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这算是,每年的正常吧……”梅青时低声说,“这可是支配者专业选班长的仪式啊。”不知道为什幺,温知新总觉得笑得一脸温柔的梅青时,说这话时语气特别邪气。
“可,吕安教官……”温知新咬着嘴唇,有点担心地看着,在同学们的“重压”下,吕安已经脱掉了迷彩k,赤着脚在讲台上打着军拳。这回没有迷彩k的阻挡,他b起的x器就完全凸显出来,把那个军队发的军绿se短k撑起一个弧度。
“是向上放的耶……”
“还挺大的……”
同学们的窃窃s语让吕安的军拳越发凌乱,最后他完全打不下去了,笔直地站在那里,呈现军姿的动作,这也让他一身结实的肌r展露出来,而更明显的则是军绿se内k里,那个向上竖着的条状物。
此时吕安已经完全进入了状态,眼神迷离,喘x粗重,笔直而顺从地站着,就像等待宰割的羔羊。
这时候,起哄的学生们反而不说话了,大家互相看看,又低调地扭开头去,没人敢出头,做收尾的工作。
“你丫还站这儿g什幺,没给人看够幺,站讲台后面去。”一个声音突然响起来,温知新记得这个声音,之前在众人的喊声里,这个京腔的嗓音也十分有辨识度。
只见有人站起身来,迈着很是大气豪迈的步子,就像个拎笼架鸟的贝勒似的走到讲台上,瞪着吕安。
吕安看着他的眼睛,身抖了一下,慢慢转过身,绕到了讲台后面,下半身被讲台挡住了。
“还想给人看啊,给爷背过去。”这个人用一种京腔特有的玩世不恭语调叫骂着,也走到讲台后面。
吕安已经背过身去,背心勾勒出他紧实的公狗腰,露出两块凹凸起伏的背肌。
听到这个人的话,有人发出了不怀好意的嘘声,故意起哄。
“行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