妞妞

第 4 部分

薛琴的一只手抵住我的臂膀向外推,另一只手悄然地搭在我的腰上,就像是在抗拒,也好像是在鼓励。

我舔了一会她的耳垂,然后用手扳过她的脸,嘴没有离开她的肌肤,一直滑过去,直到碰上那两片滚热的红唇……

薛琴抵住我臂膀的手还在往外推,但丝毫感觉不到真实的力量。

舌头勇猛地冲击着她的唇间齿间,以期打开一个缺口。

就着傍晚的昏暗光线,我看了看薛琴,两眼半闭,长长的睫毛就像春风里的小草一样微微抖动,一扇一扇的鼻子出着粗气,发出丝丝的声音,面如桃花的脸庞更显得羞涩难当,我的心陶醉了,揉捏耳垂的手更加不安分,顺着庞肩头直滑落到把毛衣撑得高高的山峰上,缓缓得按揉起来。

薛琴抓住我落在她胸前的手腕,用力往外推,我反而搂住她的肩使劲往我怀里拉,让她紧紧贴在我的身上,种一推一搂的拉锯战使得我压抑很久的热情多少得到一些释放,胸前的手力度也慢慢加大,即便是隔着毛衣也能感觉到柔软和弹性,这是以前和妞在一起觉得最欠缺的感觉,今日得到,如同久旱得甘霖一般。

我试图撩起衣襟伸进去。

薛琴牢牢抓住我的了手,睁开眼很正色地说:“不行!你要和我开亲。”

在这个时候就是要我娶她,我也不会说不的。

我对着她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再也没遇到什么阻力,手贴着温暖的肌肤探索进去了。

没有那种为了定型而定制的带圈的文胸,也没有那些为了假装丰满而垫的海绵,只有一件薄薄的小衬褂,高低起伏都十分的自然,光滑如丝,柔软似棉。茹头也还没有完全突起,只是在高高的山峰中间能隐约地摸到一点点小硬核。

我忘情地揉捏摩搓,嘴也又一次贴在她鲜红的唇上。

紧闭的两齿终于在舌头不屈的努力下开了一条小缝。薛琴的舌头就如同她的主人一样,静静得呆着,任由我的舌头围着它打转。我一边舔着,一边不时地吸吮一下,在我的的多次吸吮下,她的舌头也终于开始活动开了,到最后她用力地吸吮着就像儿时吃奶那样,我整个舌头都被她吸进嘴里,舌尖发麻,舌根都扯得生疼。

竹林在沙沙作响,不知何时升起的月儿在大山飘渺漂浮的薄雾衬托之中,就像一个偶尔路过的人,羞涩地偷看着我们,四周若有若无的月光,使得空间既广裹又沉寂,我俩就这样紧紧拥抱在一起,时空仿佛已经停止。

若不是夜里仍就带有寒意的春风提醒着我,说不定我会把她按倒在这幽静的竹林之中……

回到家已经不知是何时,躺在床上还是一点睡意也没有,我点着一支烟,缭绕的的烟雾中眼前不时晃动着妞和薛琴的影子。

我细细地品味着刚才的点点滴滴,也不由得回想和妞的时时刻刻。

妞虽然已经有了朦胧的生理快感,但和我一起的时候还是以游戏的成分为重,那种认真的态度只让人觉得天真难敌,也常常可以看到她脸红,但给人的感觉只是她的一些本能的反应,也就是说是一种被动的反应,薛琴已经到了情窦初开的季节,那一颦一笑都参杂着她自己的喜好和感受,她羞涩地迎合和抗拒都在她自己的主导下来进行,

同时也能带给我更加沉醉和痴迷,这种感觉是和妞在一起完全不同的。

真是各有d天啊。

第十六章

携着微微的和风,带着淡淡的清香,赶着悠悠的白云,就像温情的少女,春雨蹑手蹑脚地走来。如银丝,如柳絮。远山隐约成一抹淡云,薄纱似的山雾在周围变幻妙姿曼舞,戴着笠披着蓑的人影在青青的斜斜的山坡上缓缓移

就在我沉醉于每天和薛琴钻竹林的时候,盼望已久的雨天悄然来临。

薛琴没来,吃饭的时候总觉得少了一些什么。人啊,当习惯于某种事情以后,稍有变故就觉得不自在了。

晚上倒在床上,喊了一声:“妞,给我倒杯水。”

很快,妞端着水笑吟吟地出现在我的面前,我接过水一饮而尽,顺手把妞拉到怀里,亲了她一下,小声地问:还是笑咪咪的样子,很乖巧地让我抱着,没有做声。

呵呵,这段时间光顾着和薛琴亲昵了,对妞似乎也冷落了不少。

我一边亲着妞,一边毫无顾忌地伸手直捣黄龙。天气转暖,妞只穿了一条薄薄的秋裤,随着我的手的探进,妞还是和以往一样很配合微微张开两条嫩腿,所以很容易就到了小豆豆的居住地。

我用中指轻轻按了一下,小家伙从手指下面滑开,又调皮地从手指边缘钻了出来,手指跟着追过去,小家伙又从手指下面钻到另一边,我已开手指,小r芽立刻骄傲地回到原来的颤抖中,仿佛在挑逗着手指继续。

我又用手指围绕着小r芽转圈,小r芽灵巧地躲避着,手指不动,她又会回来轻触一下手指,这多像两个小朋友捉迷藏,一个跑一个追,追的要是停下了,跑的又会返回来招惹一下追的,以期鼓励对方继续追赶,在这方寸之间,手指和小r芽都忙的不亦乐乎。

妞的头靠在我的胸膛上,呼哧呼哧出着粗气。

好长时间没有这种感觉了,王子的骨头已经长了起来,一跳一跳的,似乎在责怪我好长时间都让他空准备一场。但我知道今天还不行,那边的床上还躺着一个枝枝呢。

“妞,这些天你给你姐讲故事了没有?”

妞摇摇头,说:“没有,爹没给我讲新故事呢。”

是啊,这些日子薛琴天天来,每次和她钻完回来都很晚,妞和枝枝都已经睡了。

“那你还在摸你姐吗?”

“嗯,”妞点点头,“姐也摸我。”妞又补充了一句。

有戏,我心里暗喜。

“你摸过你姐的小房子了吗?”我一边问,一边用手指顶进已经很润滑的公主的小房子之中,手指在房子中转。

粉嫩而又温暖的d壁缠绕着手指,不留一点缝隙。

妞又把腿张开一些,好让我的手有更多活动的余地,一边回答我说:“摸了。”

“你姐的小房子好不好玩?”

我一边问,一边开始弯曲手指,去抠d壁的上方。据书本上说,这是什么g点啊u点啊的位置,我细细用手指来

感觉,似乎有点象书本上说的那样,有一小块地方比其他位置显得粗糙一些,表面不是很光滑,有点像绒毛,或者说像一排竖立着的小米粒。

妞的头偏靠在我的胸前,隔着衣服我都能感到发烫。

“姐的房子张头发了,就是很少,没爹的多。”妞喃喃地描述着她的新发现。

我可不是想问头发的问题,我是想问问枝枝有没有润滑,但又不知道怎么来表达我的思想。

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一杯水怎么也喝不了太久,于是把手从妞的身体里抽出来,亲了亲妞,说:“你过去吧,不要和你姐说哦。”

妞点点头,红着脸准备走,我看看不合适,喊住妞,要她用冷水擦擦脸,免得红彤彤的过去被枝枝看出什么苗头。

故事的熏陶以及和妞的嬉戏,枝枝似乎已经入瓮了,但下一步该怎么做呢?枝枝和妞不一样,妞在家里得不到什么关心,甚至于算得上是受虐待,所以只要让她觉得受到关爱,她就会一心一意地听从摆布,就是晚上那点子事,她也会觉得是受到宠爱而喜不自胜,然而枝枝在家,除了被她爸强暴以外,倒是很受她妈妈的爱护,偏偏我想要做的又是她心底很反感的事,要让她从反感变成喜欢,这个火候可真不好掌握,搞得不好她一抽身走人回家,她妈妈铁定要问原因,就算她不愿意说,也会被她妈问出些端的。

可是,我又该怎么做才好呢?

绵绵的春雨仍旧细沥沥得下着,薛琴不来,又想不出什么好办法,也只靠看百~万\小!说打发时间,顺便也考虑考虑工作的事,顶着一个主任的头衔,多少还要做点事才好。

一日,顺手翻开一本很破旧的书,无意间看到一篇养殖泥鳅的文章,泥鳅可以养到水田里,还不耽误种庄稼。我仔细斟酌了半天,觉得不错,可以试试,于是和几个领导商量,他们都说最好先找几个人试养一下,我立刻就想到枝枝家,她家里收入不高,要是成功也可以解决一下她家的经济问题,没准还能让枝枝回去帮忙,就算不能完全离开,但总是能隔三岔五把她支开吧?想到此节,心里马上又欣欣然起来。

第二天,简单对小姐妹俩交代了一下,就一头扎进县城,鱼种场、农科所……凡是能想到的部门都跑了,自从上班就没这么累过,但为了会长骨头的王子,再苦也是心甘情愿。

很快带来大量的技术书籍,每天如饥似渴地观看,说实话,我读高三复习功课也不一定有这么用功。看看觉得大概已经掌握了基本的要领,我把枝枝叫来,大致说了一下我的想法,要她回去和她妈商量一下,如果觉得行就到我这里来一趟。

瞅了一个雨小一点的时间,枝枝准备回家,本来我是打算让她下午回去的,那样晚上可能就不会回转了,但这段时间老天并不助我,要是下午又下雨,往后又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早点落实这件事,后面的事情才好安排,这么久都过来了,也不用急这一时。

枝枝带着我送的礼物回家了。看着枝枝的背影消失在蒙蒙雨雾之中,我忍不住默默祈祷枝枝今天不要过来了。

可是很快,枝枝和她妈妈下午就来了,带着无限的欣喜。

我遗憾地叹了口气,只得强打精神,详细的给她们介绍了我从书本上所掌握的饲养方法,枝枝和她妈到底是个勤劳的庄稼人,对于饲养算得上是触类旁通,一些我认为较难解释的东西她俩反而理解得比我快,看来理论和实际还是有很大的差别。

原以为需要很长时间来介绍这些方法的,没想到花的时间比预计得要少,早知道这样就应该把鱼种买回来了。

下午吃过饭,我把枝枝妈送到表姐家住着,第二天去县城买来鱼种交给她。她高高兴兴地带着鱼种走了,嘴里不停地说了一些很多感恩戴德的话。

我忽然想到:如果养泥鳅成功,枝枝妈对我肯定是另眼相待,按照农村这种感恩的情怀,即便是知道一些什么,她也不会戳我的脊背,至少也会守口如瓶。甚至我对枝枝有了什么侵犯,她应该都不会有太大的举动,因为枝枝已经不是原装的女儿之身,说不定她会把这些当作是报恩的方式,即便是最坏的结果,她最多也就是找个借口让枝枝离开我这里。

未谋胜,先虑败,万事以稳妥为先才是王道。

更何况,这些本来也是我的工作职责的范围,如果有所建树,那就不单单是满足欲望,人生的道路也会更平坦通畅。

泥鳅要是养不成功,再搞点什么?种蘑菇?大棚菜?

忽然间,我觉得工作的乐趣并不比rx的乐趣要差多少。

第十七章

又过了几天,淅淅沥沥的雨停住了。地上还是有些泥泞,但我已经有点迫不及待了,下午要小姐妹俩早早地做饭,吃完以后趁着天色还算明亮,我叫枝枝过来,吩咐她回去一趟,问问泥鳅养得怎么样了。临行之前又叮嘱她:“晚上太晚就不要过来了,要是忙就在家多呆几天,帮你妈妈把泥鳅养好。

枝枝走了,就只有我和妞了。我居然有点激动得头晕。早早关门清洗完毕,但并没有对妞说要她过我这边来,然后到楼上静静等着。

时间如同停止一样,妞收拾洗澡好像永远没有完结的时候。

终于,等到久盼的脚步声,我心砰砰跳着,就像当初算计她上我这边睡觉时那样,满怀期待又略略有些紧张:这么长时间了,她还会像以前那样,主动到我这边来吗?

脚步声缓缓朝我这边过来,门推开了,妞站在门口,腼腆地喊了一声:“爹。”

这种情景,这种时刻,这一声熟悉的呼唤,居然都能使我激情澎湃,久旷的王子腾地一下长出骨头,内k被顶;得高高的。

妞一眼就看到我身体的变化,一边往我这边走,一边又很可爱的吐了吐舌头。

这个熟悉的表情,不由得让人回想起当初的那一幕幕。我伸手拉过走到床边的妞,妞顺势趴在我的身上,再一翻身,妞就滚到床里面去了。

很快,四片热唇粘连在一起,两个舌头欢快得搅动着,也许,吸吮是人与生俱来的动作,没有人教,妞也能和薛琴那样,用力地吸吮着我的舌尖。

我有些不知所以然,渐渐也分不清怀里的是妞还是薛琴,手不由自主地往妞胸前伸过去。

没有那光滑似绸的高低起伏,只有两颗小米粒一样的茹头才明明白白地告诉我,这不是热情似火的薛琴,而是天真可爱的妞。但我还是很忘情地在妞的胸脯上抚摸着。

本来这段时间憋得头昏脑涨,恨不得马上就直奔主题,可还是觉得应该有一些期待才更加值得玩味,加上妞这

会儿还是干燥的,估计象她这么大不可能很快就进入角色。

“妞,王子好久没有看到妞啦,你去亲亲他。”我从妞嘴里拔出有点酸胀的舌头,满脸笑意地对妞说。

妞很听话地坐起来,俯下身去亲吻着g头。正月里的课程就是让她着重学习用她的小嘴,虽然这段时间没有在一起,但妞应该不会忘记怎么做。

小舌头先是圈绕着g头打转,而后又从顶到底来回游走,宛如一条柔嫩的鳝鱼在攀爬,灵动而又柔和,妞的一只手在我的腿根抚摸,另一只手轻握着两个蛋蛋缓缓揉捏,就像搓动一双健身球一样,酸酸麻麻让人很是舒畅。

我闭着眼睛,什么都不想,仔细地领略妞的舌头路过的每一寸地方所带来的快感。

“啊啾——”,妞忽然抬起头,打了个喷嚏。

我睁开眼,看了看妞,妞不等我问话,笑着说:“爹的头发钻到我鼻子里去了。”

我微微一笑,用手扳过妞的小p股。妞知道我这个动作的意思,跷起一条腿跨过我的胸膛,倒骑在我的身上,又兴致勃勃地纠缠小王子去了。

妞的身体还不够高,p股只能到我的胸前。

我用两手抓住妞高耸的小p股,如同揉面团一样。感觉就像是薛琴那双富有弹性的高峰。不同的就是这双峰之间多了一条会潮湿的沟壑。

小沟壑在我揉动的牵扯下微微地扭动,那个令我魂思梦挂的公主的房门若隐若现。

我忍不住用手指顺着溪口滑进d中,仔细地探索那幽暗深处的每一个地方,光滑的、柔软的、皱褶的、弯曲的、隆起的、凹陷的……宛如一个奇幻的d天。

无意间又摸到那一小块如绒毛一样的地方,在一片光滑中有这么一点点的粗糙,倒是显得很特别,我的手指围绕着这里转圈按压,不由得慢慢地加了一些力。

不一会,匍匐在胸膛上的妞扭动了一下腰肢,p股也往两边摆动着,热乎乎的脸靠在我的大腿上,只是用手握着长着骨头的王子,象船夫摇橹一样左右摇摆。

是时候了,我慢慢地抽出湿漉漉手指。

忽然间,我看到手指和小d之间连着一根亮晶晶的丝线,仿佛是雨后的蛛丝,在灯光下闪着七彩的光芒。

不会吧?有这么大的反应?真是意外。原以为象妞这么大的小女孩,能自己分泌爱y就算不错了,想不到居然会有这么多,看来世间万象,我们所知道的根本就是冰山一角。

我饶有兴趣地抖动手指,丝线就如同被微风拂过一样,颤动了几下,然后啪的一下就断开了。

我呆了一下,然后拍拍妞的小p股,说:“下来吧,妞。”

妞闻声翻了下去,齐头躺在我的身边。

我亲了一口她那红扑扑的脸蛋,翻身坐起来,妞很自然地把腿分开,我刚跪倒她两腿之间,她就抬起腿搁在我的腿上,又圈起腿勾住我的腰,这个姿势使得她中门大开。

不是吧?又是一个意外,难道妞也开始有了需求?我短暂的楞了一下,唉,不去细想了,也说不定妞只是为了迎合我而作出的动作呢。

c入十分顺畅,我猴急猴急地就抽c起来,妞还是和从前一样,面带笑意地看着我。

我已经顾不上理会妞的眼神,抬着头,半闭着眼,只是把力用在腰上来来往往。

过了好一会,才有点缓过劲来,虽然没有完全发泄,但还是没有那么急切了,好像一个饥饿的人先喝了一口汤一样,虽然不能饱,但总不比饥饿难耐了。

我低头看看妞,动情地伸手去摸她那仍旧一马平川的胸膛,心里默默的说:“妞啊妞,快快长大吧。”

妞看见我摸她的胸,好像又想起了什么一样问我:“爹,我怎么还不长乜乜啊?”

我笑了笑:“怎么?是不是很羡慕你姐啊?”妞呶呶嘴,没有作声。

我见妞不说话,也就不继续聊下去了,要是在以前,我会一边和她聊天的,可是今天实在是憋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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