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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像不像都不重要。
皇后曾经的威胁，可以说毫无用武之地——因为一个被爱情填满了头脑的皇帝，面对自己心爱的女子的时候，真的和昏君别无二致。
夏侯玄策有一点记得很清楚。
他自己承诺过，要相信安沫瞳。
到时候，就算有人说闲话，他也可以把酒婆婆拿来当挡箭牌啊！
毕竟，现在贵妃……不，应该说曾经的贵妃，都已经算半个高手了。
……
“婆婆，这两个女人交给我。”
看着地上昏迷不醒的叶贵人和皇后，一身素衣，面无表情的女子，那维护的极好的外部保护罩，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
她就是曾经的贵妃。
“好，小心一点，别把人弄死了。陛下还没罚呢，也得让他出口恶气。”
年轻貌美的“婆婆”，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这样才对嘛。你还小，多点人气总是好的。真的看破一切，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恩怨分明，才是快意人生。”
女子咬咬嘴唇，目送酒婆婆离开。
但她的眼神里面仍旧写满了无法释怀的自哀和愁怨。
随即，那些东西都变成了恨。
对，恩怨分明。
安常在，是陛下喜欢的人。
陛下总会有喜欢的人。
就算不是她，也会有她，她，她。
让自己受到伤害的，是地上的两个女人。
把嫉妒的火焰，烧在了无关的人身上——那才罪该万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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