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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羌公主要嫁给皇上十分器重的一个副统领了,据说年轻有为,还曾经在西阳跟着定远将军磨砺一年,此人相貌堂堂,和西羌公主站在一起,端的是俊男俏女,少有的匹配。此次大婚,皇上亲自主婚,热闹极了,整个京都都浸染了一片喜气。
有时候,流言一传十,十传百,最终的结果便会变得面目全非,等过往的商队传到西阳时,消息便成了:皇上最器重的定远将军席夜枫要娶西羌公主了,两人男才女貌,羡煞旁人,连皇上都来亲自主婚。
有人质疑道:“定远将军不是娶过妻了么?”
另外的人便接话道:“你懂什么,皇命不可违,西羌公主看上了定远将军,皇上又当着西羌王的面亲自下了旨,定远将军如何拒绝?听闻,婚后定远将军便会带着公主一起回西阳,届时将军夫人该如何自处啊……”
众人惋惜叹气,照这样,皇上的意思恐怕是让两人平起平坐,可是,原来的将军夫人身份地位远比不过西羌公主的高贵,以后又如何平等得起来。
西阳,将军府。
“两位嫂嫂竟然专程来府中找我,叫我吃了一惊呢。”洛清鸢笑看眼前几人,命翠儿上了茶。
王氏和薛氏互相对视一眼,眼中闪过怜惜。
王氏收起眼中情绪,笑道:“洛妹子有了身子,不方便出远门,我们这些个做嫂子的自然要上门看看你。”
薛氏也附和着笑了笑,看向她的肚子,“几日不见,妹子的肚子仿似又大了些,这几个月正是最重要的时候,妹子万万不要因为什么小事儿就动气,对腹中孩儿不好。”
洛清鸢眼眸子闪了闪,心里生出一种奇怪的感觉,只当是自己太过敏感了,也没有多想,笑回道:“翠儿和赵嬷嬷平儿连大声说话都不敢,生怕吵到了我,还有谁敢惹我不痛快,我这些日就在屋里同嬷嬷学做一些小肚兜和棉裤,心里欢喜着呢。两位嫂嫂当真是多虑了。”
王氏干笑两声,“嫂嫂这不是怕你在屋里憋坏了心情发闷么。妹子无事就好,若是妹子近日听到了什么流言蜚语,也别放在心上,要放宽些心。”
薛氏也连忙凑了几句,“你王嫂子说得对,女人犯不着为一些小事愁闷,保重自个儿的身子才是最为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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