再到到平坦的腹部,尽管此刻的兰是躺在沙发上,我也能感受她纤细的腰和富有肌肉感的腹部。当我的舌头跟着感觉吻到兰的大腿时,兰明显地浑身僵硬,试图双手拉住我的头,不让我继续探索。但从阴户里散发出的热气腾腾的女性骚腥香味,无一不暴露出此时的兰已是如箭在弦,不得不发了。

我双手抬起兰的双腿,没有多余的动作,跟着嗅觉直接添上了兰的阴户。兰啊的一声,双腿不住的颤抖,仿佛电击一样。随着我的舌头的舔弄,兰的身体逐渐放松,开始有节奏的发出嗯——啊——呜的呻吟。在舌头上沾满兰的淫液时,我知道该发起最後的进攻了。我站起身,脱下裤子,勃起的鸡巴早就迫不及待。胡的真皮沙发配得真好,宽大柔软,兰光洁的身子在柔软沙发上亦发变得舒适宜人,我光着身子紧抱着兰。下身勃起的阴茎在兰的阴户前摸索着,引得兰哼哼唧唧的叫唤着,好不容易顶到了阴道口,兰主动挺起臀部,阴茎一下子深深插入兰早就如泥潭的阴道。

也许是年轻,也许是坚持锻炼,兰的阴道显得异常的紧致,如果不是因为前戏足够充分,我都怀疑我能不能一插到底呢。随着每次的插入拔出,我总觉得兰的阴道像瓶塞从瓶口拔出一下发出嘭的声音,那是阴道口肌肉发达紧致的原因,也说明了兰的阴户还没有被足够的开发,这个女人的性经历也许是非常的平凡。我不敢说她是处女,但如此紧致的女人一定没有被男人插过几次。想到这里,我的阴茎似乎硬了许多,插得兰双手紧紧抱住我的屁股,不停的叫唤起来:“哥,舒服——嗯——舒服——”

就在我尽情地享受这美妙的一刻时,我的身後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只听胡在我後面说:“哥,兰妹妹还是单身呢,你小心让她怀孕啊。”只见兰若彤在我身体下“啊”了一声,然後紧紧抱住我,似乎想把自己隐藏起来,躲避这极度让人尴尬的时刻。

“哈,哥已经起飞了,你说咋降落呢?”我笑哈哈地抱住兰光滑赤裸的身体。

胡这时在我的身後,用手托起了我的屁股,用手摸了摸我勃起的鸡巴,小声说:“哥,我帮你带上套套啊。”

从没有过体验来了:胡在我的身後,托起我赤裸的屁股,拿出套套,伸进我的胯下,把套子从我的龟头上套了进来,用手指慢慢把套子抹平,其时胡竟然恶作剧般的打开手机照明照在我浸透了兰淫液的阴茎上,估计兰此时微微张开的阴道口也是在胡的手机灯光下闪闪发光。兰急切地说:“姐——。”

胡轻轻了拍了一下我的屁股,说:“我出去接了个电话你们就好上了,如此黏糊腻歪啊——我不打扰你们了。”

胡像猫一样悄无声息的离开了休息房间,不过留了一排灯,房间里顿时亮了不少。

胡把门轻轻关上之後,兰终於叹了一口气,嘴里说道:“胡姐太坏了——。”

我笑嘻嘻的说:“女人不坏,男人也不爱——。”

说完套上套子的鸡巴对准兰的阴户,直接捅了进去,兰顾不得再评价胡什麽,直接又开始哼哼起来,这对我来说就是世界上最好的声音。我不禁加大了抽插力度,坚硬的阴茎在兰的狭小阴道中噗噗作响,兰的额头上渐渐露出汗珠,脸色酡红,嘴巴微张,显然内心的情欲已处於膨胀的边缘。我的抽插更加猛烈,满抽快插,每次插入之後再在兰的阴道深处进行研磨,不停触碰着兰的g 点,兰终於忍不住大叫起来:“哥——快来了——用劲。”兰双手紧紧搂住我的背部,屁股不断的向上耸动,迎接我的最後冲刺。很快,积聚的快感从背部向全省散发,我紧紧把阴茎插入兰的阴道深处,在里面奋力抖动,精液喷薄而出,兰则是一声惊叫,随後阴户里一阵痉挛。

良久,我微软的阴茎从兰的阴道了滑溜出来,兰脸色潮红,不好意思的坐起身来,穿好了衣服。我则在旁边光着身子,看着她慢慢把自己收拾得恢复到此前的英姿飒爽的样子。

兰害羞地说:“哥,你刚才肯定是故意装醉的,欺侮人。”

我哈哈大笑,搂着兰亲了一下,说:“我是想到了西门庆和潘金莲呢,你那个胡姐姐就是王婆啊。你想啊,王婆都关上门了,我这个西门庆咋还不动手呢?”

胡估计在门外偷听已久,知道我们结束了,就推门而入,“你说谁是王婆呢?”胡大声问道。

“哈哈,我说的。不过,你比王婆厉害多了,王婆哪曾看到过西门庆的裸体啊。”我笑哈哈的说着,穿起衣服来。

“你个大流氓,现在不但欺侮人家兰姑娘,连媒人王婆都一并欺侮了。”胡取笑到。

“要是王婆也有你这麽风骚漂亮,估计西门庆也一并收了。你看看过金瓶梅没?西门庆眼中的李瓶儿' 生得甚是白净,五短身材,瓜子面儿,细弯弯两道眉儿' ,而且他的六房妻妾中,就有三个是五短身材的,除了李瓶儿,还有吴月娘、孙雪娥。尤其那个孙雪娥,西门庆之所以纳其为妾,不是因为她漂亮,主要原因是其做得一手好饭菜,抓住了西门庆的胃。”我整理好衣服,坐在沙发上休息,边和胡胡侃着' 金瓶梅'.兰这是主动泡了一杯茶递给我,坐在我旁边,像个刚过门的小媳妇,抵着头不好意思说话。

“好,我今後一定要学会烧菜,好不?”胡笑眯眯的说道。

“哈哈,时代变了,王婆要想留住西门庆的心了。”我哈哈大笑。

“肯定的了,胡姐也喜欢西门庆这样的帅哥的了。”兰姑娘禁不住插了一句。

“不,不,胡姐你比孙雪娥漂亮性感多了,不用烧菜。兰姑娘烧菜就行。”

“哥,你骂我丑——”兰一下子不干了。

我笑呵呵搂着兰姑娘说:“你可漂亮了,我觉得比潘金莲漂亮多了,至少潘金莲的身材不如你。要是再能烧一首好菜,西门大官人恐怕永远离不开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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