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鳅很好吃

泥鳅很好吃第4部分阅读

手中的东西就露出它粉色湿润的头,而向上拉之时,则被外面颜色较深的皮包住,一上一下之间就有说不出地滛糜。

更别提泥鳅那时有时无的哼哼声,在这个寂静的夜晚无疑是另一种催 情 剂。

江浩一只手专心地伺候着泥鳅,另一只手则解开了自己的皮带。

难受啊江浩握住自己的,开始配合着弄泥鳅的节奏让自己舒服点。

以一秒种来回三至四次的速度抽动,没多久,泥鳅蜷起了身,张开嘴大口呼吸。

江浩知道他大概快射了,忙爬过去压在他身上,将自己的分身和泥鳅的贴在一起,用双手握住,加快了摩擦速度。

“啊”泥鳅受不了刺激一般地惊叫起来。

江浩兴奋地在他耳边问:“怎么样舒服吗”

“我”泥鳅呼吸急促,眼里全是雾气,看着江浩的时候好象穿过他看着别的地方,“我江浩嗯嗯嗯,快快点”

江浩咬住牙,双手像痉挛一般地抖动,一声闷哼加上一声断气般的呻吟,两根火热的分身齐齐射出白浊的液体。

一滴,滴在泥鳅腹部,两滴,溅在江浩手腕,更多的,直直射在两人的胸前。

高嘲过去,江浩却还不松手,放慢了速度一下下地抽动,让自己和泥鳅都能够享受到激情的余韵。

实在是太舒服了江浩过了近一分钟后才满足地侧开身,在泥鳅旁边躺下来,一只手抓过泥鳅的手握住,“泥鳅”

泥鳅缩在旁边没作声。

江浩笑,“怎么舒服得没力气说话了”

泥鳅的手用力地捏了他一下。

“别挑逗我啊”江浩把泥鳅的手抓到嘴边亲了一下,“我可不保证能忍着不把你吃完”

泥鳅又捏了他一下。

“别怕,在事情说开之前,我不会再进一步了。”

“唔”泥鳅发出一声有些奇怪的声音。

江浩多了个心眼,起身把泥鳅翻过来,“泥鳅”

只见泥鳅紧闭着双眼,嘴唇发白,全身不住地微颤。

“泥鳅”不对,情况不对这根本不是刚爽过的反应

江浩把泥鳅抱在怀里,发现他呼吸粗重,身体热得烫人。

“泥鳅你怎么了”江浩急了,爪子左左右右地在他身上扒拉,这一扒拉就发现泥鳅全身都长出大大小小的红点。

“食物中毒”四个字率先闪过脑海,江浩立刻给泥鳅擦身体、穿衣服、打急救电话。

急救电话占线。

再打还是占线。

江浩沉吟了几秒,拨了江德的手机。

几声长音后

“喂哥”江浩打过招呼后突然皱起眉头,“呃怎么是你”

“你哥在忙,今天要赶通宵。找他什么事”

江浩粗声粗气,“问他借车。”

“有急事”

江浩正想说没事,但看了看缩在自己怀里的泥鳅,把心一横,“我朋友生病了,要立刻送医院。”

“”对方沉默了一下,“地址我把车开过去。”

江浩报上泥鳅家的地址,末了不怀好意地加上一句,“你确定你要来”

“”对方再度沉默,不过很快,“五分钟就到”

别想了 组长是龙套 真的是哦

17

朦胧之中,似乎听到两个声音在交谈。

一个很熟悉,一个则根本没听过。

陌生的声音说:“去哪个医院”

熟悉的声音说:“最近最好的。”

“哦怎么报答我”

“”

“你不要命了还开着呢把门关上”

“我自己打车去。”

“打车这个点这附近能打到车你给你哥打什么电话”

没声音了,泥鳅不安地皱了皱眉,立刻感觉到有只手在自己脸上摸来摸去。

感觉还是又钝又木。

身体像不是自己的一样。

意识渐渐走远,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模糊地听到熟悉的声音说:“你说吧,要我做什么。”

陌生的声音说:“两件事。一,以后你得听你哥的话。二,你”

泥鳅在半梦半醒间并没有听清最后半句话,只觉得脑袋痛得几近爆炸,胸腹里似有一把火和一块冰交替着滚过,又热又冷,无比难受。

还是睡过去好点,泥鳅仅凭最后的意志强逼自己晕。

而在大脑最后拉闸之时--

“小白,我”

“小什么小论辈分你也该叫我一声大哥,叫白大哥”

“”

“叫啊”

“嗷,展堂”

“你”

泥鳅心想江浩有时候还真无聊,偏了偏头,终于堕入黑暗。

一不小心就梦到很久以前的事。

初三坐在旁边的人,成绩好模样好人缘也好,就是上课爱睡觉。

他常常趁他睡觉的时候将全身的重心放在凳子的后两条腿上,翘着从后面偷看。

老老实实趴着的人皮肤偏白,耳廓处能看到细小的绒毛。

青春就像那首老歌里写的,那时候天总是很蓝,时间总过得很慢,但毕业却来得很突然。

那人在中考最后一门结束后嚣张地大笑,将书本撕成碎片,撒了一天一地。

他远远地站着,看着,一脸茫然。

回神时已是一年后。

升了高中,体育课男女分开上。

考试引体向上的时候他一不小心做了一百分,老师摸着他的头说看不出你这么厉害。

脸上又痒又热,想躲开,却又舍不得。

当年为了减肥,母亲托了不知道多少层关系把他送入市体操预备队,练了整整七年。

虽然离队时身材还是偏胖,但能换来这一句表扬,他觉得相当值得。

现在想起来,当初教练说自己身高太高不适合练体操,或许真正的意思是太胖吧。

闭上眼,努力忘记那些话,安心地感受头顶的体温,再次睁开眼,面前却出现了另一个人。

小小的眼睛,笑起来都看不见了,轻轻地说,二两会不会太少了来三两吧

大学食堂在中午十一点半以前很空,十二点一过,人山人海。

他负责盛饭,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他给自己盛得比较多,面对自己的时候,笑得也比较甜。

--唔,这大葱不错,很甜。

熟悉的赞扬声就在耳边,他一怔,不由自主地抿起嘴。

场景却突然一换,班驳的树影打在身上,江浩灿烂的笑容有些晃眼。

--身长1米84,毛重78公斤的够不够大

那句话让人的心脏实实在在地跳快了好几下。

脑袋里反反复复只有一个念头,够了够了,最好不过。

他张开嘴,却发现发不出声,上前几步,想扯对方的衣角。

江浩笑着后退,边退边摇头。

他心里急,扑上去抓的时候脚下一绊,打了个突。

在鼻子亲吻大地的前一瞬间转醒过来。

眼里潮潮的,粘粘的,有些睁不开。

一个人影近在眼前,泥鳅嘴里含着一句“江浩”,转了三圈,没敢吐。

那人见他醒了,忙按铃找护士,“泥鳅,怎么样”

泥鳅认出那是组长,这才稍微清醒了一点,又轻又长地呼出一口气。

组长扶着他的头喂他水喝,“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泥鳅老半天才听明白,眨了眨眼,觉得除了四肢无力外没别的地方不舒服,于是说:“我没事。”

组长叹了口气,“你食物过敏,据说送到医院的时候都差点休克了医生说可能是海鲜和红酒混在一起吃出的问题。”

泥鳅转了转眼珠,努力回想,“什么时候了”

“周六早上十点过了,你这一晕跟睡觉似的真是,还好江浩及时把你送医,不然放你一个人在家,落了气都没人知道。”

江浩

泥鳅的记忆回来了一点,同时也纳闷,江浩不是去相亲了吗昨天自己见过他

组长见他有疑虑,继续说:“后来江浩来过,不过你已经醉得差不多了,我让他送你回去。”

记忆再回来一点--江浩昨天和自己一起回的家

突然就有些害怕,怕回想起什么不该想的事情。

护士进病房来给泥鳅测体温,发药,泥鳅问她自己什么时候可以走。

护士看也不看他,取了点滴的空瓶就走,“需要住院观察两天。”

组长说:“我是九点接的班,江浩刚走,我让他帮你整理点生活用品过来。”

泥鳅听到江浩还会来,紧张地往毯子里缩了缩,只露半张脸在外面。

组长正想说什么,有人敲门。

“说曹操曹操到。”组长站起来。

泥鳅又往被子里缩了一寸,只留了一双眼。

门开了,一条长腿迈进来,“醒了”

泥鳅一看,是颜渊。

“怎么是你”不等组长开口,泥鳅先问。

颜渊晃了晃手里的东西,“怎么不欢迎啊”

组长看出那是泥鳅的包,忙接过来,“辛苦了,你是江浩的朋友”

颜渊边点头边找了个地方坐下,“他让我把东西送过来,”说着手一抛,“这个还你”

摔在泥鳅身上的是一把孤孤单单的钥匙。

泥鳅只看了一眼就脸色大变,连忙去摸自己的裤子。

裤兜里还有一把,连着钥匙环。

这下脸色更难看了,问颜渊,“钥匙是江浩让你给我的”

颜渊点头。

“你拿到钥匙的时候就只有一把”

颜渊又点头。

“泥鳅你怎么了”组长见他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担心地上前摸他的额头。

“不是梦那个,不是居然不是梦”泥鳅嘀嘀咕咕地说。

“什么梦不梦的你没事吧要我叫医生不”组长皱起眉头。

颜渊也好奇地伸长了脖子看热闹。

“啊”泥鳅突然大叫一声,掀起毯子把自己从头到尾包起来。

“泥鳅”

“师兄我--完--蛋--了--啊--tot”

18

安静的医院,雪白的病床,躺在上面的人睁着空洞的眼,直直地看着天花板。

啊不是梦

看到两把本来栓在一起的钥匙分开了,就想起来了,送钥匙被拒绝不是梦,打手枪一起爽也不是梦。

也就是说一切都暴露了。

泥鳅打了个呵欠,心里空荡荡。

由于自己坚持不要人陪床,组长傍晚就回去了,如今是晚上九点,从早上醒来到现在的整整十一个小时里,江浩连半面都没露过。

如果说他不接受钥匙可以解释为没做好同居准备;帮自己打手枪可以解释为不讨厌自己但是,为什么不来探望一下病人

进来坐一坐,喝点水,说几句话又不费多少事半小时,不,十分钟就够了。

泥鳅摸着胸口,苦涩地笑了笑。

一夜无眠。

第二天泥鳅坚持要出院,组长拧不过他,只得帮他办手续。

可泥鳅只让组长送到小区里,死活不让他上楼,组长莫可奈何地叹息--哎,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我也没办法--反复叮嘱他有事就打电话,罗嗦了老半天才离开。

那边人一走,这厢就开始爬楼。

话说得太满太早,爱逞强的泥鳅爬楼梯爬到二楼就气喘如牛,不得不趴在铁栏杆上休息。

身上的红点子还有些痒,能够到的地方抓了,够不到的地方,只能在栏杆上蹭。

所以五楼的四眼下楼取信的时候,一眼就看到泥鳅脸色苍白,表情扭曲,身体却蹭得欢的诡异画面。

“你没事吧”四眼问。

泥鳅无力地笑了笑,“刚出院,腿软了。”

四眼二话不说拖起他就往上走。

泥鳅把全身重量都放在他身上,自个傻呵呵地笑,“谢谢,谢谢,谢谢啊。”

四眼把泥鳅拖到他家门口,想借钥匙帮他开门,泥鳅突然来了精神,连连摇头,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说:“不用送了,我自己进去就行刚才真是太麻烦你”

四眼也推了推眼镜,“有什么事尽管找我,别客气。”

泥鳅再次道了谢,靠在门上目送他,有些失神。

深呼吸了好几次,掏钥匙开门。

手在碰到钥匙的那一瞬间还是僵了一下,曲起手指把钥匙环钩出来,放在眼皮下仔细研究。

好象那是史前生物化石。

大概一分钟后才拿它干正事。

进门后直接走到卧室,看着床虽然铺得平整,床单却没换,眉头就慢慢拢起来。

他走过去把床单连同薄毯一起卷起来,带到卫生间,用力地扔进洗衣机。

洗衣粉撒了三大勺。

脑袋里一片空白,胸口堵着一团气出不来,闷得慌。

客厅和前一天早上自己出门前没什么区别,只是沙发上放着一只空碗,两只口袋,和一块黑布。

泥鳅以为是江浩落下的东西,心想这回有借口找他了,肚子里那点气立刻烟消云散。

甚至有些莫名的兴奋。

谁知拿起来一看才失望地发现,碗,是自己的碗,而黑布,是楼上的四眼送的回礼。

泥鳅拿起那块布,眼皮狠狠地跳了一下。

为什么会送我内裤

送什么不好偏送内裤

下一秒又想起自己刚才多亏了那人才能顺利回家,猛地一拍脑袋--哎哟我这被狗吃了的记性诶

他究竟叫什么名字

当天就在家休息,专门把手机放在最显眼的地方,可除了组长下午发关心短信来时震了几下外,整整一天,喵也不喵一声。

泥鳅大部分时间都泡在网上,看gay群里的众丫头们插科打诨,把话题从什么墨镜大叔一直扯到笔记本电脑,一句话也接不上。

大叔

电脑

算了算了,那都是另一个次元,而且反正一出现就会被围攻,干脆潜水好了。

上个工程快结束的时候江浩就退出了组长建的工作群,不过他的号却排在最新联系人里的前五之内,灰色的老鼠头像,上线和不上线都没什么区别。

泥鳅点开对话框,打几个字,把鼠标放在发送键上做做样子,又删掉。

再打几个字,再做样子,再删。

如此反复了几十次,居然也能玩上半小时。

最后估计连自己都觉得自己无聊了,郁闷地爬去做午饭。

午饭和晚饭都是粥,就着前几天的剩菜吃。

一口排骨一口葱,一口排骨一口葱,泥鳅像和它有血海深仇一般,咬得“喀喀”作响。

晚上早早地上床,大概由于前一天欠了瞌睡,这次居然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周一早上醒来觉得身体没大碍,决定坚持上班。

到办公室的时候同事一号和二号敷衍式地关心了一下,而组长最真心,送了他一个大大的水蜜桃。

“午饭不想在食堂吃的话我带你出去吃。”组长虽然这么说过,但临近12点的时候却被上面喊去开午餐会议。

泥鳅送走组长,站在办公室门口发起呆来。

没食欲,没心情,没人陪,这午饭究竟是吃还是不吃

这时有人走到他面前,伸手在他眼前一挥,“泥鳅”

泥鳅抬起头,“啊”

“又是啊吃饭了走走走”

原来是江浩。

笑容满面的江浩。

高大帅气的江浩。

泥鳅偏着头打量他,两日不见,似乎有些不一样。

“发什么愣走,一会儿休息时间没了。”说着就去拉泥鳅的手。

泥鳅迅速把手藏到身后。

江浩也不在意,亲密地揽着他的肩膀往楼梯间推,“听说今天有酸菜鱼头,去晚了买不到”

泥鳅问他,“前天是你送我去的医院”

江浩咳嗽了一声,“啊啊你说那个没事了吧”

“嗯,没事了江浩。”泥鳅走了几步后突然叫他。

江浩笑容不减,“什么”

泥鳅抿了抿嘴,“你那个,上周五相亲相得怎么样”

19

见泥鳅提到相亲的情况,江浩脚下一顿,连带着也让泥鳅停了下来。

可他并不问泥鳅为什么知道自己去相亲,只是很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那只是应酬而已。”

泥鳅也认真地看着江浩,“聊得愉快吗”

“我说了,只是普通的应酬。”

“看来很顺利。”

江浩不说话了。

泥鳅也不说。

两人在安静的楼梯间稳重地对望。

一秒,两秒,三秒。

眼看沉默即将大面积蔓延,江浩打破僵局。

他尴尬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继续推泥鳅,“不说这个了,没啥意思,吃饭皇帝大,吃饭吃饭”

泥鳅文风不动。

江浩“咦”了一声,加大力气拽泥鳅。

泥鳅稳稳地掌住楼梯扶手,蹲起马步,无论江浩怎么拉都不挪坑。

江浩再加大力。

泥鳅气沉丹田,憋得眼珠都凸了。

“你闹什么闹啊”江浩终于忍不下去,可刚吼完就看见泥鳅的眼眶发红,泪光闪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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