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乱仑系列

第 57 节

“甚么事就坦白就说出来,怎么要等到饭后?”

表嫂微笑着瞟了表哥一个眼睛的说,我的脸炽热得好像吃酒一般,故意打着不自然的笑脸,离开了食室。

饭后表哥果然到我房里来。他坐在布椅上,斜着身子在抽纸烟。

我故意拿了课本要研究课题。他开口便说:“以后做事,应该自己反省一下,我们是名门之家,倘一朝家门出丑,声誉损失,那还了得。

新雇来的乌衣姨妈,你万不能鬼头鬼恼,不知死活。

如果将来再发生第二回阿兰的事,不但对不住我,就是你那死去的父亲,也要呕血九泉呀!“

“哥哥放心,阿兰的事,我已自怨自艾,认罪悔改了,现在,我那里再敢想入非非呢!”

“能够改过,回头是岸,努力着你的前程,中学毕业后一你要考进大学呀!姨丈是江南名士,你最少应有一技之长,才是道理。

表哥说完一大篇话,对我精神上的教训,实在不少。

我为了此话的感动,回忆到下午回家时在巴士车上的理想意志,恍然悔悟我过去的错误,于是和他发出了誓言:“哥哥放心吧,以后如果我再踏旧辙,哥哥可用鞋子打我的嘴巴!”

表哥听后点头便走。

我开着光亮的电灯,掀开了课本,一个人就静悄悄的用工了。

夏天的气侯,是这么的酷热呀!蚊子不住的欺悔我,一手挥着扇拍拍了蚊子,一手按着课本,这样勉强了几个钟头,精神觉得有点疲倦了,打算要上床就寝,于是关了电灯,缓步到卧室外去吸吸一口新鲜空气。

楼上的表哥嫂,大概已是熟睡了吧。可是小花狗还没有睡,它也和我一样的散了散步,摇摇了尾尾。

乌衣姐的卧室,电灯依然还是开着的,窗门虽然关闭着,可是没有上门锁,因此中间就裂开了一条缝隙,内面的灯光,便从这缝隙透了出来。

我由好奇心的驱使,偷偷地的从这灯光望进里面。恰巧对着睡床的中央,她们两人所表演的戏剧,就活生生的呈现在我的眼前。

她们上面都穿着衬衣,下面的裤子拉开了一半。年长的压在年小的上面,两人都抱紧了手,一上一下的磨擦着,两个嘴巴也很热烈的亲着嘴呀!

我觉得有点奇怪了,为什么女人和女人也要弄着这出把戏?

她们越磨擦越出力了,睡床便叮嗒作响,最后她们都伸直了脚,吻吻了嘴,闭起了眼睛的平息下去。

我看得忍不住了,几乎要破门而入,可是始终没有勇气,因为还找不到甚么事来向她开口的。

心里想:她们这时正是春情勃发的当儿,倘若我能够这时进房,那甚么事都不用说了,我摸着了头恼,踌躇了几分钟,不甘心同房就寝,又末敢轻声叫门。

忽然小花狗汪汪汪的叫了叁声,乌衣大姐开门出来了。

她见我在门前踱来踱去,带着奇怪的心理启口的说着:“少爷,怎么还没有睡,时候不早了呀!”

“是的,天气很热,所以我在外面纳凉。”

鸟衣大姐打着笑脸,缓步走到厕所去。我尾其后也到厕所里去。

“大姊,厨房里没有开水呀!”

她小便后到厨房边来,笑咪咪地越显出脸庞上的两个可爱的梨涡。啊啊,我昏了,我的理智已是昏昧了,哥哥的逆耳忠言,这期间。我已是忘记了。

在厨房边的一角,我猛然大着胆子把她抱住。

“喂!”的一声,她把我推开来。

然后呈着笑脸,眼睛注视着我说。

“少爷!你小小小年纪”为甚么就这样?你也懂得甚么是爱情吗?“

我不说甚么话,牵着她的手,表示对她很恳切的要求。

厨房里的电灯,闪闪地在发出五足火的光,她羞答答般的低着了头而无言。

我再把她抱住,在她的嘴上吻个不休,大姐也似乎有热起劲了,送出了她的舌头在我的嘴里抽送了一场,然后吮着我的唇,又吻着我的眼睛,再把嘴巴凑在我的嘴角上细细声的说:“到我房里坐去吧!”

“二姐知道了,有没有妨碍?”

“她是我同性的老婆,你是我异性的朋友,不要紧的。”

我们就在厨房偎偎依依互抱到房里来。她把电灯关上,拉着我的手,要我赶快上。“

“二姐不是在床上睡吗?她知道了会不会弄出了事?”。

“她是我的老婆,你要知道我们乌衣的妇女,有了秘密的约誓,同性夫妻,要有福同享,有苦同尝,不然,双方就要变成仇敌呀!”

乌衣大姐的嘴巴凑在我的嘴角上说得这样流利,她说话时姐嘴唇筋肉的抽动,动弹了我的脸上时,我觉得有一阵说不出的快感。

她说后吻紧我嘴,用力抱了我上床。

乌衣二姐睡得不能动弹,大姐轻轻把她一推,然后放我睡下,我转向内面,揽住二姐的腰,摸了她的||乳|峰,她依然不动的睡着,大姐把自己的裤子脱下了,抱我转向外面来。

我们就嘴对嘴,亲热了一个时间,然后压在她的身上,拉出了大鸡芭,驱进到荫道里去,我不住的在她的上面用力轰炸,床也不住的摇动着。她好似已丢出第一种水了,忽然把睡在里面的二姐惊醒起来。

这张床没有一线的灯光所以她误以为我就是她的同性丈夫,搂着我的腰时,便拥我压到她的身上。我摸了她的宝贝,把大鸡芭插进了宝贝里去。

“哟!”的一声,她惊得一跳坐上起来,捉住我的手,大声的说着:“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二妹!不要大惊小怪呀,他是少爷,轻声点,不要给楼上的大少爷知道啊!”

鸟衣大姐说后,要抱我再工作下去,可是当二姐吓得跳起的时候,大鸡芭巳被折得有点微痛,这时已不能再动弹了。

小花狗在床前跑来跑去,似乎要讨东西吃般的又吠了几声,我怕表哥惊醒起了,连忙离开她们,走回卧室去。

八里飘香第十二章床前小花能解语楼头鹦鹉亦新歌

八点多钟的时分,我还不起床。

因为昨宵睡眠不够,今天又是星期日,所以我索性睡到大半天卜才愿意翻身起来。

洗脸漱口后,泡了一杯牛||乳|吃。

乌衣大姐碰见了我的面时,微笑有似乎很亲热般的要向我说话,二姐也是同样的眨着她那会说话的眼睛要向我开口。

我用手作势,轻声的说:“我们白天遇面时,切不可说话,哥哥嫂嫂听见了,怕他要疑我们有往来。有甚么话一我们夜里细说好啦!”

吃了牛||乳|以后,打算要看看书,预备明天的学期考试,表嫂抱着小娃娃下了楼,走到我卧室,见我开书本,那双媚人的眼睛,注视了我,笑咪咪的说:“今天好用工呀!”她说后踏进门来。站在桌前细声再说:为甚么这些时不到楼上去,难道不要我了吗?阿兰的事?我马马虎虎放过你,你要知道我的功劳哦!“

“嫂嫂,我很感谢你!这些时来不到褛上去,原因就是哥哥常在家。阿兰的事,又使我费了讦多头脑。学校里又要期考试,所以没有留心到嫂嫂去,真是该死。”

表嫂摇动了手,摇摇怀里的小娃娃,缓缓踏出门外。

乌衣二姐预备到市上买中午的菜,大姐则坐在厨房边洗衣服。表哥已于早上七点多钟趁中车到嘉兴收账去。

小花狗也在门前偃睡着纳凉。

表嫂的小娃娃已熟睡了,她一面摇动,一面走上楼去,这时候,家里的空气人也沉寂得像夜里一样了。

我马马虎虎地把明天要考试的生理学,阅读一遍以后一站直起身,伸上了手,吹了一个呵欠,然后闲步到楼上去。

表嫂闷闷的坐在长凳上,右手不住的在摇着摇篮。

见我上楼,遂打开了笑脸。

我坐到凳上去,捧着她的脸庞,亲了一个嘴。表嫂说:“你哥往嘉兴去,大概要叁天才回来。这叁天的夜里,你都要到楼上来。当鸟衣姨妈睡觉后,你便可偷偷的爬上楼。”

“我知,我知!”

我和表嫂抱得紧紧,吮着她的嘴巴!吞了她的香涎,嗅了她的脸孔,右手又摸摸了她下面的东西。

“现在先不要了,让下人看见了不好意思!”

我觉得这话甚有理由,于是告辞转身下楼。

太阳落下去的时候,西天似锦的晚霞,也一片片缓缓而变为灰黑了。上海滩头的霓虹电灯,依然是那般的闪耀辉煌。

在这万家欢乐的夜里,正是有闲者埋身在纸醉金迷的去处、兴人肉飘香的场所。

我不过是二八青年,未明世故,虽时常思要染指,开开眼界,可是毕竟没有勇气而独自踏雪寻春的。

我躺在九里香下的布椅上,对着这黄昏的景色在出神回思。

“表哥往嘉兴去……”

我的恼海里不时都浮动着“哥哥往嘉兴去”这句话。

我预期这叁天就是我的天国,我要在这叁天中去细味着嫂嫂的温情,与扫荡乌衣二姊之军。

我应该虔诚信任了黄大夫的妙药了,大量的咽下了一战叁百合的灵丹,和她们都杀个片甲不留,如果不幸,将来仙露,鞋底之刑也在所不顾啊!

我一面想,一面在预期这快乐的来临。

九点多钟的时候,乌衣姐已做完了工作就寝了。

她房里的电灯都关上的,或许她会明白这黑暗的夜里就是魂的世界呀,我静悄悄开卧室,约莫是十点钟的时分,我咽下廿粒左右黄大夫的灵丹之后,偷偷地爬到搂上去,表嫂的房门没有关上了锁,轻轻一推,门便裂开来了,我一跃便走近床前。

忽然电灯黑暗了,嫂嫂“哈哈”在床上笑出声来。我立即爬上床去,摸她了一回,才找到嫂嫂坐在床头。

我抱住了她大腿枕了下去,你的手摸了我的头,摸了的脸颊,伏下去,吻了我嘴,小声的说;“荣弟,为了阿兰的事,今晚我要罚你。”

“罚我什历事?”

“第一要罚你吃我一百口涎,第二要罚你代小花狗作事,愿意吗?”

我坐上来,把她紧紧抱住了,嘴凑在嘴上说:第一件我愿意呀!义心肝肉的好嫂嫂,你给我吃吧!“

说后用力吃着她的嘴巴,她也把口涎都送到我的嘴里来,我都一口一口咽了下去,右手扒下她的裤子,用食指磨擦阴核,一曾儿,yin水已是湿淋淋的湿透了我的手掌了。

嫂嫂把含在我嘴中的舌头缩回之后说:“快点实行第二件。”

她推了我的头说,我便蹲到床下去,她坐在床沿上,两支脚架在我的肩上,我就好像担着轿子般的凑近了哪话儿,嗅了一嗅。

小花狗忽然汪汪汪的吠了,它似乎不喜欢把它常吃东西,给找抢去般的吠着,它在我的脚边摇摇了尾巳。

我就把嫂嫂的脚拉开,站了上来,让小花狗去代我费些唇舌罢了。

这次,我清楚的望着小花狗的头在嫂嫂双腿的交叉处钻,随着小狗舌头在嫂嫂那肉色的花蕊上舔舐,嫂嫂的小腹也在起伏波动。

这时的嫂嫂虽然仍穿着上衣,但却酥胸半露,玉腿全裸,嫂嫂的出身和现在都养尊处,她肌肤赛雪,珠圆玉润的双臂上生有纤纤的莲花玉手,那粉嫩的小腿接下去是小巧玲珑的肉足。

我再坐在床沿,吸吮丁嫂嫂的舌头,五分钟过去了之后,搜嫂已是万分起劲了,她像饿虎般的推开了小花狗的头,抱紧了我,我坐在床的中央,她便坐在我的腿上拉着大鸡芭插进去。

她两手向后抵住着床,斜着身体一进一退你摩擦着。我双手扶着她的屁股,也帮助着她的一进一退。过了一会,嫂嫂“啊咿”“哎哟”的气喘吁吁了,她几乎要死去活来般的拼命出力。

“啊哟,啊哟,快吮我的||乳|头呀!”

我听见了这个命令,急忙将手抱住了她的纤腰吮着她的||乳|头,她两手也急急把我抱住,两脚用力紧紧夹着住了我腰际,沉默了下去,在这沉默着刹那间,她几乎连呼吸都静止了。

她有点疲倦了,缓缓的松开了手。

我便轻轻地放她睡下,用着小娃娃所用的白布拭抹了她的的宝贝,湿漉漉的,大概巳是丢下了第叁水了,这时候的我,或许是黄大夫的神灵正在作祟吧,因为末至叁百回合的时间,我始终未能尽情罢休的,想着鸟衣姐那般的巧笑轻颦,心里不禁要脉脉跳动啊!

我再在嫂嫂的嘴吻了一吻说:“嫂嫂!你安心睡吧!我回去就寝了,明晚再会!”

她大概太累了,翩身向里面睡了,我轻轻把门关上,叫了小花狗一同下楼。

我预期这乌衣姐一定等得不耐烦了,那知道经过她们的门口时,一阵鼻鼾声从里面透了出来。

我轻轻一推门,门便自开了,里面没有一线的电光,在黑暗中我便摸着到床前卷起了蚊帐之后,自己先脱去衣服,然后爬上了去。

她们俩是拥泡着睡的,我推开了睡在外边的大姐,自己睡到中间去。

当我推动了她们时,两人都一觉醒来。互相抱我拥到怀里去,我吻吻了大姐之后,转向里面再去吻二姐。

她的手臂紧夹了我的颈,两掌按紧我的后脑,几乎要把我的两片嘴唇都吞到肚里去似的。

这时侯,大姐也不甘闲着无事的握住大鸡芭玩弄了一回。

我的嘴唇被二姐吮得有点痹了,再伸了舌头去代替了嘴唇,这样差不多要玩了十分钟,大姐似乎有些等不住了,忽然她颠倒了身,把握在手上的那话儿含到嘴里去,嘴尖儿就gui头褚颈的边缘舐了一环。

她们都一面这样的玩着,一面各自脱去了裤子。我的手探摸到两人的阴沪,可是她们都巳湿淋淋的了。

我磨擦了一回阴核,她忍不住的把我嘴唇轻轻的咬着,口里吁吁的吹着气息。

我忙把大鸡芭在大姐口里拉出,插到二姐的小桃源去,然后起身在上面,不住的的用力冲击了。

于是大姐转头睡下去,揽住我的头,吮了我的嘴。我便把舌头伸出到她的嘴里她越吮越高兴了,忙来我的手倒她的阴核摩擦。

约莫是过了几分钟的时分,大姐“啊哟”了几声,一气喘吁吁的说着:“过来和我玩玩呀!”

我立即骑过大姐的马身,长驱直入,大刀阔斧的大杀一场。再坐正了身,把她的两条都放在我的腿上,一推一进的干个不休。

二姐也蹲起身来,她把小桃源凑在大姐的嘴边,上面就嘴对嘴来和我接吻,下面的桃源洞里,就给大姐的舌头去自由出没。

我们叁个人,这样恰巧成了一个叁角形。这期间,她们仍不知丢了几次水了,我也觉得全身都麻了,一阵阵千万的精虫,尽量的都射到大姐那里去。

欢娱过后,我潜回自己的睡房,又想起我对哥哥的承诺!

啊!我还是赶快放假回家吧!

-终-……………………………………………………………………………………………………

凡夫在旧书摊发现此书,惜已残缺,整理时不得不加添一词半句,若原着老前辈尚健在人间,祈望多多原谅,凡夫不忍见到您的心血在尘世间烟没啊!

凡夫何许人?

主观上不想第叁者知道个人资料的普通人。

来无尘,去无踪,甘于吠骂声中为“中文情se文学”的同好埋首晨昏的普通人!

【完】

荒地招耕

我叫谭胜雄,家里有母亲,一个体弱多病且中轻度智障的哥哥谭胜勇,一位美丽﹑聪慧又温柔的嫂嫂,许珠敏。

1970年代,我们住在高雄县的一个乡下,父亲过逝后,留给我们两笔总共约两甲八分地的水田及香蕉园和一间独立盖在田园间,占地一分多的四房两厅的瓦房。这在当时,算是一个小有余裕的中等家庭了。

话说,1966年(民国五十五年,当时我廿四岁)四月,我刚从当满三年兵的海军陆战队退伍下来,准备到正在蓬勃发展的高雄加工出口区找一个固定的工作。为了代步,我买了一部当时极为流行的80 机车。待业期间在家里,我尽力接下大部份的田间工作,让身体一向羸弱的哥哥及已经很辛苦的母亲与大嫂能多休息。

哥小时候因感冒发烧过度致痊愈后,有中轻度的智障,加上体质单薄,一向是村里同龄小孩子欺侮的对象。我比他小一岁,哥俩从小就感情很好。由于我体格一向强壮,都是由我照顾哥哥。平时不喜欢念书,打起架来彪悍又俐落,却从不主动惹事生非,但只要谁欺负哥让我知道,一顿拳打脚踢狠k回来是起码的回应。逐渐的,村内人都知道有我们兄弟这一号人物,而且少惹为妙。从此,才省掉一些无谓的麻烦。

嫂是邻村人,比我小一岁。小时候因家境不好,所以初中毕业后就留在家里帮忙家事而未继续升学。是妈打听到她是个好女孩,托人上门提了好几次亲才给娶了回来。嫁入我家才一年多。妈对她就像亲生的女儿一般,疼得不得了。而大嫂长得很漂亮,个性又温柔,田间的工作几乎一肩挑,从无怨言。对家里的成员非常柔顺。多了这个嫂子,家里的气氛活泼了许多。

刚退伍回来,由于跟嫂子还不太熟,难免生份。但由于责任感,加上有意表现,我几乎接下了所有繁重的工作,因此妈及哥﹑嫂都高兴得不得了﹗

不定时的,妈会送些自家收成的作物到嫂子家。我回来以后,自然而然地接下了这个工作。有时也会载着嫂子回去。而无论白天黑夜,我总是随叫随到。因此,我们的关系也无形中拉近了许多,而更像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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