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初媚月

(17)

兴奋的劲头不断地在胯间累积,抓着曦月的纤细的白臂,几乎是半强迫性的让她那平常用来学习和写字,说不定还会练习插花、剑道,总之是做着各种各样高雅华丽动作的小手,沦爲了只爲取悦我的性器的性玩具。光是意识到这点,席卷到脑袋里的罪恶感和背德感就让我兴奋得快要停止呼吸,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快。

累积起来的快感,让身体越变越热,身体表面的肌肤,就好像变成了一件厚厚的膜一般,将这股兴奋劲头牢牢地锁在身体内,只有,只有胯间正被曦月的小手不断抚慰的肉茎,才是唯一的发泄口。

在才被曦月握紧并且摩擦了一会儿后,我就感觉……身体里正要到达某种本能的极限。

但是,以我所剩无几的智商,也还记得,男孩子假如只是被女生的小手握住一下子就要射精的话,是一件非常令人羞耻的事情。

虽说,我觉得曦月压根不会在意这种事情,但是作爲男人本能的尊严,让我还是觉得在多忍耐一下比较好,就在即将到达最后的关头前,我用尽了意志松开了手。

看着因爲我又莫名其妙的松开手,曦月不知所措地继续保持着握姿,我喘着粗气道:「还是,按照曦月你自己的节奏来进行吧。」

这一系列的动作让明坂明显有些疑惑,她奇怪的问道:「诶,爲什麽松开手?」

我表情一僵。

总不能说出,实在不好意思立即就早泄出来的话语吧。

总觉得,说出这个理由,就能让我羞愧得钻到地板底下了。

不过,在望着曦月带着「询问」意思的俏脸的时候,少女那在红彤彤之余,还极力地维持着平静表情的样子,让我居然一下子就急中生智的找到了一个好的借口:「因爲是曦月自己说要担负起这个帮助我发泄出来的责任。我自己是可以做出一定的指导啦,但是最后的步骤,肯定是要让曦月自己来完成。否则不就是没有意义了吗?」

听完后,明坂信服的点点头,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样子,连声对我点头道谢起来:「抱歉呢,明明说好是由我来负起责任来。居然还要河君亲自动手指导。真的是非常的惭愧呢。不过不要紧,我已经……我应该是已经学会了,所以接下来就看我的吧!」

秀美的容顔上带着坚毅,明坂双眼闪闪发亮,少女美好的酥胸向前挺着,明明是跪在地上,还能摆出昂首挺胸的姿势,「听说男孩子不发泄出来的话,是会对身体有害的。请放心,我很快就会解决掉这个问题的。」

说完后,明坂重新动作起来。

这一次,她不再是呆呆地只是握住鸡鸡的部分,然后就僵硬的维持着一动不动的姿势了。而是彷效着我的动作,开始前前后后的撸动着肉茎的每一寸表面。

虽然手法还是那麽的青涩,但是肉茎本身就是男人身体上最敏感的地方,手指头每一分的力道变化,都像是能够直接拨弄神经一般,每一下的动作挪移、掌心的按压,都能够给身体带来超绝的享受。

曦月环握着双手,白白嫩嫩的柔荑努力地模拟着阴道的姿态,上上下下的套弄着,时不时的握紧、舒展。骨肉匀称的美手,好像真的变成了紧窄的软肉一般。而且不自觉溢出的先走汁,更是给曦月的手心上涂抹了一层滑腻的汁液,从指缝里看进去,曦月那秀嫩的掌心里泛着淫光。

不愧是在全年级都是名列前茅的优秀学生,学习的能力不仅仅是在书本上,连这种事情也可以这麽随意的触类旁通吗?

少女的掌心上上下下的动作着,从龟头到肉茎的根部,和少女的白皙不一样的粗黑顔色都在指缝间若隐若现,看着我欲火熊熊,本来就没有消退的欲望,如今更是变本加厉的翻涌上来。

要不了太久,就会去了啊,在这之前,这宝贵的时间可不能随便的浪费了。

没法再克制了,我开口道:「曦月,觉得感觉怎麽样,舒服起来了吗?」

「呃……」曦月表情呆呆的,明显是愣了愣,「只是帮助河君尽快的射出来而已,谈不上什麽舒服不舒服的。只要河君自己可以舒服起来就可以了。这个时候请不用多想,放松下来尽情享受就可以啦。」

说完后,曦月还害羞的笑了笑,然后继续低下头,认真的盯着我的肉茎,进行着无微不至的抚摸。

她的手掌,紧紧地套在肉茎的中间,一点点的下压着,借着掌心中的淫汁的润滑,少女的小手往肉茎的根部滑了滑,半截的赤红龟头大剌剌的露在外头。

明坂的努力,爽得我身体颤动。对于她的聪慧和温柔,实在令我感动不已。手指不由自主地伸下去,抚摸着她的黑色秀发,拍拍脑袋以作鼓励。

被突然的摸了摸脑袋,曦月有些错愕的晃了晃头,在看到是我的手后,很快就恢复了平静,神色自若地任由我在她的头上摸来摸去。

少女的发丝也真的很柔顺啊,黑长直的秀发,在手指放进去顺着方向捋下去,从指间传来的触感好像丝绸般顺滑。

看着曦月整理好的秀发在抚弄下变得有些凌乱,不禁生起了想要更加逗弄她的心思。而且她那柔顺的跪在自己面前的姿势,就算不去特意的想,无论怎麽样都能想到那种事情啊。

虽然不能让她俯身用小嘴来吸吮着鸡鸡来服务,但是如果是爲了增添视听的享受,似乎也不错。

我莫名的兴奋,开口建言:「马上就要出来了……爲了增加刺激,曦月……你……能不能在我们的对话空隙外,再低声的呻吟,不需要什麽特别的内容,只要是保持那种温柔的声音……我相信很快就会到的……」

「哦……」听完后,曦月没有抵触的点点头,「我知道了啦。」

「呃呃呃……哇啊哦……」

虽然觉得她对我的话语可能有些误解,但是美少女的呻吟让人兴奋不已。

我重新开始挺动腰身,嘴里开口称赞着:「真厉害啊……曦月的手里面居然也是这麽的厉害……实在是太舒服了。曦月的手心里面好有感觉,手穴在我的肉棒下被肏得扩张开来的感觉怎麽样啊?」

听着这番无耻的话,曦月瞪大了双眼,吃惊的看着我,又看了看手心,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我赶紧追加一句,「这是扮演,是本子的角色扮演!」

「哦,好的……」似乎用先前说好的说辞来说服她特别有效果,曦月愣了愣后,很快又重拾角色,从嘴里发出好听的喘息,「那就……我说了哦……嗯,好厉害啊……手心里面好烫啊……河君的大肉棒好厉害……变大了呢,人家的手穴被撑得大了呢。」

「好厉害……不愧是明坂的手穴,居然一口气就把肉棒给吸到里面去了,是手手饿坏了吗……」

「是啊……这是怎麽回事,河君的鸡鸡好烫啊……擦来擦去的,手穴要被烫到了啊……谢谢招待……」

「不错,」明坂的小手和她的声音带来了双重的体验,我抚摸着曦月脑袋的双手也调皮地乱动着,从头发间捋起一束秀发,在明坂的脸颊上骚弄着,「进去了,深深地插进去了……实在太舒服了,有点不妙啊,明坂的手穴太紧了,很快就要去了……」

「喔喔……嗯啊呜……啊啊……」明坂快速的喘息着:「那就请射吧,没事的……请放心的射在人家的手穴上面……不管多少次都可以喔,只要河君想要的话,要射出很多很多出来,都是完全没有关系的……只要你玩得开心就好了啦!」

也许明坂是以爲我是在进行本子里的肉棒役的角色扮演,只有我知道,所有的快感即将突破那个临界点了,真实的极致亢奋和嘴巴里看似「虚幻扮演」的言语内容微妙的同调着,并且在曦月的喘息的淫语中添上了新的助燃剂。

到了这个时候就没必要在忍耐了,我疯狂的挺动着腰身,沙哑的嘶吼,「那就射吧……全部的,一滴不剩的射到曦月的手穴里面,满满的射光肉棒里的存货,然后……就让曦月的手穴乖乖的怀孕吧!!!」

像是不断的对话也开始影响了认真可爱的明坂,曦月的声音听上去就好像浸了糖蜜一样的暧昧不清,「没问题的……随便的抽动吧。河同学的鸡鸡可以在人家的手手里随便的抽来插去哦。快来吧……快用河君的东西,把手穴里面塞得满满的哇啊?,就算是手穴里面被射得怀孕了……人家……人家也会乖乖的生下来的?呜呜呜……」

「那就……直接把鸡鸡插到曦月的里面好了。」

莫名的冲动突然就涌出来了,我扶住她的玉颊,然后半强迫地将她的螓首仰起,让她的脸蛋正对向我。

少女因爲吃惊瞪大了双眼,黑白分明的眼眸如同林间的小鹿般无辜的和我对视着。然而曦月那红彤彤的双颊和光熘熘得可以一览无遗的裸体,却又给这股清纯的气质上平添了无数的媚意。

这股不自觉的媚意,让我有种忍不住地想要喷射到这脸蛋上的冲动。

而曦月因爲脸蛋被强行的挪起的错愕,让她也本能地像是握住救命稻草般收紧了小手,掌心的软肉紧贴着肉茎前,那瞬间紧箍的力道作用在濒临极限的龟头上……摩擦得剧爽无比。

我用了最后一丝神智偏转了一下角度后,腰身最后向前一挺,勃起的龟头挺过了曦月的手掌,从箍起的手穴里探出头来,随后开始勐烈的喷发。

(18-19)

宛若撒尿一般,空中划过了一道白线。

等到我从兴奋劲头里缓过神来后,看到的场景就是,一滩白浊溅射在地上,而另外一大半,非常淫靡地散布在了曦月的肩上和手臂上的各个位置上。

奶白色的肌肤上挂着白浊的精液,给少女曼妙纤柔的清白身体上,平添了几许不一样的白色。

嗯,这样一来,我和明坂似乎就变成了是用手掌做爱过的朋友关系了。而且,还是很不一样的,是被我射了一身的非同寻常的朋友关系。

在我射完精后,骤然放松的双手颓然的垂下来。曦月那刚被我强行的抬起的脑袋恢复了自由,她捻起挂在肩头的精液,语气听不出喜怒,“这就是精液啊。”

我的脸红红的,在发泄完了之后,大脑像是一瞬间抽掉了欲望,感觉自己对曦月做了很过分的事情,只能讪讪的道:“抱歉,弄脏了你。要不先冲洗一下身子吧。”

明坂的俏脸还是红扑扑的,但是已经大体上恢复了平静,先前在剧烈抽插着她的手穴的时候,脸上略显迷乱的表情已经完全不见,就好像刚刚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寻常事情一样。

少女拧开了盥洗室里的龙头,挂在顶上的莲蓬头喷出细密的水线,我们两个人就这样沉默的在喷淋的凉水中清洗着身体。

由于已经是深夜,盥洗室里也不再提供热水,夜里的水温比起白天的要低上很多,在被冷水浇头后,脑袋里也变得更加清醒。再加上射精后的贤者时间,我开始不安起来。

自己的行为,自己心里明白。

我对于明坂的所作所为可绝对称不上温柔,借着由头来让曦月说出玷污女孩子清白的淫语、强迫着她给我做出这样那样的行为,而且最后还很过分的扭着她的脸蛋,只为了欣赏她被精液喷射的那一刻的表情,不管怎么想,这一系列的行为加起来,都是相当粗鲁野蛮的。就算是当时因为情动的氛围冲昏了我们两的头脑,现在被冷水冲洗后,冷静下来后,都是足以让明坂生气的了。

而曦月那始终沉默的样子,更令我惴惴不安。

虽然洗浴的时候,表现还是相当正常,互相递送浴巾也有好好道谢,但是这种才刚刚从暧昧粉色的气氛里出来,一个冲凉后就变得很有礼貌的语气,我有些搞不清楚这是明坂家教良好的一向习惯,还是含蓄地表达不满的意思了。

在彻头的凉水下,搞得我连欣赏美少女的修长妙曼身材的心情都没有了,可能是在陌生的环境里面,明坂也没有太过仔细的冲洗,我们两个人都只能用冷水草草的冲洗了几遍。

在冲凉过后,似乎是冷水把身上的浮躁都带走了,穿好衣服后的曦月,她的脸上一副淡然的样子。这样子不就和以前和她还不太熟悉的时候,一切例行公事的时候一样的冰山美人一样的神采嘛。

生气了吧!

曦月她果然是生气了吧!

啊!

啊啊!

啊啊啊!

一定得开口解释一下,非得说些什么打破这个僵局才可以。

还没等我开口,曦月就扬起手打断了我的话,“我理解的,听说男生们在性亢奋的时候,很容易做出违逆常理的事情。河同学居然也有这样控制不住的时候呢。不过刚才脸上的表情,看上去很高兴幸福呢。这样子的话……”少女甩了甩手心中的水,“我的工作也算是有价值的了。”

然后曦月的表情突然变得有些微妙,平静的脸蛋上,波起了阵阵涟猗。像是为难着不知道如何开口,泯紧了嘴唇,嚅嗫了片刻后,她的声音突然低了很多,声音里也多了几分羞意,“虽然按理来说,我本来是不应该评论别人的私事的。不过啊……河君还是要对女孩子温柔一点的好。也不能只顾着自己一个人高兴啊,太过粗鲁的话,是会让女生不高兴的。就像是……”

像是回忆起刚才的情况,明坂白净的脸颊上再度泛起红云,她脸红红地侧过头不再看我,“刚才那样子强行地在射精的时候按着人家脑袋的事情,以后不可以对其他的女孩子做,知道了吗。这是不好的行为。而且,刚才有的话说起来真的很羞人呢……说是像什么手穴啊、怀孕啊,真的是很羞的……呜呜……”

我支支吾吾起来,“那个……我可以解释的。对不起!”

“不用了,没事的。”曦月看着我结结巴巴的样子,害羞地垂下视线,“那都是根据本子里的角色扮演,只是弥补一下我粗糙的手法的必要补充手段。不必多解释的,我不会在意的啦。”

“是吗……是啊,就是这样!”这就是曦月的好处了,她总是那么的善解人意,为别人着想。和她说话总不至于陷入到尴尬的境地,我像是找到了台阶,顺水推舟的说下去。

虽然,心里面在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涌现出一股若有若无的怅然,就好像先前的淫语的内容被曦月否决掉了之后,反倒有种淡淡的失落的感觉了。

不过,那些话语是真的很刺激啊。从本子里截取的话语,在用着曦月那样温柔可爱的声音发出来后,本来只是漫画家们用以讨好读者的毫无逻辑、践踏女性尊严的话语,却竟然让我有种莫名期待的兴奋。

这可真是贪婪啊,没因为粗暴的行为被讨厌已经是大幸了,怎么能还想要更多呢。

我小心的问道:“那刚才的对话,曦月是怎么看的啊?”

“那些只是角色的扮演啦,就像是话剧社的剧本排练一样,我是看着河君好像听上去很开心的样子。就顺着说下去了,怎么可能当真呢……难道……河君,你是要当真了吗,真的想让我怀孕吗……?”曦月是用着好像是开着玩笑一样的语气说着。

“怎么会呢……”我心里一惊,窘迫地应和着干笑了几声。

好在曦月也没再继续深究,冲澡完毕后,少女认认真真地将手电筒拾好,放回书包。然后袋子、借用的东西也一一地归回原位。并且又一次地检查了一遍书包里的东西。

在一切都确认完毕后,我们两个人重新走上了回家的路上。

临近校门口,曦月蹙紧眉头,“是我对于情况误判了呢,这么晚才回家。你的父母会很担心的。但是以后的行动还是必须选在夜深无人的时候,看来在时间上,我们还必须更加稳妥地规划才行。”

然后再度向我道谢、并且重复道歉后,我们一前一后地走出了校园。

等我回过神来,我在学校门口呆呆的站了不知道多久。

我……我究竟是因为什么事情才滞留在学校这么久啊?

我回望着身后的校园,那里已经是一片漆黑,完全看不到还有人的影子。

本来这么漆黑的地方,我一般不会久留的。

但是总觉得刚刚,似乎发生了一件什么好事,而且是一件哪怕是向着父母撒谎说要去和外地的朋友一起玩,也要留下来的,责任重大的事情。

可是,究竟是什么事情呢?

明明上课时的记忆都还好好地保留在脑子里,可是才是晚上刚发生的事情,怎么就记不住了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但是,时间已经太晚了,就算是真的怀疑自己得了痴呆症,也得回去再说。

哎呀,腿脚,感觉好沉重,就像是过度劳累了一样。

是进行了什么重体力劳动吗?奇怪,我平常应该不是那么热心肠的劳动者啊。

由于之前已经和父母打好招呼,所以父母对我这次这么晚回家不算多么意外。倒是叮嘱了很久要注意安全,就算是和老同学游玩也要有时间观念的话后,就没有其他的责备了。

在草草地写了作业后,我拖着疲惫的身子上床休息……# 第三日假如要用一个字来形容我的身体状况的话,那个字是“痛”。

如果要用一个词来说明我的感觉的话,那就是“很疼”!

在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胡乱的兴奋着,同时因为太过亢奋又没有好好休息。造成的恶果便是——双腿因为过度行走,肌肉被过量分泌的乳酸搞得异常的酸痛,只要轻轻一动弹,就觉得下半身都酸疼难忍。仅仅这样,还不算什么。

更重要的是,在双腿之间,可谓是男人最重要、最敏感的部位,也是阵阵地作痛着。思前想后,恐怕是在极度的兴奋中,拉着明坂的小手在上面搓揉,因为支配大脑的亢奋劲头形成了好似麻醉剂般的效用,于是只顾制造出最大的刺激而忽略了身体的保护,当时完全不觉得,可是在过了一夜之后,结果就是,疼!

疼痛的感觉,倒没有说特别剧烈。但是那种几乎是无时无刻,从下身一直传递上来的感觉,就好像是被架在火上炙烤一般,而且还是用细微的文火慢慢灼烧。

现在的我,几乎是光坐在椅子上,都是坐卧难安。可是起来,那变大的动作,只能让身体拉得更加难受。是那种不会非常影响行动,但是从肢体上反馈来的痛感,能让正常的动作做到一半就出现偏离轨迹,然后变成各种奇怪的变形。

“你还好吧?”

从手机的通讯软件里,传来了一个讯息。

明坂在前排偷偷的关切的看着我,然后低下头对我发送了这条讯息。

身为优秀的好学生,在上课时间偷玩手机,还发送短信,真不像是明坂这样的好学生以前的作风啊。

哦,对了,因为回家太晚,太过疲累。再加上走路因为酸痛而变得艰难,导致的结果就是,起床过晚,外加上通勤的时间大大增加,我迟到了一整堂课。

我无话可说,移动着手指输入:“除了有些累以外,其他的没什么了。(*^__^*)”

“差点就以为是昨天讨伐战的后遗症了,你那边还好吧。”

“一切都很正常。”

由于终究是好学生,而且坐在前排,目标太醒目了,在确定完安好后,以明坂的最后一个讯息为终止。我们暂停了互相发送讯息。

但是,前排的好孩子们固然是很爱学习的。但是我这样的后排生,就没有那么强烈的上进心了,我有点百无聊赖地趴在桌子上,和我同样开始逐渐松懈的人在后排大有人在。旁边人的窃窃私语传到我的耳朵里,“听说了吗,悠佳会长要另外综合几个体育部门,而且因为体育会场的使用时段划分的事情和篮球部发生了冲突呢?”

“好像就是今天早上的事情吧?”

有人用幸灾乐祸的语气说着:“哦,哦哦!篮球部的黑泽的脸色很难看呢……”

“毕竟成立了综合部之后,整合过的小部门就可以划走以前都是篮球部占用的黄金时间嘛……”

我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逐渐地打起了瞌睡。

接下来的两节课,也是这么晃晃悠悠地过去了。

终于到了中午,我正准备等着放学的人流大潮过去后再说,然后嗡动起来的手机就收到一条短信,“不好意思,今天中午必须得去参加一下体育馆的各部长的紧急会议,河同学自己先吃饭吧,不用等我了。”

然后,我就看到明坂匆匆地走了出去。

是在体育馆吗?

说起来也不是很远,我于是也跟了上去。

在中途,明坂就看到了我。停下来等了会,然后我们两个人并肩的走过去。

我首先问道:“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明坂耐心地对我解释起来,“嗯,主要是会长想要将几个人数较少的运动系社团综合成一个社团。我们的体育场馆的占用时间划分,是根据社团人数,占比等要素根据权重,然后由学生会组织,然后在各个部门之间划分使用时段的。以往运动系都是篮球部这样的部门的占据大头,分配走了室内体育馆绝大部分的黄金时间。如今会长提出要把很多个弱势的小部门统一规划到一起,名义上形成一个综合部,然后以此向篮球部这样强势的运动社团分割时间。”

“哦。”我点点头,由于不具体参加学生会的工作,对于很多情况并不了解,不过篮球部这样要使用室内体育馆的部门,似乎一直以来都是占据绝对的统治力的。所以无论是在经费还是在场馆使用划分上都占据优势。

半路上,我注意到周围的人似乎变多了些,而且好像都是朝着同样的方向前进的。

我还记得有几个人是在学校的画报、或者宣传墙上见过的面孔,应该和明坂一样都是学生会的成员、或者是运动社团的主将。

像是看出了我的疑惑,明坂接着开口解释道:“除去一些部门本来就有单独的教室、练习区外,其他的社团是公用一个体育馆的。场馆的使用划分,是应该在学期前做好大致规划,然后在有问题的时候等到按照每个月的学生组织会来具体协调的。现在本来就快到了这个月初的会议时间了……但是,将好几个弱势的部门综合成一个大部,然后在争取了时段后再自行分配给内部的分部门,这在以前是没有过的先例。所以篮球部门的人员提出抗议,也就导致了真正的组织会前必须提前进行一次紧急协商。”

说话间,我们到达了体育馆。

一进门,会场里面居然满满的人,而且看样子泾渭分明地分成了几个团体。

一边是穿着制服也掩饰不住高大身材的一群男学生,显然就是受到影响最大的篮球部的干将。为首的男人正在怒气冲冲地和对面的女性对峙着。

对面的女性虽说在身高上和篮球社团的部长很有差距,但是凛然傲气的抬头挺胸和他对视,气势上毫不示弱。

在女人的身后,则是另外一群美少女。由于是才放学,也都没有换上运动服,还是穿着学校配发的标准水手服,和篮球部门的男人们对视。

而居中的站得很松散的人群,则是冒出好些个人在对峙的两头穿梭着,不时和其中的人员说着话,看上去,应该就是学生会的来协调的干事了。

“抱歉,河君自己先等一下吧,我过去一趟。”明坂示意了我一下,然后匆匆地走进了居中的那群比较站得松散的人群里面。

不过很显然,居中的调停失败了,在中间的信使不断往返间,为首的男人的脸上,随着时间过去,显得越来越不耐烦了,他首先沉不住气,向前迈进一步,那好似熊一样的魁梧身姿,比起现场绝大多数人都要高上一个头,一下子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他也真的跟熊一样的大声囔囔起来:“会长,不是每个学期初才进行场地使用的划分吗,怎么可以在中段就随便更改规矩呢。而且临时的就这样通知说要我们每周让出三天的放学时段,未免太过分了吧。”

被称作会长的少女环抱双臂,一点没有退缩的意思,“黑泽部长,你所说的是有一定的道理。但是你自己也心里清楚吧。在学期分配的时候,每一年都有其他的社团反馈,说是篮球部一家独大,占掉了绝大多数的课后使用时间。如今只是综合意见进行修正而已,并不是多么不寻常的事情。”

“哪有这么简单啊。”男人气鼓鼓的说道:“学期前各部长会议上划好的时间,规矩上定好的,就绝对是不能改的。”

“你确定?”女人的脸色转冷,向前走了半步。居然格外的有气势的样子,站在外圈围观的我还不怎么觉得,和少女对峙的那位黑泽部长居然不由自主地主动退了一步。

少女格外出众的俏脸昂起,森然道:“黑泽部长应该是在此之前从来没有细细研读过学生会的规则吧。那么我可以告诉你,学生会长是具备可以修订先前的计划的权限的。”

“你……浅井悠佳,你这是胡搞!”黑泽部长脸色胀的通红,指着学生会长,气得几乎要说不出话来。

学生会长笑了笑,“黑泽部长这是什么话,哪怕是身为学生会长。我的决定也不可能一手遮天,必须提交会议审核。难道说,部长你是没有信心跟我在会议上竞争吗?”

像是被这么一句话点燃了沸油般,黑泽部长本来就气得发红的脸上更是加深了颜色,好在他的肤色本来就很黑,看上去没那么明显。他几乎是要暴跳起来,“你……会长……你明知道,学生会里那么多人跟你有关联……那些娘们肯定都是投你的票,然后,我的……我的票数,怎么比得过啊!”

“黑泽部长是在认为我有在恶意的破坏学校的制度吗,这可是很严重的指控啊。”学生会长盯着黑泽,表情看上去异常的严肃,但我总觉得她那微翘的嘴角,给人一种似笑非笑的感觉,平淡的声音里,却总感觉有股盛气凌人的挑刺感,“如果黑泽部长对我的行为有什么不满的地方,可以自主跟学校的部门反应。或者按照学生会的民主规则,在投票里表决都是可以的。但是,在那之前,就请不要阻碍我的正常工作。”

“你……你……你……无耻,卑鄙!”黑泽部长气得瞪大那对牛眼,指着会长的手不住的颤抖。

在场的所有人都可以看得出,哪怕他的身高超出了会长许多,哪怕他的身材魁梧得像是熊一样的过分,哪怕他的嗓门也挺大的,但是在交涉的气势上,他显然的颓弱下去了,只能发出这样毫无新意可言的声音。

黑泽自己估计也很快意识到了,于是闭上嘴不再说出好像认败一样的放狠话。

不愧是篮球部的主将,那气愤得喘着粗气的声音,在好几米外都可以听得见,可见肺活量也挺大的。

假如现在不是进行学生会的规矩交涉,而是嗓门比赛的话,他恐怕已经夺冠了。

我看着他的脸色越变越红,抖得也越来越厉害,几乎有些担心他能不能撑得住的时候。

男人做出了选择,“哼,我们走!”

随后自顾自的拂袖离去,然后在他身后的一群社团的成员看到老大吃瘪,也各自挂着一张臭脸,紧随其后。

体育馆里一下子就空旷了不少。

在会长身后的女孩子们则是一个个喜上眉梢,有几个活泼的,已经在互相拍掌,发出“耶!”的庆祝声了。

倒是在夹在旁边的学生会的干事们脸上一个个表情复杂,看来作为秩序派的他们,还是对学生会长和本校最大的体育社团部长的公开正面冲突,不那么喜闻乐见。

至于其他一些显然是跟着过来看热闹的学生们,都是一群不嫌事大的家伙。

在取得了呛声的胜利后,学生会长看上去并没有多高兴的样子,还是一脸冷冰冰的样子,似乎这种事情习以为常。她回过头对着她的队友们,脸上才露出几丝高兴的笑意,“请不要太过高兴,这只是争取场馆的第一步,接下来还需要做学生会和各社团的投票表决的工作,然后在投票结束后,根据结果还要向上反馈,再根据批复,才可以变动规则。接下来,大家还必须齐心协力呢。”

“明白,会长。”

“会长好厉害啊!”

在对着她的迷妹们微笑了下后,然后她又对着站在旁边的学生会成员,语气谦和,“不好意思,在中午的时候打扰了大家的休息。本来紧急会议是要在下午放学后开始的,因为篮球部主将的要求,暂时在中午进行一个初步措施。下午的这个会议议程依旧没有改变。请各位委员会的委员长们,和各社团的部长准时参与。我之后也会通过短信来通知他们的。”

学生会的成员们的表达就比那些迷妹们含蓄得多了,纷纷点头示意。

然后在进行了一番工作交代后,众人才纷纷散去。

我等到了忙活完的明坂,跟她一起找了个没什么人的小道边走边谈。

首先,我最关注的是,“曦月,这次的事情跟常识结界会有关系吗?”

对于我的称呼不知不觉地就变成了曦月,曦月看上去没有什么意见,或者说她还压根没意识到,她蹙着眉头,精神还专注在我刚刚提出的问题上,摇着头道:“我不确定。因为想要修订场馆使用时间划分的规则,几个月前会长就想做了。只不过因为种种的因素一直拖着。不过最近才下的决心会和常识修改结界有关联吗?”

看到明坂陷入到苦恼的思考中,我一时也陷入到了思考。

这届学生会长的名字,是浅井悠佳。

顾名思义,就是浅井家族的女儿。而浅井家族,则是国内都算得上是赫赫有名的有钱家族。涉及的行业有陶瓷、地产、物流,诸如此类的。因为太过有名了,所以连孤陋寡闻的我都知道。

附带一句,也许她成为学生会长,和家族的名声有点关系,但是如果把她当成只仰仗家族的花瓶的话,就大错特错了。学生会在她上位后,大家的满意度还挺高的。而且主持的任何活动,也是毫无纰漏。

而校长已经干了很多年了,如今是处于得过且过,安心等待最后几年好安稳退休的阶段。基本上可以预期任内不会再有什么大的调动了。所以说,就算是黑泽部长再怎么生气,真的向学校反应,在没有切实的徇私舞弊的证据之前,是根本不可能让会长让位下来的。

至于黑泽说的关于投票的权重问题嘛,则是另外的情况了。

在学校里面,浅井会长是有相当程度的女权倾向,这根本已经不是秘密了。

传说中,她对于男生们总是不假辞色,但是对于可爱的女孩子们,则是和颜悦色。由于这样的差别待遇,似乎代表部门的交涉人是女生的话,获得学生会资源的支持力度会大上不少?!

很难说是否由于这个原因,还是会长真的暗地里使用了什么推荐手段,总之不知不觉的,我们学校的学生会的成员里,这几年来女性的数量显着增多。

而且无论在男生还是女生里面,会长的支持率总是居高不下,这也就是篮球部长所说的,在学生会投票也没法赢的理由了。

“说起来,曦月和学生会长很熟吗?”我问了起来。

最新找回曦月想了想,说道:“悠佳学姐吗,算是比较熟悉吧,怎么了吗,河君有什么线索吗?”

“没,我自己都跟她不熟,哪有什么线索。不过调整体育馆的划分时间,会跟常识修改的地方扯上关系的地方,曦月觉得会有哪些吗?”

明坂的手指轻轻的托在下巴上,一脸苦思冥想的样子,“在我看来很正常啊。其实这次的问题,算是很简单的,就是我之前所说的,历届的体育馆的时间划分,都是以社团人数、比赛这些计算权重比然后划分的。这样一来,篮球部门这样的大社团的比重就很高,于是像是放学后的黄金时段总会优先的划分给他们。以前本来就这样了,但是悠佳学姐对此就有了意见,前段时间就在想着如何打破这个规矩。”

“哦。”我点点头,突然觉得奇怪,“那学生会长后面的社团,好像都是女孩子。”

对于这个问题,明坂理所当然的点点头,“是这样的……虽然在背后这么说不太好,但是悠佳学姐的确比较偏向于女生。所以说,这次的调整还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倾向于女性的社团,把她们集中起来和篮球部抢占时间。所以也难怪黑泽部长那样生气了。毕竟这种事情也不是第一次了。这次,应该算是非常过火的一次了。”

“这就是故意针对吧,学生会长为什么这么对男性有成见啊?”我有些不解。

明坂叹了口气,“学姐是个很好强的人,但是像是浅井财团这样的大家族,很多事情,几乎是从出生开始就被注定好了,比如说婚约,再比如说未来。大概是在证明自己的时候,总觉得男性是阻碍吧……我也说不清的。”

看来,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啊,不过当曦月说到某个词的时候,我突然心里一跳,想到的话脱口而出,“明坂家里也是大家庭吧,也有婚约者了吗?”

“嗯?!”明坂诧异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耸了耸肩,“拜托,不要给我擅自地添加一些动画里看来的奇怪设定好不好。我们明坂家只是有着阴阳师传承的家族,并没有浅井财团那样的未来注定会继承大额金钱的特别关系,当然也就没有必要从出生开始就完整的提前规划好一生的轨迹咯。修炼咒术,除了先天的资质外,个人的品行也是重要的考核事项,法器、誓约这样的东西虽说是只在家族内部传承的,但是并不完全是持有者的个人私有物,所以明坂家族的继承并不是完全严格的遵照世俗的那样进行……”

明坂后来还解释了几句,不过我就没太花心思去听了,在得到她没有婚约者确定的答复后,我深深地松了口气。

虽然比预定计划要晚了很多,不过最后我们还是回到了天台,开始准备午间的用餐。

今天,明坂还是如同昨天一样的掏出了面包+ 牛奶的组合。

我今天,递上了我的饭盒。

鼓起勇气:“不好意思,今天的饭,好像做的多了一点。曦月帮我吃掉一点吧。”

今天的配菜,不是用昨晚剩下来的东西随便包的饭团,是早上用超市里买的丸子煮好的,还配了两条鱼。刚好可以对半。

说不上什么大餐,但是总比曦月每天啃着面包要好上很多吧。

“不必了吧。”明坂摇了摇头。

就是考虑到她挥拒绝,我才特意把饭盒都塞得满满的。是那种臃肿得远超过平时的分量,用眼睛一眼就可以看出是一个人吃不太完的地步。

我故意露出有些为难的表情,“可是这么多,我一个人也吃不下啊,你就帮我一下呗。”

明坂看了眼饭盒,看着各种膨胀得被挤得不成原形的鱼和肉丸,想了想,没再推脱,爽快地道谢了,“这样的话,那我就不客气了。嗯,非常感谢。”

然后,我发现了一个失策的地方——我忘了多准备一双筷子。

因为出来的时候有点匆忙,再加上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打包带餐的时候,还是本能地只拿了自己一个人的筷子。

没记错的话,印象里曦月可能是有着轻微的洁癖,因为我好像从没见过她和别人一起共用过餐具。以前在体育课上,在大热天训练的时候,有时候要好的女生们会共用一个水瓶。也就是隔着瓶口将水倒入嘴巴里,并不用嘴唇直接碰到。

这种事情,曦月好像也没见她做过。不,更准确的说,我好像从来没见过曦月和谁走得特别近过。

印象里的她,总是一副穿着整整齐齐,永远是一脸恬淡安静的样子。

思前想后,我把餐盒直接递给她,“你先吃吧。”

这一次,曦月很坚决的拒绝了,“这怎么可以呢。这是河君自己带来的饭,能够和我分享就比较很让我感谢了,怎么可以比主人还是先吃呢。这是不合规矩的。”

我反复劝说了几次后,曦月还是非常坚决的反对了。

我只好首先动起筷子,为了不让明坂的心里有障碍,我都是故意的挑着肉丸吃,用筷子直接插进去挑起,然后小心翼翼地尽量不让嘴唇碰到。

不过,还是难免有轻微的挨到。

看着曦月坐在一旁,先行吸吮牛奶的身影,我突然浮想联翩起来。

昨天发生的事情,历历在目。

就在昨天晚上,我们两个人曾经在一间狭小的盥洗室,呆了很久,而且还让她给我的鸡鸡撸了一次,随后两个人还一起冲澡。这么强烈的刺激虽然因为回到家后,就因为常识修改结界的效力而变得记不太清,但是潜意识的悸动就足够让我睡眠不良了。

而现在,当曦月一屁股的坐在我的身旁的时候,偷偷地打量着她的身影,我的幻想就好像是腾空的鸟儿一样随意飞翔。

今天她穿的还是一身夏装的水手服,短袖口外大半截玉臂都裸在外面,看着曦月裸露在外面的光滑肌肤,我回忆着昨晚绮丽的记忆,一点点地在脑袋里补完着少女赤裸的样子。

深藏在衣服里面的曼妙女体的肌肤比裸露在外面的肌肤更加耀眼白皙,清冷似雪,芬香如梅。

完美的线条比隔着衣服看过去更加窈窕,圆润的肩头更下面,就快接近给人无限遐思的乳房了,挺挺的乳房好像刚出芽的嫩笋,脆生生的让人有种想要细心把玩揉弄的冲动,而下面的腰身,更是在胸下恰到好处的收紧,苗条平坦、却不是骨感模特的那种自残性质的病态纤柔,而是包含着青春元气的生机勃勃。

而且我非常确信,脑海里的补完,的确是参照了曦月那真实的身材,凭着记忆进行的补全,而不是毫无根据的胡乱用杂志或者别人的写真在脑袋里拼接。

太刺激的幻想参杂着一点点的真实性,让我的呼吸都变快了一点点!!!

好想就这样把曦月当成大号的洋娃娃一样,就这样肌肤紧贴着抱在怀里然后轻轻的亲着她的耳根……就算是不做其他的事情,只要就这么贴着,感觉一定都会很舒服。

而且,一说到肚子,就令我想着正在我嘴里嚼着的肉丸。

超市贩售的速冻品的味道只能说稀疏平常。但是很快的……可能就在几分钟后,曦月的小嘴里面,也会嚼着和我同样的丸子。

那樱桃般的小嘴不断地、反复着一张一合,然后将肉丸放到嘴巴里,尝着和我一样的东西,而且,共享着的筷子,还略微的带着我的唾液。

属于我身体里的液体,会在筷子碰到肉丸的瞬间沾到上面,然后随着明坂优雅的动作,被夹到那小嘴里,洁白的贝齿再怎么咀嚼,也不可能将口水给消灭。

于是,我的唾液就这样的跟曦月嘴巴里的口水混合到一起,不就等于是间接的亲亲了吗,而且还是非常刺激的法式湿吻。

不,还不止是这样而已。

曦月在好好的、非常优雅的细嚼之后,还会非常珍惜地将我的体液一点不剩地地吞到肚子里。这样一来,她的如美玉般般洁白光滑的肚皮里面,就有了我的体液了!

而且吃饱了之后,无论是谁,肚皮都会微微的变得鼓起来。

这是不可避免的事情……也是很科学的。

但是,去掉很多正经的要素后,不就变成了曦月顺从地吞下了我的体液,任由我身体里白白的体液混进了清白无暇身体里,而且因为这个因缘,肚子都无法挽回的变大起来吗?!

下流的幻想,变得比喜马拉雅山脚下的猴子还要活泼。

不知不觉间,深藏在裤子里的鸡鸡,不顾昨晚的疲劳,又一次的变得硬邦邦起来。耳边几乎就要响起曦月昨晚的模仿本子的声音!

不行了,太刺激了,来自下身的悸动非常的影响上面的食欲。

我三下两下吃完后,赶紧将筷子和餐盒递给了明坂。

然后,我满怀期待地紧盯着明坂。

她接过饭盒,然后又一次道谢后,打了个招呼。然后翻转筷子,用筷子的另外一头,慢条斯理地夹起了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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