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精品h文合集

乡村精品h文合集第46部分阅读

了大巧儿,疼爱的拢在怀里。大巧儿没再挣扎,

受了委屈般偎在娘的怀里,一时间倒觉得后悔万分。她知道吉庆对她有好感,她

却一直装着清高,寻思着要多享受一下被男孩追的乐趣,没想到如今竟这样就被

这个臭小子弄了,一个闺女的身子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没了,心里霎时堵得厉害,

泪水忍不住淌了下来,一会儿工夫,竟抽抽搭搭的出了声儿。

见大巧儿哭得悲怆,吉庆一时有点蒙,退也不是进也不是,傻愣愣的站在那

里。一阵风隐隐的吹过来,有了些凉意,吉庆这才发觉自己还光着个身子。

裤子被巧姨扔在了炕上,吉庆小步挪着要去拿,就着堂屋里打进来的光,突

然看见自己低垂的物件儿上,沾满了黑红的血,惊得一叫,忙用手去摸,却不疼

不痒,一下子便有些困惑,抬起头来探寻地望着巧姨。

大巧儿还在那里哽咽着抽泣,巧姨轻轻地把她放下,找了件被单搭在大巧儿

身上,这才下了炕。见吉庆哭丧着脸,捏着自己的东西正不知所措,心里一阵懊

丧:还真是忙活,光顾着那边又把这边忘了,这一晚上,乱得人心慌。让吉庆别

动,忙去外屋打了盆热水进来,拧了个手巾把,帮吉庆一下一下的擦。

「没事儿,不是你的。」

听巧姨这么说,吉庆这才安下心。看巧姨端着水又到了大巧儿身边,扳着大

巧儿在下身擦拭,才看见,大巧儿的腿根儿同样星星点点的血迹,猛地明白,这

应该是锁柱说的见红吧。

去年村里傻根娶媳妇,成亲没几天,傻根竟把个新婚的小媳妇打回了娘家。

当天那媳妇儿娘家浩浩荡荡的来了人,聚在了傻根家的院子,扯破了嗓子和

傻根儿的娘对骂,骂着骂着又臊眉搭眼的回去了,围拢了一群人在看。那天吉庆

不在,锁柱他们看了个真着,回来后对吉庆绘声绘色的描述。说傻根的媳妇儿不

是闺女身子,没见红,让人弄过的。吉庆问锁住,啥叫没见红?锁柱也是知道个

大概,估摸着说,女人第一次跟人睡应该流血的,就是见红。尽管解释的有些模

糊,也让吉庆头一回佩服锁柱,这小子咋还知道这些?

「书上说的,俺家有一本计划生育宣传手册,我总看。」锁柱神神秘秘的炫

耀:「那里面还画着鸡芭呢,那么大。」

后来那本书锁柱偷出来给吉庆看,还回去的时候,已被吉庆捻得卷了边儿——

第十章:

盛夏的日头就是那么的毒,刚过了晌午,整个杨家洼就被炙烤得蔫了秧儿,

了无生气的窝在那里。只有此起彼伏的知了声儿还在一阵阵的闹着,但也是抻荡

得有气无力。

大脚带着洗衣棒,细腰撑着盆袅袅穿行在白白亮亮的阳光下,午后的炙热让

她的脸上带着慵懒的睡意。空空的河堤上长着浅浅的草,草地上散放着谁家几只

吃草的羊。有只羊白白黑黑的,斑驳的花纹像个奶牛。大脚心里嘀咕着着:这指

定是一只黑羊和白羊鼓捣在一起弄出了这只小花羊。不由得脑子里映出那样的情

景,黑羊趴在白羊身上的样子,一拱一拱地在动。大脚仿佛看到了黑公羊下面红

红的像辣椒的一样玩意儿,自己的下身不由得跳了一下。

长贵白长了一幅男人样,再好的手指加舌头也比不上一根烫烫的小辣椒。

想到这些,大脚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真想学了他巧姨,就这么豁出去了,起

码得了那滋味儿,咋也比见天的不上不下这么悬着好。

一时间觉得更热,解开了几粒扣子,卷起了裤腿,站在清凉的河水里狠狠地

踩着脚下的苫布。苫布沾了水,死沉,大脚用力的翻过来,用棒子捶打着,动一

动浑身便大汗淋漓,滴滴答答的顺着鬓角往下淌。

堤上有人走过的动静,大脚擦擦汗回过头,遮着日头去望。阳光下一个身影

欢快地蹦跳着,顺着大堤的斜坡滑下来,身后带出一溜滚滚的土烟。

「大脚婶,洗苫布哪。」锁柱咧着嘴,笑摸滋儿地打着招呼。手里拿着草编

的笼子,另一只手拎着根沾了沥青的竹竿儿。

「哦,锁柱啊。」大脚弯腰继续洗着苫布,又说:「大晌午的,不在家歇着

又去疯?」

锁柱举了举笼子:「去沾知了,吉庆呢?去找他了,没在家。」说着话,眼

睛却瞟上了大脚弯身露出的一截白净的腰。

「谁知道死哪去了。」大脚听吉庆又没在家,不禁有些生气。出门的时候还

在呢,一会功夫又跑了。这些日子,吉庆两条腿就像安了绷簧,在家一时也坐不

住,一不留神就没了人影,不到饭点儿根本不回来。

「吉庆忙活啥呢?好几天没看见他了。」锁柱上前帮着大脚,眼一抬,又看

见了大脚低垂的领口,便顺着缝隙瞄进去,里面鼓鼓囊囊的两个奶子就那么晃荡

着,一览无余。大脚却没注意锁柱的眼神,还在自顾自的说着:「天天不着家,

没去找你?」

「没啊。」

「这狗东西,回家得好好问问。」大脚立起身,恼怒的说。锁柱连忙移开眼

神儿,帮着大脚拧干湿淋淋的苫布,心里也有些沮丧:咋就给吉庆告了状?连忙

把说出的话往回找:「兴许去学校了,学校里有活儿,老师说暑假里让帮着干呢。」

大脚「哼」了一声,和锁柱两个人把苫布撑开,抖了抖水花,又叠边对缝的

拢好,放在盆里,这才笑滋儿滋儿地说:「还是锁柱好,还知道帮婶儿干活呢,

比吉庆强老多了。」

锁柱不好意思的「嘿嘿」的笑:「这有啥,往后有活儿,大脚婶尽管叫俺。」

「行。」大脚收拾着东西,见锁柱还站在那里不动,帮他擦了擦脑门上的汗,

说:「今天多亏你了,要不婶儿一个人还真费劲。去玩吧,哪天来找吉庆,婶儿

给你做好吃的。」

「诶。」锁柱爽快的答应,扭身往大堤上奔去。大脚在后面又喊:「小心点!

别下河洗澡。「锁柱跑着应了一声,转眼就没了人影。

大脚顶着火热的太阳,恹恹地回了家。长贵在屋里躺着,打着山响的呼噜睡

得正欢。大脚看他那样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拿着个洗衣的棒槌便照长贵的腚眼

上捅,把长贵桶得一激灵,翻身坐了起来,见大脚凤眼圆睁的瞪着他,打了个哈

欠却也不敢再睡了。

大脚扭身出了屋,边往院里走边没好气的说:「跑的跑睡的睡,合着就忙活

我一个。出来!把苫布晾了!」

长贵蔫头耷脑的出来,和大脚一起拎着苫布,在院子里晾好。进了屋,大脚

仍是丧着个脸,乒乒乓乓地拿了个水盆盛了水,用毛巾沾着,涂抹汗水浸透的身

子。长贵腆着脸讪笑着过来,要帮大脚抹一下背,却被大脚一下子甩开。长贵不

知道大脚为什么发火,也不敢问,缩着身子蹲在一边,卷了根烟,吧嗒吧嗒的抽。

大脚也不再理他,胡乱的擦抹完,把手巾往盆里一扔,扭头进了屋。

躺在床上,闭了眼,大脚的困意却少了很多。脑子里又映出那只公羊下红通

通的小辣椒,迷迷糊糊的又想起了那回他巧姨和宝来在屋里摞在一起的样子。两

个人撕缠着绞在一起的四条腿,宝来身子下硬邦邦颤微微晃动的家伙,像电影画

面般的重叠闪现,弄得大脚一时间竟有些脸红心跳,夹紧的两腿间更是一阵阵的

燥热潮润。

大脚翻来覆去的在炕上折腾半天,想努力的把那些影儿从脑子里赶出去,却

越赶越是清晰,煎熬的也越发难耐。实在忍不住,大脚只好卜楞一下坐起,摩挲

着胸脯呼哧呼哧的喘气,却仍是燥热饥渴。索性脱了裤子,手掏下去顺着湿漉漉

的毛儿捻动,嘴里嘶哑着喊了声:「长贵……」

长贵应声进来,见大脚好看的瓜子脸涨得通红,下身精光劈着腿眯缝着眼坐

在那里,吓了一跳,忙问咋了?

「你说咋了,快点。」大脚仰下去,雪白的大腿敞开着,急促的喘息,见长

贵还在那里磨磨叽矶的,只好又催:「快点。给我弄弄。」

「这是咋了。」长贵嘀咕着,只好凑过来,伏在大脚的腿间,伸舌头去舔,

刚一沾着,大脚便激灵灵地打了个哆嗦,从心底里畅快的哼了一声。

见女人来了劲,长贵也有些驿动,在大脚一声声的轻唤中,舌头在那里搅动

的越发灵活,扫弄几下便顺着沟壑探进去,翻卷着出来时带出一股股的白沫,又

搅进去,在边边角角的地方勾弄。大脚被弄得几乎疯了样的的在炕上扭动,但那

股火仍是肆虐的蔓延,长贵再怎么努力,却总像是那被风吹散了的毛毛雨,星星

点点地洒过,火苗微弱了一下,再燃起来竟是越来越旺。

这段时间一直这样,长贵的舌头再怎么弄,也不能解渴了呢。好几次,大脚

急得要哭。

大脚难免有些气急败坏,挣扎着起来,喘着粗气让长贵去拿那根棒槌。长贵

慌张着跑去外屋,把那根洗衣槌拿进来,用手巾擦了擦递给大脚。大脚急急的接

过来,掉了个头,把细的那边对准了自己的下身,忙不迭的插了进去。那一头早

就被磨得锃光瓦亮,混着大脚流出的粘液,倒也顺滑,没费力气便着着实实的把

那一条肉缝塞了个满满当当。大脚这才如释重负般把自己仍在炕上,哼哼唧唧的

在下面捅咕,一会功夫,便大叫着泄了身子,汵涝涝的瘫软在那里。还是长贵帮

她把裤子穿上,大脚却再没一丝力气,喘了一会儿便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见大脚睡着了,长贵这才一颗心呱嗒一声下了肚,小心奕奕的爬上炕,蜷缩

在炕梢又打起了呼噜。再睁眼时,日头已经落在了窗棂。

大脚却早就起来了,在灶边呼哒呼嗒地拉着风箱。锅里做着饭,热腾腾的蒸

汽顺着锅盖冒出来,整个堂屋便笼罩在影影绰绰中。

长贵把大脚替换下来,拢着秫秸往灶坑里填,问了一声:「庆儿呢,还没回

来?」

「死了才好,再别回来。」大脚拿了个面盆揉面,嘴里骂着,眼却着急的往

院门口睃。

吉庆要是知道娘这么骂他,还真就不想回来了。

俗话说:窜台韭、谢花藕、刚结婚的小两口,这是最最新鲜的营生。虽说吉

庆还没结婚,但却早早的尝了鲜,牛犊子一样更没个节制,这些日子倒像只嗡嗡

叫着的蜂,摽住了那院儿的一老一小,再也不愿松口。

那天被巧姨攒着占了大巧儿的身子,回来后提心吊胆了好几天,听着那院儿

莺歌燕舞的动静儿心急火燎,却再也不敢进那个门。还是巧姨见他好几天没有登

门,过来看他,这才知道吉庆心有余悸的心思,格儿格儿的笑了半天。

其实巧姨也一时的抹不开脸,第二天见了大巧儿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

倒是大巧儿变得大大方方,像没事儿人一样,该吃就吃该喝就喝,慢慢地巧

姨也放了心,找了个由头,臊着脸把自己和吉庆的事情往开里圆。

听娘说完,大巧儿无所谓地笑了笑,倒劝开了娘:「娘苦了那么多年,做闺

女的咋能觉得娘砢碜呢,吉庆愿意,娘就和他好呗,没啥丢人的。只要我们不说,

谁又能知道呢?」一番话把个巧姨说得哗啦啦的流泪,抱着大巧儿都不知道说什

么才好了。

大巧儿伏在娘的怀里,同样的辛酸,想起了吉庆却又有些温馨:「娘,我得

嫁给吉庆,身子是他的了,他得管俺。」

巧姨更是死命的抱住大巧儿,跌跌的点头应着:「放心,到岁数了娘去跟你

大脚婶说,一定成的。」这才想起,吉庆好几天没见面了,忙过来瞅瞅。

吉庆被巧姨拽着进了屋,见大巧儿正拿着笤帚扫地,一时的倒有些手足无措,

就怕大巧儿一笤帚疙瘩甩过来,迟疑着不敢进门。大巧儿抬起头见是吉庆,俏生

生的一笑,再没了往日里那种傲气,竟一脸的婉约柔美。想起了那晚大巧儿白生

生细皮嫩肉的身子,吉庆一下子有些迈不动步了,还是巧姨在身后捅了他一下,

这才稳住了神儿,凑到大巧儿跟前。

大巧儿却嫣然一笑,转身进了屋。

吉庆回头看了一下巧姨,见巧姨又在冲那屋努嘴,忙跟了进去。进去见大巧

儿低着头坐在炕梢,一把便抱住了,捧着大巧的脸,对着大巧儿红润的嘴唇亲了

下去,把个大巧儿亲得嘤咛一声,就势瘫软在炕上,被吉庆三下两下扒光了衣裳。

大巧的皮肤细腻柔滑,和巧姨一样的白皙泛着磁光,但摸上去却要比巧姨绷

实许多。巧姨摸上去也是肉感丰腴,却松弛游移,一抓一把。大巧儿身上虽柔若

无骨,却紧凑结实。就是那一对奶子,也不像巧姨那里松松垮垮的垂着,倒像扣

过来的碗,坚挺着鼓胀,手抚上去似乎可以瞬间被弹回来。粉红的奶头也娇艳欲

滴,颤颤微微的如打上了露水的两粒花骨朵,让吉庆忍不住的含进嘴里。

大巧儿颤抖着迎接着吉庆,那晚的感觉还在,不由得又有些心悸,怕那种撕

裂般的疼痛再一次袭来,忍不住的哆嗦了一下,往后一闪,身体呈弓状搁在那里

被吉庆抱着。吉庆的腿却伸进了自己的两腿之间,像一根树干。这时,大巧儿耳

边似乎又想起了那晚娘声嘶力竭的叫声,那叫声洋溢着的那种发自心底的欢畅,

让大巧儿生起一阵阵的渴望,这种渴望无法抵挡。于是,大巧儿就像蠕动的草鞋

底子(一种多足昆虫,学名蚰蜒),慢慢慢慢夹紧了那根树干,变成弓形的身子

一点点的展开,平贴着沾上了吉庆,猛地抱住便再不松手。任由吉庆把自己打开,

任由他又把那丑陋的东西插进来,任由他压着自己在自己身上驰骋,任由他驰骋

着把自己一下下送到了天上踩到了云里,又嘶吼着把自己扔下来再一下下顶上去

……

大巧儿任由吉庆怎样,却再不睁开眼睛,只是张着口大声的叫着。大巧儿终

于知道娘为什么那样的叫了,只有这样,才对得起自己的那股快活,也只有这样,

才会让那种快活更加的淋漓尽致。

砢碜不砢碜,大巧儿管不了了——

第十一章:

“庆儿,庆儿!吃饭啦。”大脚站在院门口扯粗了嗓子在喊吉庆。

正到饭口,家家的房脊被一股股的炊烟缭绕着,浓浓得袅袅升起,到了高处

被风一打,便又吹散了。街上并没有多少人,偶尔会有几只狗追逐着跑过,纵横

的巷口深处,却没有以往吉庆嘹亮的回应。

大脚喊了半天便气馁了,摔摔打打地转了身。

娘喊得时候,吉庆正倚着门框看巧姨和大巧儿在做饭。两个人各忙各的,给

了吉庆一个背影儿。

吉庆并不在乎,有滋有味的扫视着两个忙碌的身影,眯着个眼睛却心满意足。

同样是细腰翘臀,巧姨的屁股宽厚圆熟带着略有夸张的丰满,而大巧儿则含

蓄收敛盈盈实实。

这几天吉庆并没有和大巧弄上几次,倒仍是和巧姨来得畅快。大巧儿初识人

事,但多了些春意正浓的娇羞,每次吉庆纠缠过去便总是欲拒还迎的扭捏,倒也

有另一番滋味儿。吉庆还是更喜欢和巧姨弄,过瘾爽快得很。就像是酒席上的两

盘菜,大巧儿就似那凉拌的菜心儿,酸甜可口清新怡人,而巧姨就是那浓郁的杀

猪菜,热乎乎吃一口就冒汗,却解馋管饱。

或许是大巧儿还没到贪欢沉溺的年龄,也可能是少女与生俱来的羞涩,每次

吉庆拉扯着她,便总是推推搡搡的。有两次竟把他推进了巧姨那屋,巧姨却又把

他推回来,吉庆一时觉得自己倒像个皮球,被娘俩儿踢来踢去却谁也不抱在怀里。

“快回吧,你娘叫你呢。”大巧儿听到了大脚婶的声音,回头唤吉庆。吉庆

仍在傻呵呵的思量着,被大巧儿打断,愣怔了一下提腿便要往出走。还是巧姨老

道,顺手拦了一下。估摸着大脚回了,这才放吉庆出去。

吉庆嗖嗖的跑回家,进院门便看见爹和娘坐在葫芦架下吃饭,爹闷头喝着酒,

娘却仍是耷拉个脸冷得像腊月里的冰。

这些日子娘总是这样,也不知道为啥。真想扭头回去,却没那个胆子,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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