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沟那么深还自称小爷?
一位绝色女子,面颊绯红,醉态微醺,主动扯开衣襟,小手誘惑地在那束胸上方缓缓抚摸着,画着圈,有哪个男人能受得了?
恨不能帮她一把,衣服全部撕碎,压身下好好宠爱一番。
就算真是小麻雀,也能变成猫头鹰!
更愁人的是,她还浑身飘着酒香窝在自己怀里,在他唾手可得的位置。
曾隔着衣服捏过她的小腰,那柔软的手感依然清晰,要命了,这丫头疯了!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嗯,尉迟哥哥,你不喜欢我这样吗?”眸子不停地放电,甚至抓起他的大手要往自己身上放,管他呢,可能她反射弧长吧,刚才跟闫棋子接吻,直到现在才开始有感觉,就让他给姑娘解解闷!
尉迟尘岂会不喜欢,他喜欢得欣喜若狂——
可不知为何看她这个样子,心里反而有一种说不出的心疼。
那大手在触上她裹胸的瞬间猛然停住,迅将她的衣襟收拢,用袖子擦干她脸上的水渍,“别闹了!你到底喝了多少,还不醒!”
勾搭失败,丫头耍起赖来,“我就闹,我心烦,难道我魅力不够吗?”说着将小嘴凑了上去要吻住他的唇。
气愤地捧住她的脸颊,指不定这丫头现在把他当成谁了吧!
“你到底在烦什么?”
“凭什么告诉你!”
“凭你跟我是一类人!”
尉迟尘的一句话让贺莲立即清醒,有句话不是说吗,酒不醉人,人自醉,她方才的确是不想醒,可一认真起来,连那重叠晃动的影子也变得清晰。
是怎样一双冷静而犀利的双眸,看穿了她的一切,理解了她心底的苦。
同是天涯沦落人,有过相同的经历,才会彼此心灵相通,只需一个眼神便已洞察所有。
小手抚上他的脸颊,那一头褐已经说明了一切,他不属于这里,而她那围着的束胸,更是无法让人信服她应该属于这里。
盯着他的薄唇,自然地阖着,可能是平日喜欢笑的原因,嘴角始终向上勾着,即使是他现在很严肃的时候。
“尉迟尘,你到底是谁?”
小嘴附了上去,此时此刻就让两个命运相似的人用特别的方法交流一下彼此的故事,排解一下那无法向人诉说心事的孤寂。
“副,副寨主……”
两人正吻得忘情,甚至连平日小心谨慎的尉迟尘都没有察觉有人靠近。
尉迟尘即刻将贺莲藏到身后,“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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