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欲贼的成长(万花劫)

第57章 各得其所

前几章时说到无耻恶仆软硬兼施虐主母,高贵美妇身心沉沦失人格,慕容父子同时被扣上了青翠欲滴的绿帽子,好不容易才夺权成功的慕容秋会对背信弃义的恶仆阿福一忍再忍么?欲知详情,且看下文……

福建福州,白云山庄,慕容赫卧房内。

身心均受到了严重摧残的冯月蓉并没有安睡多久,在一阵轻柔的敲门和甜甜的呼唤声中,冯月蓉猛然惊醒!

「夫人……您起身了么?可儿前来为老爷擦洗身子了……」

冯月蓉怔了一怔,结结巴巴地回道:「哦……是可儿呀……你先等一下……我……我还没起床呢……」

门外的可儿乖巧地应了一声,默默地等待着。

冯月蓉赶紧将丢在身旁的衣服穿上,穿的仍然是昨晚那套暴露的衣裳,穿裙裤时,那轻柔的布料裹在红肿不堪的肥臀上,那种火辣辣的疼痛感仍然让冯月蓉忍不住皱眉,但她已管不了那么多了,匆匆收拾好后,便开门让可儿进来了!

冯月蓉过分暴露的衣裳让可儿颇有些吃惊,她不由自主地上下打量了一下冯月蓉,两朵红云瞬间飞上了脸颊,口里呐呐地道:「夫人……您今天这身衣裳真……真美……」

可儿虽然年轻,但却聪明伶俐,她原本脑海里的话语是风骚淫荡等等词汇,话到嘴边硬是改成了恭维。

冯月蓉也是脸颊一热,尴尬地道:「没什么……只是多年未穿这身衣裳,偶然翻出来了,就穿上了,你先给老爷擦洗吧!我去沐浴了。」

可儿乖巧地应了一声,走到床前将热水放下,拧干毛巾为慕容赫擦起脸来,但目光依然离不开冯月蓉暴露的背影,口里嘀咕道:「奇怪,夫人这几天怎么天天早上去沐浴,以前她可没这习惯呀!」

冯月蓉离了房间,逃也似地向浴室走去,此时还是清晨时分,太阳刚刚从远方的山边探出头来,山庄内并没有多少人走动,更别说这后院了,但冯月蓉依然心惊胆战地走着,刚才可儿狐疑的神色已经让她羞臊不已了,想到还要穿着这身衣服走遍全庄,更是让她紧张得浑身冒汗!

离浴室越来越近,再穿过两个走廊就到了,冯月蓉看了下四周,见仍然寂静无声,于是定了定神,快步向浴室走去,刚走到走廊的拐角处,迎面却传来一阵脚步声!

冯月蓉吓了一跳,定睛一看,才发现迎面而来之人正是她后怕不已的管家阿福,连忙跪地叩首道:「母狗冯月蓉,给主人请安。」

阿福满意地嗯了一声,示意冯月蓉起身,压低声音道:「以后只有在你我独处的时候,你才叫我主人,平时还是像从前一样,你是主母,我是管家,懂了么?」

冯月蓉连连点头道:「是……是……母狗谨遵主人吩咐……母狗只是看见主人,就被主人的威严所震慑,不自觉地脱口而出了,还请主人见谅……」

冯月蓉温顺卑贱的模样让阿福很有成就感,低声道:「嗯,你的确是条很乖的母狗,老爷我很满意!你先去沐浴吧!沐浴之后再执行昨晚的惩罚!」

冯月蓉奴性已起,双膝一软,又要下跪,想到阿福刚才的话语后方才止住动作,向阿福点了点头,朝浴室去了!

由于夜晚的淫戏,冯月蓉身上到处都是污秽之物,她用心地洗了很久,方才将阿福留在她身体上的各种污渍清洗干净,但鞭痕累累的红肿肥臀只是沾到热水便火辣辣地疼,更别说用毛巾擦洗了!

沐浴过后,冯月蓉全身轻松了许多,由于阿福有令在先,所以冯月蓉仍然穿上了那套暴露的衣裳,只在外面罩了一件半透明的轻纱,便走出了浴室。

让冯月蓉没有想到的是,阿福居然一直在浴室外等候,他色眯眯地看着冯月蓉出水芙蓉般的丰满身体,眼神中充满了淫邪!

冯月蓉紧走两步,来到阿福跟前,怯懦地道:「对不起……主人……母狗让主人久等了……请主人责罚……」

阿福扫了四周一眼,确定无人后,捏着冯月蓉胸前若隐若现的凸点道:「你这骚母狗还真是不长记性!说了在这种地方不要暴露身份,你就是不听!这么喜欢暴露的话,要不要老爷我加大一下惩罚的力度,让你脱光了绕着白云山庄走一圈如何?」

冯月蓉吓得花容失色,连连摇头道:「母狗不敢……不敢了……求主人原谅……母狗一定牢记主人的教训……」

阿福放开冯月蓉圆圆的乳头,抬了抬下巴道:「喏!开始你的惩罚之旅吧!看在你初次接受惩罚,老爷我就不罚你走遍全庄了,就在这后院之中走一圈吧!不过每一条道你都要走一遍,老爷我会在后面监督的!」

其实阿福也不敢让冯月蓉如此穿着暴露在庄内随便走动,毕竟庄内人多眼杂,捅出了篓子的话局面很难收拾,他只是想试验一下自己的命令对于冯月蓉有多大的威慑力,所以假意宽容地将惩罚的范围缩小到后院之内,因为后院除了慕容赫的卧房和书房外,就只有一个议事厅和慕容秋、慕容嫣的卧房,闲杂人等平时很少有机会进来,更别说现在这非常时期了!

冯月蓉并不知道阿福的真实意图,只是暗自庆幸惩罚范围减少,连连点头道:「谢谢主人!谢谢主人!」

阿福努努嘴道:「走完一圈后,你便回房,等待老爷我的下一步命令!去吧!」

冯月蓉温顺地点点头,迈开步子向前走去,而阿福则不紧不慢地在后面跟着,保持着大约三丈左右的距离。

紧张、屈辱、刺激等重重感觉在冯月蓉内心交织,让她每走一步都十分缓慢,椭圆的鹅蛋脸因为羞臊和兴奋变得通红,刚刚洗浴过的白嫩性感的娇躯上很快又渗出了点点细细的汗珠,饱满的乳峰剧烈起伏着,似乎要从紧裹的抹胸中挣脱出来,紧窄的裙裤也快要被浑圆的肉臀给胀裂,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中年美妇独有的成熟肉感和丰满的诱惑!

或许是因为昨夜的鞭笞带来的疼痛,又或许是因为身后阿福那火辣辣的目光,冯月蓉一边艰难地迈动着脚步,一边有些刻意地扭动着肥硕的圆臀,大如磨盘的屁股左右摇晃着,荡起了一阵阵的肉浪!

「天哪!怎么还没有走完一半?不过还好没有人看见,还是快点走吧!等下嫣儿起来了就麻烦了!」

冯月蓉如此想着,脚下步伐不自觉地加快,很快就来到了后院与前院的连接地段。

连接地段是一个空旷的院子,大概五丈方圆,一堵围墙横立院中,将前后院分割开来,只留了一个拱形大门进出,由于阿福缩小了冯月蓉惩罚之路的范围,所以这个连接口便成了冯月蓉惩罚之路的转折点,冯月蓉只需走到拱形大门口便可以折返,但这拱形大门乃是连接前后院的唯一出入口,且没有门叶,畅通无阻,所以对于冯月蓉来说,这大门口也自然而然地成了最危险最容易暴露的地方。

玉足刚一踏入连接地段,冯玉容芳心便狂跳如打鼓,她紧紧攥着裙摆,手心里满是虚汗,似乎想要尽力遮住半裸的玉体,丰满的娇躯不自觉地颤抖着,原本快速的步伐突然变得沉重起来,面前空旷的院子仿佛是泥沼一般,让她举步维艰。

越靠近后院大门,冯月蓉便越是紧张激动,步伐变得更加沉重,几乎是半寸半寸地向前移,看着那不远处毫无遮掩的拱形大门,冯月蓉极度想打退堂鼓,然而还未等她身子转过来,阿福那肥胖矮小的身体便出现在眼睛的余光中,想起阿福那些折磨人的手段,冯月蓉不禁打了个寒颤,逃跑的念头霎时被吓到了九霄云外,身子也极不情愿地再度向前移去。

短短的几丈路,冯月蓉却像走了几十里山路一般,半透明的轻纱不知何时已被汗水沾湿,紧紧贴在凹凸起伏的娇躯上,将冯月蓉一身白花花的美肉半遮半露地呈现在阳光下,然而她此时根本顾不了那么多,只在心中默默祈祷着千万不要被人发现!

俗话说怕什么来什么,冯月蓉离大门口已只有区区两丈远时,突然听见前方传来了两个男人的声音,惊得她芳心巨颤,差点软瘫在了地上,进退两难的她只得低垂着粉颈,用一双裸露的藕臂本能地护住胸前,勉强遮挡住那对颤巍巍的乳峰,双腿也紧紧夹在了一起,局促不安地站在了原地,仿佛一只被人追赶而将头扎进沙子里的鸵鸟!

「糟糕!有人来了!这副羞耻的样子要是被人看见,很快就会传遍全庄的,到时候他们会怎么看我呢?天哪,太羞耻了!不要……不要进来!谁来救救我!」

冯月蓉仿佛看到两个下人正以惊讶而又淫邪的目光盯着自己近乎全裸的娇躯,那火辣辣的目光游走在每一处肌肤上,从羞红的俏脸移到高耸的乳峰,再转到浑圆肥美的大屁股,最后停在那微微张开的湿淋淋骚穴上,那充满兽欲的眼神仿佛要将自己剥光,然后压在身下尽情凌辱!

脚步声和交谈声越来越近,估摸着离后院门口只剩下不足三丈远了!

冯月蓉一颗芳心紧张得快要跳出来,呆呆地站在原地,不敢挪动半步,甚至连呼吸都屏住了,豆大的汗珠从俏美的鹅蛋脸上不断滴落,顺着脖颈流进了抹胸之中,强烈的紧张和兴奋感刺激着她,让她情不自禁地陷入了无边的幻想之中!

「不……不要……唔……你们住手啊……我是你们的夫人……你们不能对我这样……别摸……啊……那里不行……唉哟……别咬乳头……住手呀……那里不能摸……再这样下去我又要变得奇怪了……求求你们……放过我吧……呜呜…」

被两个卑微的下人紧紧抱住肆意轻薄的画面在冯月蓉脑海中不停闪过,她心里自说自话地扭捏抗拒着,护住胸前的玉手却悄然抚上了那对饱胀发热的乳峰,紧夹的双腿反复厮磨着,不由自主地配合着自己的幻想!

两个下人只需向前再走十步,便能看到慕容世家的主母冯月蓉这一身性感淫荡的装扮,看到她丰满成熟的半裸娇躯,看到她屈辱而又饱含期待的哀羞表情,但世事就是这么玄妙,两人快要走到后院门口时,却突然停住了脚步,闲聊起来!

只听其中一个略显苍老的男声道:「前面就是后院了,少庄主有令,闲杂人等不得进入,咱们还是回吧!」

另一个公鸭嗓抱怨道:「咱不进去不就得了?咱们兄弟巡逻那么久,脚都走疼了,趁着这里没人,正好偷偷懒!」

苍老男声应道:「说得也是,来,兄弟,抽口水烟!」

一阵「吧嗒吧嗒」的声音过后,公鸭嗓神神秘秘地道:「唉我说老哥哥,你昨晚有没有听见什么不寻常的响动呀?」

「哦?你是说管家老爷房中的响动吧?嘿嘿,那还能没听见?」

「对对!也不知道管家老爷从哪弄回来的骚货!啧啧!那叫得一个骚啊!害得小弟我昨夜打了三次手铳才消火!」

「呵呵!老哥我还不是一样!那妞声音真是……咕……又甜又骚又腻!依照管家老爷的品味,必定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儿!可惜我们兄弟俩只能听听响,没那个福分消受!」

「老哥哥所言极是,那妞必定美极了!而且……小弟听着还有点像夫人的声音哪!」

「胡说!夫人如此高贵典雅,怎么可能叫得那么骚呢?小心被人听见,报给少庄主,拔了你的舌头,罚你去码头做苦力!」

「算我多嘴!算我多嘴!还不是看在只有你我份上,才胡说几句么?换作旁人,小弟我打死也不敢说这种亵渎夫人的昏话呀!」

「嘿嘿!算你小子识相!不过……那声音听起来还真有点像夫人……那么软……那么嗲!想想都觉得回味无穷!」

「老哥哥也这么认为?嘿嘿,说不定还真是夫人呢?夫人那对奶子那么大,平常走起路来都一颤一颤的,摸起来一定很软!还有那大屁股,圆圆的,肥嘟嘟的,一看就知道好生养,怪不得一嫁过来就连生了两个孩子,有福气啊!」

「老弟你越说越离谱了!小声点!小心隔墙有耳!」

「老哥哥你就是胆小,我还不知道你,每天夜里都是喊着夫人的名字在打手铳,你肯定也暗恋夫人多年了吧?」

「咳咳!不可说!不可说!老哥我在白云山庄待了快三十年了,还真没见过像夫人这样又美又和善的主子,在老哥我的心中,夫人就像妈祖娘娘那样神圣不可亵渎,能让夫人多看一眼,老哥我三天都可以不吃饭!」

「行了!你就吹吧!说不定你的妈祖娘娘昨天晚上就跪在管家老爷的床上,撅着那肥嘟嘟的大屁股,浪叫着哀求管家老爷用他的大鸡巴狠狠肏她那水淋淋的骚穴呢?」

「胡扯!你这张臭嘴迟早要被人撕烂的!哼!」

「唉……别生气啊!老哥哥,小弟都是胡说的!等等我呀!」

一阵匆忙的脚步声后,两人渐行渐远,虽然他们并没有看到冯月蓉这副淫秽不堪的模样,但他们的交谈却清晰地传到了冯月蓉耳中。

年长者的极力维护,公鸭嗓的肆意揣测和言语亵渎让冯月蓉百感交集,两天之前,她还是那么的端庄高贵,而如今,她却已经沦落成了卑贱的母狗!

身份的剧烈落差让冯月蓉羞愧不已,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堕落是不是一场噩梦,年轻人亵渎的话语却无形中提醒着她,那淫邪的语调剥光了她身上仅有的尊严,让那卑贱敏感的身体再度燃起了熊熊的淫欲!

「对!他说的一点都没错!我不是什么妈祖娘娘,也不是慕容世家的女主人,我只是阿福主人身边的一条母狗!就像他说的那样,我昨天就是像母狗一样跪在床前,撅着这被打烂的大屁股,浪叫着哀求阿福主人,求他用那坚硬无比的大肉棒,狠狠地肏我那湿淋淋的骚穴还有屁股!」

「啊!主人!母狗又想你了!真想在这里脱光了,被主人打屁股,插骚穴!唔……不行了!」

淫靡无比的幻想场景让冯月蓉完全忘记了身处何境,她情不自禁地弯下身躯,撅起那红肿不堪的圆臀,一边摇晃着腰身,一边用手指去拨弄湿淋淋的肉缝,满溢的晶莹蜜汁随着手指的拨弄不断泄出,在地面的青石砖上留下了一大片淫荡的浅滩!

「唔……好刺激……主人……用力插……插母狗的骚穴……母狗流了好多水啊……主人……母狗又要泄了……唔……去了……」

冯月蓉娇躯如遭电击般剧烈颤抖着,微张的蜜穴口涌出大量温热的阴精,如同失禁一般淌了下来,娇弱的身子也无力地趴伏在了地上,硕大浑圆的臀部没有了掩盖,完全暴露在了清晨的阳光下!

光天化日之下,衣着暴露,近乎赤裸的白云山庄女主人冯月蓉高撅肥臀,肆无忌惮地在空旷的庭院中自慰到高潮,这幅画面是何等淫靡,只怕说出去也没人相信,但却实实在在的发生了!

不远处,阿福紧紧盯着陷入疯狂状态的冯月蓉,暗道:「没想到这骚货除了喜欢被虐以外,还有暴露的癖好,以前还真是被她贤淑的外表所蒙骗了,看来还可以玩得更刺激点!嘿嘿!」

阿福抬头看了看天色,发觉已接近巳时,知道游戏该适可而止了,于是快步走上前去,用脚踢了踢冯月蓉红肿的肥臀,故作姿态道:「起来!没用的骚母狗!一半都没走完,你就不行了!等会十二堂主都要前来议事,你这副尊容如何见人?」

冯月蓉勉强爬起身来,怯生生地道:「对不起……主人……母狗想到主人的恩宠就受不了……求主人原谅……」

阿福捏着冯月蓉圆润的下巴道:「不用心急,骚母狗!玩你的时间多的很,先回房换身衣服,尽量穿得庄重一点,不要让十二堂主看出端倪,等下还有用到你的时候,顺便将老庄主的大印拿出来,老爷我另有妙用,明白了么?」

冯月蓉不知阿福索要印章为何,但却不敢不从,稍微迟疑后便顺从地道:「母狗记住了。」

说完,冯月蓉快步跑回了自己房中!

这一出淫靡的闹剧暂时落下了帷幕,虽然观众寥寥,但却并不影响它的精彩程度,尤其是对于阿福而言!

议事厅中,先前由于各种原因而未赶到的其他九位分堂主业已到齐,不用多说,这些都是阿福的功劳!

慕容秋端坐在议事厅正前方的梨花木雕太师椅上,犀利的眼神一一扫过房中的十二位堂主,见他们三三两两的站成一堆,彼此间交头接耳,显然各怀鬼胎!

冯月蓉作为慕容世家的主母,代替伤重未愈的慕容赫出席,坐在慕容秋左后方的椅子上,经过一番精心妆扮的她脸上没有了一丝疲态,镇定而温和的表情尽显慕容世家主母的威仪和风范!

阿福对于冯月蓉这副庄重温婉的模样略显惊讶,他先前还有些担心,怕冯月蓉被玩过火了,导致在众人面前失态,如今看来,一切担心都是多余的了!

「这骚货!人前还真是一副端庄的贵妇模样!谁也想不到,她内心竟是如此的淫贱放荡,能够吃到这样的美肉,冒点风险还是值当的!」

阿福心里想着,假装无意地走到了冯月蓉身后,虽然他并没有其他多余的动作,但冯月蓉却明显脸色一变,有些害怕地看了看阿福,悄悄将印章塞给了他。

阿福将印章捏在手中,一脸正色看着前方,朗声道:「诸位堂主请安静,少庄主有话要说!」

十二堂主闻言,按照排位慢吞吞地站成了两列,不约而同地望向了坐于正中的慕容秋!

慕容秋瞥了一眼阿福,见阿福虽然目视前方,但一只禄山之爪却悄悄地移到了冯月蓉的美背之上,隔着衣衫隐蔽地缓缓上下抚摸着,而且还慢慢地向高耸的乳峰移去,气得慕容秋怒气直冲脑门,差点想出手宰了这个色胆包天的恶奴!

然而慕容秋还是忍住了,因为阿福的一席话,已经让十二分堂主的目光全部集结在了他脸上,众目睽睽之下,他不仅不能随便动手,甚至连一个愤怒的表情都不能表现出来!

慕容秋只觉心头仿佛在滴血,但事已至此,他别无选择,稍微愣了愣神后,慕容秋暗暗捏紧了拳头,强行镇定心神道:「诸位世叔世伯,小侄今日邀请各位前来,其中原因相信大家都已知晓!白云山庄遭遇大难,父亲病重未醒,强敌环伺,内部嬴弱,此诚危急存亡之秋也!正所谓国不可一日无君,家不可一日无主,我慕容秋虽然才能浅薄,威望不着,但身为慕容世家的子孙,必须要挺身而出,担此重担!慕容世家能够发展至今,离不开十二分堂的鼎力支持,小侄年幼学浅,只觉肩上重担如同泰山压顶,让小侄举步维艰,所以恳请诸位叔伯暂时抛弃成见,助小侄一臂之力,挽大厦之将倾,救家族于水火!」

慕容秋一番话说得既诚恳又坚定,厅中所站的十二人再次小声议论起来!

福清堂主赵明建作为慕容秋的忠实拥趸,第一个站出来,高声道:「福清分堂全力支持少庄主,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赵明建说罢,福安、永安、长泰、长乐等四个分堂主也一齐站出来,齐声道:「愿为少庄主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十二分堂中,此五堂均早已臣服慕容秋,但其中实力最为雄厚的莆田分堂和泉州分堂却对慕容秋继位不太满意,虽然他们明知慕容秋是唯一的传人,但早在慕容赫执掌门户期间,莆田分堂和泉州分堂就有了独立的打算,如今慕容赫病重,这两个分堂独立的意愿就更加明显了,而龙岩、顺昌、德化、泰宁、漳平等五个分堂跟莆田、泉州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如果莆田和泉州率先独立,他们也会紧随其后,所以都是见风使舵,看谁会最先跳出来做那只出头鸟!

泉州分堂主黄光武年约五旬,他也是久随慕容赫之人,曾在慕容赫手下效力三十余年,正是由于他的得力与忠诚,慕容赫才选派他去继任泉州分堂主,但是权利的诱惑实在太大,泉州分堂逐渐壮大后,黄光武已不想事事都受白云山庄节制,他想拥有属于自己的独立王国,于是渐生异心!

莆田分堂主詹国豪年纪尚在黄光武之上,他捋了捋一尺多长的胡须,颌首道:「少庄主此言有理有据,我们都是慕容世家的旧臣,理当拥护,光武贤弟,你说呢?」

黄光武见詹国豪曾因争夺地盘,暗地里较量过多次,如今见他把问题推给了自己,冷哼一声道:「詹堂主既然认同了少庄主之言,何不立时表态效忠少庄主,反要看别人态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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