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如此多娇

江山如此多娇第5部分阅读

戴了一顶绿帽子。

“主子,也不一定是她。”,萧潇看我的脸色不对,小心翼翼的道。“像唐棠慕容芷还有练无双据说都是绝代佳人┅┅”

我知道萧潇在开导我,可听到这些陌生的名字,我不由的疑惑的望著她。

萧潇的脸上挂著歉意,缓缓偎进我怀里,撒娇道∶“好主子,萧潇下次不敢了。”

我隔著衣服拽了一下孚仭交罚馈谩八姥就罚降自貅峄厥拢俊br >

萧潇脸上多了些红晕,“都是主子说自己是滛贼,玲珑姐妹脸皮薄,又怕主子知道江湖上其他的美女,动了坏念头,便不敢和主子说。”

我轻揉著她娇腻的孚仭剑Φ馈谩澳淌遣皇且才履讨髯由肀咭欢雅搜剑俊br >

“萧潇只要主子对我好。”,萧潇媚眼如丝。“其实,百晓生除了江湖名人录武林新人榜之外,还编撰了一个江湖绝色谱。”

我精神一振,百晓生竟然也是同好看那帮武林中人对名人录的执著,想来这个江湖绝色谱也不会让我失望。

上面是不是有玲珑

是,玲珑姐妹是第四,所以她们姐妹也不好意思和主子讲这个绝色谱。

玲珑姐妹只排在第四,让我对绝色谱产生了好奇。“第一该是魏柔吧”

“主子猜错了。魏柔是第二,榜首是唐门家主唐天文的大女儿,人称「怜花公主」的唐大小姐唐棠。”

我一愣,唐棠齐萝加上萧潇,这些武林大豪的後代怎麽都是美女转念一想,自古美女爱英雄,想当年这些武林大豪年轻的时候必是江湖美女追逐的目标,他们娶回家的必然也是美女,就像我的五位师娘,无一不是绝代佳人。之後,美女生美女也就顺理成章了。

想通这一点,我不由得对江湖多了一分期待。

“排在第三的是慕容世家家主慕容千秋最小的妹子慕容芷。”

我见过慕容千秋很多次,因为慕容世家的总舵就设在扬州城里,离沈园只隔了两条街。当然那时我以为他不过是个扬州城里有名的大富商;而他一定也认为我只是沈园的少主人,一个经常出没勾栏院的秀才──因为我们碰面的地点通常是在听月阁,而慕容千秋正是听月阁的老板。

听玲珑解说江湖名人录的时候,我就暗自吃惊。滛贼需要一双锐利的眼睛,让你发现一个美女的优点缺点,当然用在别人身上,就会发现许多不被人注意的东西。我知道一个练武的人如果不运功的话,看起来和常人没有什麽区别,不过你仔细观察,就会发现很多蛛丝马迹,眼中无意闪过的精光,布满老茧的虎口,粗细不一的胳膊都会泻露你的底细。然而这一切在慕容千秋身上都看不到,臃肿身子的每一次移动我都替他喘两口气,而正是这个胖子,就是和大江盟的齐放齐名的慕容世家家主慕容千秋。

“有没有搞错慕容千秋还有妹妹”,我在扬州生活了十七年,认识慕容千秋也有五六年了,从没听说他还有妹妹,他有个弟弟我倒是知道,慕容万代,那也是在江湖名人录里高居第十六的一流高手。

“再说,就那个死肥猪的妹子又能漂亮到哪儿去”

“主子,我也奇怪。不过,听玲珑姐妹说,百晓生做武林各种排行榜,从来没有出过错,想来慕容千秋真的有个妹妹,而且还是个漂亮妹妹。”

看来慕容家最擅长的是扮猪吃老虎和扮老虎吃猪,他能变出个妹妹也不算太奇怪。

“在玲珑後面排第五的是大江盟齐盟主的女儿齐萝。”

我笑了,今天早上我看到她了,果然是个绝代佳人,可惜名花有主,如果没发生况天被刺一案的话,我想齐放很可能在自己的寿筵上宣布自己的女婿人选了。

“是吗”,萧潇颇洛un奇,“这个幸运儿是谁”

“武当宫难。”,说话间,我想起了韩元济担的眼神,两大门派联姻是好是坏,我一时也分辨不清。

“咦”,萧潇一愣,“是吗玲珑姐妹还说宫难和唐门的唐三藏大江盟的齐小天都是武林中的单身贵族呢。”

“齐萝是恒山派掌门练青霓的弟子,听韩元济说,练青霓是武当掌教清风真人的亲妹妹,而宫难是清风最得意的弟子,他们之间很可能早就认识了。”

萧潇惊讶道∶“齐萝是恒山派的弟子玲珑怎麽没说。不过,恒山派还真出人材,排名第六的练无双也是恒山派的,据说她是练青霓的侄女,算起来还是齐萝的师姐哪。”

等了半天,萧潇没再言语。我问,“下面呢,谁排第七”

萧潇一摊手,“主子,萧潇也不知道了,那天正说到这里,就听到您拍门声。”

我“噢”了一声,心思转到了和齐小天同行的美女身上,会是唐棠吗有可能,昨天晚上唐门对大江盟全力支持,显然两家有不同寻常的交情;慕容芷不可能,看慕容仲达的模样,两家并不和睦,再说都是贩私盐的,难免磕磕碰碰;练无双很有可能,练青霓亲自来贺寿,说明恒山派和大江盟的关系也相当紧密,齐小天应该有机会认识练无双,而且恒山派的武功讲究凝神静气,气质上和隐湖就更为相近。

萧潇看我半晌没说话,问∶“主子,我们乾脆掉头回杭州”

我摇摇头,心中泛起一股无奈,我是个滛贼,但不是个小人,说过的话总要兑现,特别是对美女说的话。我岂能让玲珑姐妹在苏州空等缉拿花想容也需要作些样子。“去苏州吧,真是魏柔的话,现在回去也於事无补,以後盯住齐小天就是了,他的目标总大些。”

一入江湖,身不由己。浆声沽──沽的响起,小船载著我满心的思绪向苏州驶去。

第九章

第二天傍晚,我们才到苏州。和船家告别的时候,那个小姑娘还依依不舍,“公子爷,大姐姐,记得坐我家的船哟,我家的船头插著一幅孔雀旗,好找的紧哩。”

到了西江阁,我正问帐房先生有没有姓玉的姑娘订房,却听楼梯那边有人喊我∶“师兄──”,抬头一看,正是玉珑满脸欣喜的冲我摆著手。

“这姑娘不是姓王吗,怎麽又姓玉了”,帐房先生奇怪的嘟哝了句。

萧潇迎了过去,“玉玲呢”

“姐姐病了。”,玉珑的脸上有些焦虑。练武之人极少患病,可病起来却很缠人,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江湖儿女怕的就是疾病缠身,也难怪玉珑著急。

玉玲躺在床上,见我进来,便想起身,我连忙按住她的双肩,一日不见,她好像就清减了许多。头发因为出汗全粘在了一起,嘴唇乾的龟裂了好几处,明亮的眼睛也失去了光泽,只是苍白的脸上多了几道红晕。

“妹子哪儿不舒服,看过大夫了吗”,我一脸的关切,看玉玲的模样,我知道她病的不轻。

玉珑摇摇头,玉玲扯出一个笑容,“没事儿,哥哥,我吃过药了。”

“胡闹”,我一皱眉,却也不忍心责怪她,回头让萧潇跟店家说埙uㄖ茼n大夫,诊金加倍。转过身来,却发现玉玲的头偏向了一边,晶莹的泪珠从脸颊滑过。

我听玲珑说过,她们离家行走江湖快半年了,半年里白天追击滛贼,晚上防备敌人偷袭,本就费心费神,玉玲又是姐姐,还要分心照顾妹妹,身心更是疲惫。而她只不过是个十七岁的少女,她也想有人疼有人爱。此时,我的呵护关爱自然让她感情激荡,不克自制了。

“此乃阴璁,这位小姐体质虚弱,风邪内侵所至,静养一段时日就好了,不打紧。”,老郎中随即笔走龙蛇开了一张单子,“这里的店家都备著藿香正气水,晚上先吃点,明早去回春堂抓药。”

玉珑一脸的疑惑,大夫刚走,她便道∶“哥哥,这郎中是不是个庸医呀我们春水剑派的内功心法最是固本培元,他怎麽说姐姐体质虚弱呢”

“内功能当饭吃吗”,我瞪了她一眼。玲珑姐妹在遇到我之前,手里拮,常常风餐露宿,要不是春水心法真有些奇妙之处,姐妹俩恐怕早病倒了。

萧潇喂玉玲服下藿香正气水,又端来了一碗参苓粥,玉玲坐起来,低低说了声谢谢,便一小口一小口的喝起粥来,眼泪也一滴一滴的掉进碗中。

玉珑这才发现姐姐哭了,慌忙上前摇著玉玲的胳膊,急切的问∶“姐姐,奶怎麽啦”看姐姐哭得越发厉害,转头问我道∶“哥──”

我正欣赏著玉玲欺梅赛雪的肌肤。玉玲只穿了件月白小衣,那小衣比肚兜大不了多少,只堪堪把胸前重要的部位遮住,珠圆玉润的臂膀和胳膊都裸在外面。看玉玲的神态虽然羞涩,可更多的却是发自内心的喜悦,我知道她对我已经不设防了。

坏哥哥,玉珑打了我一拳,嗔道。

萧潇在一旁偷笑,少爷他真是有诸佛庇佑啊。她想起了听月阁的苏瑾,那个名动江南的歌伎原本也是卖艺不卖身的,少爷就是趁著她去南昌宁王府献艺病在路上的当口大献殷勤,才打动她的女儿心继而失身於他的。

店小二把热水壶放在了门口,我看萧潇正调著水温,便对玉珑道∶“妹子,以後和奶萧潇姐多学学,伺候人那也是一门学问。”

玉珑顿时绯红了脸,一扭蛇腰,我才不学哪。眼睛却忍不住往萧潇那里瞟去。

我留下萧潇照顾玉玲,玲珑姐妹是一路骑马过来的,又赶上玉玲生病,玉珑便忙了一天,虽然不得要领,身子却是乏透了,不像我和萧潇坐船悠哉游哉的并没有耗什麽体力。

西江阁外月光如水,沿著前面的大街向西,就是苏州最热闹的神仙庙,庙前南浩街的小吃曾让我和萧潇流连忘返。沿街纳凉的人三五成群的聚在树下,下棋的嗑著毛豆喝酒闲聊的拉著胡千自拉自唱,看著是那麽的悠闲富足。江浙富甲天下,从苏州城里老百姓的生活便能管窥一斑。

进了南浩街,逛夜市的人更多了。我记得在这条街的中段有家叫老三味的小铺子,虽然只作鸡丝馄饨南瓜团子和鸭血羹这老三样,却是有祖传的秘方,平平常常的三样小吃叫老板做的是鲜美异常,便直奔而去。

铺子里都是人,早就没了座位。老板眼观六路,看我有些犹豫,忙挥手招呼我,“公子,您到後院吧,我给您送上南瓜团子和鸭血羹。”

我诧异的望了老板一眼,“你记得我”

“怎麽不记得太太那天还赏了吊钱哪。”,老板憨憨的笑道,手里却没停下,麻利的兜了一勺滚烫的鸡汤浇在馄饨上,那皱纱似的皮透著肉色的馄饨,顿时便一只只张开羽翼在碗中漂浮起来。

我笑笑,这样的老板想不挣钱恐怕都不容易。按著老板指的方向,我侧身在人群中挤了过去。

眼看到了柜台旁的小门,我正想弯腰进去,却觉得侧後有股冷冽的寒气直刺我的後腰。

有刺客

我身子的反应几乎和我大脑的思维一样迅速,在腰上感觉到有尖锐物体刺破我衣服的那一霎那,我身子突然向右平移,以致我旁边端著一碗馄饨正吃得津津有味的汉子一下子被我撞的飞了出去,“哎唷”一声连人带馄饨砸在一张小桌上。

“杀人啦──”,不知是谁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小铺顿时炸了营,那些吃饭的人扔下手里的饭碗,“轰”的一声朝门口涌去。

我躲过那暗中凌厉一击的同时,已经看清了刺客的面目。那是一个几近四十的瘦小汉子,手里提著一尺多长的三刺,脸上一片茫然,似乎是不敢相信自己十拿九稳的一刺竟然落了空。

在明亮的气死风灯下,三刺发出冷厉的光芒,两道深深的血漕说明这是一把杀人的利器。我心头火起,一抬手,一道剑光刺向那汉子的脖颈。

自从我变成了春水剑派门下弟子王动,我腰间便多了一把精钢剑。春水剑派是以剑法出名的,我只好让我心爱的碎月刀暂时隐居起来。

“杀”

我并不想杀他,他是谁为什麽来暗算我我总得问个清楚。剑花虽然指的是那汉子的脖子,但春水剑法的这招“云破月来花弄影”重点是在那个“影”字,他的肩胛骨才是我的最终目标。

那汉子看到剑光才醒悟过来,身形一锉,三刺朝我小腹刺来。

在老三味老板的眼里,那汉子的动作快得几乎可以和自己舀鸡汤的速度相媲美,可在我眼里,他的动作就像是八十岁的老太太一般缓慢,我剑势随之一变,挽起的那朵剑花正好点在三刺的护手上,只听铛的一声,三刺便被击的飞了出去,那汉子更是“腾腾腾”的倒退了好几步,险些一屁股坐在地上。

“小子敢尔”

我上前一步,手中长剑堪堪刺入那汉子的身子,就听身後有人低声喝道,在众人的惊叫声中,我听到两种兵器裂空而至的声音,其中的一件还颇为迅捷。

在霎那间我便算好了其中的时间差,身形一动,手里的剑突然快了几倍,一道血光随著“嗷”的一声惨叫从眼前汉子的肩头喷洒而出,我踢出的一脚在把他踢飞的同时也封闭了他下半身的三大岤道。等我转过身来的时候,和我距离最近的一把像是猎户用的叉子离我足足还有一尺远。

看到同伴受了伤,叉子的主人顿时红了眼,叉子的速度似乎又快了那麽一点点,旁边那人也咬牙切齿的把一口长剑的速度运到最快。而他们的身後还有两个人因为铺子狭小无法从正面攻击,正向两边散开。

洞悉了他们企图,春水剑法中对付群殴的杀招登场了。

“迢迢不断-如-春-水──”。

随著我的漫吟,那两个汉子的眼前出现了一面剑光,那剑光就像迢迢不断的春水,一波比一波汹涌,那把叉子只和我的剑交错了两次便飞上了屋顶,而另一把剑更是在第一波剑光中便随著一只手落在了地上。

当眼前的两人发出渗人的惨叫,那两个准备夹击我的汉子也同时“嗷”的叫了起来,兵器铛的掉在地上。

我当然看得清清楚楚,老三味老板的大汤勺在咕咕冒著热气的鸡汤锅里快速舞动了两下,两道银光便飞了出去,准确的击在了那两个汉子握著兵器的手上,眼光之准,力道之足,决不输於一个暗器好手。

老板憨厚的脸上洋溢著一股豪气,我的剑再度闪过两道寒光後回到了腰间,然後把手伸给了老板,“扬州王动。”

老板的手粗糙而有力,“老三味的南元子,公子叫我老南元子都成。”

我掏出李之扬给我的捕快腰牌,心头响起李之扬的话∶“兄弟,江湖险恶,官家的身份总有用的著的时候。”,却没想到这麽快就用上了,“老南,大恩不言谢。我是浙省捕快,还有同伴在西江阁,我得立刻诳u去。”瞥了一眼在地上呼号惨叫的刺客们,“这些人就交给地保送官吧,衙门里的人若是有事,在这等我或者去西江阁都成。”

南元子憨笑道∶“公子言重了,哪里来的什麽大恩不大恩的。这帮毛贼,我告诉老鲁送他们见官”,心下却一阵奇怪,这文雅的公子哥怎麽会是个捕快呢

我点头,身子已冲出了老三味。

老三味离西江阁并不太远,我却觉得路似乎变得很长,暖风从我身边呼呼的掠过,路上不时传来女人的惊叫,而那声音眨眼间就被我抛在身後。

那个使猎叉的是什麽人他叉子上的力道著实不小,还接下了我半招“迢迢不断如春水”,虽然他的武功比杨威差点,差的也有限。使三刺的家夥也有些功底,这都是些什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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