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哭着答应了。
第二天在太刀要求她掀裙子的时候,压切长谷部也在场。
“您忘记答应过我的事情了吗?”四花太刀虽然跪坐在她身前,但她兴不起任何反抗的念头,这个男人的手段太可怕,她完全不想经历第二次。
在忠诚部下的目光中,她掀起了长裙,裙下是太刀给她准备的吊带袜。白色的吊带袜从胯部穿过,腹部的蕾丝下面是微微凸起的小鼓包,毛发早已被剃净,肉唇呈闭合状态,一条细缝蔓延到视觉无法到达的地方。
“可、可以了吗?”她闭着眼睛,声音颤抖。这更加刺激了两把刀,裤中的肉棒已经赢得发疼了。
“哦?成功了啊。”少女沉浸在巨大的羞耻感中,完全不知道长增祢虎彻是什么时候来的。
曾经对她最为尊敬的两把刀,此刻、她竟然自己掀开裙子,让他们看……
听到另外一把刀的声音,她吓了一跳,在那一瞬间,少女动了起来,想要夺门而出。
长增祢反应神速地把门关上了。
她一步步后退,眼中满是绝望。她甚至在惊慌中把求助的视线投向了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一期一振眼神一动,在那一刻,他差点想把那两人支走,好好疼爱这个可爱又可怜的女孩。
“主……”压切长谷部克制不住地往前踏了一步。
少女退到案桌前,被捕食者盯上的感觉让她浑身发毛。她知道刀剑是在一步一步地试探她的底线,可她连反抗都做不到。
一切表面上的镇定都是她强装出来的,一旦露了怯,不知道会造成什么样糟糕的后果。
她的所有反应都被男人们看在眼中,撑在桌子上的微微颤抖的手指、眼睛里的泪光,连她深呼吸时胸脯的起伏,都转化成了无意间的勾引。
他们就是要一步一步看着这纯洁的人类踏进他们精心设计好的陷阱,让她那洁白的灵魂沾染上漆黑的欲望。
“如果主人在这里自慰,今天我们就不做了。”
一期一振换了个坐姿,他扯了扯领结,解开了顶端的纽扣,又把下身的昂扬从军裤中解放出来。
长增祢大喇喇地坐在地上,一手握着粗壮的肉柱撸动起来,“三比一,我们三个给你看,这么算你得去三次才行哦?”
“难道主更想近距离地和我们接触吗?”长谷部又往前踏了一步,勃起的欲望将他的裤子撑起了一个不小的弧度。
“坐上去,裙子撩起来,双腿张开。”一期一振的指令下达。
一句接着一句,旁边长谷部又一副随时替您代劳的模样,她终究还是坐在了桌子上。
一旦被他们碰到,就不是去一两次这么简单的事情了。
“主人,把阴唇扒开。连怎么自慰都不会了吗?”
“看不清楚呢,再拉开一点。”
“都被我们肏那么多次了,主的小穴颜色还是那么嫩呢。”
“手指放进去啊。”
“啊,流水了,亮晶晶的。”
她闭着眼睛,各种污言秽语闯进耳朵,甚至都分不清是谁在说话。
“把上衣脱掉吧,奶头很痒了吧?想不想让人捏一捏吸一吸?”
“您不脱我们随时可以帮忙哦?”
“看它多可怜,用手揉一揉吧。”
“再添一根,主人的小穴那么贪吃,一根手指怎么能满足呢?”
别再说话了。
我会好好做的。
她睁开眼睛想要谴责不停说话的刀,却被吓得立刻又闭上了眼。
男人们手中的动作凶狠,齐齐盯着她的视线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她吞吃入腹。
收到惊吓后本来有些弥漫的欲望散了,强烈的羞耻感涌上心头。她一手揉捏着胸部,一手在小穴里进出,黏腻的水声在空荡的房间里被无限放大,她好像能感受到那三股灼热的视线,烧得她手足无措。
隐秘的快感渐渐升起,青天白日下,在“忠诚”的近侍的目光中,她赤身裸体、不知廉耻地张开双腿、甚至用手抚慰自己……
混乱的情绪包裹着她,名为理智的思维被揉成一团,扔到了不知名的角落。
淫液从穴口溢出,划过会阴滴在了桌上,不一会儿就聚成了一滩。
男人们竭力克制自己上前肏哭她的欲望,按部就班地实施他们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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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的在去了三次之后才被放过。
在男人们的要求下,她常用的毛笔,案桌的桌角都成了肏弄她的玩具。
此事过后,她倒是放开了一些。夜间被弄痛了或者用了她不喜欢的姿势,她都会和刀剑们诉说,好像他们是处在热恋期的情侣。
白天也偶尔会有一些无理的要求,带着跳蛋或者按摩棒之类的玩具出门,在院中给某把刀口交、被某把刀指奸,或者干脆被拉进仓库、按在树后狠狠地挨一顿肏。
表面上永远是一团和气,好像谁也不知道在午餐时会有刀用手指奸淫她到高潮,出门后被抱在怀里不是因为崴了脚而是他们打开了玩具的开关。
连在好友来拜访时都没有看出问题。
当时的近侍正好是光忠,好友也没有避开他,直接就问她近期的状况。
两人不在同一区,也不会时常见面,几个月一见也正是以往的频率。她的交流软件全被刀剑监控着,好友自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虽然好友有些奇怪两人暧昧的距离,但确定了情侣关系后,肯定会时刻想要待在爱人身侧的吧。
她不会知道端坐着的烛台切在看不到的桌下正用手指摩挲着好友的小穴,并试图把手指插进穴口。也不会知道还有一把短刀藏在桌下,正在亲吻她的脚趾。
少女和本丸刀剑淫乱的程度远远超出好友的想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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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神者看着好友的背影,她尽可能地做出和以往不同的举动,甚至都没有出门送她,希望好友能理解她的求救方式。
她不知道刀剑们和好友说了什么,像是完全说服她了的样子。于是,她最后求救的途径也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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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理智早已崩溃,说不定比刀剑们更疯狂。
这么长时间以来,刀剑们连战场都不让她去,本丸的运行全由他们来维持。
她终于等到了出门的机会。
于是她设计着,让自己死在了经过强化的敌刀的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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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发生的瞬间,刀剑们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娇小的少女被薙刀贯穿挑起,又被重重地甩了出去。
烛台切一刀斩断敌人的躯体,刀都被他扔在了一边,他跪在地上,颤抖着双手把少女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