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不知道,一个深闺女子竟能有你这番见解,就算我读过四书五经,今日听了你一席话也不由心中称赞。我知道枫哥儿的眼光向来高,却不知这一次真的是从沙子中淘到了金。”
洛清鸢赧然一笑,“太太不怪儿媳方才无语伦次就好,这沙中淘金的称赞太太还是收回罢,儿媳哪担得起。”
席云氏伸手揉了揉额头,嘴角勾起浅淡笑意,“我果然是老了,竟然糊涂地管起了儿子屋中的事。鸢姐儿心里不要怨愤我才好。”
“儿媳不敢。”洛清鸢低头回道。
“冷屏的事是我自私了,这丫头我以后会找个好人家配了,你们小两口子好好过日子。”说完这句话,席云氏吁了口气,仿佛终于想通了什么事,笑着看她,嘱咐道:“枫哥儿平日看起来正经严肃,可是相处得久了,你便会发现,这小子是个不喜遵守礼教的,又加上在西阳那种边关之地呆得久了,性子更是恣意不羁。以后你也甭跟他中规中矩。”
“太太的话儿媳都记在心里了,太太放心便是。”洛清鸢温顺地应道。
席夜枫一直在门外听着,见两人的对话由方才的话题渐渐转向了别的,心里不由松了口气。细细品味几遍洛清鸢前面说的话,席夜枫的心情绝对算不上好。他看起来就这么不值得相信?什么叫她怀孕期间他会宠幸别的女人,他说的话很不靠谱么?一生就她一个女人,在她看来自己根本做不到?他席夜枫别的没有,承诺却是千金,他说自己能做到那就一定能做到,他是真的只对她一个女人有感觉,不然这么多年他哪会一个女人没碰,还不是因为他对着那些女人时下~身起不了反应。
许是多年抗敌战争占据了席夜枫的大部分心力,连他的第一场春梦都来得极迟,那是他第一次见到洛清鸢后的几日,梦中的洛清鸢身子眉眼已经完全长开,随便一个动作一个秋波都叫他有了感觉。
当时收拾床铺的周嬷嬷发现后微惊,忙将此事偷偷禀告了席云氏,席云氏知道后大喜,第二日就命冷屏贴身伺候着,只可惜席夜枫除了让她打水伺候梳洗,其他的时候都给遣退了,而周嬷嬷也只发现了那一次,以后再没看到床褥上的污秽。
屋中的两人继续闲谈,席夜枫的心思也不知转向了何处,看着蓝天中几朵轻纱般的白云慢悠悠飘着,眼里变得愈发深不见底。
等到两人聊得差不多了,席夜枫才让守门的赵嬷嬷禀了声。
席云氏无奈地笑看洛清鸢一眼,“瞧瞧,我才跟你说了多久,这小子便迫不及待地想见你了。待会儿用了膳我还要带你去见见几房中的长辈,那时候他岂不等得更急。”
“太太说笑了。”洛清鸢垂了垂头,似有些娇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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