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黑木崖之教主夫人

〖笑傲〗黑木崖之教主夫人第12部分阅读

携着蓝凤凰来相送,直送出了云南,这才告辞回教。

和任我行坐在马车上,云悠哎呦一声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那只小熊猫呢不会落在五仙教了吧”

“你可总算想起来了”任我行掀开了帘子,吩咐道:“把那只九节狼抱过来。”声音虽然不大,但在后面一辆马车上的玉箫却听得非常清楚,应了一声,就抱着小熊猫从窗口处送了上来。

云悠一把抢过,就搂在怀中,高兴的笑了,抚摸着小熊猫柔顺的皮毛,笑嘻嘻的说道:“才把这小东西想起来,我还真怕好不容易得来了,去落在五仙教了。”

“哼,这小东西是你说要养的,自己险些将它忘记了。”任我行说道。

云悠一笑,又去抚摸小熊猫,小熊猫扭动了下小身子,跳下云悠的怀抱,跑到任我行身边,蹭着他的鞋子,一副讨好的模样,让任我行哈哈大笑,云悠又是惊讶,又是气愤:“明明是我要收留这小东西的,为什么它对你这么好”

“若不是本座想起它来,现在它估计还在五仙教呢,它怎么能不讨好本座这也是它聪明,知道谁是真正当家做主的。”任我行说着,在小熊猫的脑袋上抚摸了一下,小熊猫马上耸着身子顶了顶任我行的手。

云悠气呼呼的将小熊猫抢回来,小熊猫却把小屁股一撅,埋头睡觉了,对头顶上轻抚着它皮毛的那只手爱理不理。

“看菜下碟的小坏蛋”云悠在它脑袋上一点,小熊猫的小爪子轻轻一甩,啪的拍在云悠手上,这下任我行可看不过去了,狠狠打了它脑袋一下,小熊猫马上收敛爪子,乖乖蹲到一旁面壁思过。

云悠吐吐舌头,人说这些动物也通人性,哼,肯定是感受到任我行身上强烈的凶杀霸气,所以面对他就老实讨好,面对自己就张牙舞爪。

马车行进了一会儿,马车进了两处大山之间的小道,忽然车子猛烈一个颠簸,这一下来得突然,谁都没有准备,就往前俯冲,幸好任我行反应迅速,一把将她抱进怀中,一扯帘子,喝道:“怎么回事”眼前已经多了几分杀意。

那车夫吓得跪倒在地,连连叩首,正在这事,那马一下子轰然倒地,云悠大吃一惊,任我行却已经看得分明,方才分明左边山上有一片银光,射在马的脑袋上。

杀还是不杀

“什么人给本座出来”见有人偷袭,任我行大怒,一手将云悠紧紧搂在怀中,另一只手袍袖一拂,刚才到地而亡的马匹尸体倏然腾空而起,撞在那岩壁之上,顿时岩壁榻了少许,任我行又手指轻弹,两枚铜钱被弹了出去,只听得啊啊两声,上面顿时倒下两个人来,扑通两声倒在地上,手脚抽搐几下就身亡了。

“魔头”一声怒吼,岩壁上十来个人跳了下来,纷纷攻向任我行、云悠等人,这一回回日月神教,任我行并没有带多少人,眼下只武功高深的只有任我行一人,来人武功并不弱,四五个人将任我行缠住了手脚,云悠忙一抽虹影剑就上前帮忙,她才怀孕两个月,打斗比武并无影响,她这半年来勤练剑法,虹影剑又是锋利无比,刷刷几招,倒也攻势凌厉,被她伤了两三个人,但她心慈手软,并不刺他们的要害处,只是砍向敌人的手臂腿脚,以求将他们击退。

方才打退了两三人,岩壁上又有十来人攻下,武功比起刚才那些人要高上了不少,云悠心中着急,手中虹影剑舞得越发紧急,再看任我行那边,他正和三四个人斗在一起,显然围攻任我行的人和跟自己作战的那些人武功并不是一个档次的,任我行一时之间也奈何他们不了,旗鼓相当的相斗着,似乎一时之间并不能顾忌云悠这边。

玉箫也会武功,这时候紧紧守在云悠身边,助她御敌,她的武功比起云悠稍有不及,不过她对杀人并没有心理压力,长剑几挥,能将敌人杀死,绝对不会仅仅将他们砍伤作罢,毕竟若只砍伤了一条手臂,那人还有可能会再次攻击上来的。

玉箫见一旁的云悠始终不下杀手,心中大是焦急,叫道:“小姐,你再不杀人,可就来不及了。”

云悠此时手中慌乱,心中更是慌张,杀人这个词语经常在电视上看过,到了这个世界后,也曾见到陈石杀死那沈员外的场景,可是真正要她下手,要让一条生命在她的手上流逝,她还是不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是她太软弱了吗还是这个世界太残忍了,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她手上这把剑在面对一个人时,绝对刺不进他的心窝。

“小姐”玉箫紧张的又再次大叫了一声,接着啊一声惨呼,原来玉箫的右臂已经被砍了一个大口子,身约一寸,顿时鲜血汩汩流出,但此时此刻已经容不得她腾出手来包扎伤口,她将右手长剑交于左手,继续作战。

玉箫的受伤刺激到了云悠,云悠手中虹影剑连挥,将几个人刺成重伤,倒在地上,可是始终不忍心真正将长剑刺入他人的心窝子。

“小姐小心”玉箫突然一声大叫,往云悠身后冲了过来,接着一声刺耳惨呼,当云悠回头之际,只见一把长剑插在玉箫的胸口处,原来方才被云悠刺伤了肩胛骨的人,在粗粗包扎伤口之时又再次悄然攻上,云悠正和面前的人作战,无暇顾及,玉箫虽然瞧见了,但或许武功不及,并不能挡开,便以自己的身子护着云悠的身子。

一剑刺中要害,玉箫的身子便往下滑着,云悠回身抱着她,而那些围攻云悠的人,趁此良机哪有不下毒手的道理,手中长剑纷纷朝着云悠的要害招呼,下手绝不容情,一副要将云悠万箭穿心的模样。

忽然,一人从天而降,那些人眼前只觉一花,接着几乎是在同时感到右手一凉,瞬间剧痛难当,原来一条右臂已经离身而去,这几人纷纷倒在地上痛苦挣扎,他们已经看清楚是怎么回事情了,竟是任我行在一瞬间要了他们的左臂,他们又痛又惊,明明自己的师叔伯们已经将他缠住了,怎么还能突然出现伤了他们的

“教主,玉箫玉箫”云悠回头见任我行,仿佛是溺水之人见到浮木似的,抓住了他的长袍下摆,眼中满是眼泪的哀求着。

“先将她抬上车吧。”任我行一声令下,上来两个教徒,抬起了玉箫放在车中,情急之下的云悠根本没有发现周围日月神教的人已经多了好些出来。

车上早有现成的金疮药放着了,任我行抽出玉箫身上长剑之后,自出了车厢,让云悠给她上药。

等到上完了药,云悠如虚脱一般,眼泪汪汪的扯着任我行的袖子问道:“玉箫玉箫会不会有事儿”

“若能熬过今晚,应该没事。”任我行淡淡的说,又瞥了云悠一眼。

“那些人真坏”云悠愤愤的一跺脚,心中万分担心,又要回车厢去照看玉箫,却听身后的任我行冷冷的一句话:“也不能只怪那些人,若玉箫死了,罪魁祸首当是你才对。”

“你你说什么”云悠声音颤抖,不敢相信这话是从任我行最终说出的,回过头来,怔怔的看着他,任我行盯着她的双目,一字一句的说道:“若是你在第一次刺伤那人的时候补上一剑,要了他的性命,玉箫会给他刺成重伤,现在生死不明吗”

“我我”云悠张嘴想要辩解,但几次张口之后却觉自己实在无话可说,低垂着头,心中钝痛,是自己害了她吗照任我行这说法,或许是,应该是,可可自己不想杀人,这还有错吗冰冷的眼泪从云悠的眼角流了出来,泪水如寒冰,心中更如寒冰般的冷,在这个江湖中,不想杀人竟然是一种过错,一种不可饶恕的过错

一旁的任我行拍了拍手,日月神教的教徒上前,带着几个被抓住的人,任我行看着云悠,神情冷淡:“这些人,你说该怎么处置”

“我”云悠双眼模糊的看着面前几个面目狰狞、一心想要自己性命的人。

“放了他们”任我行眉梢微挑,脸上有一丝讥讽,云悠抬头,双眼茫然的看着任我行,又转头看看车厢,那里面是不知能否活下来的玉箫。

“杀”云悠闭了闭眼,吐出了一个字,眼角的泪水却越发多了。

“好”任我行的话干净利落,将方才云悠的虹影剑塞进了她的手中。

云悠惊讶的看着任我行,任我行淡漠的说道:“有些事情你应该学会亲自动手,今天这些人,如何处置全在你,你可以一剑刺进他们的心窝,也能一剑隔断他们的绑缚,但你要知道,他们却可能在脱困之后,再次回来,到时候有多少个玉箫够他们杀”

云悠手指颤抖,虹影剑的七彩光芒随着她的抖动而抖动着,她内心经历着天人交战,杀还是不杀,杀还是不杀

终于,云悠的手颤颤巍巍,非常缓慢的抬起了来,闭了闭眼,虹影剑光芒一闪,已经割断了那人的咽喉。

手起剑落,当云悠想要再刺向第二个的事后,任我行却按住了她手臂,道:“废物利用,你的北冥神功该练练了。”

又是嵩山派

“练北冥神功”云悠先是一呆,随后马上明白任我行的意思,他是要让自己吸取面前这人的内功,面前这几个人的武功只能说是平平,用这样的人来练习北冥神功便不怕反噬,确实最好。

既然已经杀了一个人,云悠的心已经再不同以往了,只稍微一犹豫,便点了点头,一掌便向当先一人的头顶拍落下来,接着北冥神功心法运了出来,一股内力自外向内源源而来,云悠紧闭双眼,放松身体,让内力向自己丹田而来,一时间顿时觉得体内真气充盈,似乎有用不完的力气,那样的感觉似乎真的很美妙,或许这就是江湖中人对于吸星充满惊惧的原因吧,苦修多年的内功被一瞬间就吸了个干干净净,这种感受怕是比死还要让他难受。

在云悠将面前这人身上的内力尽数吸干后,那人便如一段枯木般倒在地上,人变得痴痴傻傻的,忽然又仿佛清醒过来,使劲儿的要往地上撞,但一来身上绑着绳索,二来内力已经全部被云悠吸进,再也没有挣扎的力气,猛然一撞,也只不过额头上擦破了一点皮,之后竟哇哇大哭起来。

任我行没有空理睬他,目光又注射到最后一个人的身上,示意云悠上前,云悠点了点头,才踏上一步,那人竟是双眼一翻,吓得昏死过去。

云悠回头看任我行,任我行轻哼一声:“窝囊废,来人,把他们两个拖下去解决。”

数名教徒应了,上前将人拖走,云悠这才发现周围的教徒好像多了不少,狐疑地看了看他们,目光又集中到任我行身上,忽然问道:“既然他们几个是窝囊废,你堂堂日月神教的教主不可能连几个窝囊废对付不了得吧”

任我行微微一笑:“怎么,瞧出来了”大约是因为云悠杀了一人,又吸了一人内力,任我行的脸色已经稍稍好了些,伸臂过去,便要将她往怀中揽。

“走开”云悠像一只伸出钢针的刺猬,浑身充满着攻击性,双眼紧盯着任我行,“你又要告诉我,这一切仅仅是你为了锻炼我,是不是你想让我学会杀人,是不是”

“生气了”任我行依旧笑着,满脸毫不在意的表情,这种表情更刺激了云悠,她大叫着:“即使你想锻炼我,也不用这样折腾玉箫呀,她她如果好不了”云悠说到这儿,眼泪扑朔朔的就往下流,她一抹眼泪,愤愤的瞪着任我行,大声说道:“如果她好不了,我不会原谅你的。”说着她就转身要往车厢中跑。

任我行伸臂一展,已经将她强行搂在怀中,云悠一掌就朝任我行劈过去,任我行微微侧头避过,云悠又手掌做剑,砍向任我行肩头,她的武功乃任我行亲授,一招一式哪能不在任我行的掌握之中任我行左手一起,就将云悠两只小手抓在手心中,轻轻纵身一跃,带着云悠便出了老远,一同进入树林。

云悠在任我行的怀抱中使劲儿的挣扎着,口里也不闲着:“放开我,我要去看玉箫,我要去看玉箫。”

“你那丫头没事儿。”任我行有些不耐烦,这个小丫头太过分了,口口声声竟惦念着那个丫鬟,一点儿都没有将自己这个夫君放在眼中。

任我行继续没好气的说着:“既然你已经猜测出来这事儿是我用来锻炼你的,那么也该知道玉箫的生命垂危也是我吩咐人骗你的,只是为了激你罢了”

“当真”云悠停止了挣扎,闪亮的眼睛望着任我行,又是惊讶又带了点欢喜,任我行哼了一声,并不答话,不过这对于云悠来说就是肯定的答复了,不禁脸上有了笑容:“怎么不早说”

“早说了你能对那些人下杀手吗”任我行白了云悠一眼,又哼了一声,“方才在那些教众面前,你对我大吼大叫,有没有当我是夫君”

云悠撅嘴不服气:“可是你使这样的手段来逼我出杀手,有没有想过我是你的妻子,我还怀了你的孩子呢,万一因为心中伤心愤慨,动了胎气,那可怎么得了”

“便是为了孩子,本座才要提前教导你。”任我行不再是一副随意的样子,而是站直了身子,正色说着,“本座不想让他日的孩子变成今日的玉箫,所以有些事情在孩子出生之前,本座必须先让你学会。”

云悠愣怔了,低头看着自己尚且平坦的肚子,伸手抚了上去,若今日孩子已经出世,却因自己的一时心软,不忍心对敌人下毒手而累得他小小年纪丧了性命,自己岂不是要痛苦一辈子了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这句从前听过无数遍的话在云悠心中再次响起,她终于点了点头,主动认错:“是我错了。”

“知道就好。”任我行脸上多了一份欣慰的笑容,拉近云悠,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一吻,又将她搂进自己怀中,“你这丫头,怎么老跟个孩子似的,本座不教导你,你便什么都不懂吗只怕将来你肚子里面的孩子都要比你好教导”

云悠俏皮一笑,道:“你若不愿意教导,那不教导不就成了吗只是你这用人命来教导的教导方式也太差劲了,若普天下的老师都是你这个样子,那么这个世界上岂不是要没有人了吗都死在教导过程中啦”

任我行瞪她一眼,道:“若不用这种激烈的手段来教导你,你还是一副不知天高地厚的模样,从前你还小,那倒不妨事儿,现在可要当母亲了,难不成还跟从前一样”

云悠皱皱鼻子:“反正你是教主,你说什么都是对的,我哪儿能说半个不字”顿了一顿,看看远处几个正在埋葬尸体的日月神教教徒,云悠问道:“今儿袭击我们的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来攻击我们”

“嵩山派”三个字从任我行的牙齿缝里挤出来,“嵩山派左冷禅狗胆包天,三番四次的挑衅本教,想要借铲除本教来立威,扬名天下,哪有这样容易的事情”

“原来又是他。”云悠点了点头,“只是他又怎么能不知道你的武功多深,怎么会派出这些平庸之辈来的”

“只怕并不单单是这些人来。”任我行说道,“来的应该还有左冷禅的师伯叔或者师兄弟,你有所不知,嵩山一派从外面看来是五岳剑派中实力最强大、人数最多的,可惜他也有弱点,嵩山派十三太保都是武艺高命之人,他们的师父更是如此,这样的人岂能真正听左冷禅一人的话左冷禅要稳定嵩山派,可要花不少功夫呢,因此,本座眼下也不想和他多做理会,到将来自有铲除嵩山派的时候。”

云悠听着,点了下头,两人回到车厢中,玉箫已经醒了过来,神志清晰,应该没事了,于是一行人再次上路。

神医的判断

接下来的旅程平安无事,五日之后,任我行一行人已经平安抵达了黑木崖,向问天率领众长老在崖下迎接,任我行也不急着前去正殿,而是亲自送了云悠先会悠然居,云悠怀孕之事黑木崖上早就知道了,因此见到任我行这番举止,旁人也不觉奇怪,向问天说道:“听闻教主与夫人今日回教,平大夫已经等候着了。”

“向右使做的好。”任我行轻轻颔首,赞赏的看了一眼向问天。

云悠心下嘀咕,向问天对任我行还真是忠心,连这些事儿都已经想好了,此番回教,他对我的态度也好了许多,看来真是托了肚中孩子的福分呢,她心中想着,不禁一笑。

黑木崖地势甚高,走在道上,一阵风吹过,云悠缩了缩脖子,任我行见状,便解下了外衣给她披上,云悠回眸一笑,微风吹荡起她耳边发丝,大约是怀孕缘故,脸庞有些消瘦下来,平添了几分弱不禁风的柔弱模样,任我行瞧着心中一荡,手微微用力,将她搂得紧了一些,凑到她耳边轻轻一吻。

当众的亲昵让云悠脸上微微一红,幸而那些迎接任我行归来的教众早就离开了,不然让旁人瞧见了,当真羞人得很。

回了悠然居,里面的丫鬟仆妇都迎了出来,给两人请安问好,看着一张张熟悉的脸,云悠有一种到了家的感觉,来到这个笑傲江湖的世界已经有半年时间了,自己已经将这黑木崖当做是家了。

如向问天所言,平一指果然已经等候在里面了,矮矮胖胖的身子,像一个圆球,嘴唇上有着鼠须,长得倒是有趣得很。

平一指见到两人便下拜行礼请安,任我行点点头:“平大夫免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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