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情陷六界,蛟王护俏妻
- 她其实不是一个好色之人,但是世人都不相信, 究其原因,大概是因为围绕在她身边的男子颜值都太高, 更有传言说她曾经为了美男只身闯遍妖魔两界, 最后更是为美男生为美男死,为美男操心一辈子, 可是她真冤呐!你们难道都看不见,他都不是人吗!! 而且……是他为她生为她死为她操心一辈子好咩~ 此处应脸红……可惜她不会这项技能( ̄┰ ̄*) _________________
- 梓潇
魅爱腹黑绝色魔女
修,好痛
天边的云彩开始渐渐泛白,春日的海风依旧带着分冷冽和刺骨,碧波荡漾的海边泛点涟漪,雪白的鸥鹭在海边徘徊着。
在不远处的海边有一个用竹子搭建的木屋,木屋前一名宛如在世妖精般容貌绝美的少女手中死死的抱着一幅画册蹲坐在门前睡觉。因为寒冷,身体紧抱成一团,唇冻得有些微白。
竹门渐渐的被拉开,一名邪肆的少年迈步走了出来。一头桀骜不羁的黑色齐耳碎发,清冽的眼眸中带着几分邪气,尖细的下巴总是高高的抬起,穿着一身黑色的骷髅头卫衣。
他一眼就看到了蹲在门口瑟瑟发抖的少女,黑金色的眼眸间闪过一丝温和,蹲下身来有些爱怜的轻抚着少女的脸颊。
从弯弯修长的柳叶眉,再到高挺的琼鼻,薄茧的大手划过她微微上扬的淡粉色的薄唇时,楞了一下。眼不经意的一瓢,就看见了她手中的画册。
“啪”一本厚重的书本毫不怜惜的砸在了少女的头顶上。
邪肆少年的头上明显出现一个“井”,就是这一刻薄上挑的唇总是语出惊人把他给气的半死。
不时,绝美少女的耳边传来咬牙切齿的醇厚男声,“臭丫头。快点把你手中的画给我交出来。”
镜头慢慢往下移到少女手中的画中,漫天的花雨中,一名柔美少年轻佻起一名邪肆少年的下巴,邪肆少年脸上燃点的红晕,紧闭着双眸迎合着柔美少年。
画中的邪肆少年就是他。还是被当做受的一方。怎么能让他不气呢
前段日子龙翊修偶然间看见薛琉凝在画画赚钱,每次薛琉凝画完画都会对着他和骆云帆一阵怪笑,然后神秘的锁在了小柜子里不让他们偷窥。
最终龙诩修在好奇心的驱动下,昨天趁着薛琉凝不在的那会功夫,偷偷的拉开了她的小柜子偷窥,结果就看见了此等腐男图。而且其中一个主人公还是他。
好巧不巧的是,薛琉凝这会回来了,脸不红心不跳的眼疾手快的把画册给抢了回去。还说了一大堆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语把他给气的半死。
龙诩修因为画抢不回来当下气的牙痒痒,威胁她如果不把画给交出来就不让她进家门。
自然薛琉凝是超有骨气的抱着画册蹲坐在门口。因为她深知龙诩修的脾气是那种刀子嘴豆腐心的人,只要她乖乖的呆在门口坐个一两个小时,龙诩修就会心软放她进去。
可是这次龙诩修吃了锅巴铁了心了,她在外面等了三个小时了也不见龙诩修过来开门。最终她等着等着就睡着了。
“修。好痛。”薛琉凝小手抚摸着额头红肿,眼眸中快速升起泛起一层氤氲控诉着对暴力少年的不满。
龙翊修看着痛的快要落泪的薛琉凝,心里燃起一份自责。眼神呆呆的看了一下手中的厚重的书本,刚才自己是不是下手太重弄疼她了呢
“哈哈龙诩修你个白痴上当了现在画归我了”薛琉凝快速抢回他手中的画册,得意的笑着。因害怕龙诩修再次抢过去,向沙滩前奔跑着。
龙诩修脚下一滑,抓住了她的脚腕。两人双双跌落在地,滚成了一团。女上男下,彼此之间两人大眼瞪着小眼。
自己闯的祸,自己承担
龙诩修,感觉自己的感情被深深的欺骗了。气愤的追了出去,脚下不知被什么一拌,一把抓住了薛琉凝的脚腕。两人双双跌落在地。
随着推力,两人滚成了一团。薛琉凝上,龙诩修下。彼此之间,彼此之间两人大眼瞪小眼。
“修。凝。早餐做好了。”一名长相柔美的少年走了出来,好听空灵的声音清晰的传来,他的右眼下的一滴泪痣更添几分温润气质。看着两人打闹成一团的摸样,眼眸中划过一丝涟漪。
“云帆。修这个白痴欺负我。替我骂死他。”薛琉凝一看见骆云帆马上从龙诩修身上爬了起来,也不管身上有没有沙子就朝骆云帆奔了过去,躲藏在他的后面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摸样。
其实,最后一句话,才是她的本来寓意。
骆云帆是魔魅俱乐部的老大,不要误会这可不是娱乐组织,是一支严密且神秘的神偷组织,而且每个人身上都存在着一定的异能。
像龙诩修在一定环境下可以制造出沙尘暴,而她可以催眠别人。当然他们的老大,骆云帆。咳咳,自然是更厉害的了。只不过,很少见他使用过。
至于刚才龙诩修为什么不制造出沙尘暴困住薛琉凝,那是因为骆云帆曾今明文规定过不能使用自身的异能伤害伙伴,违令者重犯。
这个俱乐部原本有四个人,前一段日子钱衫出任务出去了。现在只剩下她和另外两人。
不知道为什么,龙诩修特别怕骆云帆。她就是抓住了这一点,才敢狐假虎威的躲在骆云帆的后面。
此时,骆云帆手指轻柔的替薛琉凝掸掉她头上的沙子,露出一抹淡雅的笑容来,“自己闯的祸,自己承担。”
因为这次的事情他也被气到了。凝这个丫头是时候给她一点教训了,不然老让她这样无法无天画一堆腐男图可不行。最气人的是,其中的一个主人公还是他。
轰隆隆薛琉凝头顶上划过一道道的闪电,没想到云帆居然会不帮助她。
此时,龙诩修像是受到骆云帆的首肯般,笑容笑的越发的狰狞,“听见没有快点把画册给我交出来”
“门都没有”薛琉凝察觉到不对劲,赶紧抱着画册逃跑。
她前脚还没走出几步,突然间沙滩上的沙子开始不规则的袭卷而来,组成一个柱形把她给困住了。
“哼哼臭丫头不想被沙子困住三天三夜的话就乖乖的把画册给我交出来”龙诩修在沙子外层得意的笑着。刚才的沙柱就是他弄出来的。
沙柱,顾名思义就是快速把周边的沙子聚集起来形成一个椭圆的柱形,其沙壁坚不可摧,可以把敌人巧妙的关在其中。
“好吧。你进来拿。我这就给你。”薛琉凝情知斗不过他,只得示软。
龙诩修不疑有他,手一扬本来包围着薛琉凝的沙柱全部消失了。带着几分得意之色,迈步向她走了过去。伸手“给我。”
当龙诩修走到她的面前时,薛琉凝眼神中露出一丝狡猾之色,鬼使神差的变出一块怀表来,动用念力催眠他,“你现在很想睡。很想睡。”
原本嘴角带着得意之色邪肆的少年清冽的眼眸中慢慢迷离了起来,最后闭上了双眼。
“啪”怀表一合。
薛琉凝看着被催眠成功的龙诩修,突然间起了恶作剧的心理。
一个小时后开始练习
薛琉凝看着被催眠成功的龙诩修,突然间起了恶作剧的心理,“好。龙诩修。你给我听着。你现在是一条蚯蚓。给我在地面蠕动。边蠕动边学狗叫。”
奶奶个腿,该死的龙诩修刚才不由分说的把她困在沙子里,害的她吃了不少的沙子。她现在要报复回来。
于是乎,被成功催眠的龙诩修真的按薛琉凝的话。又是在沙滩上学蚯蚓蠕动,又是学狗叫的。
另一边,骆云帆看着在沙滩上闹腾的两人。露出一个极浅的笑容来。这样的生活还真是快乐无忧啊。
就在这时海平面上传来一阵悠扬的竹音,其中一只个头轻盈的殴鹭左爪下特别的绑了一封密函,在上空来回飞了几圈脱离了原来的队伍,往竹屋飞了过去,在自然不过的落在了骆云帆的左肩上。
骆云帆自然取出殴鹭左抓下的密函查看,但看完后脸色渐渐认真起来。“凝。别闹了。快点把催眠术解除。让修过来。有任务。”
骆云帆是出了名的淡雅出尘君,处理任何棘手事情都能游刃有余而面不改色。这次居然让他脸上露出一丝认真之色,此事绝非简单。
刚才的悠扬的竹音就是他们的师傅陌过来通知他们的。陌的特异功能是以音驭兽,这也就是刚才海面上殴鹭心甘情愿的送信的原因了。骆云帆他们都知道。
薛琉凝听到骆云帆说这句话,有些不满的撇了撇嘴。对于骆云帆她还是有几分忌惮的,把怀表重新在龙诩修的面前来晃了两下,龙诩修迷离的眼眸渐渐清晰了起来。
原来匍匐在地上学狗叫的龙诩修愣了一下,此时满嘴都是沙子。这次意识到刚才种了薛琉凝的催眠术,当下喷火的眼眸瞪着她。
薛琉凝自然是无视身后某人杀人的眼光,欢快的跑到骆云帆的面前,眼眸中熠熠生辉“云帆。云帆。这次有什么任务。偷宝石还是项链”
“不。”骆云帆神秘一笑,“这次的比较特殊。”
薛琉凝好奇的眨巴着琉璃色的眼眸看着骆云帆,身侧的龙诩修也头次感兴趣的静听着下文。
骆云帆似乎是故意要吊两人胃口般并没有说下去,语锋一转,“修。你这人做事太没风度了。刚才一个大男人怎么能欺负女生呢给我做两万个俯卧撑外加学习一个月的礼仪课。”
龙诩修的脸一点点的拉黑了下来,薛琉凝在一旁窃笑着。小样,要你欺负我。遭报应了吧。
“还有你。凝。修这样也就算了。你怎么也跟他一般见识呢。一万米跑外加一个月的零食没收。”骆云帆像是想到什么般,一把抽走薛琉凝手中的画册。“对了,这幅画册我也暂时替你保管一下。”
一席话语,顿时间让薛琉凝风中凌乱了。身侧的龙诩修也好不到哪里去,脸黑沉无比。
骆云帆似乎没有看见两人黑沉的脸,好听空灵的声音再次传来,“好好吃早餐。一个小时后开始练习。”
“啊啊啊你妹妹啊”薛琉凝咆哮体附身中。怎么一会儿工夫,居然变成了这幅德行。让她禁吃一个月的零食,可怎么活啊
都怪龙诩修那个白痴啊。仰角四十五度,欲哭无泪。
“注意淑女形象。再加五百米。”骆云帆转身附加了一句。
小乖狼快点入睡
“呼哧呼哧累死我了我快不行了”绕着沙滩上几圈跑下来,薛琉凝喘着粗气,脚步渐渐的缓慢了下来。从原来的跑变成了走。
“哈哈臭丫头你可真够没出息的。”另一边,做着俯卧撑的龙诩修明显轻松了很多,还是用单手做着,没心没肺的嘲笑着她。
“哼死龙诩修你居然敢嘲笑我小心遭报应”薛琉凝愤恨的瞪了他一眼,继续绕着沙滩上走着。
“啊啊这里怎么有狼啊”话音刚落,海面上传来一阵悠扬的竹音,一只身手敏捷的狼突然出现朝薛琉凝追了过去,下巴处有一缕黑色的毛发。
薛琉凝见状失声尖叫着,玩命向前奔跑着。
于此同时,龙诩修的身边爬过一大堆的螃蟹。一时之间,手忙脚乱起来。
在一旁躺在太阳伞里的骆云帆倒是显得淡定的多,周围并没有出现可疑的生物爬过。
就在一个小时前,他通过电话告诉远在万里师傅陌。龙诩修和薛琉凝两人做错事被惩罚的事情。陌表示大力的支持,不惜万里以音驭兽帮助他。
薛琉凝疯狂逃跑中。。等等我是催眠师啊。怕那个狼干甚。
反应过来的她驻足,变出一块怀表来,对着朝她扑过来的狼开始催动念力。
“你现在很困很困小乖狼快点入睡吧”薛琉凝口中念念有词,眼前幽蓝的狼眼也开始渐渐迷离了起来。
另一边,龙诩修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开始动用沙暴驱赶疯狂出没的螃蟹。
骆云帆看着两人先后的变化,露出一个极浅的笑容来。看来两人还不算是太笨,知道动用异能驱赶。倏地他的眼眸一暗沉,可惜。。。没用。
突然之间,迷离的幽蓝狼眼变得清晰起来,朝着薛琉凝猛地扑过去。薛琉凝大惊失色,马上扔掉手中的怀表疯狂逃跑。
而另一边龙诩修嘴角带着一分得意之色,看着被沙暴席卷起来四处颠沛的螃蟹。他想不消片刻这些螃蟹就会变成尘埃一般。
突然间螃蟹如汗水般麾下,非但没有被沙暴给碾碎,反而有越变越多的趋势,纷纷朝龙诩修扑过来。
一时之间,两边又开始手忙脚乱起来。
夕阳西沉,当薛琉凝跑完十万米跑的时候,身手敏捷的狼成功驻足。另一边,当龙诩修做完不下于三十万个俯卧撑的时候,疯狂出没的螃蟹也全部罢工了。
骆云帆摘掉戴在眼睛上的太阳镜,迈步朝两人走了过去,“这次的任务非同小可。所以必须在一个月内特训强化你们自身的能力。
修你的异能沙暴虽然厉害,但是很难掌握住度的力量。用起来时常会使不必要的周围遭殃。那些螃蟹可以让你在一个月内很好的掌握住度。
而凝你,虽然悟性比修高。但精神念力不够集中,催眠术时常会失败。狼是异常敏锐的动物,恰恰可以克制住你的力量。可以在一个月内,让你精神念力更加集中。”
一席话语听完毕,两人都因为体力透支纷纷倒下睡着了,互靠在对方的肩膀上,脸上带着恬静而安详的笑容。
睡觉前记得带上尿片
骆云帆面对两人的反应摇头笑而不语。看来今天的特训着实使两人太累了。剩下的明天继续。
“咚”静谧的夜,传来一声清脆的响声。龙诩修翻了个身,继续睡觉。
不多时,薛琉凝感觉有些口干舌燥,一边打着哈气一边起身去喝水,无意识的一脚踩着了某个软体动物。
“唔。。。”龙诩修感觉身上一沉亲昵出声,带着一丝慵懒之意且醇厚的声音清晰的传来。
“额”薛琉凝心下一愣,自己的屋子里怎么会有男人的声音而且听上去这么耳熟。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继续朝着某个软体动物踩去。
然后杯具就这样子发生了。。。
薛琉凝一个趔趄果断的摔倒在地,整杯水都洒了下来,恰好洒在了龙诩修的胯间。龙诩修感觉身上一凉,自然性的把周边的地毯给卷了起来,继续睡。
而这会薛琉凝睡的正迷糊也没有多想,揉了揉摔疼的膝盖就直接爬了起来。躺在柔软的床上,继续睡觉。
早晨细碎的阳光洒进了竹屋内,一阵悦耳如幽兰出谷的爆笑女声从里屋传来。
“啊哈哈龙诩修你这个白痴。这么大了还会画地图。真是笑死我了。”没心没肺的薛琉凝一边拍桌子一边嘲笑她对面的邪肆少年。
“笑个屁。”龙诩修脸色暗沉。
他怎么知道自己一觉醒来会变成这个样子。一大早上突然发现自己的胯间湿掉了,还被这个没心没肺的臭丫头给逮个正着,别提多囧了。
薛琉凝似乎是笑够了,脸色带着一丝前所未有的凝重,
“龙诩修筒靴不要害羞。这种事情我很能理解的。不过下次晚上睡觉前记得带上尿片。像这样老是让我和云帆闻你的尿马蚤味,是很不道德的。”
凝重之色瞬间瓦解,说道最后一句,薛琉凝又笑喷了,开始拍桌子。龙诩修的脸上也越来越黑。
另一边,一直沉默不语的骆云帆似乎是很理解龙诩修般,郑重其事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但是他嘴角微微弯起的弧度出卖了他,“修。对于这件事情我很能理解你。只要下次注意点就行了。”
“”龙诩修嘴唇翕张欲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咽下了。
心里不断的咆哮着。啊啊啊这帮无良的魂淡果断这辈子都不要理他们了
骆云帆也不打趣了,脸色带着认真之色,“好了。别闹了。吃完早餐一刻钟后,开始今天的特训。”
“云帆,那一个月的零食被扣押的规定能不能取消啊”薛琉凝眨巴着琉璃色的眸子看着骆云帆。
特训的事情她也知道了大概,主要是让他们在短时间内增加自身的能力,与惩罚无关。
骆云帆莞尔一笑,极慢的吐出两个字来,“不行。”
薛琉凝瞬间石化了。
这会换龙诩修开始偷着乐了。哈哈没想到这个臭丫头也会有今天。
薛琉凝学着骆云帆的口调,咬牙切齿极慢的吐出几个字来,“尿片。”
龙诩修的脸色瞬间一黑。
上午是磨人体力和精神力的长跑以及俯卧撑,下午是龙诩修必修的礼仪课。薛琉凝因为没什么事情做,半趴在桌子上看着他。
此时,在半空中的竹竿上,龙诩修头顶上方放着几本厚重的书本,黑着脸赤着脚来回摇摇晃晃的走着。
旁边无良的薛琉凝讲着各种的笑话,期待着他从半空中的竹竿上掉下来囧态的摸样。
结果,真的掉下来了,砸在了薛琉凝的身上。
龙诩修你个小受
上午是磨人体力和精神力的长跑以及俯卧撑,下午是龙诩修必修的礼仪课。薛琉凝因为没什么事情做,半趴在桌子上看着他。
此时,在半空中的竹竿上,龙诩修头顶上方放着几本厚重的书本,黑着脸赤着脚来回摇摇晃晃的走着。
旁边无良的薛琉凝讲着各种的笑话,期待着他从半空中的竹竿上掉下来囧态的摸样。
“龙诩修我看你一个人在上面练习礼仪课挺无聊的。我给你讲一个笑话吧。”薛琉凝自顾自的说着,
“从前在一次洗礼会上,牧师把婴儿抱在手里为他祝福,但他忽然忘记了婴儿的名字,想来想去还是记不起来,只好悄悄问站在一旁婴儿的父亲。
婴儿的父亲指了指婴儿的尿片说:尿片,尿片。
哦,愿上帝赐福于尿片,阿门。牧师祈祷说。
从教堂出来,母亲哭出了眼泪,做父亲的也十分不悦,问牧师怎么给孩子起了这么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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