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只是一碗灵水，但其中蕴含的能量，却足够苏子墨吸收一个月的时间！
若是继续修炼下去，再等十五年，他的内丹必定大成，甚至有可能修炼到圆满之境！
“究竟是什么灵水，会有这样的力量？”
五年来，苏子墨在藏经阁中浏览过不少古籍，却没有看到任何与之符合的记载。
这期间，他不止一次问过红毛鬼这个问题。
每次红毛鬼的神色都有些古怪，不怀好意的盯着他笑，却不肯多说。
之后，苏子墨也就不再询问。
夜色渐沉，圆月高悬。
红毛鬼盯着苏子墨的身影，眼底深处闪过一抹羡慕。
“这功法真的好生恐怖！”
红毛鬼心中暗叹。
人族天生孱弱，这是不可否认的事实。
但这部妖族功法，竟然将一个肉体凡胎，生生修炼到如此可怕的地步！
在他的视线中，苏子墨每一次吐纳，身上的血肉，都在细不可察的蠕动着，大筋在微微抖动，骨骼震颤，血髓哗啦啦的流动，七大穴窍中的神光璀璨夺目，比星辰都亮！
他每一次吐纳，都在淬炼着血肉筋骨皮，五脏七窍！
红毛鬼的视线，落在苏子墨裸露在外的皮肤上。
随着修行渐深，只见苏子墨的皮肤表面，似乎变得更加粗糙了。
若是仔细观察，可以隐约看到，皮肤表面浮现出一块块菱形的痕迹，相互交错，排列整齐，紧密相连！
只不过，这痕迹并不明显，就连苏子墨自己都毫无察觉。
看到这些痕迹，红毛鬼很是得意，眼中难掩喜色。
很快，一夜过去。
天边刚刚浮现出一抹鱼肚白的时候，苏子墨深深吸了一口气，在身体周围涌动的妖气，尽数涌入体内。
眨眼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苏子墨睁开双眼，双眸中的妖异之光一闪而过。
红毛鬼看似随意的问道：“你曾经吞噬过龙族的什么东西吧。”
苏子墨吓了一跳。
他的第一反应，脑海中浮现的就是那颗巨大的龙蛋。
苏子墨沉吟道：“嗯……当初在人皇殿中，为了修炼人皇留下的功法，吃了一颗龙族血肉炼制的丹药。”
“只有一颗丹药？”红毛鬼眉头一挑。
苏子墨想了想，也没什么可隐瞒的，便道：“之前在一处太古遗迹中，还吞食过半颗龙蛋。”
红毛鬼的眼眸中，陡然迸发出一抹光华，又迅速敛去。
“嘿嘿，胆子不小嘛。”
红毛鬼似笑非笑说着，语气令人玩味儿。
苏子墨感觉似乎哪里不对劲，皱眉问道：“怎么？”
“没什么，随便问问。”
红毛鬼摆了摆手，神色淡然。
苏子墨在红毛鬼的脸上，没看出什么东西来，便拍拍身子，准备起身离去。
“别急别急。”
就在此时，红毛鬼示意苏子墨坐下，笑眯眯的说道：“今天，教给你点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