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鹿崇祯末年

逐鹿崇祯末年第61部分阅读

李岩看到闯王双目尽赤。也知道闯王现在已经愤怒到了极点。不会因为危险而放弃进城弹压一斗谷和瓦罐子。只好松开了闯王的马匹。闯王带着标营唿哨一声。朝着城中呼啸而去。

牛金星朝着张鼐说:“小鼐子。你还愣着干什么呢赶紧带着你的人马保护闯王。看到形势不好。一定要将闯王保护出来。”

张鼐闻言也醒悟过来。翻身上马。朝着牛金星说:“牛先生。你快想想办法。我去保护闯王。”张鼐一走。田见秀也坐不住了。他朝着牛金星说:“牛先生。张鼐地兵不多。我带着我的骑兵营也过去看看烧毁山东镇粮草的事情等等再说吧。”

本来烧毁山东镇粮草对于闯营来说是破解现在困难局面地绝好机会。但是现在一斗谷和瓦罐子这么一闹。闯营这些将领还有牛金星等人如何还有其他心思。因此牛金星忙点头说:“好。等解决了这件事情再去烧毁山东镇地粮草也不迟。”田见秀朝着牛金星等人点点头。大步而去。

那么瓦罐子和一斗谷为什择反水呢瓦罐子、一斗谷和闯王他们不一样。闯王他们最开始的时候也是被逼无奈才起义。打着杀官救民地旗号。随着展。闯王他们的思想已经从原来杀官救民转变成了推翻大明这个腐朽的王朝。算作不满现状的起义军。而瓦罐子、一斗谷他们却没有这么高地觉悟。他们是河南有名地山贼。本来人数不多。但是由于崇祯十三年的天灾。让许多农民都失去了活路。不得已而走上了起义地道路。瓦罐子和一斗谷看到展的机会。纷纷举起了义旗。饥民无路可走。纷纷投奔他们两人。因此瓦罐子和一斗谷地势力展很快。不久就有了两三万人马。不过这些人马不过乌合之众。而瓦罐子和一斗谷也不过是大字不识的山贼。在李仙风、陈永盛的打击下。难以容身。后来听说闯王率军进入了河南。便投奔了闯王。虽然他们两个人加入了闯营。但是他们还没有摆脱原来的那种山贼思想。再加上本来他们投奔闯王就是因为形势所逼。因此他们心意并不诚。

瓦罐子和一斗谷投奔闯王的时候。闯王人马不过二三千人。他们却十倍于闯王。俗话说客大欺店。店大欺客。因此瓦罐子和一斗谷在闯营非常骄横。要不是闯王这十几年已经闯出了一定的名头。而且老八。恐怕他们早就取而代之。闯王当然了解他们地心理。为了壮大自己。闯王只好屈尊拉拢他们。他们看到闯王的势力展越来越大。没有多久就超过了他们。他们也就不敢表现出有二心的样子。反而追随闯王四处征战。但是由于他们战力有限。又打着保存实力的想法。因此攻打豫西众县城、府城的时候。往往是出工不出力。而且每当攻打下县城、府城。他们又是要粮要饷。引起了闯营老八队将领和一些其他将领地不满。因此他们和闯营的老八队将领之间却一直有疙瘩。只是由于连连胜利。劫掠的粮饷又多。暂时地掩盖了问题。后来攻下洛阳。瓦罐子和一斗谷觉得闯王日后可能会大有作为。忙转变了风向。对闯王三番五次的大表忠心。希望得到闯王的信任。以便能够成为开国功臣。闯王看到他们这个样子还以为他们真的醒悟。也非常高兴。对两个人都委以重任。不想好日子不长。攻破洛阳不久。洛阳城就被田羽的山东镇围困。闯王考虑到军队虽多。但是战力可忧。恐怕不是山东镇的对手。就决定在洛阳留下。大肆练兵。以便强军。而后能与山东镇争锋。不想这个决定反而使双方的矛盾加大。

瓦罐子和一斗谷在投奔闯王以前。在各自营中都是说一不二地人物。现在到了闯营之了小媳妇。不但要听从闯王地号令。就是刘宗敏、牛金星、宋献策等人都凌驾于他们之上。使他们难以接受。闯王训练士卒又非常苛刻。瓦罐子和一斗谷难以受过这样的罪。因此经常阳奉阴违。每日在营中和一些心腹寻欢作乐。将闯王地命令当成了耳旁风。闯王虽然给了两人面子。没有重责两人。但是闯王为了能够平服其他各营的怨气。无法之下就处理了他们两个人的心腹将领。这两个人不但不反省自己的过失。反而觉得闯王是卸磨杀驴。因此心中怨气很大。不过由于双方的实力对比早已逆转。两个人虽然有怨气。但是这种情况下只好忍气吞声。自从闯王处理他两个人的将领后。两个人就做出一副洗心革面、痛改前非的样子。严格执行闯王的命令训练士卒。闯王本来想着将两个人的属下分散到各营。但是恐怕两个人觉得自己是在架空他们两个人。因此迟迟没有动手。这也给今天两个人反水提供了便捷条件。

自从田羽地传单撒到洛阳城后。瓦罐子便有了投奔官军挣取功名的想法。只是他一营将士实力略显单薄。不敢有所轻动。思来想去后。瓦罐子将目标瞄准了一斗谷。后来瓦罐子在酒桌上探了探一斗谷地口风。一斗谷酒醉之下。胆子也大了起来。将自己心中的瓦罐子说了出来。瓦罐子就等着一斗谷表态呢。听到一斗谷也有这个想法。非常高兴。便将自己的打算也说了出来。两个人一拍即合。一面表面上表现得安分守己。其实内地里却另有打算。山东镇“暗”字营的细作进城后。打探到一斗谷、瓦罐子和闯营貌离神合。便进营游说两人突围的时候反水。

两个人虽然打着这个主意。但是由于态势不明。也不敢将反水的事情说实。只是告诉细作如果田羽给予的价码比较不错。他们会考虑的。其实他们这是观察风色。待价而沽。要是闯王能够顺利的突围洛阳。击败田羽。他们就准备死心塌地地跟着闯王干。以便闯王真的能够黄袍加身。到时候他们也是定鼎之臣。未必不会封侯拜将。要是闯王突围受挫。那他们就打算投奔田羽。混个都司、游击之类的官职再说。

“暗”字营的细作当然看出了两个人的心思。也就不说破。而是一直保持着和两个人的联系。今天闯王突围洛阳。先是南门受挫。虽然闯王加派了援军。但是仍然奈何不了“礼”字营。他们两个人在城头上看得清清楚楚。后来闯王接到西门地情报后。急忙而去。两个人一商量。赶紧派人赶往西门探听消息。而西门传回来的消息显示闯王突到了山东镇的猛烈阻击。田见秀的骑兵被山东镇打残。而刘宗敏也受了重伤。闯王面对困境也是束手无策。两个人就放弃了追随闯王的想法。在山东镇细作地鼓动下。两个人决定反水。投奔田羽。

当时在南门的预备队一共有五万人。除了三万多属于两个人外。还有其他几支投奔闯王的杆子。两个人派人去鼓动他们一起反水。这些杆子有不少左右摇摆不定。现在虽然闯王突围受挫。但是损失并不是很大。鹿死谁手尚未可知。因此这些人准备继续脚踩两只船。再观望观望再说。不想其中有个杆子头目飞天虎却是死心塌地地追随闯王。怒斥了瓦罐子和一斗谷派去的说客。准备将两个人反水的情况报告给闯王。瓦罐子和一斗谷听到这个消息。知道如果不立即反水。恐怕闯王一回来。这些摇摆不定的人会惧怕闯王之威。反过来对他们不利。因此两个人决定立即反水。先挥军攻击飞天虎。飞天虎不过四千多兵马。面对三万多人的一斗谷和瓦罐子联军。不过坚持了三炷香不到的功夫便溃散了。那些摇摆不定的杆子看到飞天虎大军被一斗谷和瓦罐子击溃。飞天虎也被瓦罐子一刀砍死在乱军之中。知道如果不顺从一斗谷和瓦罐子。恐怕难逃飞天虎地下场。便跟随两个人反水。斗谷和瓦罐子决定趁着闯王尚在东门地机会。在城中进行掠夺。以便大战争之财。加上山东镇细作的鼓动。一斗谷和瓦罐子联军开始攻击尚在闯营兵士控制地一些重要地方。如福王府、洛阳知府衙门等。由于闯王的兵马多数集中在南门和西门。城中留下来的兵士本来就不多。哪里能够阻挡住正盛的两人联军。纷纷逃命。

正在瓦罐子带兵攻击知府衙门的时候。张鼐回来搬运火药。听说瓦罐子等反水。带着骑兵前来弹压。瓦罐子已经铁了心要反水。不要说张鼐这种闯营中的年轻将领。就是闯王亲自来。恐怕也弹压不住瓦罐子等人。瓦罐子本来想杀死张鼐。不想张鼐反应很快。躲过了致命的一刀。被瓦罐子伤了右臂。张鼐看到瓦罐子兵力众多。自己这些骑兵恐怕不是对手。连忙向西门赶去报信。

瓦罐子虽然知道张鼐准是去西门给闯王报信。但是他觉得闯王大军现在深陷山东镇的泥淖。根本就不可能带兵前来平叛。因此继续在城中烧杀抢掠。由于他已经准备投奔田羽挣取功名。因此不敢动洛阳乡绅。只是专捡着闯营控制的地方和闯营人马攻击。一方面抢掠闯营来不及运走的财物。另一方面杀闯营兵士以邀功田

闯王从西门进入洛阳之藉。到处都有被叛兵杀死的闯营兵士、传令兵等的尸体。不少原本在闯营控制的地方。都冒出了大量的黑烟。闯王不由长叹了一口。自己攻破洛阳就如同黄粱一梦。现在到了梦醒时分。这时候有十几个闯营的士兵跑了过来。一边跑。一边大声的呼救。闯王正要挥军救援。不想后边的叛军用弓箭将这十几个人全部射杀。看到闯王的标营。不敢前进而是调转马头呼啸而去。闯王看到自己连自己的兵士都无法保全。不由愤怒的将手中马鞭拗断。恶狠狠的说:“不杀一斗谷、瓦罐子誓不为人。”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章节更多。支持作。支持

第一百六十七章 舍得舍得舍是得

一斗谷和瓦罐子叛兵在城中四处烧杀抢掠,攻击尚在闯王控制之下的要地,虽然一斗谷和瓦罐子明令不得马蚤扰城中大户,但是这些山贼土匪杀红了眼睛,哪里还能约束住自己,不少大户也惨遭叛军劫掠,甚至有些大户被叛军灭门,街上到处是背着大包小包的叛军士兵,而且不少百姓家中都传来了姑娘的惨叫和士兵的滛笑声,当然还有姑娘亲人的告饶声,叛军已经完全失控,成了禽兽一般的乱军。闯王带着标营本来想着弹压一斗谷和瓦罐子,但是在城中转了几圈一直没有遇到两人,虽然闯王带着标营杀了不少成群烧杀抢掠的叛兵,但是根本就无济于事,城中的叛兵足足有四五万人,局势已经到了不可控制的地步。

一斗谷和瓦罐子早就听说福王府富甲天下,但是自从闯王入城以后,就控制了福王府,不允许其他各营进入福王府半步,因此他们攻击的第一个地方就是福王府,福王府的守军并不多,而且大多数都接到命令准备撤退,看到叛军打了过来,抵抗了几下就四散而去。一斗谷和瓦罐子便带着人马进入福王府,福王府已经被闯营搬运一空,一斗谷和瓦罐子带着人搜了好半天,也没有弄上什么值钱的东西,本来他们以为福王府应该还有值钱的东西,现在面对巨大的落得牙痒痒。接着两个人就听说闯王只带了一千左右的骑兵前来平叛,一斗谷和瓦罐子对视了一眼。然后一斗谷笑着对瓦罐子说:“我说老弟,这是上天送给咱们地大富贵

瓦罐子闻言不由j笑了一声:“看来这个闯王还真的不识时务,本来反水,我就觉得有点对不住他了,现在既然他来了。对不起,要对不住就完全对不住吧,走。擒闯王立大功去。”

一斗谷和瓦罐子集结了大约有一万多步兵,朝着闯王就围了过来。闯王带着标营还在四处苦苦的寻找一斗谷和瓦罐子,不想自己早就成了对方的猎物。

虽然叛军反叛了闯王,但是一些兵士和低级的武官。对闯王还是有畏惧之心地,一般看到闯王的标营赶了过来,往往一哄而散。很少有负隅顽抗的兵士。不过自从进入一条大街后,闯王突然感觉到情势起了变化。不但叛军越聚越多,而且不少叛军开始攻打闯王地标营。而且不是那种胡乱攻击。标营骑兵虽然是闯营的精锐,但是面对为数众多的叛军仍感觉到非常吃力。虽然标营已经砍杀了不少围过来的叛军。但是叛军却丝毫没有惧色,一个个凶悍地冲了上来。闯王的标营开始有了损失。叛军,一边大声喝道:“闯王在此,你们速速回营,否则杀无赦。”本来闯王打算用自己地威望吓退这帮叛军,没有想到他这么一喊,反倒激起了叛军的凶性,一个个大叫着活捉闯王立功地口号朝着闯王冲了过来。虽然闯王到一斗谷和瓦罐子的部队视察过,但是距离很远,因此不少叛军并不认识闯王,闯王这么一喊反倒给对方提供了坐标,闯王周围地叛军越来越多。标营的骑兵砍得手都有些软,但是仍然阻止不住叛军朝着闯王方向云集。

标营领吴汝义看到情势不对,连忙朝着闯王说:“闯王,快走吧。这些叛军看来是实心造反了,恐怕闯王找到一斗谷和瓦罐子也没有用。走吧。”

闯王本来还想着以自己地威望弹压住这伙叛军,现在看到叛军竟然围攻自己,恨得牙直痒痒,不过他观察了一下场中的形势,叛军已经聚集了数千人,而且不时地有更多的叛军从其他街道朝着自己所在的这条街道涌了过来,看来弹压是弹压不住了,闯王只好下令突围往回走。但是这条街已经堵满了叛军,虽然吴汝义带着标营奋力的冲杀,但是仍然冲不破叛军的围攻。这也难怪,街道本来就不是很宽,一下子涌进来这么多叛军,将整个街道都堵了个严严实实,而道狭窄,根本就冲不起了速度,一时闯王的形势凶险万分。

这时候,一斗谷和瓦罐子已经到了闯王所在的街道,看到闯王被围困,两个人欣喜不已,他们知道闯王现在是明朝的心腹大患,如果自己真的能够擒得闯王,不失封侯之赏,因此死命的催促兵士攻击,并且大声呼喝:“擒得闯王,赏白银万两,游击将军。”俗语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些兵士听到如此高的赏格,更是死命的往前冲,思量着生擒闯王,升官财。

闯王远远的看到一斗谷和瓦罐子,大声朝着两个人喝道:“一斗谷、瓦罐子,你们竟然敢如此。难道你们不想要性命了吗”

一斗谷听到闯王到了这个境地,还想着吓唬自己,以求脱身,不由冷笑一声说:“闯王,我看你还是束手就缚,我们绝对不为难于你。如果你在负隅顽抗,可别怪我和瓦罐子不念旧情。”

闯王闻言大怒,大骂说:“你们两个阴险小人,我闯王是如何对待你们,你们竟然如此忘恩负义。”

瓦罐子冷哼了一声说:“如果没有我们两个,你如何有今天的声威。你不念我们投奔之功,反倒处处排挤我们,想着控制我们的部队,架空我们。这口恶气我们已经忍了很久了,今天一并向你讨还。”闯王闻言气得几乎双目冒火,用手中马鞭指着一斗谷和瓦罐子说:“今日我不杀你们两人,誓不罢休。”

一斗谷仰天长笑说:“想杀我们两个人,你先杀败我们再说。”

瓦罐子接道:“到了现在你还在夸海口。今日就让你见识见识我们的厉害,兄弟们,冲啊。擒住闯王,升官财。”

吴汝义看到两个人如此得意,也不说话。从马上取下来弓箭,瞄准一斗谷就射。双方离得也就二三十步地距离,吴汝义动作又快。一斗谷心思全在和闯王对话上,没有看到吴汝义已经将箭矢对准了自己。等到他现危险,吴汝义的狼牙箭带着破空之声,已经到了面前。一斗谷下意识的一躲。狼牙箭射在了一斗谷的左颈之上。一斗谷啊耶一声,摔落马下。

瓦罐子看到一斗谷落马,忙让亲兵扶起一斗谷。他自己则躲在马头后面,小心提放吴汝义的弓箭。一斗谷被吴汝义射中了脖子。已经不能开口说话,伤口兀自流着鲜血。瓦罐子看到一斗谷伤口流出来地血液已经成了黑色。就知道吴汝义的箭上有毒,但是他心中一转念。就没有告诉一斗谷中的是毒箭。趁着一斗谷地亲兵尚在十几步之外,连忙让旁边自己的兵士将出来。然后催促快速包扎起来,瓦罐子的亲兵已经看到了一斗谷中的是毒箭,听到瓦罐子让自己赶紧包扎,他不由疑惑地看了看瓦罐子,正要开口说话,却被瓦罐子吓了不敢言声,原来瓦罐子看到那个士兵迟疑,眼中不由闪过一丝凶色,那个亲兵看到瓦罐子的目光不由吓得一哆嗦,亲兵也是个机灵的人,看到瓦罐子地表情,就知道瓦罐子安的是什么心,他不敢再说什么,忙低下头,避开瓦罐子地目光,而手上则迅速给一斗谷包扎了起来。方才由于瓦罐子的亲兵太多,一斗谷地亲兵一时没有挤进来,因此这些人没有在一斗谷的身边,这些亲兵看到一斗谷中箭落马,一个个吓得脸无人色,连忙挤了过来,看到瓦罐子地亲兵已经替一斗谷将伤口包扎好了,这才放下心来。一斗谷中箭受伤,瓦罐子虽然脸上露出的是悲戚之色,但是心中却是狂喜,想着一斗谷一旦毒身亡,那么自己就能够独占生擒闯王地大功。而且一斗谷一死,自己就可以趁势收编一斗谷的部下,那时候自己的声势又会大增,不怕他田羽、孙传廷不给自己一个大官当当。而且自己一旦擒得闯王,那么崇祯帝高兴之下,未免不会封侯拜将,一时之间瓦罐子做起了美梦。

一斗谷只觉得伤口如同猫抓般一样难受,而且脖子受伤方麻痒异常,就觉得不对。一斗谷也是惯匪了,如何不知道自己中的是毒箭,不过吴汝义的毒箭毒性很烈,虽然中箭不过几分钟的事情,但是他已经感到全身无力,不过为了活命,一斗谷使尽了全身力气,勉强说出话来,他朝着瓦罐子说:“瓦罐子,救我。”

瓦罐子这时不敢露出自己的心中想法,听到一斗谷这么一说,连忙跳下马来说:“老哥,怎么了。”

一斗谷只感觉天旋地转,虽然想说话,但是脖子就如同被绳子勒住了一般,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连忙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脖子。一斗谷旁边的亲兵这时也看到了他的异常,一个个围了过来。

瓦罐子走到一斗谷身边,装模作样的看了看,然后说:“老哥,不是包扎好了吗这个伤不重啊。”然后朝着一斗谷的亲兵说:“你们快看看,一斗谷老哥这是怎么

一斗谷突然咳出来几口鲜血,声音含混不清的说:“毒毒箭。你快帮我吸吸一下。”

瓦罐子其实已经听清了一斗谷的话,但是他装作没有听清楚,大声说:“老哥,你说什么我没有听清楚,你再说一遍。”

一斗谷连续咳了起来,每次都带出一口鲜血,这时候一斗谷只感觉耳鸣如雷,眼前黑行黑血,口中兀自说:“救我,救我。”由于意识已经迷糊,话已经听不清楚。一斗谷的亲兵看到一斗谷如此,不由慌了神,七手八脚的将一斗谷脖子上的纱布解了开来。纱布刚刚打开,一股腥臭之味就扑鼻而来,伤口处凝结着紫色的血块。有个亲兵带着颤音说:“毒箭,是毒箭。怎么办”一个一斗谷的心腹亲兵看到一斗谷地样子,不顾自身安危连忙用嘴去吸一斗谷的伤口,但是这个时候去吸毒血,已经为时已晚,箭矢上的毒液已经攻心。就是华佗在世,恐怕也束手无策。

这时候,一斗谷突然脑际一清醒。已经猜出瓦罐子是故意使之,不过他这时已经是回光返照,悔之晚矣。一斗谷心有不甘的伸出手指着瓦罐子,喉咙挤咕了几下。也没有说出话来,就那么大睁着双眼,到了下去。

瓦罐子看到一斗谷死了。心中狂喜,不过脸上却显出一副悲容。一下子扑到一斗谷的身上,大哭着说:“老哥。老哥,你这是怎么了”

看到一斗谷死亡。他地亲兵都慌了手脚,一个个仿照着瓦罐子。扑到一斗谷身上大哭。瓦罐子和这些亲兵都是声泪俱下,不过一个是真哭,一个是猫哭耗子假慈悲而已。刚才给一斗谷包扎的亲罐子那个模样,心中不由一冷,只感觉心抽搐了起来,要是当时将一斗谷所中毒箭的毒液吸出来,一斗谷绝对不会死。刚才那么狠心,现在又做出这副模样,这个人实在是太可怕了。自己知道了他地秘密,恐怕他一定会找个机会做掉自己,因此这个亲兵趁着瓦罐子做戏没有时间注意自己的时机,挤出人群,落荒而逃。

瓦罐子嚎啕了一阵,才站起身来,擦了擦硬挤出来的泪水,然后翻身上马,大声喝道:“兄弟们杀啊,孙爷被闯王他们杀了。报仇,报仇。”

一斗谷的属下听说自己当家地被闯王手下用毒箭射杀,一个个都是红了眼睛,朝着闯王的方向死命的杀去。瓦罐子同时也带着自己营中地兵士全力以赴,这一下子闯王更是凶险万分,一千标营已经损失了大约二三百人,剩下的也大多带伤,如果不是这些骑兵对闯王忠心耿耿,恐怕早就溃散

闯王被叛军围在街中死斗,这时洛阳城西门地流寇也是情况不妙,原来田羽听到城中细作回报,说一斗谷和瓦罐子已经反水,城中情况已经失控,请派兵入城。田羽当然不会这个时候分兵去夺洛阳城,因为在田羽的思想中,洛阳城早就成了他囊中之物。因此田羽下令山东镇各营开</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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