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公侯淫风录

帝王公侯淫风录第八章 王侯之权 赫赫之威(上)

老三脸色发白地扭头望了一眼屋子,房门被刀疤脸用力推开还未关上,直接就看到床上的周云正在瞪着他。

“岂止是来头不小”

刀疤脸惊出了满头的汗,嘴皮子都在哆嗦:“那小娃娃是幽州王的儿子”

“什什么”

其余的弟兄一听,饶是平日里没少杀人见血,但还是被吓得心惊肉跳。

“我们兄弟几个被那个臭娘们给害惨了若是要让别人知道,绑幽州少主的事咱们也有份,难保这事不会被幽州王知道到时整个幽州都会不惜代价来追杀我们”

刀疤脸深吸了几口气,想要让自己看起来镇定一些,但不停发抖的手还是暴露了他。

敢干他们这行的,都是有胆量的人。

可是,有胆量和不怕死可得分开了说。

何况,就算是被官府抓住了,大不了就是掉脑袋;但若是被幽州王的手下抓住了,到时候就算是想死都死不成。

根据江湖传言,就算是铁打的汉子,进了幽州地牢之后不出三个时辰都会哭爹喊娘,那些毫无人性的刑罚,就算是想一想都会做好几宿的恶梦。

秦白兰此时正在小巷外,心里盘算着到时候该如何挟持周云为筹码提出自己的条件,又在思考着该如何才能确保万无一失。

可就在此时,她忽然看见,本应该在小巷里看着屋子的那几个雇来的人,竟然擅自朝自己走了过来。

“你们这是做什么我不是叫你们守住门口么”

秦白兰皱着眉头,心想这些人怎么如此不老实。

“臭娘们老子肏你祖宗的”

老三直接破口骂了出来,一副磨牙凿齿的凶狠模样,直接一个跨步上前,将秦白兰一把抱住,死死地按着。

“干什么你们这是想干什么”

秦白兰一时间慌了神,连忙问:“难道是想反悔不成我可是都付了定金的”

“定金定你老母的”

刀疤脸一巴掌扇在秦白兰脸上,白嫩的脸蛋便多了一道巴掌印。

“我们兄弟几个与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这娘们找死竟还想拖我们下水”

刀疤脸扯住秦白兰的头发,面貌狰狞地骂道。

“你你说什么”

秦白兰话还未说完,刀疤脸又是一巴掌扇了过去,这次打的是另一张脸。

“别给老子装煳涂你绑来的那小娃娃的身份绑谁不好,你竟然绑了他

你知不知道就算是天下第一的大盗都不敢去幽州放肆你倒好竟然绑了”

刀疤脸把话留了一半,似乎是不敢说出来。

“他娘的事到如今已经无路可走了只好先做了你,再杀了那小娃娃,把你们两个都毁尸灭迹,只有这样我们兄弟几个才能留一条活路”

刀疤脸掐着秦白兰的脖子,凶相毕露。

“什什么”

被掐着脖子,秦白兰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吐出几个字。

她万万没想到,自己马上就会被花钱雇来的人害死。

“拖进小巷子里再动手,免得被人看见。”

刀疤脸对身旁的兄弟说道,虽然这条街道十分冷清,但他还没傻到当街动手的地步。

“大哥,这娘们生的这般水灵,不如动手之前先让兄弟们享享福。”

老三垂涎地望着秦白兰的躯体,对刀疤脸问道。

刀疤脸一听,露出一个狞笑:“也好,就算是给咱兄弟几个补偿一下。”

“混混账”

秦白兰被捂住了嘴,想要痛骂这些人渣恶棍,却始终没能骂出声。

眼看秦白兰就要被拖入小巷遭遇谋害,此时,一位皮肤黝黑的男人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

“嘿嘿,没想到你这娘们遇上了黑吃黑,算你今儿个走运,看罗爷我收拾他们”

皮肤黝黑的罗铁骨哈哈大笑,活动着一双大手,关节喀嚓作响。

“既然被你看到了,那就只好连你一起灭口了”

刀疤脸大惊,竟然没发现罗铁骨靠近,但还是抽出腰间的短刀冲了上去。

剩余的几位悍匪紧随其后,只有老三负责按住秦白兰免得她趁机跑掉。

“唔唔”

秦白兰被捂着嘴说不出话,但从眼神看得出来,对于罗铁骨挺身相救她还是十分欣喜的,但当她看见只有罗铁骨一人时,却又化喜为悲。

然而,罗铁骨却表现出了与其样貌不符的功夫,只见他双手握拳,在自己身上捶打了两下,运气了全身功力。

“喝啊”

刀疤脸对着罗铁骨的脖子一刀噼下,本以为会见到对方人头落地,却没想到刀刃如同砍在铁块上似得“锵”

的一声脆响,罗铁骨硬扛住了这一刀,锋利的刀刃愣是被他的脖子给挡住了。

“糟糕这是个练家子”

刀疤脸大惊失色,而他身后的兄弟也是一惊,立马刹住了脚步。

“嘿嘿。”

罗铁骨嘿嘿一笑,露出一排黄牙,双手迅捷如雷,直接在刀疤脸反应过来之前,一记重拳打在了刀疤脸的脸上。

拳中,人死。

刀疤脸整个鼻骨都被打入脑中,眼珠子飞出了眼眶外,整个额头都凹陷了下去。

“大哥”

老三看到刀疤脸惨死的样子,如丧考妣一般。

“该你们了。”

罗铁骨双手一抖,甩去了一些热乎乎的鲜血,对剩下的老三等人说道。

话说那管浊瑜率领众骁骑卫入了进城,本想带着这些人马开始搜寻,可当她看到这茫茫的人海,一望无边的房屋时,整个人都失去了主意。

偌大的京城,人口百万,要是一个接一个的搜,这得搜到猴年马月估计等她们搜到少主的消息时,尸体也差不多该凉了。

“不可万万不可”

管浊瑜心中焦虑万分,不仅牵挂着少主的安危,是担心自己的前程。

她可是把自己的前程都赌在周云身上了,若是周云死了,管浊瑜没了攀附的对象,那她这一辈子就注定只能在周秋媚手下当一个办事的奴仆。

她也不是没想过用自己的色相勾引其他的达官贵人,毕竟凭她的资本和手段,做一位富甲一方的大富豪的贵夫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然而周秋媚对所有鸩锐下了死命令,决不允许与外人有任何的儿女私情,一旦被她知晓,无论是谁,统统处死周秋媚声称,这是怕有鸩锐在感情上露出弱点,被敌人抓住并且利用,也算是合情合理。

毕竟深陷情网的女人究竟会做出怎样的事,谁也不能预料。

勾引外人行不通,而向上爬又不可能。

管浊瑜人品可谓是劣迹斑斑,能力出众却是个狠毒之人。

虽然会在周秋媚手下委以重任,但若说是飞黄腾达享尽荣华富贵,那是绝无可能。

“如果少主就这么死了,那我管浊瑜这辈子就只能当一条乖乖做事的鹰犬”

管浊瑜此时的心情可谓是怒火滔天,如果自己的前程真的就这么断了,说什么也得把那几个绑匪千刀万剐。

“管大人事不宜迟快快搜寻少主的下落吧”

管浊瑜身旁的一位骑兵按耐不住,连忙提醒道。

“我当然知道可这么大的一个京城就这样挨家挨户的找,那不得找到猴年马月去”

管浊瑜火气冲冲地瞪了此人一眼,憋了一肚子的火没地方出,这个不长眼的正好撞上来。

“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

管浊瑜心急如焚。

秦白兰惊骇地看着满地的鲜血。

之前她雇来的刀疤脸和其余几位悍匪,此时已命赴黄泉,每个人的身上都被强劲的拳头打断了几根骨头,但致命伤还是被活活打碎了的天灵盖。

罗铁骨瞧得秦白兰一脸惊恐的神色,反被逗笑了,若只看神情,哪里像是刚杀了人的样子。

“嘿嘿,小美人莫怕,罗爷我若是想要伤你,又怎会出手救你”

罗铁骨虽说是杀人不眨眼,但还算厚道,受了许依柔的委托后,还真的护住了秦白兰的周全。

虽不知此人究竟是谁,与自己又有何关系,为何要救自己。

但秦白兰还是松了口气,惊魂未定地道:“多多谢这位壮士相救。”

“废话少说你那绑来的小娃娃没弄丢吧”

看得出来罗铁骨不想墨迹,直言问道。

秦白兰心中大惊,此人为何知晓难不成一直在跟踪我可又转念一想,这人武功甚是了得,又是一身刀枪不入的硬气功,若想要加害于她直接动手便是,又岂会如此磨蹭。

所以,秦白兰便干脆选择信了此人,毕竟她如今也没其他选择了,这一时半会儿的就算有钱也不可能雇来亡命徒了。

秦白兰指着小巷子里说,那娃娃就在里面的屋子里。

罗铁骨一听,连忙叫她把那小男童装进袋子里,与他一起离开此处,另选一个偏僻的地方。

毕竟罗铁骨刚刚杀了人,地上正躺着几具尸体,也洒了不少血。

好在此处是贫穷偏僻居民稀少的地段,可难保不会有人经过。

何况,这满地的血一时半会儿极难清理,若是傻愣愣地挑水洗街,必定会被路过的行人瞧见。

秦白兰自然明白罗铁骨的意思,转身就朝着小巷子里奔去,罗铁骨也紧跟在后面。

不多时,两人便走出了巷子,只是罗铁骨的肩上多了个麻袋,里面装的除了周云之外也别无他人了。

秦白兰悄悄地将一把匕首揣进怀里,左右张望了两下,确定无人之后方才对罗铁骨问:“这位好汉,你可有好去处”

“有在城西有一座荒废多年的庙,平日里全是野猫野狗和乞丐,罗爷我略施拳脚把乞丐们都赶走,那座庙就是咱们的了,到时候便将这麻袋里的小娃藏在里面。”

罗铁骨边说,双腿也不闲着,直接就往城西的方向走去。

“好汉不如咱们去城外,将这孩子藏在树林里,岂不是比那破庙为妥当”

秦白兰提出建议。

罗铁骨一听,反倒是嗤笑一声:“你这娘们,近日里没出过城吧最近正逢皇帝老儿八十大寿,城门官兵搜查甚严,别说是扛着麻袋出城,就算是家里死了人要去城外下葬,那都得把棺材板掀开搜上几遍,你觉得咱们扛着麻袋出城,那官兵不得看看麻袋里装的什么”

如此一来,秦白兰打消了将周云藏在城外的念头。

“娘的,这么大的京城,光靠一双脚走,得走到什么时候才能到城西啊。”

罗铁骨看了看天,太阳依旧毒辣。

忽然,罗铁骨发现麻袋里的周云竟然一点动静都没有,转过头来对秦白兰问:“怪了,这娃娃怎么一声不吭的”

“我给他喂了点药,估计要过一会儿才能醒来。”

秦白兰答道。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是给憋死了呢。”

罗铁骨随口打趣道。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往城西走去。

片刻之后,俩人已经来到了两条街外。

只是,罗铁骨却察觉到了异样。

“不对劲”

罗铁骨忽然出声,吓得秦白兰回头一望。

“怎么了好汉难不成有人注”

秦白兰话还没说完,被罗铁骨打断了:“不是这一下子为何冒出了如此之多的江湖人士其他地方也就算了可这里是京城天子脚下怎敢如此放肆”

听着罗铁骨自言自语,秦白兰悄悄地看了看四周行人,却并未发现异常。

罗铁骨余光瞥见秦白兰的眼神,不屑的道:“你能看出来就邪门了,不是练家子绝不可能注意到的。”

说着,罗铁骨一边扛着麻袋,一边用眼神提醒秦白兰:“你看那刚刚从酒楼门前路过的女人,行走时,落脚的时候都是用脚尖走路,一看就是练轻功的。”

“你再看那茶摊前饮茶的那几个人,样貌平平无奇,但在习武之人眼里,却宛如将要出鞘的宝剑,锐气十足。”

罗铁骨觉得心慌不安。

“不行,我心里七上八下的,不能再耽搁了”

罗铁骨说着,直接扛着麻袋加快了脚步,秦白兰也连忙跟上。

此时,正好瞧见一家酒楼前听着一辆刚刚送完货的马车,车夫正端着一碗清凉解暑的茶大口喝着。

罗铁骨眼前一亮,立即走上前去,对那车夫问道:“唉这位兄弟你这拉货的马车载不载人啊”

“怎地想雇我的车”

车夫一边喝茶,一边问道。

“若是不想,我岂会问你”

罗铁骨反问道。

“有买卖上门,岂有不做的道理。”

车夫一口将茶喝完,打了个嗝。

刚想出价钱,那秦白兰直接掏出几两银子扔给了车夫:“那就赶紧的去城西我们赶时间”

车夫一见白花花的银子,乐的嘴都合不拢,这些钱比他刚才打算出的价钱高出好几倍,当然把他乐坏了。

而且一听是去城西,车夫跟是喜上加喜:“去城西巧了酒楼里有一坛酒刚好要送去城西你们等我一会儿,我把那酒取来,就载你们一块儿去”

“那就赶紧去别耽误我时间”

罗铁骨说着,将那麻袋往马车的货板上一放,一屁股坐在了旁边,秦白兰也跟着坐了上去。

这时,一位衣着朴素样貌平平的男子经过马车旁,罗铁骨侧目望了他一眼,这位年轻男子立即停下脚步,回头一望。

秦白兰心头一紧,以为这男子看出什么端倪。

年轻男子就这样站在马车旁,与罗铁骨离的十分接近,只要一伸手就能摸到对方。

“没事,他也是习武之人,只是察觉到我在看他,回头望了我一眼而已。”

罗铁骨小声地说道,秦白兰这才方心。

年轻男子又看了一眼秦白兰,并未多做停留,便回过了头,打算离开。

天算不如人算,人算不如偶然。

“呜呜呜”

麻袋里被灌了药的周云突然从昏睡中醒来,呜呜叫了两声。

年轻男子收回了准备离开的脚步,整个人为之一振,恍若利剑出鞘,直接一个跨步拉近距离,伸手往那麻袋上一摸。

“啪”

罗铁骨抓着年轻男子的手腕,将其高高举起:“怎么小兄弟还想当着我的面抢我东西”

手腕被掐的生疼,年轻男子却毫无反应,只见他露出一个和蔼的笑容,问:“敢问这位大哥,你这麻袋里装的何物为何会叫”

“不瞒兄弟你说。”

罗铁骨也是笑着答道:“嘴馋得慌,在别处弄了条黄狗,准备带回家炖了吃。”

若只看这两人脸上的笑容,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两个多日不见的老友相聚。

秦白兰额头已经渗出了汗,一颗心跳得极快。

“这样啊,难怪会叫。”

年轻男子哈哈一笑。

“可是,这位大哥。”

那年轻男子笑容依旧和蔼:“我刚才摸的时候,分明是个人脸的轮廓啊。”

罗铁骨眼中凶光爆闪,一只手握拳,直朝着对方面门而去。

男子的一只手被罗铁骨掐住,只得用另一只手去挡。

左手挡在脸前准备抓住罗铁骨这一拳。

然而没想到,罗铁骨这一拳力道十足那年轻男子竟然没能挡住这一拳直接打在对方的掌心上,险些连手掌骨也给打碎。

年轻男子的左手带着罗铁骨的拳劲,手背直接撞在了他自己的脸上。

年轻男子眼前一黑,向后退了几步。

“肏他祖宗十八代的”

罗铁骨怒骂一声,抄起马车上的马鞭,对着拉车的马狠狠地来了一鞭子。

马儿大叫一声,用尽全力地向前狂奔。

马车在街道上横冲直撞,路上的行人纷纷尖叫着四散逃跑,唯恐被撞上。

罗铁骨连忙从怀里掏出一块黑巾,蒙住了自己的脸,也给秦白兰递了一条。

“怎么办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官兵会注意到我们的”

秦白兰死死地抓着马车上的扶手,惊慌失措地问。

此时,她原先所定的计划,已经全部被打乱了。

“肏你娘的”

罗铁骨怒骂了一声:“本以为只是个小差事,罗爷我才答应了那许娘们没想却闹了这么大的动静此时赶紧出城逃走,还能有点机会”

“什么就这样出城”

秦白兰忽然脸色一变:“不可我得带上另一个人才行”

“这个份上了,你还想再带个人带你妈驴球子的”

罗铁骨破口大骂,看来真是被气坏了:“你以为你自己是谁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个给人肏才能赚钱养活自己的婊子要不是看在那娘们的份上,罗爷我吃饱了撑的来护着你”

“你”

秦白兰被人如此露骨的辱骂,气得七窍生烟。

“别给脸不要脸罗爷我这就驾车冲出京城到时候你走一条偏僻的小路,之后是死是活看你造化了”

罗铁骨挥着马鞭,催促着马匹再快一点。

马拉动着货车在街道上狂奔,期间甚至撞到了一些人,被撞的人多半是筋断骨折。

“不不行我必须要接一个人”

秦白兰不知道发什么疯,竟然一把推开罗铁骨,自己抓着缰绳操控马匹,转了一个弯。

“肏你妈的贱人这不是去城门的方向”

罗铁骨真是被气疯了,脏话一个接一个。

紧接着,他便双手抓着货车的车栏,作势要跳车:“疯婆子罗爷我已经对你仁至义尽了是你自己非要寻死到了黄泉路上可别怪罗爷没救过你”

秦白兰宛如没听见一般,驾着马车一路向前,离城门的方向越来越远。

“肏你娘的”

罗铁骨又骂了一声,双腿蓄力,下一刻就要跳车了。

然而,此时一支飞镖呼啸而来,罗铁骨一听见暗器破空的啸声,立马缩下了头。

这飞镖几乎是贴着头发飞过,并未射到罗铁骨头上。

罗铁骨心里一凉,转过头一看。

管浊瑜一脸杀气的策马狂奔,又从怀里掏出了一把精致小巧的飞刀。

管浊瑜的身后,一位鼻子还在流血的年轻男子骑着马,紧紧地跟着。

一边捂着自己的鼻子,一边说道:“姑娘就是前方货车上的那麻袋”

“你确定里面装了一个人”

管浊瑜头也不回地问。

“确定而且以我摸上去的手感来看,应该是个孩童的脸部轮廓。”

年轻男子擦去流到嘴边的鼻血,确定道。

“好就算麻袋里不是我要找的少主,也少不了你的赏钱”

管浊瑜大声道。

而在管浊瑜的身后,几十名骁骑卫正紧随其后,气势如虹。

管浊瑜不肯给罗铁骨喘息的机会,飞镖脱手而出,又是朝着其面门而去。

管浊瑜的飞镖之快,连残影都看不见,而罗铁骨也是靠着行走江湖多年的直觉才堪堪躲过,但脸庞还是被擦边而过的飞镖划出一道口子。

“奶奶的这娘们的飞镖太快了”

罗铁骨心头大惊,要是在这么下去,自己迟早得挨上一镖。

终于,罗铁骨在这性命攸关的紧急关头,什么也不顾了,直接将麻袋打开,露出了里面的周云。

身子蹲着,双手将周云抱在身前当做肉盾。

“少主”

管浊瑜终于见到了周云,当她看见周云被罗铁骨当做肉盾挡在身前,并且一动也不动不知生死时,发出了一声怒吼。

“放窜天雷”

管浊瑜对着身后的骁骑卫大吼了一声。

一名骑兵从怀里掏出了一件圆柱状的东西,下面还有一根白线。

只见其伸手一扯,白线被扯出,那被叫做窜天雷的东西像烟花一般直接往天空飞去,只留下一股烟雾和刺鼻的火药味。

“碰”

的一声,窜天雷在空中炸出一朵烟花,只不过现如今是白天,这烟花算不上显眼,但其声响却足以令四面八方的人都听见。

此时,刚刚从皇宫借来一千御林军的周秋媚正在策马狂奔的路上,原本打算将一千御林军分散在这京城,协助她的幽王府众人一起搜寻儿子的下落。

可是,当她看到远处的空中升起的信号时,瞬间将刚才的想法抛之脑后。

“好好”

周秋媚欣喜若狂地看着空中的信号,直接率领一千御林军赶往信号升起的方向“云儿这次娘亲我绝不会让你有闪失”

周秋媚眼中冒起了无尽的怒火:“无论是何人,我定要让那绑走我儿的贼人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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