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情陷六界,蛟王护俏妻
- 她其实不是一个好色之人,但是世人都不相信, 究其原因,大概是因为围绕在她身边的男子颜值都太高, 更有传言说她曾经为了美男只身闯遍妖魔两界, 最后更是为美男生为美男死,为美男操心一辈子, 可是她真冤呐!你们难道都看不见,他都不是人吗!! 而且……是他为她生为她死为她操心一辈子好咩~ 此处应脸红……可惜她不会这项技能( ̄┰ ̄*) _________________
- 梓潇
男子亦是对我微笑:“梁四小姐的大名如雷贯耳,久仰多时了。”
我扑哧一笑:“只怕不是大名,是恶名吧”我自顾自地走过去在他面前屈膝坐下,拿了酒壶替他斟上一杯酒,边道:“至于久仰一说小女不才,斗胆猜上一猜,公子久在塞外,千里之外又何曾会听说过“京城四秀”的名头,想必公子至少也得是入了边关之后才多少听闻一些关于“京城四秀”的传言罢了,廖做他人谈资而已。”我静静地望着他,嘴角虽是笑意,却目色凌厉。
他毫不在意地微微一哂,接过我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梁小姐聪明,不负“京城四秀”的名号。路上道听途说,以讹传讹的多,那些传闻又哪里及得上小姐万分之一。”
“公子客气了。”我随意地笑了笑,抬手又为他添满酒杯,左手支了下巴闲闲地问着,“公子仿佛一点也不好奇小女是如何猜到公子是打边疆来的”
他听了哈哈一笑,片刻便挥了挥手,早有识得眼色的婢子领人众人出去,那公子回过头见着一脸迷茫的珮络和略显焦急的沈慕州仍在,不由得吩咐:“沈慕州和这位方姑娘都出去吧。”虽是语气彬彬有礼,却没有丝毫令人回转的余地。他回头望着我,笑得暧昧,“和三娘说,今晚我点了梁四小姐的牌子。”
我仍是正襟危坐,眼观鼻,鼻观心地不予理睬他们三人谈话。及至等珮络和沈慕州出去了,我才露出几分得意之色,嘻嘻漫笑:“我的身价可不便宜,公子好大的手笔。”
他听到这话邪邪地笑了,支过亮晃晃的纸扇挑起我的下巴,“哦,我倒要看看这银子付得值不值了”那声音柔柔的,就像是在心中轻轻地挠痒痒,我浑身上下起了一阵酥麻,虽说是想着一百个要避开他的注视,可是却又被施了定身术似的一动不能动。
我勉强笑着,任由他渐渐贴近,扣住我的下颌,只觉得他身上淡淡的体味越来越浓,渐渐充斥着周围一切,如天罗地网般密不可逃。他唇上呼出的热气一直吹到自己的耳畔,痒痒的,直如一千只的小虫子在心口乱爬,从来没有一个男人离自己那么近过,那三千八万个细细的汗毛里都被吹得根根立起,心里也忍不住扑通扑通地乱跳。
北宇郡王9
那公子的手臂就在此时松了松,我连忙挣脱出他的包围,长长呼出一口气。谢天谢地,他终于肯放过自己,并不再靠近了。
“啧啧,梁小姐也有害怕的时候吗”他见我微微涨红的双颊,忍不住浅笑着出言奚落。
我斜睨了他一眼,佯作嗔怒道:“堂堂羽林军之帅,北宇郡王就这样欺负我这样一个弱女子吗”
果然如我所料,他终于沉下脸来,眸子深沉地如夜色,看不出一丝端倪,过了半响,哈了一声:“原来你早就知道我是谁了。”又是那种该死的口吻,明明是疑问句却要当成陈述句来说。他心中早就有了答案,只是说出自己准确无误的推断而已,那又问自己来做什么呢
我朝着他冷冷地笑了笑,直起身,如今连演戏都不必了:“是。”
“是我大哥告诉你的。”
我轻蔑地一笑:“不是。”
他终于提起了几分兴致,十指交叉,歪着头道:“说说看吧,说得好我便有赏。”
我双眼睥睨,鼻尖轻哼一声:“不稀罕。”
他露出行云流水般闲适地微笑,手中的银扇敲打着桌沿:“梁清风梁大人我可是向来仰慕地紧,若是机缘巧合,或许免了他的罪也不一定,就算不能一下子放出来,但他好歹也是在我军中做着苦役,便是有些照顾也是好的。”他顿了顿,“老爷子,年岁大了,稍微有个三长两短,梁小姐可不是要抱憾终身了”
爹,竟是拿我爹来威胁我,这个混账我手暗暗拧成了拳,看着他笃定的神情,心中竟隐隐竟是生出许多恨意,就这样想把我吃定了吗可是爹他如今是朝中新贵,又秦王之子,手握重兵,不比朱岱世子之位有名无实,朝不保夕,还要防着旁人阴谋算计,朱昱可以说如今地位是稳如磐石。
他在军中素有威望,根本不必仰人鼻息,无论是朱岱还是朱寿若是想要日后荣登大典都必须得到朱昱的支持。秦王二子,简顺郡王朱涟主理青州内政,北宇郡王朱昱主掌边陲重军羽林,俱是朱铎的左膀右臂,又远非一般儿子可以比肩。
这样诱人而令人绝望的条件开出根本没有让我拒绝的余地。看着他仿佛一切尽在掌握的样子,我第一次不再控制自己的情绪,走上一步,扬起手,朝着他狠狠地便是一个巴掌,喉咙里低声地骂出:“混蛋”竟然拿我们全家人的性命来威胁我
新皇失踪1
我面色铁青,按住子音的手,多少有些犹豫,不知道下面的话该不该说出口,这种事还是有伤阴鹫。虽然在宫中之时与子章并不相熟,连话都未曾说过一句,可是他毕竟还只是一个孩子,秦王叛乱,他正好做了傀儡,又是无辜,若说牺牲他我试探着说道:“五皇子毕竟做过秦王的日后若是要指望他”我斜眼瞥见着子音的脸色变得有些青寒,便迅速地吞下那下面的话儿,只是转口道:“如此,也罢了,搏一搏也好。”
她朝我点了点头:“你的意思我知道,此事事关重大。姐姐回来,我定会和她好好商量一下的。”
我亦点点头,起身告辞。如今行事已经不是我能预料的了。如果子墨子音决定在准备尚未充足的情况仓猝出手,又重新卷到那诡谲多异的里去,是必输无疑的。秦王部署多年,才有今日,他若是没有万全的把握又如何会动手呢我不想再参与进这没有半分把握之事,勇气和鲁莽并不是一回事。
若是她们失败了,我今后要走路只有更加艰难,更加辛苦。
我对着暮霭沉沉的天空长叹了一口气:对不起,子墨,子音。爹,娘还在边关等着我去接他们。我必须比你们更加爱惜自己的生命。
我转身投入了渐渐西沉的黄昏之中。
第七章 寒梅记
人类最大的幸福在胜利之中:征服你的敌人,追逐他们,夺取他们的财产,使他们的爱人流泪,骑他们的马,拥抱他们的妻子和女儿。
大胤天启帝2
这几日托了北宇郡王朱昱的福,连宁三娘都不再来找我的麻烦。人人皆知我寻了一个好靠山,先是有世子朱岱对我另眼相待,又有北宇郡王朱昱为我包下场子,如今虫二会的花魁梁拂夜已经不是有钱就能见到的主儿了,一时艳名更甚。外面传什么的都有,不过却也脱不出红颜祸水,不知廉耻的意思。
至于朱子章那里,却大出我所料。七八日之前,皇宫里忽然传出新皇暴病之说,内侍大臣已经多日未能面圣。我还道是秦王抢在子墨,子音施以援手之前抢先下手了,后来打听出来的消息竟是皇帝平白无故从寝宫之中消失了。秦王安排在安仁殿外的侍卫并太监都不知道皇上是如何不见的,如今廷内已经打死了好多个安仁殿的太监,宫女,可是依旧不得头绪。
我得了消息忍不住捂嘴先笑了。竟是我太小看子墨子音两位公主了,这一出大变活人的戏果然是好手笔。我遣了苏紫四处又去打探过,连帝京之内的府衙现在也只是说奉了上峰的命令,到处查找一个黄口小儿,怎样的少年却又不说明白,一时之间也是毫无进展,无奈上面催得紧了,也不过打叠了心肠勉强应付罢了。这套官场上的东西,我向来是知道的,不过欺上瞒下,敷衍了事而已,指望那些蠢货能找到朱子章,倒也太小觑 “京城四秀”了吧。
因此这几日我心情大好,坐在素问楼下的园中整日跷着二郎腿坐看他人奔走劳碌,强颜欢笑,自己却游手好闲,好以瑕日。如今秦王丢了皇帝,这笑话要是传出去可比公主没入青楼还要有趣地多。虽不能触动秦王筋骨,可是子墨子音到底也是伤了他的皮肉,果然是风水轮流转,秦王竟然也被那俩个妮子摆了一道。
新皇失踪2
苏紫去了水晶葡萄的皮,轻轻地喂入我的口中,我只管叼着,心中仍旧是想我自己的计较:已经过了那么久了,这几日虽是紧闭城门,封锁京城与外界的出入口,但是以子墨子音的手段,要说把子章早就送出了帝京也不是不可能的。那么秦王寻不到子章,最终也不得不昭告天下新皇病逝,下一步逃不出是他登基称帝。可是以秦王的小心谨慎之心,若是不能把朱子章斩草除根,他是否肯放心登基呢然他登基之后,也必不会善罢甘休
“梁小姐,来客人了。”宁三娘身边的大丫鬟景秋急匆匆地过来,又离了远远处停下,像是我会吃人般隔着苏紫禀告道。
如今有了些头脸,总算从“梁姐儿”又变回了“梁小姐”,只是这个“梁小姐”到底不能和从前那个“梁小姐”相比了。我对她点了点头,算是致意:“有劳姐姐过来通告了,请客人去花厅等候吧,我换一件衣裳就过去。”
景秋福了福转身便离去了。苏紫见着她走了有些不服气地问我:“小姐,为何对她这样客气”
我扶着她的手缓缓起身:“不是对她,是对她背后的那个人。”
苏紫自以为悟了,高兴地问道:“可是三娘”她眨了眨眼睛,“只是小姐如今已是世子殿下和郡王殿下眼中的红人,连三娘都得敬您三分,您这样屈尊降贵,连见着个丫头都行礼,恐叫人耻笑了去”
我脸上笑笑,不想与她多说,只是心中却想倒并不是三娘,这个丫头背后还是另有其人啊那人才是高手在虫二会里部下的棋子。
进了屋,苏紫取出一件素雅的海棠花长衫要替我换上,我摇了摇头,指着壁橱里悬挂着的泥花金印的绛紫色锦衣道:“穿那件。”
苏紫露出些不解:“小姐不是说过要投其所好吗奴婢打听过,北宇郡王殿下向来喜欢素净的东西,这件绛紫色锦衣小姐穿着虽然好看,可是在殿下眼前未免太过花哨了,不如海棠衫子清雅。”
我摇头笑了笑:“来的不是北宇郡王,是世子殿下。”
新皇失踪3
她闻了眼底果然升起几抹异色,大有不信之意,却又不敢再继续问我,只得先来服侍我换过衣服,又挽了一个垂云髻,磨蹭了大半天才过去。
入了流云阁,果然是朱岱等在一边了。几天不见,他憔悴了些,然走近他身边时,眸子里那恶毒而又有些惫赖的眼光却是更加明显了。
“殿下今日来得可真早啊”我对他随意地笑笑,却越发觉得自己笑得阴沉,仿佛门外水沟里蛰伏的蝎子,在幽暗处夹缝偷生,却依旧忍不住要探出头去咬上别人一口。
朱岱没有笑,只是扬了扬他入鬓的剑眉,冷冷地哼了一下,“你倒并不吃惊我会来啊”
我伏在桌子上,用手支起头,歪着脑袋看他,有些调皮地道:“殿下既然听说北宇郡王来见过我,怎么可能不来呢奴婢倒是还嫌殿下来得迟了呢”
他斜睨着我,眼中的光芒越发深邃幽暗:“那你倒是说说老三找你什么事啊”
我捂着嘴嗤嗤地笑了几声:“自然不是什么好事了。世子殿下英明无双,何不自己猜猜”
他仍是铁着脸,冷冷地看着我。这人可恶,连一点玩笑都开不得。他们兄弟几个可见都不是什么好鸟
我撅了嘴,自顾自地抓起桌上摆着的翠玉豆糕放进嘴里,含糊不清道:“也没什么大不了,不过是郡王殿下要我做他的耳目,来探你的口实吧了。”
他一时不妨我说得如此爽快,倒有些愣住,过了半响犹豫着才道:“你没有答应”
我望着他,回答地云淡风轻:“自然是答应了啊。我爹娘如今在他的军营里做苦役,他拿了我爹娘威胁我,我如何不答应他”
朱岱扫了我一眼,眼中的神情让我的心陡然一跳,果不其然,他先笑了起来,从喉咙间发出的声音,低沉沉的,仿佛自言自语一般:“答应了呵呵答应的好啊。”
朱岱抬起头来,嘴角冷笑:“老三原来是想在我身边安个人啊。”他眯起眼睛来,如同注视陷阱里的猎物一般注视着我,俊美的脸庞上忽然蕴出一点冰利寒冷的笑意:“梁拂夜,以后他若是想从我这里知道什么消息,你不妨直接来问我只不过,你也须得替我做一件事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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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闻了眼底果然升起几抹异色,大有不信之意,却又不敢再继续问我,只得先来服侍我换过衣服,又挽了一个垂云髻,磨蹭了大半天才过去。
入了流云阁,果然是朱岱等在一边了。几天不见,他憔悴了些,然走近他身边时,眸子里那恶毒而又有些惫赖的眼光却是更加明显了。
“殿下今日来得可真早啊”我对他随意地笑笑,却越发觉得自己笑得阴沉,仿佛门外水沟里蛰伏的蝎子,在幽暗处夹缝偷生,却依旧忍不住要探出头去咬上别人一口。
朱岱没有笑,只是扬了扬他入鬓的剑眉,冷冷地哼了一下,“你倒并不吃惊我会来啊”
我伏在桌子上,用手支起头,歪着脑袋看他,有些调皮地道:“殿下既然听说北宇郡王来见过我,怎么可能不来呢奴婢倒是还嫌殿下来得迟了呢”
他斜睨着我,眼中的光芒越发深邃幽暗:“那你倒是说说老三找你什么事啊”
我捂着嘴嗤嗤地笑了几声:“自然不是什么好事了。世子殿下英明无双,何不自己猜猜”
他仍是铁着脸,冷冷地看着我。这人可恶,连一点玩笑都开不得。他们兄弟几个可见都不是什么好鸟
我撅了嘴,自顾自地抓起桌上摆着的翠玉豆糕放进嘴里,含糊不清道:“也没什么大不了,不过是郡王殿下要我做他的耳目,来探你的口实吧了。”
他一时不妨我说得如此爽快,倒有些愣住,过了半响犹豫着才道:“你没有答应”
我望着他,回答地云淡风轻:“自然是答应了啊。我爹娘如今在他的军营里做苦役,他拿了我爹娘威胁我,我如何不答应他br ></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