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花种植园

棉花种植园第2部分阅读

整个大地没有苏醒的不停淋漓,而这样的天气里,从主人到奴隶,都不会干活或出门。而我,就在麦加利的床上,每天每天的被抚摸吞噬着。

他不是那么虐待成性的人,如果女奴们犯了错,他一般是欣赏着由专门的强壮侍从鞭打她们却也不会打得象上次打我那么严重,只不过欣赏那雪白的肉体交错满红色鞭痕的扭动美丽而已。有时候在插入前他也会在她们潮湿的荫部抽上几鞭那样因疼痛而萎缩的潮湿肉体翻起着粉红深红的鞭痕,他经常命令同样躺在床上的我舔食

我还是经常被锁着,有时候是手臂有时候是脚,视他的玩弄方便而已。

早晨的雨经常是最大的,这个房间是靠近中央大厅的主人房,算是最奢华的房间了吧潮湿沉重的感觉总让我在醒来的时候不太舒服。无法移动,一抬动腿就可以感到脚踝上铁链的响声,不过我还是在这张软到几乎将骨头都要睡软的大床上坐了起来。床帷是那种沉重的暗红色,空气里污染了过了夜的各种鲜花的疲惫香味头昏欲裂,眼睛朦胧着张开的同时,我就索求着新鲜的雨气的方向

床后面应该是扇窗户吧这张床过于软了,那些蓬松的羽毛枕头、靠垫挡住了我的去路,而纵横交错睡得香甜的两个女人还有她们中央的主人,我小心翼翼的绕过他们的身体,提着自己的铁链,几乎是滑着,滚落下了床。

应该可以走到窗前吧估量着这条铁链的长短,我站在了软绵绵的地毯上,悄无声息,铁链也慢慢摊在地毯上,那是扇铁雕花的窗,繁杂的雕花还有透明的玻璃,研究了半天我才明白了怎么打开粗白的雨丝一下子就带着新鲜空气扑到我的脸上来,真大,清静了一切的铺天盖地、淋漓尽致的雨。

从这里看不到棉花田,看过去只是一片深绿色的树林,应该是有修剪过的吧可是遮挡了我的视线,我看不到壮丽的密西西比河,也看不到树的那边,似乎连蓝天,都已经被限制在这个小小的铁栏雕花窗里

丝绸的滑动声让我有点惊醒,那个人走过来的脚步声并不大,也没有可以隐瞒,我是他的所有物般的,只能站在这里等着、等他的触摸和抚弄虽然我的意志在剧烈的反抗,但是肉体却在他那欲望的边缘而近乎崩溃

他的触摸常常是用眼神开始的。

衣服这种东西他有两种极端的爱好,他的侍从们穿戴着全套的法国行头,包括恐怖的假发,而床上的女人们则只有赤裸的光滑肉体可供欣赏。

而我这具赤裸的肉体,他的眼光,却似乎是更深的挖到骨头里,从骨髓那里开始,剥光了我的一切,从苍白色的骨头里,开始一点一点触碰着我

也许是从这个窗户里吹进来的风太冷了而已

我还是没转过去面对他,却能感觉到他的眼代替着手,一点一点在背的肌肤上爬行,然后才是手指,抵住背上突起的脊椎骨节,抵住,然后开始下滑昨天晚上那张床上的情事是怎样的呢我抓住了眼前的铁雕花窗栏,他的手指变成一只温热的手掌,掌心的热整个的覆盖在皮肤上,如同另一种烙印。

那边床上有僁碎的声音,应该是莉特拉和另个女人醒来了吧我却没有回头,因为我讨厌看到莉特拉那充满了恶意的蓝色眼睛,浅的没有边际的蓝色,但是却是时常充满了鄙夷而挑衅的味道。

只有抓住窗前铁雕花的窗棂

主人的手从侧腹沿着肋骨的边缘摸了过来,他也什么都没穿的整个扑压着我的躯体、将这个已经被这样的“饲养”压的丧失了反抗力量的肉体整个的压在冰冷的铁雕花上冰冷的雨还在一刻不停的打着,顺着那些金属,沾在我的皮肤上,然后他的手掌在小腹处抚摸着

他总是这样,充满了余裕的,那只张开了的手掌环绕着什么似的在腹上游动,却并不抚摸我那渐渐开始灼热的饥渴下腹

然后他压住了我的脖颈向上摸索到了我的手腕,脚步声在地毯上响起,莉特拉走了过来,她想要帮主人抓住我的手臂,但是他拒绝了。

“坐到床边去。”

这样的一句命令,雨水和着喘息在我的肌肤上燃烧的时刻,他却离开了我开始火烫的身体。

床是那种四柱的大床,挂着远从东方来的刺绣丝绸帐幕,还有大大小小的羽毛靠垫枕头,我脚上的锁链被解开了,然后顺从着他目光的指示,我坐在了床边,将双脚抬起放在床沿,分开膝盖之后,我的隐私处整个的暴露了出来。

半硬起来的器官怯懦的在空气里颤抖我必须用自己的手抱住膝盖后方才能在如此柔软的床边保持着这个姿势。

莉特拉很快的走了过来,跪在我的脚下,张口将那半抬的器官放入她早晨起来还没来得及化妆的嘴唇之间去

最近她的舌技越来越不能让我在短时间里崩溃了。不过她的舌头真的如同猫一样,带着讽刺的倒刺一般,她抽动着将我在她牙齿之间折磨着,如果可能,我想她会在主人的一声命下狠狠的咬下去

昨天晚上在这个床上的另个女人是谁啊我有点想不太起来。这个时候她来到了我的背后,用她丰满的双乳支撑着我渐渐坚持不住的身体。

昨天晚上本来在吃饭的时候还是一切都好着呢,吃饭的时候我也如其他侍从一样穿的整整齐齐的服侍着。然后那是个刚刚来的新侍从有点失误,在主人用眼光示意倒酒的时候他没看到。

我看到了,所以我上前一步将酒为主人倒上。

然后他带着一点点的虐性的抓住了我的手,根本不管饭只吃了一半,还有几位他邀请来度假的客人在场,他扯住了我的手臂拖到瓢泼大雨的花园里

他狠狠的捏住了我的喉咙弄的我在雨里不停的呛咳,他扯下我侍从服上的领巾紧紧缚在我颈子上想要将我窒息一般拉扯着,他的这种疯狂非但侍从和奴隶们看惯了,连他请来的那几位客人也毫不在意的还是在吃他们的饭

“住手”

他撕着我的衣服,他也如同我一样在雨里被淋湿了,缚起的黑发也在我们的撕打里散开了感觉他只是在玩一场野兽的游戏,而我的反抗就是让他更感兴趣的香料。

我们滚倒在湿的如同水塘的草地上,他在一团潮湿的衣物里隔着衣料抓住了我的荫茎,在这样的雄性撕打里那个部分也不由自主的充满了热量他残酷的用着手掌的力量捏着,而我只能如同被抓住腮的鱼一样喘息着不能反抗了。

我们的疯狂嬉戏在我痛苦的she精之后还是没有结束,一直到了床上。

床上玩的其实也没有多凶,我的全身被那两个女人舔着,从头至脚,全身沾满了她们的口水,然后在莉特拉将她的舌头妄图塞入我的肛门时我崩溃的射了。

而麦加利,只是在旁边看着,这个疯狂的夜晚,他并没有碰触我。

现在也是,他披上了睡衣,就好好的坐在床前,用眼睛看着只要被他看着,我的视线就渐渐模糊,莉特拉的口水顺着她的下颌不停的流下去,我渐渐也控制不住自己了

在高嘲之前她将嘴巴移开了。

然后是一条细细的绳子,紧紧的扎住了根部我咬住牙,忍耐着那几乎勒破皮肉的细绳的困缚

现在开始,才是麦加利他玩弄的时刻。

无法射出,全身都糜烂在高嘲的颤抖里,我觉得呼吸几乎都要停了

我的手被拉向上方,锁链再一次的扣紧起来,平躺下去的时候我都可以看到自己那几乎到达顶峰的赤红色东西闪着亮亮的水光,被勒得泛出痛苦的浓紫

他低下了头,他的舌和口腔的力量是女人完全无法比拟的

乳头本来就竖立着,他很方便的将那立起的红色肉芽用舌缠卷住,然后再猛烈的吸吮胸口就好象被强力的空气抽动而将皮肉拔起来了“嗯”在被莉特拉kou交的时候我都能忍住不呻吟出声,但是仅仅是他的一下噬咬

麻痒在痛楚里同时袭来

在他牙齿之间被转动着,然后他的手指去捏另外一边的乳头时然后他的手指去捏另外一边的乳头时的感觉压倒了一切爆炸、想揪着头发发狂的崩溃感

“真美杰克,让我品尝你甜美的乳汁吧”他再次深深的吸吮着

乳头变成了深红色,颤抖的挺立着,被狠狠揉弄之后充满了血的赤红着

他回过手,莉特拉递给了他一个什么东西,在我还没来得及抬起头去看的时候,乳头传来的巨痛在促不及防的时候爆发,我猛的喊了一声但是另外一边同样被毫不留情的再次刺穿

沾了鲜红血液的银针,他把玩着,伸出舌头舔去上面滴落的血液

血从我被刺穿的乳头开始涌出来

“”我咬牙忍住了。

从小到大受的伤也不止一处,这点痛我还是可能忍受的

“让我尝尝吧”

他喃喃着,再次低下了脸,这次,他吮吸的是我的鲜血

每吸一口,先是那刺入骨髓刺入灵魂的刺痛然后在一阵短暂的麻木之后,能感觉到血从那小小的溃烂的针孔里流到他的口里然后再一口、再一口

一边吸了数口后,他会换一边,去折磨另一只血肿起来的乳头

然后我的手被松开了,他将我抱上他的身体,在下面,血流的更快,他吮吸的动作也越来越慢越来越深,绳子被松开了我却没有发现,却是在他的一次深深吮吸里,崩溃了

“很美味。”

他的苍白的脸加上漆黑的发,唇边的鲜血

吸血鬼就是这样子的吗

再一次,我因为巨大的恐惧而攒紧了拳头

这个人,是真正的疯子

第六章 太阳与我上

雨季过后就是播种新一季玉米的时候了。

每天都是晴朗万里无云的天气,黑奴们开始在一望无际的田园里播种。而雨季前收获的棉花也开始大批量的运出庄园。火车、马车,那些堆积如山的棉花倒底能卖多少钱呢无法想象

麦加利他,很有钱吧

知道麦加利所有财产的是亨利侍从里年纪最大的亨利听说自从主人来到美国之后就一直跟随在身边了。他是个严肃的男人,掌管着整个庄园的财务,总是板着一张冷冰冰的脸面无表情的吩咐做着做那

啊,还有一件事:

我大概已经掌握了法文听和说,但是我还是想正经八百的认认字。

我不惹人注目的跟负责打扫书房的侍从交换了工作,借着每天的打扫时间我可以在书房里从读报纸开始学习法文。后来那个侍从索性直接禀报了侍从总管将书房的打扫工作完全交给了我掩藏在一堆的工作分配之中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于是我拿到了书房的钥匙。

如果晚上不被麦加利招唤到他的卧室,我就会摸黑到书房里拿一本白天就看好位置的书,回到自己的房间点着蜡烛来看我可不是什么纤细的人,从阅读历险小说开始,渐渐的我看的小说越来越多,后来已经不满足于看小说,书架上的小说本来也就不多,于是我开始读一些奇怪的书:比如有本讲农业生产的书,可是读着读着,我发现书里的理论越来越奇怪:什么阶级、民众、选举看不懂看不懂

雨季过去后麦加利经常有会出门去。

他经常是有侍从跟随着出门去,这一去,也经常是十天半个月都不会回来。

听厨房的女佣说主人是去新奥尔良,那座整个路易斯安娜最大的城市里办事。

“主人在那里也有好几所豪华的大房子虽然没有这里的大,但在新奥尔良也是大名鼎鼎的豪宅”跟随主人去过的厨娘大声的说着,我不置可否的点着头,一边吞着她烤的最美味的饼干。

侍从里几个头脸人物都跟着主人出门去了,而我这个实际上的奴隶是不可能被带出门的啦不过也好,他们都走了尤其是那个变态走了我就可以轻松多了还有那个,眼神如蛇的莉特拉

过了半个月主人回来了一趟,带回来了一大群的客人。

他们很“正常”的玩乐了一周很正常,的确是太“正常”了女士们办跳舞会、演剧会,男士们衣着正常的彬彬有礼的举行宴会、野餐,然后还有去狩猎。

狩猎麦加利也将我带去了:不过并没有跑多远,仅仅在他所指给我的“狩猎区”范围的一个小小区域里,这些看起来正正常常的绅士淑女欢乐的打着猎。

而我,就站在麦加利的马侧。他手上玩弄的,是一条普通的褐色生牛皮马鞭。当他累了的时候,他顺手将那马鞭扔给我让我拿着我的眼神一定是出现了不同寻常的恐惧惊恐

他笑了,从马背上俯下身子来,姿态看起来是向我这个亲随的侍从附耳说些什么,但是他却一口咬住了我的耳朵将那软骨的部分尽情用牙齿舌头撕咬了一会之后,他口齿不清的含着我耳朵说道:

“今天不行我的杰克等这些人走了后我会让你尝个够的”

“”我扭开了头,整个耳朵赤红赤红。

但是他很快的又再度出门了。

这一走,又是两个礼拜。

那天特别的热,玉米全部播种完毕,黑奴们也都休息了。

寂寂无聊的午后,吃过烦躁的午饭侍从们就各自去休息了。这样的大热天最凉快的地方就是这所阔大房子里了。我挟了一份今天书房里新到的法国报纸,独自离开了这所房子。

那是前几周狩猎时我发现的好地方。房子后面翻过一个小山丘就是一片郁郁葱葱的橡树林,那天一位夫人的帽子被风吹到树林里面我帮她捡回来时发现了这个好地方。

太阳仍然象一个炙热的黄色火球,热气四射,即使仅仅是头顶上树荫里洒下来的道道刺眼光芒,走这样的一点路我身上的棉布衬衣就已经被汗湿润透了。这里并不是田地,这里仍然保留着整齐而古朴的树林,除了橡树还有其他种种我叫不出来名字的大树。

这条土径看起来也没有几个人走过的样子,周围一股很浓的泥土、苔藓和地衣的气味,绿色的鹣鸟和蓝色的知更鸟吵吵嚷嚷的在林荫深处叫喊着,还有刚刚一只红雀从我头顶里突然飞出,拍着翅膀飞出了树林

虽然我这样偷偷跑出来不太好,但是我并没有跑出麦加利里的领地,甚至可以说就在房子“周围”,我想,只要我在晚饭之前回去,就不会有人发现的。

透过前面的树枝我终于看到了小河。

河水不急,刚刚好在这个山丘的脚下、树林深处形成了一个深绿色的水塘河水在围绕的太阳光下闪闪发光,我很快甩掉了上衣,接着是紧缚着的马裤,还有讨厌的软皮皮鞋,赤br ></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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