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初媚月

(17)

在我的注视下,优雅的放到了小嘴里……是……是可以这样操作的吗!

对了,筷子……是有两头的啊!僵化的思维深深地限制了我。

我一言不发,抱着腿坐在一边。

好在明坂没有太注意我这边的问题,在好好地吃完后,擦干净嘴,宣布道:“今天也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办呢?”

我从刚刚的失落里打起精神。“是什么呢?”

“当然是接着加深我们之间的互信啊。”说着,曦月伸出手,松了松水手服的下摆。

然后,将它掀了起来,让那细白柔软的肚皮完全的呈露在我的眼前。

她一脸理所当然,说道:“承蒙之前的照顾了,之后还有更多需要关照的地方呢。我们还得更加的加深感情,培养默契,今天也要让互相舒服起来啊。”

用着轻松愉快的语气,明坂带着笑意地望向我,等待着我的动作。

明坂的表情没有第一次“交流感情”时的那么僵硬紧张了,样子更加自然,看上去已经开始适应了“我”的存在。

“是吗……对呢,加深感情,没错呢。”刚刚还有些失落的心情,一下子开心起来了。

“等等。”曦月突然伸手示意。

“在那之前,昨天的疲劳还停留在身上吧,还必须为河君治疗一下呢,先把裤子脱了吧。”说完后,明坂冲着我努了努嘴,然后拿起一杆细嫩的小树枝,这还是刚刚从体育馆回来,明坂从旁边的树上折断的,虽然我觉得这挺有破坏公物的嫌疑,但是也只觉得奇怪,并没有说什么。

“要脱裤子啊。”我有些犹豫,但是想想看,我和明坂都已经是用手做爱过的朋友关系了,而且还是一度赤裸相待的那种!

既然都已经是这样的好朋友,脱一下裤子,好像也算不上是多么大不了的事情。

于是我就脱了,在脱下外裤后,勃起的肉茎在内裤上撑起的小帐篷,也再也遮掩不住。

“又……”明坂才转身从包包里拿出一罐水,一回头,就看到挺立的鸡鸡撑起着内裤,朝着她的方向竖起着,少女惊呼了一声,脸上泛过丝绯红,“河君又勃起了吗……难道这次,又是我的问题吗?”

“没办法啊,明坂这么可爱,忍不住……也不能完全怪我啊……”我小声的嘀咕着。

曦月有些局促地搓着小手,眼睛都不知道看哪了,脑袋晃来晃去,“是这样吗……哪有那么可爱吖~ ”

然后我想到了昨晚的对话,追加着攻击:“昨天曦月不是才说过,男人的勃起,是对雌性的价值的一种认定吗。看到了曦月,我就勃起了,很显然,这是我们之间的”情感交流“有了效果的最明显的证据啊。”

可能是想起了昨晚手上粘糊糊的触感,曦月微曲着手掌,停止搓弄小手,脸上的绯色变得更深了,“这样子啊……河君能够喜欢我……用实际行动来表达对我女性的价值的赞赏……我也很荣幸……谢谢夸奖,呜~ ”

一直以来都那么镇定平静的少女,此时此刻变得好像是扭扭捏捏的小媳妇儿那样,不得不说,这种羞涩内向,碰一碰就好像要脸红得说不出的样子,和以往的她的表现完全不一样。这也让我更想要进一步地挑逗曦月了,我踏前一步,抬头挺胸,连带着胯间的肉茎也朝着少女的方向前进着,“曦月你看,你又让我勃起了,当然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不过作为好朋友,你不应该负起责任来吗?”

明坂双手捂着发烫的脸颊,支支吾吾起来:“如果是我的责任的话,咱自然会担负起来的……但是,要怎么做才好啊,而且明明昨天才那么努力地帮助河同学发泄出来了。怎么今天还有啊。”

我为曦月的生理常识的匮乏感到痛心疾首,“怎么能这么说呢,男性的勃起,是因为受到了刺激后,才会这样的。平常我也不会经常性的勃起的,我之所以勃起,也是因为曦月实在是太可爱了,跟这样亲密的好朋友在一起,自然而然的就很有感觉了。难道曦月就没有一点感觉吗?”

“感觉吗……”曦月张大嘴,一脸愣愣的样子,“是说对河君的感觉吗……倒也不是完全没有,和你在一起的时候,也是觉得很安心,两个人可以互相分担……所以很开心的。但是勃起什么的。”

曦月说着,低下了头,“这种事情,我还没有过……”

“鸡鸡就这样肿着,很难过啊!”

之前我就发现了一点,似乎把责任推到明坂头上,而且让她真的觉得是自己的问题,她答应一些羞羞的行为起来就更快一点。

“好吧,好吧!”少女像是被打败一下的垂着螓首,嘴里的声音低如蚊呐,“我一定会给河君解决鸡鸡变肿的问题的,但是在这之前,还是要先对双腿的疲劳做一些处理才行呢。”

这句话成功地牵走了我的部分注意力,我有些好奇的问道:“要怎么才能办得到呢”

少女扬起细嫩的小树枝,在半空中对着瓶子虚点几下,“听说过中医的祝由吗,在正经的医学开方外,还有着一些独到的技艺。我们家也有类似的手法,能够做到像是转嫁一些病痛症状之类的事情,虽然做不到李代桃僵那么夸张,但是对于河君这种情况来说,就正好是对症下药的良策。”

我点点头,饶有兴趣的看着曦月绕着地上的水瓶左三圈、右三圈的转了几步,嘴里还拿着细枝条念念有词。

等到祷词念完后,曦月托起水瓶,将枝条插在瓶子里向我缓步走来。

嗯,透明质感的水瓶、细嫩犹带嫩叶的枝条、出尘脱俗的可爱美少女,一下子给我一种明坂是观世音娘娘的感觉。

然后,明坂走到我身旁,让我坐到地上,自己也蹲坐在地。拿起蘸着水的枝条,对着我裸露在外的大腿就是一抽。

“啪”的一声脆响!

声音很大,虽说比起枝条鞭挞着大腿发出来的夸张声音,打上去的痛感其实没那么可怕。

但是就算是在怎么刚长出来、细嫩的枝条,它也是木质的树枝。

心里大概猜得出这和明坂所说的什么祝由科的神奇治疗有关系,我还是呲牙咧嘴,“为什么要打我?”

明坂的脸上带着歉意,“对不起,对不起!但是要将河君身上的疲累和酸麻转嫁到树木上的话,我也只学会了这一种手法,而且通过抽打病人,以疼痛来驱走疫君,也是从古就有的仪式了!请多多见谅!”

嘴上连声的道歉,明坂的柔荑上的动作丝毫不停。

小手不断地扬起,然后借着重力挥落,毫不留情地打在我的大腿和小腿上。

心里知道这是为了治疗的必须手段,我也只好就像是在医院里被打针的小孩一样,哭丧着脸默默的忍受着曦月的无照行医,顶多抱怨一句,“打得我好疼啊!”

于是,明坂很贴心地减缓了抽打的速度,但是,力道丝毫不减。

换句话说,假如预定好的仪式必须抽打的次数是固定的话,我还得多挨不知道多久。

这样也就罢了,更令我尴尬的是,被明坂拿着小树枝抽打后,我勃起了!。

看着枝条从曦月的白嫩嫩的柔荑上延伸,然后高高地举在半空,在最顶峰上稍稍停顿片刻后,迅速地挥落,在和大腿的接触中发出脆响。

大腿上首先一凉,随后,是火辣辣的痛感。低头看的话,腿上面已经有横七竖八的通红的印子。

就在这种理应是受难的场景下,我不受控制的勃起了!

本来就脱下了外裤,只有一层内裤包裹着的肉茎,在原本撑起帐篷的情况下,进一步的变硬,笔挺挺地像是长矛一样对准着曦月的身体。

明坂大概是看到了,不过她并没有特别的注意,或者是没有余裕去注意这种事情了。

少女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嘴里面也肃穆低沉的吟唱着我听不懂的文字,变得绯红的小脸下,隔着衣服也能够看到胸脯在以比平常更快的速度起伏着。

最后,曦月突然丢开枝条,双手前伸,猛地在我的大腿上重重一拍,嘴里发出几乎可以称得上暴喝的嘶吼,“起!”

然后,像是要从我的大腿上撕下什么看不见的符纸或者胶布一样,那秀气的小手向上揭起,我努力地睁大眼,但是在小手间,什么都见不到。曦月在空中画了两个奇怪的手势后,用力地在地板上的树枝上重重一拍。

“请归!”

随后,手指在枝条上猛点几下后,曦月似乎是完成了仪式的必须事项,一屁股坐到我身旁,大口大口地喘息了起来。

说来也奇怪,在最后的一揭一放后,本来一直如铅袋一样沉在双腿上的那种过久运动的酸麻感一下子消失不见。

“真是神奇的疗效啊。”我啧啧称奇。

明坂擦了擦额头,靠在我身旁,双膝曲起,然后用双手环抱在膝盖上,轻声道:“嗯,这种术法我也是学成后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使用呢。虽然的确是把河君的疾症给转嫁到大树上了,但是这种术法对我来说,也不是随便施展的。而且也不是什么病症和伤害都可以转移的,所以河君可不能把这种事情当做常态。在之后的行动里必须要更加爱惜自己呢。”

“嗯,我明白的。”这种事情,只要看着明坂累得俏脸通红,还坐在不断喘息的样子就能看出不是能够随随便便施展的了。

随后,大概是饱暖思淫欲,在缠绕双腿的病症消失后,我看着少女娇柔喘息的样子,突然一阵冲动。

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将曦月的娇躯往自己的身边轻轻一带,让她像是依偎一样的坐在我的身边。

手掌绕过曦月的腰肢,搂在腰侧,贴得更近,然后嘴巴亲到脸颊上。

曦月一动不动的,乖乖地任由我拉她过来,脸如熟透的苹果般通红,双手攒着水手服下的裙摆。

看到她这样毫不反抗的乖巧模样,我觉得胆子更大了起来,想到昨夜在盥洗室的少女赤裸的姿态,情不自禁地伸手,放到曦月的裙摆底下,贴着那窈窕幼细的腰身,缓缓地下拉。

“不要。”明坂突然惊起,双手奋力地摆动着,眼里多了几分抗拒的神色。

“太快了……进展太快了啦……”曦月的双手轻轻地在我的胳膊上拍打着,嘴里呜咽着,请求着停手。

少女的挣扎娇弱无力的,软绵绵的粉拳打在胳膊上几乎称不上痛。我觉得假如我强硬地坚持,说不定就可以将曦月压倒到身下了,不过,她这样一抵抗,脑袋里好像也清醒了一点。总觉得面前的景象有点模糊。心里头,也有种古怪的感觉。心里面的想法似乎一下子分成了两种,一种是古怪的雀跃,和另一种仿佛隔着膜,即将看到一部分真相,却始终只能绕着圈徘徊不前的踟蹰。

明坂自己潮红的脸蛋上,似乎也表露着和我一样的矛盾心情,发颤的呻吟不仅仅是紧张到害怕,同时也有种初经人事的期待和逃避。

我的手,还插在曦月的腰间,感受着那纯白软柔的腰间软肉和浅层丝织的裙装夹层的紧致弹性,随着曦月的一动又一动,紧紧的贴在接近肚脐边的手指头几乎可以感觉到少女身上的每一丝颤动。

是就这样拉下去呢,还是……我犹豫着,五指一伸一缩,总感觉又面临了世界线的选择一样重大的事件,现在的行动,将直接影响到主线的最终剧情一样的关键钥匙。

“放开我……拜托请放开我,就算是河君也不能这样的……对我。”随着时间推移,曦月的抵抗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虽然感觉上还是绵绵无力,如果施以巨大刺激的话……是会就这样直接软绵绵地瘫倒在我的怀里,还是真正气恼地跳起来反抗呢。

犹豫了一下后,我作出了选择。

放在曦月腰间的那只手,从少女的水手裙的间隙中缩了回去。

要说心里不觉得有些可惜,那是不可能的。

明明是这么好的氛围,实在是不想把它变成了好像要比拼意志一样的的互相对抗起来的状况。

假如……只是说假如,真的不顾曦月的想法,不听她的恳求就这样直接的用蛮劲把她抱紧然后推倒的话,尽情地压倒这雪嫩优美,清纯诱人的介于萝莉和少女之间的美好肉体,一定能带来很强烈的征服感吧。

但是,这样做的话,之后还能不能这样好好地交谈,互相正常的说话呢。

我害怕这样不可挽回的结局。

所以收手了。

在松手后,曦月很快的从我的怀里睁开,蹦了起来。

脸上还是红扑扑的样子,不过在紧张之余,看上去是大大的松了口气。

还没等我说话,明坂先行一步的低下头,羞羞的道歉起来,“对不起……本来是应该好好地跟河君更深更深地”加深感情“,培养出默契的。可是……可是总感觉,假如被河君拉下裙子,一想到这种事情就觉得很害怕……感觉就会……就会发生不应该做的事情。所以不可以,进展得太快了……”

像是非常紧张了,曦月像是激动到连话都说不清楚。

我只能温言劝慰,“没关系的,按照曦月的直觉来就好了。”

“嗯,抱歉。但是下面,是真的不可以……”像是觉得有些对不起我似的,曦月不断地对着我道歉,有些忐忑地补充道:“不过……不过其他的可以加深感情的方法的话,只要是河君喜欢的,我都是可以做的。”

然后像是犯了错一样的调皮孩子,等着接受惩罚一样的站着。

闻言,我眼前一亮,心思电转。

刚才要说不失望,是不可能的。但是我也不想违背明坂的想法,让她失望。

但是既然这次是她主动提出来的话,说不定也是失之东隅收之桑榆。

我俯身看了看挺起内裤撑起帐篷的胯下,沉默着,思考要怎么进行今天让两个人都高兴的“加深感情”的行动。

也许是感觉刚刚让我扫兴了,明坂突然主动起来,看着我低下头,怯生生地说道,“既然……既然河君的鸡鸡还是因为我的缘故勃起的,我一定会好好的负责处理下去的。”

嘴里是这样无可奈何的说着,曦月乖乖地单手撑地,爬了过来,然后,让我直接躺在地上,然后开始用柔荑脱下我的内裤。

在我的下身完全赤裸后,曦月羞着脸说道:“这个,就是男孩子的鸡鸡吗?”

对于她的明知故问,我有些疑惑,“昨天晚上不是才看过了吗?”

对于我这种好像是“只是很普通的东西”一样轻描淡写的说法,曦月轻声地辩驳着:“昨天晚上太黑了,没有太细看,而且白天终究是不太一样的……那个时候只是帮助河君把积攒的精液给发泄出来,就跟治疗消肿一样的!”

“那我可是又勃起了呢,看来又需要明坂的治疗了。”感觉曦月的内容里面有些漏洞,我打蛇随棍上了。再加上本来就已经是躺在地上了,一下子竟有种撒泼无赖的意思了。

“真的是坏心眼呢,早知道这样,就应该……就应该把河君的变态思想也给……也移到那棵树上。”嘴里嘟囔着,曦月就跟昨天一样,她就这样的跪坐到地上,双手都放到我的大腿上,“今天……用手可以吗?”

如果是昨天的话,我一定就兴高采烈地答应了。

可是既然昨天都已经是用手做过爱的朋友关系了,今天再这样重复,总觉得有种有些不足的感觉。

更别提就在刚才,明坂羞着脸说话的那种诱人神色,于是,我大胆的拒绝了,“不行,都用一样的方式太没有诚意了!”

“呜呜……”少女的脸上,一下子露出为难的表情,抱怨道:“帮助河君自慰,好麻烦啊!”

不过言语间并没有生气的表现,这好似娇嗔的欲拒还迎,彻底地勾起了我的绮念。

“不要这么说嘛,这也是好朋友间”加深感情“的重要一环啊,两个人都变得舒服起来。身体的快乐,也能够让心理上可以更好的接近对方,不是嘛?”

面对我的死皮赖脸,薄脸皮的曦月的俏脸粉扑扑的,叹了一声:“好吧,可是……如果不用手的话,那还要怎么模拟阴道来帮助河同学啊……”

然后,像是想到了什么,曦月的脸上变得有点古怪,于是什么都不说了。

看到她的样子,我突然想了起来昨晚的对话,曦月似乎是有看过学生会收缴的小黄本。

看着她那尴尬的样子,我于是循循善诱起来:“只是要模拟阴道的话,只要可以做得到软软的、温温的,温柔地将鸡鸡包裹起来的话,其实人体有很多的部分都可以达到呢。曦月知道的,对吧?”

感觉自己就好像是诱骗着小绵羊一样的大灰狼,我坏心眼的劝说道,而胯间的鸡鸡,则翘起来,微微的摇来摇去。

回应我的,是明坂满怀羞耻心的颤音,“我……我明白了,可是……很不卫生啊!太恶心了,不行…我办不到……”

“不卫生???”一瞬间,我联想到好几种本子里的玩法,但是明坂这样吞吞吐吐根本确定不了是哪个版本啊。

大概是我的疑惑的表情溢在脸上,明坂的脸上更加苦恼,拗不过我的追问,眼神里氤氲着羞涩与迷离,“用……就是……用嘴巴,把精囊里面的精液给吸……给吸出来啊……这种不卫生的事情,很奇怪啊。我不习惯呜呜~ ”

不得不说,听着明坂自己的诉说,对于我这样的少年来说,就是莫大的刺激。

几乎都不需要别的什么额外刺激了,光是看着明坂用委屈的样子哭着小脸说着这样羞耻的内容,像我这样的年轻人,哪里把持得住!

我感觉到心底里的大灰狼已经蹦了出来,正借着我的口对着明坂小绵羊说话,“怎么能这样说呢。打个比方,分餐之所以不卫生,是因为几个消费者的口水沾在食物上了,对不对?”

话题从嘴巴,突然转移到食物上,明坂显然不太适应我的脑洞,只是愣愣地点点头。

“而明坂你从我的鸡鸡里面吸出精液,我们之间只有生产者和消费者的关系,是非常单纯的供给关系。你看……”

我突然卡了壳,毕竟,胡言乱语,也是需要一定的智商的。

在我思考的时候,游弋的目光突然看到明坂放在一边的牛奶盒,嘿哟,立即灵感骤发,指着牛奶盒道:“就像是你喝牛奶一样,奶牛从身体里生产了有营养的鲜奶,而我,也可以从身体里供应新鲜的精液给明坂啊,那就跟喝饮料一样,都是由你独享。……我的身体,就像是牛一样的健康。”

少女瞪大眼,大张着嘴,表情怪异地看着我,久久不发一言,看样子是被我胡言乱语的逻辑震惊了。

后来,她用力地拍了下我的大腿,用幽怨的眼神看着我,声音呜呜咽咽,如泣如诉。“河君,以前以为你是很老实的人的,想不到你……呜呜……你这样说的话,我以后还怎么喝奶啊!”

“抱歉、抱歉……”我连声说着对不起。

曦月不由得羞耻地抱着身体,夹紧大腿,脸色不断地在为难与和缓间反复。

胸前的起伏加快了几分,就在一瞬间,明坂的样子似乎僵住了,表情也变得呆滞起来。

她的眼睛倏地闭上,然后就好像只是眨了下眼,曦月很快睁开眼,呆呆地注视着我的肉棒,眼底尽是一片迷茫。

“虽然河君说的理由!完全就不成立!但是和河同学进行”感情沟通“的确是在现阶段来说是非常必要的。那就……我就勉为其难的做出一点牺牲好了。”明坂嘴里嘟囔着,发出好像是抗议一样的声音,然后她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双手握住我的肉茎的根部,将它好好地扶正。

虽然还是有些在意曦月刚刚的变化,但是她已经俯下身,小嘴微撅,对着被剥开的龟头上轻轻地吹了一口气。

“啊……”在极度勃起的状态下,哪怕是一点点的刺激,也能给脑袋带来无比强烈的震动。

我张嘴,却说不出一句话,只是深吸了口气,嘴里发出接近喘息的呻吟。

明坂看着我变得迷乱的样子,像是受到了鼓励般,满意的点了点螓首。双手用力,小心地剥开起包皮,将造就勃起怒张到半褪到龟头的包皮,给小心地剥开。

她打量着冠状沟,确认着昨天的清理的成效,嘴里开始像是自言自语的嘟囔着:“得给河君再清洁一下呢!”

最新找回说着,我看着她就想去拿起那瓶水,连忙道:“诶,曦月,想要清洁敏感脆弱的鸡鸡的话,可不能直接用水倒下来啊,要不然着凉了可怎么办啊?”

“嗯,是这样吗?”明坂的表情一下子呆呆的,看上去呆萌呆萌的。一边看着手里的瓶子,一边看着我的肉茎。脱口而出,“鸡鸡,也会着凉吗?”

“对啊!”我理直气壮的说道:“男人的生殖器,是身体里最敏感的地方啊。最受不了外界的猛烈刺激了。温度既不能太高,也不能太低,这些生理课上都有教的吧。总之,明坂要帮助清洁的话,一定要用和体温接近的温水来清洗啊。”

明坂还是呆萌着的神情,“那昨天……不是用冷水?”

我立即作出痛心疾首状,“所以今天我很难受。而且昨天不是条件恶劣嘛,只好尽力忍耐了。”然后补充了一句,“明坂自己在清洗私处的时候,在有条件的时候,也会尽量的用温水小心冲洗吧。”

明坂给我的感觉,是一个很爱干净的、平常也很注意仪表的精致的女生。所以我想,她对于自己的身体应该也是极为爱护的,后面补充的那句话,一定很能激发同理心。

明坂果然赞同的点点头,“嗯,也对呢。用温水,的确比较舒服一点。是我没有考虑周全,抱歉呢。”

“可是,要怎么体温接近呢?”

看到曦月像是有起身的趋势,说不定是想去食堂弄点温水,我赶忙劝说道:“不用那么麻烦了,如果去楼下,一来一回就要不少时间,而且这个时间也不是饭点了,说不定已经没有热水供应了。那就简单一点,曦月用嘴暂时加热一下好了。你早上有刷牙吧。”

“啊!”明坂张大了眼,思索了下后,点点头,不过看来还是有些犹豫,神色艰难的说道:“这么说……说得也没错呢,可是,可是我也有吃早点啊,呜呜~ 那就事急从权好了。”

然后少女喝了几口水,漱了漱口后,才正式地真正的饮了口水,让水在口腔里面缓慢地根据人体的体温而升温着。

她鼓起腮帮子,圆溜溜的大眼睛盯着勃起的肉茎,半趴在地上思忖着如何要让它更快地舒服起来的样子,看上去真是可爱极了。

“咕咕咕……”过了一会儿后,曦月一脸的想说话,但是嘴巴里全是水,说不出来的样子,就带着这样好笑的表情,她俯下身,用微微冰凉而又光滑无比的小手,轻柔地扶着鸡儿,朱唇轻启,口里面的清水缓慢地淌下,从龟头向下,一路地润过冠状沟、阴茎、然后顺路地流了下去。

然后明坂抬起头来,像是看到我询问的眼神,平静的说着:“我刚想说的是,我加温好了。不过,现在好像已经是过去时了。嗯,刚刚……刚刚小女子的服侍,能让河君舒服吗?”

“很好,不错啊……”我咽了口水,和身下的润泽不一样的是,喉咙有些发干。

明坂镇定的脸上,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抹红晕,不施粉黛的俏脸上,却像是涂抹了足以媲美任何华贵化妆品的淡淡绯红。

不,与其说媲美,不如说,世界上所有顶级的化妆品,都只是为了尽力地模仿、贴近着少女原本的美好。

曦月看了我一下,又自顾自地拿起水瓶喝上一口,低下头,顺势捋了捋后脑勺垂翘的马尾辫,自顾自地做着自己的事情去了。

眼波流转间,自然而然地带着游移的媚意,就像是华美的良玉中间的恰到好处的色泽,不仅没有让这清纯洁白的气质产生丝毫的瑕疵,恰恰相反,那些许的羞郝媚态正是少女令人着迷的魅力的自然流露。

和明坂本身的纯澈的感觉融为一体,混在一起反倒更加散发出了神秘优雅的宛如山里面的精灵的气息。

面对这样的曦月,我的呼吸粗重了不少,本来我是手肘撑地,后背勉力地抬起的姿势,现在只觉得撑着地面的手臂微微的颤着,手心微潮的出着汗,情不自禁地心跳加速了。

没过多久,曦月又一次的俯首在我的夸奖,唇瓣微分,清水倾泻的流在挺立的肉茎上。

一瞬间,那龟头上传来的温温的感觉,有种晶莹剔透的水柱,正连接着曦月的小嘴,和我的胯间的感觉。

虽然严格来说,好像真的是这么回事。而且少女柔若无骨的柔荑,还在水流倾倒的瞬间上移,以非常小心的动作擦拭着肉棒的表面。想到这里,身体里的兴奋感,就更加消不住了。

在曦月用小嘴反反复复地喷水了好几遍后,看来她终于满意了,曦月直起身,甩了甩后面的马尾,端详着手心托着的肉茎,看着那被少女的小嘴清洁得干干净净的、亮晶晶得还带着水珠的鸡鸡,感官上,就好像给人的感觉有点不同了。

曦月应该也有同样的感觉,毕竟,这可是她亲手……加上亲嘴清洁干净的。

看着被洗得干干净净的肉茎,曦月的神情也稍微和缓起来,像是女孩子家爱干净的天性变得不那么抵触了。

不过很显然,真的要张开嘴巴含住这根肉棒,对于一个清纯的少女来说,还是一件莫大的难事。

曦月看着握住手中的鸡鸡,脸上的表情变了又变,最后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的压抑住了自己的羞耻心,张开小嘴,眯起眼睛,用跟之前的犹豫迟缓的动作完全不一样的快速,向下探着螓首。

粉色的唇瓣轻柔的碰到了龟头,然后将它温柔地收纳到更里面的口腔里去。

没过多久,大张着的嘴巴,就将龟头的前侧都好好地含在了里头。

这就是口交啊!

这果然就是口交啊!

曦月的嘴唇里面温温热热的,柔软无比。光是被嘴巴这样的含着,就让我兴奋起来。在曦月嘴里的肉棒也不由得亢奋地充血,在她的嘴巴里弹跳了几下。

“啊呀……请……河君要安分一点啊。”嘴巴都被肉茎堵住了大部分,曦月的声音像是有些漏气一般,腔调都变得怪怪的。

“不好意思,抱歉,刚刚是身体的本能反应。你感觉怎么样,还适应吗?”

我歉意地冲着曦月说道,连连点头。

不过她应该已经是没有余裕来抬起头看我了,因为我们俩的姿势,相比平常起来有点奇怪。

由于天台上没什么人来,当然不会有人特意的摆上凳子或者床铺什么的,而除了耸立的楼房外,四周一片空白也没有高低的落差,不知道当时在想什么,就变成了我半躺在地上,手肘撑在地上让前半身半仰着,大大地岔开腿,让胯间的肉茎尽力地向前递着,而曦月则是卖力埋下脑袋,伸到了我的胯间。身体趴着,而从支撑着她的平衡的重心低点的胸部和手肘开始,上腹部那边就开始抬着,屁股高高的崛起,双膝跪地这样一种互动的姿势。

总之就是这样一种,感觉上双方都有点费力的姿势。

“现在,是要怎么办呢……能让河君舒服的话,是要舔舔吗?”曦月的声音像是从有点远的地方传来,闷闷地说道。

像是给刚刚的话做个备注一样,我感觉到龟头的顶端,传来了一阵舔舐的感觉……一股像是要发冷的激灵,从鸡鸡上传了过来,我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像是感觉到我身体的颤动,曦月完全停住了动作。

我赶紧出言,“不用……不用停下来,刚才的感觉就很好,继续,继续这样就好。”

“是……好的。”曦月用礼貌的声音答应着。

然后鸡鸡上重新传来了润泽的感觉,就算是眼睛看不到,凭着这股触感,闭上眼睛也可以想象得到,曦月那柔软而粉嫩的舌尖,正在小心的舔弄着龟头。

粗大的肉棒填充着明坂的口腔,将表面堵得满满的,大约一半的肉茎就这样呆在少女的嘴巴里,被温柔地含着,等待着舌尖的侍弄。

在最初的几次小心的一碰即走的舌舔后,明坂渐渐地找到了诀窍,灵巧的舌头就好像舔舐雪糕那样,上上下下的舔动着被含在嘴里的肉棒。

而且动作的也不再紧紧是舌尖了,在舌尖向下舔着肉茎的中段的时候,舌中也会顺势地扫动着鸡鸡的前沿。然后在一伸一缩中不断地施加着骚弄的刺激。

我喘着气,意犹未尽,“不错,在用力一点,除了舌头,其他的地方是不是也要动起来啊?”

曦月没有说话,本来绯红的腮帮子由于肉茎的原因明显的鼓起,然后,微微的缩动了下,与此同时,龟头上传来一股吸力。

而舔弄着鸡鸡的舌头,也开始发出“滋溜……滋溜”的吮吸声。

在明坂这么卖力的侍弄下,看着少女那埋首在我的胯间,听话地不停地为我而投入的侍奉着。光是这种动作的本身,就能让内心感到巨大的满足感。

更别提,从鸡鸡的前端不停地传来的神经快感更是快要积攒到脑袋里,都快要溢出来了一样。

时不时从下面传来的吸溜声,更是让我不住地受着刺激。

这样子根本不可能忍耐得下去啊,就算是没有几分钟,就要喷出来了……这种事情好像挺羞耻的。

但是明坂这么极品的小嘴,不光光是在班上的说话是那么的动听威严,就连用在侍奉我的鸡鸡上,也是这么的厉害。

要不行了,脑袋里一下子偏转着记忆,想到曦月在班级课堂上以不紧不慢的语调朗诵着自己的范文,还有班会上自信的侃侃而谈。

这大庭广众下的正经回忆和此刻曦月埋首探身的淫靡,天空的阳光还照在旁边的空地上,却又有种莫名地正在大大敞露的暴露错觉,脑袋里都开始混乱一片了。

我在坚持了没几秒钟,从喉间嘶吼了声,不知道从哪里来了一股力气,我直起身子,搭在曦月的肩上,双腿也向内本能的收缩着,就变成夹着明坂的样子了,腰身和胯间同时用力,开始挺动起来。

肉茎开始了进进出出的动作,在微凉的空气中停留不到半秒后,又进到曦月那温润的嘴穴。在进去小半截后,再抽出来……这样的动作,感觉上好像真的是抽插着阴道一样。

“不要动……鸡鸡别动啊,我会维持不住的……我来……我自己来就好!”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明坂明显地措手不及,她只好单手撑地,小嘴往后面退了了退,艰难地开口,另一只手腾出来,在我的身上拍打起来。

但是被情欲接管的大脑根本就没有多少理智的空间了,我用力地夹紧着曦月的上半身,把少女的脸蛋都埋在胯间不放她走。

听着曦月的呜呜的声音,在疯狂地在以女孩的口腔为嘴穴的肉袋子的包裹下,我将满满的精液,尽情地喷洒了出来。

然后,在射出来后,脑袋里变回清醒后,我注意到一个事情。

我没被人口交过……不,我现在正在被曦月口交着,所以也没有以前的经验什么的。当然,在这个事情上,曦月也是彼此彼此的新手关系。

第一次的口交中,曦月应该是很担心那整齐坚硬的牙齿会不小心碰伤到敏感的鸡鸡,所以在刚开始含住肉茎之前,就已经用力地收紧着嘴前的肌肉,让唇瓣向内地收缩着,这样一来,两排的牙齿就这样被内缩的唇肉所裹住了,肉茎碰着的地方,也就是少女柔软的小嘴,而不会有不小心就碰到了牙齿,然后惨遭受伤的事情了。

也幸好是曦月的仔细和温柔,否则在最开始少女那可爱的小嘴含住肉棒的刹那,在视觉和触觉双重刺激下亢奋的肉茎就兴奋地在曦月的嘴巴里弹跳了起来,要是没有这层措施,恐怕都要受伤了。

那种刻意地收紧着肌肉,维持着让唇间的软肉始终包裹在牙齿上,形成的软软的肉套而不伤到肉茎,光是看着就很费力了。

我很不好意思的停下了动作,愧疚起来,讪讪道:“不好……意思,刚才……呜……对不起。”

千言万语,也不能对刚才那么粗鲁的行径做出什么辩解,我垂头丧气地连声道歉起来。

“好痛啊。嗯,呸呸呸……”在我松开腿后,曦月从胯下爬了起来,抹了抹嘴,从嘴里吐出口水,然后干咳着喘息起来。

白浊的浓液混着唾液,从嘴角里流了出来,挂在绯红的脸颊上,显得格外的色情。

冲动过后,看得我心痛不已,赶紧递上水。

曦月伸手接过,漱了漱口后,才嗔怪地看着我,“太过分了啊,明明说好了只是用嘴巴帮你射出来的。怎么自己就随便地夹着人家在上面乱动呢?”

我无言以对,只能双手抱拳不住地道歉。

“哎……好难受啊。”曦月一边努力地漱着口,一边摇头叹气。

我趁着她没直视我的时候,偷看了两眼,少女那清秀美丽的俏脸上,眼角和嘴角上都带着些许晶亮的液体,无声地述说着自己的委屈和羞郝,这一幕实在令人心碎又为之兴奋。

才从胯下站起来的身子,摇晃了几下,险些要站不稳,我赶紧走过去扶了一下。

曦月平静地接受了我的搀扶,并没有紧张的反抗,或者痛斥我,这让我的心里稍稍安定。

等到休息了好一阵子后,曦月才缓过来,放下水瓶,犹如黑水晶半的深邃的美眸直视着我,不过很快又转过头,“虽然……虽然在本子里面也看过……里面的男人们都非常喜欢差遣着女孩子们做各种各样的hh的事情,而且也不顾及别人的感受还有尊严……虽然河君也是男孩子,不过绝对不可以跟里面学,变成那样的大人啊!”

“那是当然,我不是那种人。”我连连点头。

谁都知道,市面上流行的本子里面都是作者安排的无脑剧情,好孩子们千万不可以学的哦!

“刚才,一直绷着可真是累死我了。”曦月轻轻地拍打、按摩着腮帮子,松弛着脸颊上的肌肉。

看到她要提起这件事,我眼皮一跳,心头一惊,身体站直,就像是要挨批的学生一样,等着明坂老师的发话。

“口交,都是这么麻烦的吗,一点都不想做啊!”好在曦月没有一直纠结着这件事,只是轻轻地抱怨着。

“嗯,嗯,抱歉,抱歉。”我于是连忙点头,毕竟刚刚才那样子……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情,她以后不想做,也是情有可原的。

强人所难就不太好了。

曦月低头看了看手表,沉吟了一下,然后走到我的身边,蹲了下来。

看到我有些错愕的样子,被居高临下俯视着的俏脸上一下子又泛上着好看的绯红,“刚才,不是已经射出来了吗,还有最后的一点时间,必须要做收尾的最后的清洁呢。”

一边就这样说着,曦月再一次的张开朱唇,含上一口水后,将肉茎含在嘴巴里。

肉棒上,再度传来了令人心动的刺激。不过因为才射过,而且现在只是轻微的刺激,只是有种很舒服的感动。

等到出来的时候,赤红色龟头被润泽得油光水亮的。

然后,曦月将嘴巴里的水吐掉后,又含了一小口,再一次重复着刚刚的动作。

舌尖在龟头和冠状沟上缠绕着,将上面刚射出的痕迹给一一地刮弄下来。

“应该不会再射了吧,不可以射在嘴巴……里哦,假如要射的时候,记得说一声。”曦月像是想到了什么,含着肉棒,断断续续地说道。

“好!”

我一边应着,看着身下的少女,曦月此时就好像是身着古装的大小姐一样,非常端庄地跪坐在地上,然后朱唇大开的含住着龟头,紧接着,裹住肉棒的嘴巴里,舌头开始挑动着,像是舔弄着冰激凌一样的舔舐,含弄着龟头。

在这样仔细的服侍下,很快,肉茎的前前后后都变得一尘不染,干干净净。

明坂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成功,拍了拍手,站起身来。

然后蹙着眉来看着身旁零散的水,那都是刚刚吐出来的。

我赶紧开口:“只是一些水而已,过一会儿,味道和痕迹就会被吹干的。”

在这样的劝说下,明坂才心不甘情不愿地被我牵着走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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