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欲贼的成长(万花劫)

第57章 各得其所

詹国豪皮笑肉不笑地道:「无他,你我皆是老庄主的老部下,在这关键时刻,商量一下不行么?」

黄光武一摆手道:「你我之间,没有什么好商量的!」

詹国豪对着慕容秋一拱手道:「看来我们泉州分堂黄光武堂主对少庄主您大为不服啊?詹某斗胆进言,撤掉黄光武泉州分堂主之位,另选贤能,以彰显少庄主之威严,如此,相信其他分堂主都不敢不服了!」

杀一儆百!

慕容秋不是没有想过,但此时詹国豪将此事提出来,却让他不能这样做了,摆在他面前的是一个大难题:「如若听取詹国豪之言,撤掉黄光武堂主之位,的确可以堵住詹国豪的嘴,震慑住其他几个犹豫不决的分堂,但如此一来,他就无形中变成了詹国豪的棋子,消灭了可以牵制詹国豪的重要力量,而且还会为人诟病,说他这个少庄主还没继位,就先拿自己人开刀,弄不好会引发哗变!如果不听詹国豪之言,那又如何处置狂妄失言的黄光武呢?如何立威呢?再者,如果不处置黄光武,詹国豪必定也以此为由,有恃无恐,到时候只怕场面更加无法收拾了!」

慕容秋陷入了沉默,他始终还是太年轻,对于如此复杂的情况无法快速决断,因为一旦处理不好,就会导致一盘散沙的局面!

当然,慕容秋也不是没有后招,但是他不想过早地使出来,因为那是他最后的底牌!

「你们想造反么?」

声音不大,却振聋发聩!

众人循声望去,原来是管家慕容福!

只见阿福从冯月蓉身后慢慢地踱出来,手指着詹国豪和黄光武道:「你们两位,从年轻时起就跟随老庄主,少说也有三十多年,老庄主待你们如何,我不用多说!莫非你们现在觉得势力大了,翅膀硬了,就想单飞?呵呵!你们是何等样人,别人不清楚,我慕容福还不清楚么?你,詹国豪!祖上本是游方郎中,靠卖一些狗皮膏药、十全大补丸糊弄百姓,勉强度日,自从加入慕容世家后,祖传的产业日益壮大,现在,你莆田的名医都走遍天下了!但是,你别忘了,没有慕容世家庞大的关系网络,没有朝廷的默许,你的产业能走到今天?不是我慕容福恐吓你,没有慕容世家的名头罩着,你那些名医的牌匾不到三年就会被全部撤销,到时候只怕你这个莆田神医总教主也只会落得一个人人唾骂的下场!」

詹国豪气得吹胡子瞪眼,颤抖地道:「你放肆!别以为你资历比本堂主老,就可以倚老卖老!」

黄光武见阿福痛骂詹国豪,高兴得拍手大笑道:「阿福老哥,你骂得太好了!骂得太对了!他就是个江湖骗子!还以为自己有多神气呢!哈哈哈哈!骂得好!」

阿福冷哼一声,突然转过身指着黄光武的鼻子道:「你先别高兴!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黄光武,你本是走街串巷的小贩,三十五年前的饥荒之年,你只身一人来到白云山庄时,已是七天未进水米,是老庄主救了你的小命,看在你机灵的份上,让你跟在身旁做个跟班,之后更是让你学习打理生意之道,从打杂、记账到掌柜,再到独当一面的分堂主,老庄主足足培养了你三十多年,虽然你现在锦衣玉食,独占泉州码头,俨然商界巨头的模样,但在我阿福看来,你还是那个快要饿死的小贩,见利忘义已经刻在了你的骨子里,永远无法更改了!说起来,你比詹国豪这个江湖骗子还不如,詹国豪至少将祖传的行当发扬光大了,而你呢?只不过是依靠慕容世家的关系,独占了泉州这个通商口岸而已,没有慕容世家的上下打点,就凭你的本事,你能守得住泉州各大码头么?你还想独立,别痴人说梦了!实话告诉你,在你出来的这几天,你的好几个码头都已经表示效忠新庄主了!」

黄光武气急,刚想指责阿福,一个手下却匆匆忙忙地跑了进来,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黄光武听完,只得重重地叹了口气,扑通一声跪下来道:「属下一时糊涂,受奸人挑拨,才会不识好歹,请少庄主降罪!」

慕容秋没想到如此复杂的局面被阿福三言两语就轻松化解,本来对阿福的放肆和不守信诺愤怒不已,甚至几度想痛下杀手的慕容秋,如今却不得不对阿福的能量又添了三分忌惮了!

慕容秋倒吸了一口凉气,反应神速地道:「罢了!黄堂主,看在你跟随爹爹多年的份上,以前的事情就一笔勾销了!希望你以后能尽心尽力地为慕容世家办事!」

黄光武叩首道:「多谢少庄主!我黄光武一定痛改前非,全心全意为少庄主效力!」

黄光武态度的突然转变让詹国豪心惊不已,虽然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对于老谋深算的阿福却更多了几分忌惮,正在沉默之时,德化分堂主孔方和龙岩、顺昌、泰宁、漳平四个分堂主一齐上前下拜道:「我等愿意追随少庄主,绝无二心!」

十二分堂已有十一个表示臣服,詹国豪瞬间成了孤家寡人,此情此景下,他不得不低头,于是赶忙上前两步,跪拜道:「我詹国豪也愿意追随少庄主!」

阿福冷哼一声道:「你们错了!不是少庄主!而是慕容秋庄主!」

众人纷纷诧异地望向阿福,只见阿福转身走向冯月蓉,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道:「请夫人拿出庄主亲笔所写的白云令!」

「白云令」是慕容世家至高无上的命令,只有在传位和最紧要的关头出现,由时任慕容世家之主亲笔所写,并盖上慕容世家祖传大印,包括家主在内,任何人都不得违抗,否则就等同于慕容世家的公敌,慕容秋之所以心虚,就是因为没有拿到慕容赫亲笔所写的白云令,名不正言不顺,如今此令一出,众人不敢不服!

冯月蓉有些诧异,她都不知道慕容赫何时写过传位的白云令,但阿福郑重其事的语气却并不像是在说笑,她仔细想了想,忽然明白了阿福要她将慕容赫的印章偷出来的目的。

阿福邪邪一笑,眼神瞄向了冯月蓉高耸的酥胸,冯月蓉只得半信半疑地将素手伸进了衣裳内,在深邃的乳峰之间,她果然摸到了一个小小的盒子,稍稍迟疑后,她沉下心,当着众人的面,若无其事地将盒子拿了出来,递到了阿福手中!

冯月蓉一系列不合常规的动作让众人大惑不解,阿福却一本正经地解释道:「把白云令当作吊坠贴身保管,夫人果然谨慎!」

阿福转过身,将小盒子打开,里面是一卷四四方方的白绢,阿福小心翼翼地打开,将白绢呈给十二堂主观看!

白绢上面用黑墨写了几行小字,虽然微小,但却格外清晰,正是慕容赫卸任庄主,传位于慕容秋之命令,白绢下方慕容世家大印分外明显!

阿福高声道:「黄堂主、詹堂主,你们跟随老庄主多年,此令是否老庄主亲笔所书,印章是真是假,你们应该最清楚!」

詹国豪对慕容赫的字迹只是一知半解,但印章却颇为熟悉,犹豫了一下后,最终点了点头!

黄光武曾是慕容赫的跟班,对其字迹了如指掌,他细细看过之后下拜道:「确实是老庄主亲笔所书,看来老庄主早预料到会有劫难,竟然提前做了准备!属下再无疑惑,从今往后誓死追随慕容秋庄主!」

詹国豪也下拜道:「属下愿意追随庄主,至死方休!」

其他十人见詹国豪和黄光武已经认同,也一齐下拜恭贺,自是不用多言!

阿福展示完毕,将白绢郑重其事地收进了盒子里,默默地退到了冯月蓉身后,将话语权交给得势的慕容秋!

慕容秋站起身来,大手一挥,豪气干云地道:「多谢各位堂主的鼎力支持!我慕容秋一定继承先辈的遗志,将慕容世家发扬光大,成为武林中独一无二的豪门!」

众人的连声附和,让慕容秋心满意足,于是下令在前堂大宴三天,款待十二位分堂主!

事情的发展远比慕容秋想得顺利,他也不清楚阿福究竟用了何种手段让黄光武就范,只是隐约觉得有点不太对劲,但完美的结果和众人拥护的赞美声冲昏了他的头脑,一向聪慧过人的他此时也懒得去深思了,他要好好享受这梦寐以求的时刻,并且借这次聚会进一步安抚和拉拢这些堂主,至于其他的事情,等以后再说吧!

在一片人声鼎沸中,众人三三两两地离开了议事厅,慕容秋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阿福和冯月蓉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一种莫名的酸楚突然涌进心头,稍稍冲淡了满腔的兴奋和喜悦!

「娘!为了我的大业,只好先委屈你了!等我稳定住了局势,一定让你重回我的怀抱!」

慕容秋长叹了一口气,走出议事厅,迈向热闹的前堂,迈向他崭新的人生!

前堂大厅,热闹非凡,觥筹交错,起落喧哗,恭贺之声,不绝于耳!

与热闹的前堂相比,后院却显得颇为静寂,夏日一过,连聒噪不停的知了也销声匿迹了!

但是,平静的后院深处,慕容赫和冯月蓉的卧房内却并不安宁,这里正上演着一场激烈的男女交媾好戏!

不久前还一派端庄贤淑的冯月蓉赤裸裸地趴在床前,一双玉手紧紧地抓着床沿,将那伤痕累累的硕大圆臀高高撅起,半分痛苦半分享受地接受着恶仆阿福硕大肉棒的抽插顶撞,甚至还主动向后耸动着肥臀,以便于奸夫的粗壮男根更加深入她紧窄的熟女肉穴!

「啊……舒……舒服呀……主人……您插得母狗……好舒服……唉哟……好酸……好胀……好美……呜呜……母狗好幸福……小穴都被主人……被主人的大肉棒插坏了……主人……请你继续欺负母狗吧……」

阿福一手按着冯月蓉线条柔美的后背,一手抓揉着软绵绵的臀肉,粗壮的肉棒凶猛而快速地抽插着冯月蓉湿淋淋的熟女肉穴,硕大的锯齿龟头如同肉勾一般,将肉穴深处嫩粉色的膣肉卷进卷出,让那温热的淫水如同泄洪般汩汩流出,飞溅在地毯上!

「好紧!真是又滑又紧!夹得老爷我好舒服!当着老庄主的面,勾引自己的奴仆,也只有你这样的骚婊子才能做得出来!哼!还叫得这么淫浪,真是不知羞耻!」

明明是自己逼奸主母,阿福却把责任全部推卸给了冯月蓉,这脸皮也真是厚得可以了!

阿福羞辱的话语深深刺激着堕落的冯月蓉,让她不禁心生阵阵愧疚,她羞愧地埋下臻首,不敢去看床上昏迷未醒的慕容赫,肥嘟嘟的大屁股却耻辱地摇得更欢了!

阿福心知越是羞辱,冯月蓉就越是放荡下贱,于是一把揪住冯月蓉柔顺的秀发,逼迫她仰起粉颈,呵斥道:「母狗!看着你丈夫的脸,大声告诉他,你是属于谁的?」

冯月蓉娇呼一声,无奈地睁开眼,看着夫君慕容赫苍白衰老的面容,屈辱地道:「对不起……夫君……对不起……月蓉已经不配做你的妻子了……月蓉现在只是一条母狗……阿福老爷的母狗……请你忘了月蓉吧……」

阿福敏锐的感觉到冯月蓉在诉说的时候,肉穴也不由自主地收缩夹紧,于是更加发力,重重地插了几下,淫笑道:「真骚!真下贱!夫人,我允许你再选择一次,是继续当老爷我的母狗,还是回头当你的庄主夫人!任你选择,我绝不强迫!」

阿福嘴上说着不强迫,肉棒却深深顶入了冯月蓉娇弱无比的花心软肉中,用那锯齿般的冠棱摩擦着敏感无比的子宫口,两只手指还轻轻扣挖着冯月蓉紧闭的菊穴,极尽挑逗之能事!

冯月蓉已是到了高潮绝顶的边缘,如何受得住恶奴阿福的故意戏弄,花心和菊穴不约而同地传来阵阵酥麻的快感,体内汹涌的洪流已是蓄势待发,却又像是被一个小小的塞子堵住了宣泄的出口,那种感觉是何等煎熬,让这个娇弱的成熟美妇完全无法压抑那熊熊燃烧的欲火!

身体和心灵遭受的双重强烈刺激让冯月蓉娇躯止不住地颤抖,她拼命摇晃着肥硕的圆臀,去追逐那让她欲仙欲死的强烈快感,胸前那对硕大的乳瓜也随着身体的摇晃前后甩动着,频频发出碰撞的脆响,屈辱的泪水如决堤般留下,与饥渴的香津混在一起,如同雨点一样滴落在床上,润湿了白色的被褥!

「不……不行了……我要死了……我不要做……做什么夫人……我只想做……做母狗……做母狗好舒服……唉哟……快……求你……给母狗吧……用力插母狗的骚穴……插母狗的屁股……唔……好美……让母狗高潮吧……求你了……主人……母狗想要高潮……」

阿福满意地拍了拍冯月蓉肉乎乎的大屁股,腰身一挺,快速抽送起来,嘴里吼道:「如你所愿!母狗!以后你只属于我了!」

肉棒的抽动顶撞带来一阵强而有力的舒爽快感,让冯月蓉禁不住流下了兴奋而感激的眼泪,她娇喘吁吁地道:「谢谢……谢谢你……主人……母狗好幸福……母狗只属于主人……」

阿福眼珠贼溜溜一转,脑海中又冒出一个邪恶的念头,嘿嘿怪笑道:「很好!既然是母狗,那就该有个母狗的样子!」

说罢,阿福一伸手,挽住冯月蓉右腿的膝窝,强行将她那肉感十足的美腿抬了起来,然后挺动胯部,继续抽插冯月蓉淫水四溅的肥美肉穴!

冯月蓉本就是双手紧抓床沿,上半身趴伏肥臀高撅的姿势,这下右腿被抬起悬空,当真像极了一条撒尿的小狗,饶是冯月蓉再自甘堕落,也被这无比屈辱的姿势羞辱得心头发酸,然而她还没来得及难过,脑海便又被一阵强烈的快感冲击得一片空白,可耻地发出了一串咿咿呀呀的下流呻吟!

小狗撒尿似的屈辱姿势也让冯月蓉少了一个支撑点,单足独立的她哪能承受不起那势大力沉的顶撞,只听得「哎呀」一声,冯月蓉紧抓床沿的双手一软,丰满的娇躯便失控地向前倾倒,重重地压在了丈夫慕容赫身上!

「糟了!压到老爷了!他不会醒来吧?」

日夜盼望着慕容赫能清醒的冯月蓉此时此刻却违背了她的初心,她无比紧张地趴在慕容赫身上,紧闭着眼睛,大气都不敢喘一声,只凭响动来判断慕容赫的动静,害怕到极点的冯月蓉甚至还违心地暗暗祈祷,希望丈夫不要在此时醒过来!

阿福变着法羞辱冯月蓉的同时,眼睛也一直紧盯着慕容赫的动静,毕竟当了慕容赫几十年的奴才,阿福心中对慕容赫多少还是有点畏惧的,当冯月蓉身体重重压在慕容赫身上时,阿福不由自主地停下了抽插的动作,放开了冯月蓉的身体,严阵以待地观望着慕容赫的反应,他甚至暗暗下了杀心,抬起了右掌,只待慕容赫醒来,就痛下毒手!

刚刚还春意盎然的卧室,此刻却突然变得无比寂静起来,静得连咚咚的心跳声都仿佛听得见,只是分不清是谁紧张的心跳,然而片刻过后,慕容赫依旧面如死灰地仰躺着,身体纹丝不动,仿佛一具冰冷的尸体。

阿福长舒了一口气,抬起的右掌在空中停顿了一下,狠狠地落在了冯月蓉还未消肿的肥臀上,嘴里还咒骂道:「该死的贱母狗!一点用都没有!还不赶紧起来,撅起你那骚屁股让老子肏?」

只听得一声清脆而又响亮的「啪」声响过,冯月蓉瞬间被屁股上传来的阵痛惊醒,她忐忑地望了慕容赫一眼,见他依旧昏迷未醒,于是赶紧支起双臂,想从床上下来,并连声讨饶道:「主人对不起……是母狗无能……是母狗无能……」

阿福眯了眯眼睛,心中再起邪念,突然伸出脚踩在了冯月蓉的美背上,冷哼一声道:「慢着!继续趴在他身上吧,老子觉得这个姿势蛮好的!撅好屁股,抬起右腿,像刚才那样,老子要让他更近地看到你的骚样!」

冯月蓉一惊,苦苦哀求道:「不不……主人,老爷他身负重伤,不能受力的,求求主人,还是让母狗下来伺候主人吧,母狗怕再压到老爷……」

阿福凶相毕露,恶狠狠地道:「都成了老子的母狗了,还记挂着这老王八呢?你若是敢忤逆老子的命令,信不信老子一掌便送这老王八上天,也好让你这贱母狗断了念想!」

冯月蓉吓得大气都不敢出,生怕阿福一时冲动,真的对慕容赫不利,只得战战兢兢地道:「不不……母狗不敢……不敢忤逆……主人的旨意……母狗现在……身体和心灵……都只属于主人……母狗只是可怜……可怜老爷他的身体……毕竟母狗和他夫妻二十多年……才斗胆求情……望主人见谅……」

阿福眉头一挑,语气稍微缓和道:「老子金口一开,你这贱母狗只能乖乖照做,至于这老王八的身体,老子也体谅你一次,允许你用双手撑住,剩下的就全看你自己,若是再支撑不住,那就只能怪你无能了!」

冯月蓉一听,连连道谢道:「多谢主人体谅……多谢主人体谅……母狗一定竭尽所能,不让主人失望……」

说罢,冯月蓉利落地将双臂撑在慕容赫的身侧,压下腰身,左腿踩在床榻上,高高撅起肥臀,并抬起右腿,主动摆出了刚才那副让她屈辱得落泪的小狗撒尿姿势。

阿福得意地欣赏着冯月蓉为了迎合他而摆出的下贱姿势,肉棒一挺,「噗嗤」一声插入了那毫无遮掩的熟女美鲍当中!

「哎哟……好狠哪……」

势大力沉的顶撞插得冯月蓉浑身一颤,饶是她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仍然不自主地发出了一声娇媚的惊叫,只觉心头软肉被那凶狠的硬物狠命一顶顶得一阵痉挛,一股酥麻无比的快感从穴心迸发而出,像电流般快速地席卷全身,爽得她脑海一片空白,眼前一黑,玉臂一软,差点又瘫软在了慕容赫身上!

眼看冯月蓉将再次可耻地败在快感洪流之下,没想到心中仅存的一份对丈夫的愧疚之情却让冯月蓉猛然清醒过来,就在身体快要压到慕容赫那一刻,冯月蓉一咬牙,软绵绵的双臂再次撑了起来,止住了前倾的趋势,只是由于太过丰满,那对沉甸甸的乳峰依然如同吊钟一样撞在了慕容赫身上,但相比身体倾倒的压力,这已经不值一提了!

阿福颇具玩味地看着冯月蓉,暗自嗤笑她那可怜的守护,同时腰身一挺,对冯月蓉饱经蹂躏的肉穴发起了暴风骤雨般的攻势!

「啊……不行……太快了……太狠了……主人……母狗要坏了……慢一点……轻点呀……哎哟……要死了……要飞了……求求你……主人……饶了母狗吧……母狗真的……受不住了……呜呜呜……又要泄了……泄给主人了……」

冯月蓉还未从最初的那阵快感中回过神来,蜜穴便再次承受了无比快速的攻击,她只觉那火烫的龟头如同密集的雨点一般,快速无比而又强劲有力地顶撞着她娇嫩的花心嫩嘴,将花心嫩肉捣成了一团稀泥,那红彤彤的媚肉被锯齿状的龟头翻进卷出,一波波的快感如潮水般洗刷着她的意志,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幽宫内便涌出了三次阴精,倒浇在了硕大的龟头上,然后再顺着抽插的空隙,和淫水混合在一起,一波波地倾泄出来,发出阵阵不堪入耳的「咕叽咕叽」、「噗嗞噗嗞」声!

阿福见冯月蓉即便高潮到声嘶力竭,双手仍旧本能地支撑住身体,没有丝毫放松,不禁暗叹冯月蓉精神可嘉,为了彻底摧垮冯月蓉的意志,他索性托住了冯月蓉高抬的右腿,迫使她的下半身往床头移,同时胯下肉棒丝毫没闲着,依然紧锣密鼓地抽插着冯月蓉肥美的肉穴。

冯月蓉早已被连绵不断的快感和高潮冲击得脑海空白,只是凭借着本能和残留的意志支撑着身体,哪里还顾得上思考其他的事,举了多时的右腿已如筛糠一般稀软无力,被阿福的手抓住后自然只能任其摆布,甚至还庆幸有了支撑之物,殊不知身体已在不知不觉之下移动了一尺多远,原本与床沿垂直的屁股如今已移到了床头,那大张的肥美肉穴正对着慕容赫那苍白如纸的老脸!

此情此景下,只要慕容赫一睁眼,便能清晰无比地看到娇妻冯月蓉那因为饱经蹂躏而完全充血翻开的两片乌亮阴唇,以及凶猛抽插蜜穴的那根粗壮肉棒,甚至还能从抽插的间隙中看到那被频频卷出的湿淋淋粉嫩膣肉。

其实仔细想来,即便此时慕容赫真的醒来恐怕也难以睁开眼,因为冯月蓉那熟女肉穴内泄出的淫汁蜜水实在太多了,「噗嗞噗嗞」地不断洒在他的脸上,不到片刻,慕容赫的脸就湿得如同水洗一样,甚至连花白的胡须和散乱的头发也被淋得湿漉漉的,深陷的眼窝自是没能幸免,淫水蜜液在眼窝处堆积成了两个小小的水洼,慕容赫不睁眼便罢了,一睁眼这堆积的淫汁顷刻间就会流入眼内,如能能看得清眼前的事物呢?

但这一切都只是设想而已,慕容赫始终纹丝不动,除了还有呼吸心跳外,俨然已经成为了一具僵尸!

话说回来,其实毫无知觉对此时的慕容赫来说反而是一种仁慈,若是他此刻清醒,看到心爱的妻子被恶奴阿福如此欺侮蹂躏,只怕会比上一次看到慕容秋淫辱亲娘更加心如刀割,更加生不如死,更加绝望!

慕容赫的无动于衷无形中增长了阿福的嚣张气焰,原本就小人得志的阿福更加志得意满,身体好似充满了无尽力量一般,不知疲倦地挺动着黑粗肉棒,尽情地蹂躏着主母的肥熟肉穴!

可怜的冯月蓉完全被海浪般汹涌的快感所征服,她早已忘了身在何处,也忘了先前跟阿福的约定,丰满白嫩的娇躯仿佛被抽干了一样,无力地瘫软在慕容赫的身上,不久前还倔强支撑着身体的玉臂不知何时也软垂下来,此时的冯月蓉如同一只剥光待宰的大白羊,身体已经完全脱力,无奈地随着身后恶仆的顶撞而蠕动,只有微启的朱唇间还能听见几声梦呓般的呢喃,证明着她的存在!

不知过了多久,阿福终于发泄光了心中的兽欲,狂吼着将滚烫的阳精注入了主母的幽宫,气喘吁吁地坐在床下休息!

早已陷入半昏迷状态的冯月蓉被这一股滚烫的阳精烫得浑身一颤,眉头本能地皱了起来,失去知觉的她依旧保持着那个屈辱无比的姿势,俯趴在丈夫身上,两眼翻白,气若游丝地呼吸着,一股浓白的粘稠精液从蜜穴中缓缓溢出,不偏不倚地滴在了慕容赫的嘴巴上!

休息了片刻后,阿福站起身来,见慕容赫满脸都是淫水,嘴巴更是被浓稠的精液糊住,心中不禁升起一种变态的快感,本想就此离去,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于是从地上的衣服里拿出慕容世家的大印,贴在墙壁上缓缓移动,不多时,房间的墙壁上便现出了一道暗门。

阿福得意地笑了笑,走进暗门,仔细翻找了一番,拿着一个小小的锦盒走了出来,然后关上暗门,心满意足地离去了!

一切都是那么顺利,慕容秋顺理成章地当上了白云山庄新任庄主,阿福达到了他的目的,甚至连冯月蓉也在屈辱和内疚中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好一个皆大欢喜的局面!

只是,这种局面会长久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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