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花种植园

棉花种植园第3部分阅读

赤着脚,踩在河岸边小小的沙地上真痛快一下子跳入水里,清凉极了

离开家乡之后,我从来没有这么舒畅过了

凉而柔和的水完全的包围着我,我躺平在水上,感到小河缓缓的流动着,脚刚刚好抵在河水拐弯的地方,不会被冲走但是能尽情享受水流的冲刷

我如个孩子般拍打着水面,洗了头发,搓了全身的皮肤,将身体上面污脏的东西搓了好几遍

然后让这水流,完全的都带走了。

然后我泡在水里,将那汗浸透的衬衣也搓洗了一下。

将衣服摊在河岸一块又大又平的石头上,我索性就在橡树脚下绿色的草地上躺了下来河水和林木的包围之下,我就象树林里的妖精自由

想到这里我不禁微笑了一下。

河水在轻轻的拍打着两岸,一只青蛙蹲在小石头上呱呱的叫着,鸟儿也在远处叫着,树叶的沙沙声好象是清脆又枯燥无味的耳语

伤疤褪尽了。

我刚刚洗澡的时候摸了背后和大腿内侧及屁股,新生的皮肤长上来了。

该怎么办呢

如何活下去呢

我,可不是任他宰割的羔羊

逃吧如何才能跑掉呢他的领地如此之广阔,看来我只有忍耐,当他带我到新奥尔良的时候在大城市里想要逃跑,那还不容易

所以目前要做的,让他消除戒心

还有一点就是,麦加利这个人似乎只是玩弄我的身体,他并没有与一个男人zuo爱的兴趣我想这是我如此打算的主要原因。

他不是,据我所知的,那些喜欢男人的人,最好的证明就是,他无论怎么玩都没有主动把玩过我的下身,手或者嘴都没有。他喜欢真正zuo爱的,还是女人吧

如果只是这样,我就可以可能忍耐,然后,只要消除他的戒心,他就有可能带我去新奥尔良在那样的大都市里,我绝对可以消失在茫茫人海里

下好了决心之后,我拿起带来的报纸看:都是一些法国的新闻,又闹什么革命了,哪个政府又上台了,xx国王在哪里哪里又怎样了都是一些我根本不熟悉的人和事。

能看懂说明今天的任务完成了,我已经又认识足够的法文了。

从书房里偷拿出来的一支雪茄,味道的浓度让我抽了半支就不想抽了。按熄在身边的石头上。

过去的一切,包括在北卡罗来纳过去那二十年,好象已经是发生在上一个世纪的事情了,曾经惊天动地的事情,已远远抛在了我的脑后,一去不复返了。

而现在我眼前的未来还只是一个捉摸不定的迷。

我一定是睡着了一会儿。

因为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头发已经干了,是什么东西把我惊醒了,是一种在这样的树林里不寻常的声音。我急忙坐出来,突然不安起来明显的,有人在旁边。

一匹马在轻轻的喷着鼻,这声音足以让我惊恐了。

那匹麦加利最喜欢的白马叫:女王,高大漂亮,性子也很烈,一点不怕人,女王的脚步慢慢的从树荫下走出来,麦加利只穿着一件濡湿了的白衬衣和马裤,就坐在女王的背上,手里松松的握着缰绳。

他的脸上毫无表情,但是我只凭他的气息就能感觉到他现在的危险

我站了起来,一时都忘记了自己还是赤裸的。

“我以为你跑了。”他说。

我想起了自己的衣服,回过头去,衣服还在那边晒着。

“他们都说不知道你在哪儿。”他简单的,就这么坐在马上这样的说着:“我想我是不是应该带上狼犬来抓你然后我想好了如果抓到你就一定要把你打到半死”

“我并没有离开你的领地。”虽然知道可能一顿鞭打是免不了的,但是我还是为自己申辩了一句。

他转着手上的马鞭,继续说着:

“我想就不用了,至少这次不用了”他下了马,走到我身边来,眼睛和以往一样,用眼神来品尝着我的肉体

“你严重违反了我的规矩,杰克,我以为你已经很听话了”

“我很抱歉,主人。”我简短的回答,一如既往的顺从。

“你什么时候学会了这么不符合你的说话方式呢”他低下了头,审视一般看着我的脸,侧着他的脸,他的气息距离我很近很近“你居然已经会看报纸了你在我的书房里拿的吧”

“我很抱歉我只是拿来”

我有点张口结舌,应该找个借口,但是我一时居然反应不上来他猛的用双手抓住了我的腰然后他猛然将我的身体贴上了他的躯体

坚硬起来的部分膨胀着说明了他的欲望

我喘息着,他的嘴唇和舌头已经捉住了我的嘴与舌,这是第一次他的亲吻

搅动的情欲,他的手指摸索着爬在我的臀部,分开肌肉的手指强硬的插入了那里我紧张的一窒,但是他紧紧搂抱的手臂把我所有的反抗压制住了,然后我被推着,坐倒在地上

疯狂的欲望,那是一种,肉体的欲望,我又一次惧怕了

但是那不是言语可以反抗的欲望,他抓索着,将我的腿推高,直接的跪进我的腿弯之间这个姿势,他坐在我被压在下面的左腿上,举高了我的右腿:整个荫部就这样暴露无遗,然后他解开了裤链,俯下来,他用四肢整个的形成了一个奇妙的牢笼,将我整个的压在他的身体下面

圈着我的肩膀,他将身体逼近了我

“放松你的力气,杰克,对,深呼吸你已经被松懈过了,现在为我张开吧”

“不不能这样你不该”语无伦次,我想说点什么,但是可能已经太迟了。

“绷紧力量的话,很容易受伤。”麦加利冷静的声音平淡的响起,我也许从来没有真正见过他的激动吧不过唯一可以确定的,他的肉体现在正在非常的激动

顶在我肛门外的火热顶端分泌着一些粘液,他摩擦着我整个股沟,弄的那里开始湿润起来。我无法拱动,无法挣扎,被抓开压住的腿将肉体挣的更开他开始生硬的顶进来

不由自主的紧张着更收紧了肌肉,但是他并没有做任何举动让我轻松,他只是坚定的继续插入我深喘着放松了力量并没有多大收效,但是他已经强硬的插入了前端

太阳渐渐下山了

我的眼前也一片昏黑

挣扎裂开的肌肉,他紧紧覆盖着拥抱住我的强硬躯体一次次的戳入我的肉体血洞洞,巨痛的伤口但是他的火热,也渐渐传染给了我

似乎是为了让我更放松,他扭过我的脸再一次将舌头伸入了我的嘴巴里

缠卷了一切,将呼吸和唾液都吞食而去,他的深深吸吮

于是,我在如同绝望的疯狂之吻里,感觉到他的荫茎,深深的,火热的,整个的填塞满了我

第七章 太阳与我下

他僵持在我体内。

从背后紧紧的抱着我,麦加利在射了一次精之后依旧坚硬在我身体里面

血顺着他的荫茎涌出了我的身体,但是他并没有放开我的意思。

“你真的很适合太阳,我的杰克”他拨开了我的头发,从耳朵开始,轻柔的吻,带着一点舔,这是爱抚吗他的手指摸索着右边的乳头,被刺穿的伤疤刚刚好,还是硬的,他抓捏着,然后将我的手臂举高,脸俯过去,含住了那里。

“唔”我低喘着,虽然知道不能去推开他,但是我的手忍不住抓住了他的头发乳头在火热的潮湿里硬挺起来,他的牙齿舌头是一起的,整个的缠卷上来,故意的,顶住那小小的结疤的地方连他的头发我都抓不住了只能仰起头来,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滛糜的,水流的声音里我听到了自己那令人恶心的、饱含着水份的呻吟

丢开了一边,他继续的捏紧了另一边的乳头,舌头潮湿的顺着肌肤舔过去,潮湿的,如同一条通体火热的蛇

我在他从我身体里抽出去的时候还是完全的不想动。

他脱掉了身上已经散开的衬衣,简单的将已经拉下拉链的马裤脱掉他的身体是我看惯了的,但是在这样的太阳中他强健肌体依旧闪光的让我的眼睛发花

我已经撑不起自己的头颅,只能摊在这样的一片草地里,看着他。

他并不十分强壮,也许是时刻保持着那种贵族的臭派头,他的身体修长也不是没有肌肉,那些肌肉都是细长的,均匀分配的,合乎着他的需要,上帝如此完美的将肌肉分布在他的四肢躯体上。

胸膛不是很厚,腰不是很粗,甚至大腿也不是那种“茁壮”意义上的饱含肌肉

赤裸着的时候,他仿佛是忧郁的普罗米修斯而不是阳刚的阿波罗。

也许是因为他的皮肤。

苍白的,在这样的燃烧一般的路易斯安娜他依旧保持着贵族气息的苍白肌肤,每天用放好了香料的水洗澡,头发用香水洒上再梳理,他的皮肤,绝对贵族气的苍白着。

他站在齐腰深的水里,用手撩起清凉的河水来洗头发。

然后将整个头泡如清亮的水里冲刷

他搓着自己的胸膛,粗鲁的,好象不在乎那苍白的肌肤曾经敷上了多少香水和保养品这样的他,似乎只有在我面前、似乎只有我们撕打的同时,我似乎曾经见过

然后他第一次用法语跟我说话了,他知道我完全听得懂,即使他如平常一样说的又快又滑:

“这个领地是我的父亲送给我的生日礼物,整个路易斯安娜的三分之一不用用那么惊讶的眼睛看着我,杰克,你的眼睛已经够大了。在我二岁的时候,就来到了这个国家。这里,就是我的王国。”

他从河水里走了出来,水珠淋漓着,他走到了我躺卧的草地上。

“我第一次在这个水塘洗澡的时候就被一条这里盛产的响尾蛇狠狠的咬了一口,”他微微泛起笑的眼睛,在他笑的时候,他的牙齿经常会露出来,那样就缓和了他脸孔上那种我不敢正视的阴冷他坐了下来,就这么赤裸裸的坐在我身边的草地上他的心情很好,所以他在说着话,我从来没有听他说过这么多话:

“我没有长在法王的宫廷,是我的母亲的决定也许这对我来说才是最好的,那个混乱的国家,根本没有什么值得我留恋的,不,也许还会被送上断头台”

我的注意力完全被腿间连想都不敢想的伤口的火辣辣吸去了,纷乱的脑子里在他说了半天话之后才突然发现他似乎说了什么很大不了的事情

惊讶的我都撑起胳膊、好象如果靠近他一点,就可以听的更清楚一般,竖起了耳朵和脑袋

“没错,正如你的小脑瓜里想的,我是某个路易的儿子,不被国家和家族承认的补偿就是这里:望过去望不到头的土地和财富。”

他朝我扭过脸来,淡淡的笑着,然后他突然换了英语:

“而你,杰克,北卡罗来纳的疯小子十三州通缉的杀人犯,抢劫银行未遂,杀了三个警察,同伙六人五个被击毙你跑到这里来了,屈服在我的鞭子下面了我的杰克”

我的手攥紧了。

虽然伤口似乎已经不再流血,但是我的脸上因为失血而冰冷一片

“我们抢那个银行吧杰克,我在那里做保卫,我来做内应,一切包在我身上”这是德里克。

“每个周五那里就会最少收集六万英镑想想吧六万啊”因为赌马输了不少的是麦尼。

“我们六个一人就可以分到一万镑啦”

“我如果有一万镑我就去北方自己买一块土地,也当种植园主”

“我妈就不用再给人当厨娘,罗林,我们两个都买种植园,我们当邻居”

罗林、桑尼、弗克。

但是周五那个银行里因为马上兴建的铸币厂一共筹集了近五十万镑,所以有大概六十个警察进行保卫。记得那些子弹一一击中那些从小到大的朋友的时候我没命的跑没命的跑

所有的呼喊都在我身后不停的跑,无法呼吸,我跳入了路的尽头的海

夜幕降临,我不停的游着,直到满天的星斗全部出来,无法依靠任何人,无法停止在任何岸边,我游到,所有的力量消失,以为自己就这样死去了

但是我并没有死,步行穿过边界,然后再跳上火车,这样,我来到了一个讲着另一种语言的新国家。

我以为,我可以重新的活下去。

但是,眼前这个男人,粗暴的,将我如同女人一样使用过后,这样的用英语说了出来那些以为已经埋葬掉的过去。

“为什么露出这样的眼光呢杰克”他的眼睛眯了起来,品尝着什么似的,因为我的恐惧,也是他品尝的大餐吧但是我总是这样的,在他的面前,露出我最丑陋的恐惧感

他摸着我的肋骨,顺着皮肤的边缘一路滑下去

“如果不送你上绞刑架,就是窝藏罪了啊杰克,在整个路易斯安娜,我负有惩治罪行的司法独立权呢。”他侧过来了一点身子,头发上的水珠缓慢的掉落在我脸上,他专心致志看着的,是我控制不住露出颤抖目光的所有恐惧的眼睛深处

“绞刑架可不用受这么多苦呢”他伸出的手指摸着我颈子上疤痕已经没有疤了,只是留了一圈深红色的深色皮肤“一瞬间,空气就被切断了,然后黑暗就来临了不过你放心,比法国的断头台好一点:断头台也很痛吧不过真的那么快的话,也有可能感觉不到疼痛所有的血就从断掉的脖子里喷出来”

我紧张的,连疼痛都无法感觉了

如果可以,将他杀死在这里,然后逃跑怎么样

几乎是同时,他的身体压了下来,压住了我疲软的身体。

“刚刚很危险哦你不是学会了文雅的说话方式么难道你还没有彻底的将身体交给我”说着话的同时,他将我的腿整个的抬了起来,环压着,又是一个容易插入的姿势

“那你把我交给警察算了大不了去死”我吼着,热血冲上头的时候,我什么都忘了的冲他大叫着

“我不要”

简单的一句话否定之后,他俯了下来,挨近我的脸,将我的手臂整个的按在上方:

“你以为我在新奥尔良做什么很简单,通过两国的外交关系,声称通缉犯杰克 雷蒙德已经被我路易斯安娜警方击毙你已经死了。而我,补办购买一个名叫杰克

雷蒙德奴隶的官方手续哼哼哼”他冷笑起来,但是我却知道是他得意洋洋的自得笑声

“一个,出生在法国小镇雷瓦、犯了盗窃罪被拍卖的奴隶。”

他笑着,整个身体都颤动着笑了出来,紧紧的俯下来抱住了我的身体

“这里,这里还有这个骨头和肉都是我的了”他咬着,整个舌头的舔着,虽然我在颤抖,但是他却如最甜美的蛋糕般在吞噬着。

这次的插入好象容易了一点,但是依旧是疼痛的他抽动着,紧紧的抱着我的身体,嘴唇在我头发里撕咬着,然后因为我的颤抖的萎缩,他拿起了我放在一边的半截雪茄

他甚至离开了我的肉体,走了两步,从他的马裤里拿出点火的火柴。

他并不是要抽,他只是点燃了那红红的烟头,将它按上了我胸口的突起

“啊”

似乎疼痛已经刻入骨髓,再多的疼痛已经只能让我从这样的麻木里感到了更超出一个地步的痛苦

他满意至极的再次进入了我的身体这次,敏感的痛苦让我狠狠的收缩住了肌肉,然后因了这种收缩,确切的,感到了一种被插入的“zuo爱”的现实感乳头红肿起来,被烫的水泡破掉了,他的嘴巴,在一阵让我吼叫着狠狠抓向他脊背的疯狂抽动里,吸吮着赤红的鲜血

这就是“zuo爱”吗

被插入的感觉依旧这样鲜明的留在我身体里,那种,在瞬间和这个男人融化在一起的爆发感

似乎,在我疯狂的混乱脑海里,这样的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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