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丫如此多情

你丫如此多情第17部分阅读

下来,背叛和被背叛之间有许多隐秘的难以宣之于口,甚至难以向自己承认的理由。没有谁是无辜的,也没有谁是正义的,从精神到肉体,任何一个细节的落差都可能造成致命的打击。比如赵丹对她的嘲讽:一条床上的死鱼

秦斌说的。

苏铮摇摇头,竭力甩开这些不堪入脑的东西。罗女士的事带着表面的滑稽,竟绕过层层防线,深深地击中她心底最自卑的部分。

苏铮从没有问过秦斌的感受,因为秦斌问她是否高嘲时,她差不多都是一样的回答:啊,刚才我晕过去了。

其实,她很清醒。

后来,秦斌也不问了。

她想,如果她问秦斌,答案一定有两个:应该说的,和不应该说的。

以前她觉得,既然结婚了,那么那个不应该说的就没必要再问了。可是,今天她才发现,那个不应该说的答案和背叛本身一样,都足以摧毁单薄的蜗牛壳。

苏铮苦笑了一下,也许秦斌不该背叛他们的感情,但是他们彼此不足以相互取悦早已成为导火索秦斌错的,只是不该在分手前离开

秦斌追过来一个电话,显然秦妈妈也知会他了。耳朵贴着听筒,稍稍有些发热。咔嗒一声挂断了,苏铮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才发现不过是一个不该有的念头,却立刻让心脏怦怦地狂跳起来。

从自然的角度讲,男人和女人都没有忠于彼此的义务吧毕竟都是独立的个体,物竞天择,适者生存。从繁衍的角度讲,为了后代的健康,可以保持一定程度的忠诚。从什么时候开始,忠诚成为一种如此严格而绝对的义务了

苏铮有些恍然,似乎她现在变成了一个背叛者,在位自己的行为寻找理由。这带给她一个从未有过的想法:她,也可以做秦斌曾经做过的事情

虽然现在有些晚。

好像有根绳子,嘭的一声被崩断了。苏铮带着茫然开始打量周围的异性,还有同性。这意味着,她有权利同任何一个人,无论何种性别,在自愿的情况下进行“亲密”的行为

即使她伪造离婚证,和那个早已忘了姓名的海归结婚时,苏铮也不曾想过上床的问题。然而现在,她心里有些激动,随即不安又把激动压了下去。

如果这样做了,自己是否还有权利去“责备、谴责、质问”秦斌呢这个权利并没有随着离婚而消亡,反而随着时间的积累,变得越来越有力。而苏铮现在发现,它似乎只受一个条件约束守贞。是的,她苏铮,二十一世纪的女律师,和一个寡妇一样绝情绝欲地生活着。全部的激情和智慧都用在怎样谴责和折磨那个“唯一”的男人身上

“苏铮,”孟绂凑过来,“周末有啥安排没我要出差,但是有个公司想跟咱么谈谈合作的事情”

苏铮敏锐地捕捉到孟绂身上和自己迥然不同的气息,嘴上却依然干净利落,“定时间了吗”

“没有。你来定。这是联系方式。”

“周六上午十点,大觉寺那边,喝茶聊天吃饭都可以。你觉得怎么样”

“斋饭”孟绂无肉不欢,一时以为天下人都必须吃肉,“哦,行,你们定吧。”他对这个地方没好感,但是既然交给苏铮,在这个问题上就没有争论的必要。孟绂头也没抬,留下联系方式走了。

苏铮接通电话,自我介绍之后,对方是位方先生,对苏铮选的地方很满意。事情就这么安排下来。

拿起资料,苏铮开始研究孟绂和这家公司的过往。a4的白纸和幽幽的蓝色ord文档构筑了一个冰冷而理智的世界,方才那丝粉色的绮念消失得无影无踪。

去得不是时候,玉兰花、紫藤花都已经开过,据介绍,再晚些倒是能赶上银杏变黄。

“苏律师,只怕到时候我们这个项目还没有结束。”说话的是对方的法务代表。四十上下,矜持而有风度的一个男人。听说是哥伦比亚大学法学院毕业,拿着纽约州牌照的牛人。

见苏铮笑而不语,方博岑呷了口茶,“早就听说大觉寺的泉水乃一绝,向往已久,可惜缘悭一面。今天借苏律师的光,正好一了夙愿。”

“哦方律师也喜欢喝茶”

“喜欢谈不上,不过就是喝咖啡的时候总会不自觉地想起茶味儿。尤其是孙老师那个大茶缸子,唉,下课的时候真觉得香啊”

见面聊天才知道彼此竟是同校的校友,方博岑比苏铮大四届,他走的时候她刚人校。既是校友,苏铮对他哥大的身份也就不那么在意了,本校的毕业生找不到工作的都去美国了。然后出口转内销,拿着烫金的毕业证增强战斗力而已。

苏铮今天特别不想谈工作,借着说茶,两人慢慢地聊开去。专用教室里课桌上的打油诗,宿舍里晚上喊人的喇叭,女生夏天的裙子男生冬天的脚臭,苏铮从没和孟绂聊过的东西,一桩桩一件件被方博岑讲出来,似乎都蒙了一层漠漠的珠光,散发着温润的色彩,在记忆里变成了一颗颗珍珠。

苏铮不着痕迹地打量着方博岑。四十上下,白色的衬衫微微敞开领口,露出里面古铜色的皮肤。修长的脖子筋骨分明,略带尖突的喉结清晰地上下滑动,连低沉的声音似乎都因此带了几分沙沙的摩擦的味道。

方博岑也打量苏铮,那是男人看女人的目光。眉间挥不去的轻愁,在谈到工作何家庭的一瞬间被重重加强,然后随着茶水淡淡晕染开去。他相信男人和女人之间是有气场的,不需要言语和解释,只一眼他就可以断定这个女人需要什么。轻轻地拽松自己的领口,方博岑接着喝茶的机会调整了一下心情,对刚冒出心头的主意有点儿犹豫今夜,留在大觉寺

方博岑扯动领口的动作让苏铮的喉咙有些发干,脸上热辣辣的,她觉得自己有些什么想法已经被人看穿,而她自己竟然还装作不明白

“啊呀,聊得尽兴,天都这么晚了。”方博岑看了看表,江诗丹顿的男士腕表在暧昧的光下以宝石的姿态保持适当的低调,宛如眼前的这个男人嚣张地释放着诱惑的魅力。

“呀,来时就看到修路了,这么晚回去,会不会断路施工”苏铮皱起眉头,想起家里的宝贝秦朝。

方博岑等着苏铮问自己“怎么办”然后顺理成章地在这里住下,也许是个清静的夜晚,也许是个销魂的夜晚,无论哪个,他都很期待。

苏铮抱歉地向方博岑笑笑,“看来我们得住下了,希望没耽误您的工作。”

方博岑愣了一下,暗暗惭愧。也许苏铮真是个宜家宜室的良家妇女,心里没有一丝龌龊,这大大方方拿主意的架势,分明没当一回事。

大觉寺里有住宿的地方,苏铮以前心烦的时候也曾到这里静养过一段时间,她让方博岑稍等,自己进去找人。不大一会儿出来时,一切已经搞定。

两人的房间是挨着的。甬路两边的树影影绰绰,蛩鸣阵阵,偶尔有两三声人声低语,提醒这里是凡尘俗世的一角。

苏铮拿着电话,正低声吩咐:“嗯,我不回去了对,谈事。让秦朝早点儿睡,你和老爸也早点儿睡吧。秦斌也来了哦,不,不说了。让他早点儿回去吧。”苏铮突然古怪地看了一眼方博岑,才低声说,“客户就是客户,什么男的女的,妈你早点儿睡吧。秦斌让他早点儿回去,别耽误秦朝睡觉。嗯嗯嗯。”在苏铮一连串不耐烦的嗯嗯声里,电话终于挂断。

“我妈”苏铮有点儿不自在地解释,她突然不想陈述自己有儿子的事实,尽管这是尽人皆知的,“年纪大了,喜欢唠叨。老了老了,比小孩儿还好奇。”

“呵呵,老小孩嘛,都一样的。”方博岑想起自己的父母,想起他们比自己结婚最后举手投降的样子,也乐了。

走到房门前,似乎谁都不想主动提起什么,沉默中,还是方博岑打断,“晚了,早点儿休息吧。”

苏铮有些失落,又有些庆幸,如果事情能就这样结束,明天将还是明天。

躺在床上,苏铮辗转反侧。赵丹的话、委托人咬紧的牙关、镜子里自己无所遁迹的皱纹、妇科诊室里冰冷的器械缠杂在一起,变成一名莫名的冲动。苏铮伸手想摸自己又蓦地拽了回来,一口凉气试图让自己清醒,却从雾蒙蒙的天花板上看到那张光盘秦斌微闭的眼睛惬意的表情像一个巴掌狠狠地扇到她的脸上,火辣辣的,带着几分自虐的畅意在苏铮的身体里呼啸起强大的欲望

噌地坐起来,苏铮打开床头灯,冲进浴室。就着昏黄的灯光,她瞪着镜子里的人,心里从一数到十,拧开水龙头,水流轰然而下,欲望随着热量升腾至全身,每一寸肌肤都变得格外敏感。

从浴室走出来的时候,苏铮在包里翻出许久没用的一管女人香。买benefit彩妆时送的赠品,据说它的香味是全世界男人票选出来的最有诱惑力的味道。

她庆幸今天穿的是吊带裙加开衫,白天可以很正式,晚上也可以显得很“随意”。

苏铮走出门,看着隔壁与夜色相同的邻居,心里默默地祈祷,“我只是出来乘凉的,十分钟,凉快了我就走。十分钟,我就走。”

隔壁寂静无声,那些偶尔的人语也悄然熄灭,只有头顶的月光洒下一片寂静的银光,在树冠草叶镶上一道银边,留给天地欣赏。

没有时钟滴答的声音,苏铮的身体慢慢变凉,心情也一点点地冷却下来,这样可以吗但,又为什么不可以这样不对吧但,什么事对呢

数不清的问题劈头盖脸地砸进脑子里,苏铮低下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那么今夜就是一场累人的梦罢了。

走吧,回去吧

苏铮突然找到答案,却挪不动自己的双腿。

秦斌可以,为什么我不可以

我离婚了,找男人有错吗

又或者

我依然是个需要爱与温暖的女人

苏铮眼睛一酸掉下泪来,她不是床上的死鱼,也不是清心寡欲的黄脸婆,她 有身体,她的身体有温度,她的温度里有欲望,她的欲望里不折不扣地燃烧着渴望

她迫切地需要什么人来证明证明她不敢承认的自己。

夜凉如水,连眼泪都没了温度。

苏铮擦了擦脸,微微摇了摇头,似是嘲讽又似是苦笑,这太荒唐了,也太冲动太不可思议,应该只是一个梦。现在是回归现实的时候了。

转身,回头,迈步,一头撞进一个软绵绵又有点儿硬的怀里,苏铮吓了一跳,本能地张口想叫,却被人坚定而毫不迟疑地堵住嘴,身子也被一双臂膀紧紧地扣住。苏铮颤抖着要挣扎,那人却突然离开她的口,一个熟悉的声音飘进她的耳朵,“我一直不知道该怎么开始,或许,这样是最合适的。”

苏铮忽然身子就软了,花儿绽开的瞬间便是每片花瓣倾颓的时刻。

他说得对,这样是最好的开始。没有原因,没有动机,一转身一回头一个偶然,便是这一刻。

part 13 这一刻,等了很久

第十三式:“震惊百里。”震卦,辞曰:“震惊百里,不丧匕鬯鬯:一种酒。”本来是说一个人虽然被吓了一跳但连就也没洒掉,但光从名字来理解的话就是说雷电莫大的威力了。这一招声势浩大,震惊百里。

即使多年以后,秦斌也依然认为,那天晚上他和苏铮通了灵魂。

从下午开始的烦躁不安让他坐卧不宁。追到丈母娘家,本来是为了等苏铮回来,却等到苏铮不回来的电话。秦斌开车回去的路上,看着这路边倒退的灯光,恍惚间便转了弯,驶上去海淀的环路。

他想:去看看,哪怕只是远远地看一眼,看她安全就好。唔,我真的不是监视,我就是想看看她

秦斌不知道苏铮住在哪里,但是在停车场,他疯了似的寻找苏铮的车。在塞给服务员五十元小费之后,他找到了苏铮的住处。

他不清楚自己想什么,那股莫名其妙的烦乱几乎让他爆炸。所有的事情,都不是理智要他做的。在他生而为人的几十年里,即使面对桌子对面美若天仙的明星,他也不曾如此丧失理智得像头野狗一样狂奔。甚至他的内心在嘲笑自己的同时,也挡不住找到苏铮的急迫。

其实,这只是一个普通的夜晚。他等她回家,没有任何事要说,但是她有事回不来。

秦斌唯一能找到的借口就是在不久前苏铮被醉鬼跟踪马蚤扰的事情,虽然只是一闪而过,并且与今日苏铮的口气毫无关系,秦斌的危机感依然冲到爆发的边缘。

人就是这么不可思议,你可以冷静地用科学解释一切,然而如果继续冷静地承认科学,便将陷入所谓“唯心主义”的“万劫不复”。

这世上有许多解释不清的事情,是关心则乱,还是真有灵犀抑或只是一个无聊作者的思维短路,那么,谁来充当这个“作者”科学,还是上帝

秦斌在苏铮门前的花园里只站了片刻,在苏铮房里透出微黄灯光的一刹那,心跳停止了。

灯亮了,苏铮在。

秦斌觉得心里素有叫嚣的不安都奇迹般地安静下来,更深露重,夜寒透体,慢慢恢复活力的心跳一下下变得沉稳,然后迅疾。

那天晚上,当苏铮穿过月光伫立在树影花廊之下时,秦斌没有任何走上去打扰的意思。他想,我只是为了看她一眼。她安全,就好。

苏铮完好、安然、无恙地立在那里。

秦斌有些痴迷地打量着自己的老婆或者,前妻。原本丰润的身子不知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纤弱。他没想过自己的妻子有一天可以这样站在月光下,带着一层神秘的银边,好像要立刻飞升一般。嫦娥要飞走的嫦娥

秦斌下意识地捏紧拳头,苏铮的眼里没有他,苏铮的牵挂里也不会有他,飞走的嫦娥也好,飞不走的前妻也好,他之于她将是个“无所谓”。

秦斌两腿僵硬且不由己地慢慢靠近、靠近、再靠近墨蓝的天空,银亮的月光,隐隐的树影,与其说那个无声移动的是个人,不如说是一头野兽。

秦斌屏住呼吸,悄无声息地来到苏铮的身后,一直到苏铮身上的香味钻进他的鼻孔,他的意识才稍稍有所恢复。但也仅限于想起柔软的被褥,床头昏黄的灯光,想起那个笑说灯下观美人的可人

没有更多的自我诘问,苏铮已经有所动静。

转身、回头、来不及躲避的张皇和压抑许久的欲望骤然相撞,爆炸的力量超过了所有的理智和毅力。秦斌下意识地扣住苏铮,堵住她的嘴,说不清是亲吻还是掠夺,那从她躯体里流出的气息直接进入他的体内,好像狮子终于咬住斑马脖颈上的动脉,鲜红的血液汩汩流入他的体内瞬间

抚压着苏铮的后背,秦斌并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他只知道:这刻,等了很久

方博岑从屋里走出来,面对清新的空气和鸟语花香,忍不住长长地伸了一个懒腰。对一个男人来说,无论是销魂还是清静,最终目的都是获得一场良好的睡眠,恢复精力迎接第二天的战斗

他有些得意地想着,下意识地看向苏铮的房间。比起那些风华正茂脂润光滑的女孩,苏铮的确有些老了,也许只有夜晚的灯光才能让这样的“老女人”有些让人销魂的魅力。

方博岑安抚着自己的失落。

其实,他一直期待着苏铮来敲自己的门。少妇比少女要胆大很多,也少了很多忌讳。当她们决定做什么的时候,矜持只是不必要的装饰。

然而,苏铮没来。他等着的时候睡着了,醒来天光大亮。虽然一夜无梦,但终究难掩失落。

对面的门开了。

方博岑立刻扬起熟练的微笑,颇有风度地打招呼:“早早安”

短短的结巴带出一丝尴尬,方博岑没想到从苏铮的屋里走出一个男人,一个同样器宇轩昂,带着明显满足感的男人。这从他上挑的嘴角就可以读出来。甚至,方博岑立刻想到,苏铮之所以没来敲自己的门,是因为这个人

如果苏铮是大草原上的斑马,方博岑就是守在河里的鳄鱼,秦斌是横插一杠奔跑追逐的猎豹。当鳄鱼懒洋洋地等着斑马送上嘴的时候,猎豹已经主动出击,嘴角挂着斑马的鲜血,得意洋洋地来到河边饮水。

“早”秦斌不着痕迹地打量了一下方博岑,这人就是苏铮的客户吗戒备第一时间布满全身,秦斌笑得更加灿烂,“您是”

“方博岑,苏铮的合作伙伴。”方博岑友好地伸出手,眉毛却微微一挑,看了一眼苏铮的房门,“您”

“秦斌。”秦斌握住方博岑的手,柔软冰冷滑腻的手,忍不住使劲捏了捏,带了几分挑衅和示威,说道,“苏铮的丈夫。”

方博岑从来只把四指交给人握,轻轻碰就要滑出来。以前他还专门训练过自己,试图握得更真诚一些,但是随着职位的日渐升高,在这方面已经渐渐恢复故态。而且,潜意识里,他很欣赏自己这种高高在上施恩般的握手方式,即使面对女士,他也觉得还没有谁能配得起他多出来的大拇指。

秦斌的手大而有力,温暖且干燥,一握即松开,只是瞬间,彼此便明白,对方都不是自己那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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