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叶之扬这个名字,余小鱼的心陡然一颤。他不是叶之扬,叶之扬已经死了,这个男人只是长了一张和叶之扬一模一样的脸蛋罢了。
但这人真的不是叶之扬吗那为什么当他们接吻的时候,他也会用舌尖使坏的t舐她的舌根;为什么当他们在床上相互纠缠的时候,他也会用手指揉搓她腰上小小的腰窝。不论是眼角上扬的细纹,还是唇边的轻笑,一切的一切都反复暗示着余小鱼,他就是她的叶之扬一定是的。
池边走来了一个人,那人身着月白se长袍,一头青丝用玉冠束起,从池边起了水汽的薄雾里徐徐走来,施施然地停在她的面前,一p秋日的落红在半空里旋了又旋,最后正停在了那宽厚的肩头,那人抬手一扫,一双点墨的黑眸向余小鱼看去,余小鱼一怔,慌忙低下头,从冰凉的水池里站起,向来人行礼道:“安王殿下。”
没有回应,寂静的深秋里,余小鱼只能听闻自己急促的呼吸。她抬眼,却见安王殿下蹲下身来,一手拾起那只褪在池边的金丝软底小鞋。在他厚实而宽大的手掌里,那只鞋秀气得楚楚可怜。
“天凉,穿鞋。”
大手握住了余小鱼的脚踝,他将余小鱼的脚踝抬起。余小鱼觉得脚踝间一阵s麻,腿一软,往后退了一步,避开了大手的触碰。
那双手却不肯放弃,执拗地握着余小鱼的脚踝,微微用力,手臂一环,将余小鱼抱在了怀里,那双鞋不知什么时候依然套在了脚上。
余小鱼直直的看着自己的脚尖,感觉到男人身t上的温度隔着层层的棉衣隔着彼此的肌肤,一个劲的钻进她的脖子里。
“天凉,进屋。”厚实的手掌牵起余小鱼的小手,那双手的拇指和手心有一块y茧,那是长年习武耍弄刀枪磨出来的。余小鱼像是捧着一枚大火炉,心头暖暖的。
安王殿下到底是不是叶之扬似乎不重要了,因为无论这个男人是谁,他都在余小鱼的心里占据了一大块田地。
“天凉,睡觉。”屋里烧着碳,暖烘烘的,安王殿下端坐在床前,一双黑眸着了火一般盯着余小鱼,“将这一身衣f换上。”
一块黑se的布料平铺在案j上,余小鱼的脸se陡然一变,问道:“安王殿下是从哪里找来这么一身衣f的”
“按梦里做的。”他淡淡地说。
余小鱼摸着布料的手有些不稳了,那衣f从她手里滑下,落在低下抖开,正是叶之扬送给她的露背黑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