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你们下周就模考了？”
“知道呀。咦，这不是我告诉你的吗？”
“知道你还这样悠哉悠哉的？你这样能考几分？”
“什么几分，肯定能考个几百分！”
我靠，你能不能正经点……“你上次考了多少？”
“上次？上次不记得了，可能三百多吧。”
“三百多？你英语不是考了一百二吗？”
“对呀，其他三科加起来才不到两百，嘻嘻！”居然还挺得意！
“数学呢？”
“数学……忘了，反正没及格，好像是四十多。”
我晕……这个离及格还有一半呢老大！不过这样也好，她上次考这么烂，这次应该没法再退步了吧？要是给她补了这么久的数学她还给我考个4o，我还不如一头撞死在她的大腿根算了。
“琳琳，我认真地跟你说啊，你这次要考得比上次还烂，我就没办法教你了。”
“啊？为什么？”
“为什么，因为我是你的家教啊，拿钱不干活，你爸妈就把我炒了呗。”
“嘻嘻，放心啦，他们不敢炒你的，要炒也要经过我的同意才行！”
我汗……“大小姐啊，你以为他们会一直宠着你啊？当初你还不是死活不肯请家教，他们还不是给你请了？如果这次你再考个三百分，以后就再没你说话的份了。”
她噘了噘嘴，说：“不会的。”
我说：“不管怎么说，你好歹给我考个四百分回来，数学要考及格，否则我没办法跟你爸妈交待。”
她满不在乎地说：“那还不简单。”
靠……真不知道她到底哪来的自信……
后来的事实证明，她只是比较后知后觉而已。到考试的前一天晚上，她开始紧张了，半夜给我打电话。
我揉揉眼睛看时间，我靠，一点半！接通手机，就听她在那边紧张地说：“哥哥，我睡不着！”
我问：“怎么啦？”
她说：“我好像把学过的东西全忘了！怎么办，我觉得明天考试要惨了！”
我说：“放心啦，没事，你这是考前亢奋的表现，明天你肯定会超水平发挥的。”
“你不要骗我啦！我紧张死了！”
“我骗你干什么，你这是考前最佳竞技状态呀……你知不知道，以前古代的高手练剑，临敌前就是要把剑招忘得一干二净，然后才能挥洒自如……你看过笑傲江湖没？”
“笑傲江湖？……李亚鹏那个？”
“对对对。它里面就说了，武功的最高境界，就是无招胜有招嘛。所以你别紧张啦，明天看见题目，你就记得学过的东西了。”
她“哦”了一声，似乎是接受了我的说法。顿了几秒，又问：“你有没有什么考试的技巧啊，教我一点啊！”
我靠……三更半夜的你才来问这个……我想了想，想起以前看过的一个笑话，说：“有啊有啊，选择题以不变应万变的万灵准则：三长一短选最短，三短一长选最长，长短不一选b，参差不齐选d……”
“慢点慢点！什么选b，什么选d？”
我晕，她还当真了，哈哈，真是可爱呀……我又重复了一遍：“长短不一选b，参差不齐选这是搞笑的啦，笨蛋。”
她一听，生气了：“我问你认真的呀！你还有心思说笑！”
我忙道：“说认真的，认真的……嗯，我想想……一个考场经验是，当你碰到模棱两可的答案时，选第一印象的那个，尤其是对你们女生来说。”
“哦？为什么呀？”
“因为女人的直觉很灵嘛。”
“嗯，有道理！还有呢还有呢？”
“还有，做数学选择题时，如果你一点都不懂，那就优先选答案中有根号3的，然后是根号6的，再然后是根号2的。”
“为什么？”
“不为什么，考场经验，概率总结。”
“那好吧。还有呢？……你等一下，我拿支笔来记……”
就这样，一直被她折腾了快一个小时，才终于把她哄睡了……程的模考是在周一周二，周二下午她打我电话，叫我过去吃晚饭，听声音好像挺开心的，看来考得不错。
这是我们一家四口……呃，是他们一家三口，加上我，第一次在一起吃晚饭。一顿饭聊的都是轻松的话题，程爸程妈一开始都没有提考试，可能觉得这时候提这个有点不太友好。不过最后快吃完时，还是不可避免地提到了，程妈妈问程：“考完了，这次感觉考得怎么样？”
程一边小口地抿着汤，一边说：“还行啦。”
“还行是什么意思？人家李老师为你辛苦了那么久，你吸收到些什么东西没有啊？”
咦……这话怎么听着有点yd呢……嘿嘿……
不过现在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程妈妈这话里似乎有点警示的意味了，如果程考不好的话，保不准我真的得走人了。于是我转头去看程她也抬眼看了我一下，然后对她妈妈说：“成绩还没出来嘛，我也不知道怎么样。”
进了书房，我问她：“考得怎么样啊？”
她笑道：“我觉得还不错哦，数学应该能及格！”
“真的？及格是9o分，不是6o分哦。”
“我知道啦！”
“那别的呢？”
“语文还行，英语没有考好，这次题目好难……”
“理综呢？”
“理综呀……嘻嘻，理综我作弊了。”
“什么？！”我瞪大了眼睛。
“嘘……嘘……你别告诉他们啊，我是怕英语没考好，怕你不能继续教我，我才这样做的啊！”
我靠……那你也不能作弊啊……
她看我不说话，用哀怜的目光看着我说：“特殊情况嘛……我下次肯定不这样了……”
“还下次？下次就高考啦！”
“嗯，嗯，没有下次，嘻嘻！”
“嘻你个头，转身，屁股撅起来，教训你才行……”
她哀怨地抿了抿嘴唇，可怜巴巴地转过身。
我本来也只是开玩笑，一看她翘起圆滚滚的pp，气更是全消了，笑道：“裤子脱下来！”
她一听，回过头来，吃吃地笑道：“在这里脱呀？”
我伸手在她pp上捏了一下，她大叫一声，笑着逃开了。
晚上下课，程妈妈把我拉到一边，小声对我说：“李老师，不管这次琳琳考得怎么样，你都不要对她灰心啊。其实她能够坐下来学习已经很难得了，她很聪明的，只要肯学，一定能有进步，劳烦你对她多点耐心……”
我一听这话，心里真是又惭愧，又感动……靠，偶真是无颜面对你们二老啊！！如果有机会，就让偶终身侍奉你们吧……过了两天，程的成绩出来了：语文9o多，数学88，英语1o8，理综16o多，总分455，比二模提高了一百多分，在年级的名次升接近两百名。不过主要就是数学和理综（作弊）高了，语文小升，英语小降。
偶第一阶段的教学成果，还算马马虎虎。
我指着她的数学卷说：“没有及格啊。”
她指着一道选择题说：“这题答案是2根号2，我选了2根号3，你教错了，不然我就及格了。”
忙着准备三模的这段时间，我和程基本上都没有什么亲密接触。现在考完，我却忽然发现不知道该怎么和她亲热了。两个人越熟，反而越觉得尴尬，还不如以前暧昧不明的时候好行事。而且这段时间我扮正人君子扮习惯了，一时切换不到s的角色，好像还有点莫名巧妙的自尊心在那里作祟……靠，偶还装什么13啊，干脆就承认了吧，承认自己的本质就是x1的，然后直接对她说：琳琳呀，我想要你了，来把裤裤脱掉，让哥哥疼一下你吧……心里虽这么想，嘴里就是说不出口。我现在才发现这种事情还是很需要气氛配合的，上次得到一个绝佳的机会，被程妈妈破坏掉了，估计想再有这种机会很难了……有一次，我到程的房间去上厕所（她的房间是带卫浴的），走进去，感觉十分宽敞，原来一面墙都是镜子。我看着那面镜墙，情不自禁地想象着她一面洗澡、一面顾镜自怜的样子……嘘嘘完，又看到一包紫色的护垫，什么夜用型，什么超薄透气，什么清爽呵护柔嫩肌肤……垃圾桶里还有一片她用过的，上面还沾着点浅黄铯的痕迹……我靠啊……士可忍孰不可忍！我冲回书房，准备来个霸王硬上弓，但目光一对上她笑嘻嘻的脸，气焰又萎了下来，靠……气氛不对，气氛不对啊！！
这天晚上，终于让我盼到些苗头了……我还没出门，程就给我打来电话，说她爸妈不在家。我给她做家教这么久，从来没有过她爸妈同时不在家的情况，要么她爸在，要么她妈在，她爸不在的时候多一点。靠，今晚看来有戏呀！
到了她家，她出来给我开门，又说了一次：“我爸妈不在家。”说的时候眼睛里一闪一闪的，脸上带着顽皮的笑意。
然后我极其s b地冒出一句：“你想对我干什么？”
我估计是憋得太久了，脑子里憋出shit来了！靠！这种时候还开个鸟玩笑？！程一听，顿时翻了我一个白眼，转身走进门去了。
完了……如此美妙的一个夜晚，如此香艳的一出好戏，还没开幕，就因为偶的s b，咔嚓掉了。
整晚，程既不上课，也不理我，自顾自玩计算机。我坐在一旁百无聊赖，时不时掐掐她的腰，捅捅她的腿，都被她不客气地拍开，还拍得很用力，每次都“啪”的一声脆响。
“琳琳，吃西瓜吗？”
不理我。
“给你冲杯咖啡？”
不理我。
“琳琳呀，你看到新闻没，叫你妈妈不要去家乐福了……”
不理我。
“我去上个厕所，要不要一起去？”
不理我。
我靠，都八点钟了，你再不理我，今天晚上就要过去了啊！
这样逗了她一阵，她始终把我当空气，我也有些不爽了……靠，难道还要偶低三下四地求你不成？我挪着椅子滚到书柜旁，打开柜门，拿她的少女漫画来看。嘿，她都多大的人了，还看这个。我看了两眼，就被里面白痴女主角的s b行为逗乐了，不由得笑出声来。程回过头来看了我一眼，我也抬头看她，她哼了一声，又把头转了回去。
又过了一会，她站起来走出门去。我问：“去哪呀？”她说：“厕所！”然后便听她的房门砰地关上了。我靠，关什么房门呀！难不成我还会冲进去qj你？？？
心里有点气愤愤的，s b漫画也看不下了。我抬头环顾了一下，看到她的计算机，心里不由一动：要不让我来看看她计算机里有什么东西？嘿嘿，说不定还会有些自拍照什么的……我坐到她的计算机前，先是随意翻了翻，找到一组她最近拍的照片，看了半天才看出来是在她家里拍的，一群同学来给她过生日，照片上有日期。原来这就是她的生日呀，记下了……她的同学全是，一个男的都没有，咦，奇怪呀，她这么p的女生居然也有女人缘，男生们呢，都死光啦？是她看不上眼呢，还是她爸妈管她管得严？
除了这组照片之外，就没发现什么好东西了。我忽然灵机一动：不如看看她最近看过的东西，暴一暴她的隐私？于是点进“最近的项目”，列表弹出来，我一看，不由傻了。
这是什么？？！！
“女性自 慰的技巧”？“如何刺激y蒂更有效”？？“巧用十指弹奏性 爱 高 潮”？？？
我简直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看着这一个个撩人心魄的字眼，我怎么都联想不到程的身上去……我靠，琳琳啊！她……她居然看这种东西？！
定定神再一看，没错，就是这些东西。我呆住了，一百个难以置信，随即，又冒出另一个念头――这些都还只是文本文档，那她看不看a片？！
这个念头一出，我全身都热了起来，脸颊上甚至热得有些发痒。我移动鼠标，进入存放那些文档的活页夹，心里不停默念：a片，a片……打开一看，靠，居然什么都没有？再一想，对了，她应该把活页夹隐藏起来了……这么天真的方法，她还真是傻得可爱呀……把隐藏活页夹翻出来，果然有一个叫“ovie”的子活页夹。我的心怦怦直跳，颤抖着手，点了进去。
果然是a片！尽管我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但是看到那满屏让人喷血的字眼，我的dd还是忍不住噌噌噌地竖起来了。
“1 6 岁女高 中 生课堂上自 慰”，“饥渴美女一边洗澡一边摸”，“一个少女的自y”，“清纯妹妹1o分钟三次喷水”……我――靠！几乎全都是跟sy有关的啊！！还有刚才看到的那些文档也是！难道……难道……她自己也经常……虽然我也觉得她是一个作风开放的，那天我摸她下面的时候，看她那一番享受的表情，我心里也在想她会不会经常自己摸自己……但是……但是……那时毕竟都只是猜测，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直观而强烈的感受！
我移动着鼠标滚轮，正看得两眼生花，忽然身后传来脚步声，我还没来得及回头，就听到程一声直穿耳膜的尖叫。我手忙脚乱地想点右上角的小红叉叉，但是，nnd！垃圾的vista红叉叉是扁形的！我一个紧张没点中，程已经跑到跟前，身体一横挡在计算机前，一双大眼睛怒视着我，厉声道：“你干嘛随便看人家东西！！”
我靠！完了，她沉寂了一个晚上，现在终于要爆发了！我的心通通直跳，怎么办，怎么办？靠，她不会杀了我吧？
我偷眼看她，她一张脸涨得通红，神色又羞又急。我心里顿时一亮：对呀！现在是她看a片被我抓了现形，占主动的是我呀，干嘛要被她吓倒！想到这里，我嘿嘿一笑，看着她说：“没想到你也看a片呀。”然后又看了一眼屏幕，“还都是……这种……”
她一听，一张脸红到了脖子，忙回身把浏览器关掉。
哈哈，果然反客为主了！我嘻嘻笑道：“关什么呀，我还没看完呢?br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