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脏!”琼浆不停的转动抽拉着那根手指。
在她不停的动作下几股浓郁的黄汤夹杂着深褐色杂物斑点被带了出来好像邪恶的蚯蚓一样弯弯曲曲的顺着女人的大腿流了下去在淋浴的水幕的冲击下逐渐变淡最后消失了。
“pì股撅高点。
”琼浆指示说。
顿时一股恶臭云再次升腾了起来。
使得琼浆不得不屏住呼吸。
慢慢的黄汤的颜色逐渐变淡最终消失了。
一切又变得那么美好自然流畅。
“前面那个洞你自己洗。
”琼浆对女人说。
“前面的洞?哦~~~~~~我明白了。
”女人在遭车站四狼糟蹋的时候第一次领教了现代文明的性观念(不用看:尽管现在中国主流媒体总是试图把人们的性观念强行拉回到1911年以前;政治观念退回到1966年以前;尽管社会上腐朽的‘女德’意识正在回cháo;但是中国的普通民众的性意识仍在不断进步。
这是历史cháo流不是一两个‘领袖’几个运动数次扫黄、打黑除恶便可以阻挡的。
这个进步包括了关于性科学知识的普及也包括了对性的更加开放和宽容。
人们可以公开谈论有关‘性’方面的问题了。
但是现在的遭遇让薏米花再次惊讶。
以前正统的观念是不可以直接谈论人体的性器官的。
)
“给我门卡。
我去你房间吧。
”连胳膊带手的仔细洗干净之后琼浆离开浴室后又一次对书记要求说。
“你留下。
”书记说。
琼浆再一次的被惊讶了。
(不用看。
中国的传统封建思维将隐私和窥私都当做是见不得人的事情。
这其中即包括性器官第二性器官这样的实体;也包括性动作性语言等非物质的东西。
人们普遍不能接受。
例如人们生活中哪怕是夫妻生活中很少提及‘yīnjīng’‘yīn户’而是用‘那个东西’‘那个方’来代替。
即便是偶尔使用‘几把’‘bī’这样的戏谑性的语言也是在非正常的语言环境中使用。
)
浴室里的女人还在自己折磨着自己。
琼浆故意不告诉她马桶盖上有这项功能所以女人只能自己手洗。
她下意识的要按照琼浆的话去做但是背对着一双贼忒忒的眼睛又不愿意那么做。
最后还是职业道德占了上风她仍然面对墙壁骑马蹲裆式的向下坐直到大腿与面平行。
憋上一口气用涂抹了沐浴露手指chā进了自己的yīn道。
尽管这样不利于女性的生理健康姿势和表情也像意大利的水上芭蕾表演一样颇为不雅。
“嗯嗯”书记冲女人努了努嘴示意琼浆去看。
“”琼浆撇了撇嘴。
意思是说‘有什么好看的!’如果再加一句应该是‘女人那个方你还没看够吗!’当然她确实错了。
男人真的看不够。
女人的手指“咕吱咕吱”的在自己的yīn里戳了几下
“自己冲洗吧。
”琼浆回到女人的身旁打开淋浴调好了水温。
女人接了几捧清水冲洗干净自己的yīn部。
这才开始沐浴身体期间忘不了按照琼浆交代的要求将毛发多的方都仔细的涂上香波仔仔细细的清洗了一遍。
现在她身上的每一根毛发都清爽滑顺秀丽端庄身轻骨瘦妙不可言。
这时她才用一块浴巾包住身体xiōng以下的一截她的个子不高浴巾正好遮住乳房到下yīn这一截;又用一块毛巾缠住了及腰的长发大大的一包盘起来卷在头顶。
因为浴巾宽度不够如果想挡住下面xiōng口便有大半露了出来。
可是因为浴巾已经到了xiōng部的下半部挂不住浴巾女人不得不再用一只手护住前xiōng这才颤颤巍巍的赤足走出了浴室。
书记和琼浆全都直勾勾的看着这个香艳照人初入风尘的女人。
琼浆不免心想‘书记真的是太有眼光了!’她立即回想到前一天的夜里也是在这个房间她冲洗完晃散了头发之后用吹风机把头发吹干才出的浴室。
那时书记大呼‘过瘾’。
没想到才一天他又变成喜欢捂干的了!
书记实际上喜欢的是女人头重脚轻的样子。
看到香艳的女人已经到手自然喜不自禁“坐~~~~到~~~~~这里来。
”他说。
“坐这。
”琼浆一把拉过那个女人。
她发现书记眼睛发直话也说不利落便指着书记身旁的一块方说。
作为警官她浑身散发着一种她自己体会不到别人却看在眼里的威严一股不怒自威的杀气。
女人真的款款的在书记的身旁坐下了。
垂着头蜷着身子双臂抱在xiōng前一言不发。
“昨天那个是你的男人吗?”书记开口了。
他要缓和一下这里的气氛现在这里杀气太重。
同时他把自己的一只手很自然的放到了女人瘦俏的光秃秃的肩头。
“你的钱是今天一天的可以吗?”女人回答的却是另外一回事。
原来那天四狼已经告诉她了。
她当时那样做是很愚蠢的。
以她的姿色完全可以挣大钱一次收一千。
一天可以做几次。
这样的话3000块钱一天就可以收回来。
完全用不着跟司机跑一个月。
跟司机跑的都是那些徐娘半老人老珠黄的货色绝不是她这种风姿卓著的。
四狼当时还答应帮她找活五五分成。
他们还负责她的安全。
可惜将军未捷身先死四狼自己反倒先折进去了。
“可以。
”书记会回答到“他怎么了?”书记问的是她的男人。
十分自然的顺着女人消瘦的肩头摸了上去。
这个女人的美点不在这里他的手指移向了女人的脖颈。
她的脖子又细又长锁骨突出非常抢眼。
男人往后倾斜了一下身体想向下看看她的胯骨。
她的胯骨那天给了他很深的印象。
不过胯骨的美坐着是看不出来的。
“肾的毛病要做透析。
”女人说的是另外一回事。
她在说她男人的病。
“在这里的医院做?”书记知道肾透析是个无底洞。
费用很高还不能停。
内部通报中有过这样的案例很多病人因无力支付肾透析高昂的费用不是因看不起病而中途夭折便是不得不自己给自己做透析。
没想到政府还不让自己做!这不是bī人死吗?为了防止走投无路激发民变中央最后指示司法部门将其放过不作处理。
告诫方政府不要因此激起民怨。
中央在这些方面还是非常小心的。
书记知道这个所以很同情她。
“嗯。
”女人心里想‘不在这里治病还能去哪?’
“你站起来转过身来我看看。
”男人说。
他还是忍不住自己。
男人挪开了自己的手。
他本来还想看看毛巾里面女人原来打纂的头发可是又觉得女人的下体到了与男人面对面的位置。
虽然下半身被浴巾挡住但是细长的脖颈形状很好的乳房却明晃晃的亮了出来。
特别是她的xiōng部不像琼浆的那样挂了下来没有xiōng罩托着便挺不上去;而是漂漂亮亮的耸立在那里。
小是小了点可是它的优点也挺明显没有乳罩反倒更加光鲜亮丽。
“你没病吧?”(这是几天内第三次或第四次问到这个问题了)书记蹭着床单把自己的两条腿分开把它们张到女人身体的两侧用自己的两条腿夹住女人的两条腿。
这样女人的腹部变成了正对着自己。
同时他的手自然而然的接触到
了女人的腰直接放在了她的胯上。
她的胯很宽。
琼浆原本背靠着旅馆的桌子面向那两个人。
看到这一幕她记起书记曾经也是这样要求自己的。
原来她以为是因为喜欢自己现在看起来是为了欣赏女人。
她觉得很无聊却又不能走她也不想和一个陌生女人总是这么的相互看着一会我看看你一会你看看我。
这里面多多少少有些敌意便转身坐了下来改成背对着两个男女打开了旅馆的电脑忙活自己的去了。
“这么说得病的是你丈夫?”书记并不像一个嫖客到好像是在体恤民情。
他同时摸了摸女人的身体。
这一步只是试探所以他没有摸女人的敏感部位只是用手指在光滑的女性小腹上扫了过去小心翼翼的拍打了两下好像那上面沾了什么脏东西一样。
“是我丈夫。
”女人不加防备的说。
“有孩子了吗?”
“还没有呢。
”
“为什么?”
“他不行。
”
琼浆竟然猜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