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情陷六界,蛟王护俏妻
- 她其实不是一个好色之人,但是世人都不相信, 究其原因,大概是因为围绕在她身边的男子颜值都太高, 更有传言说她曾经为了美男只身闯遍妖魔两界, 最后更是为美男生为美男死,为美男操心一辈子, 可是她真冤呐!你们难道都看不见,他都不是人吗!! 而且……是他为她生为她死为她操心一辈子好咩~ 此处应脸红……可惜她不会这项技能( ̄┰ ̄*) _________________
- 梓潇
微微侧头,我有些哑然失笑地看着他,额头的伤口隐隐作痛:“不知洛大宫主有何指教”
“你”
银白色的长发披散,飘逸如雪,洛镜玄收了那柄剑,缓缓向我走来,炽热的目光从上而下,仔仔细细地打量着我,忽而,目光一滞,他伸出手,好像打算抚向我额角的伤口,却被我一个闪身躲过。
我万万没有想到,只是一个下意识的闪避动作,却彻底激怒了他。
“蠢女人”咬牙切齿地叫了一声,洛镜玄只是稍微用力,我就被压制在墙面上,巨大的黑影笼罩过来,压迫而又沉重。
我努力忽略身上的寒冷以及疼痛,淡漠地说:“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洛宫主,你的女人宫主夫人夏小姐还待在里面。”
“她,与我无关”
上帝作证,听到这句话,假如我手里有一台iphone 4s的话,我都会毫不犹豫地冲这家伙的前脸儿砸过去。
说到底,夏晗菲这丫头也是个十足的可怜人。她武功不错、姿色上等,又是一位名门千金,虽然脾气有些盛气凌人,却也率性纯真,丝毫不惹人厌恶,如今,却变成了这么一副样子,一身的傲骨全无,空留一腔闺怨和仇恨。
即便如此,她得到了什么心心所念换来的却是洛镜玄毫不留情的一纸休书和现如今的一句与我无关。
我暗暗叹了一口气,正色道:“她还在里面,估计也受了伤,你还是去看看吧。”
洛镜玄用一只手狠绝地掐住我的下巴,深蓝的眼眸森冷可怖,几乎是一字一字地从嘴里挤出几个字:“我说过,她,与我无关。”
“落花流水更伤春,不如怜取眼前人。”我吸了一口冷气,平静地盯着他。
他先是一愣,忽而周身冒出丝丝戾气和杀意,好似十八层地狱之中嗜血的阎罗一般,大海般深沉的眼眸凝结成霜,眼角依稀有一抹极其艳丽的红影一闪而过,就好似开到荼靡的花事,诡异而又美丽到奢华,令人见之忘俗,简直无法移开自己的双眼。
而那清冷绵长的声线更是华丽到让人无法自拔
“眼前人。”他掐着我下巴的手更加用力,身子也完全向我这边倾了过来,“你。”
我被他掐得痛得更加刻骨铭心,简直就是无法呼吸,而洛镜玄那修长的指尖却在这时松开了我的下巴,顺着我下巴的肌肤一路向下,冰凉的手指触摸着我冻得发紫的颈项,然后反复地摩挲着,眸色越来越深,越来越暗。
我见他的手指大有接着探入我衣襟继续深入的趋势,忙不迭地冲着他的手腕就是恶狠狠地一口,紧接着用冻僵的双手掖紧衣领,紧张兮兮地跳到一边:“洛镜玄,你我还是各走各自的路比较好,就此拜别。”
一想到凤大人妖此时还是昏迷不醒的状态,我的心里就有一种说不出的害怕和惊慌。
“你敢”
狠狠地摸了一把头发上的水珠,我几乎是吼出来了:“别跟我提什么敢不敢的你又想怎么样逼我是打算要整条街人们的姓名还是用寒陌来威胁我或者是又打算把我绑在树干上,还是准备卸了我的下巴和胳膊洛镜玄,我现在都这副模样了,你到底还想要怎么样”
洛镜玄听我瞎吼了一通,毫无动静地站在那里,没有任何动作,也没有开口,只是一个劲地盯着我。
“啪啪啪”有人拍着双手走了出来,火红的衣衫亮丽鲜艳,轻轻一眯的双眼犹如波斯猫般流光溢彩,“有意思,有意思。”
我瞪着老妖怪,恨不得能够从他身上剜下一块肉来。
“泼妇,你看着我干甚不是你心心念念想知道未眠到底是怎么回事,现在却在这里跟别人打情骂俏”老妖怪的语气直接尖利,充满浓浓的讽刺和不屑。
天知道瞎眼到什么地步的人才会把这杀人不见血的气氛当成甜蜜的打情骂俏
被说得一窒的我还没有来得及问清楚老妖怪知不知道凤大人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就听见那边洛镜玄又冷冷地开了腔,目光扫了扫我狼狈不堪的我,紧接着又目光灼灼地盯着老妖怪:“你。”
“哼,我才没兴趣干这种无聊的事,都是你那个女人干的。你这厮还以为我是那种庸俗不堪”
我按捺不住心下的担忧,急急地打断老妖怪的自恋语录:“你知道凤大人妖到底是因为什么而受的伤”
他勾唇一笑,妩媚如斯:“这世间会有我不知道的事情么”
279:心死
“”好耳熟的一句话我靠一个两个都这么自恋
“贝可冉,我问你,你知不知未眠是何时陷入这种地步的”
我茫然地摇摇头,要不是那天路过,我根本不可能发现凤大人妖身上那一块奇怪的凤凰图腾
老妖怪好像听到世间最大的笑话一般,冷笑了一阵,根本不屑于用正脸瞧我,下巴抬得老高:“枉未眠为你没想到,你这个蠢货却什么都不知道那我问你,你可知未眠今年年岁”
“寒陌曾经跟我提过,凤大人妖应该是与我同岁,十九。”
“老女人”老妖怪几乎是用一种异样的目光瞄了我半晌,才硬邦邦地吐出这么一句。
我无比淡定地回了他一句:“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已经过了而立之年。”
“”
老妖怪的吃瘪也只在一瞬,三秒后又恢复到那副唯吾独尊的模样:“蠢货,你愿不愿意为未眠干一些事”
几乎是同一时刻,我的脑海中浮现出杀人放火劫掠
他好像是看出了我在想什么东西,细细的眉毛一扬,冷声问道:“该死的蠢货你又在瞎想什么我只是要你去取无意花。”
出了那座奢华靡丽的大殿,我拖着伤残的身体,缓缓地走在路上,眉头紧锁,心事重重。
而洛镜玄那家伙跟在我身后不远的地方,不离开,也不言语,只是静静地跟着,银发如雪,闪着奇异的光泽。
原来,如凌墨逝所言,凤大人妖根本就不是中毒,而是一种符咒。
一种歹毒恐怖的诅咒。
老妖怪说,凤大人妖的这种符咒一出生便有,如同慢性毒药般隐藏在体内,到了一定的年岁就会慢慢发作,发作的次数越多,毒性渗入得越深,而痛苦和程度往往更重,一般中了这种符咒的人,女性活不过及笄,男性最长也只是弱冠之年。
而凤大人妖都已经十九岁了
头一次我觉得十九岁实在是太老了
呀呀个呸,这都什么时候了,老妖怪装神弄鬼不肯直接告诉我解救的方法,却让我去天籁峰摘一朵无意花来证明我的诚意。
而我已经得知,没错,天籁峰就在天籁行宫的后面属于天籁行宫的范围
我靠老妖怪这行为与让我去他的菜园子里面偷一颗大白菜毫无区别
脑海之中浮想联翩,天马行空,身体却完全不听使唤,寒意缭绕,痛楚钻心,我几乎是迈不动沉重的脚步,不停地打着喷嚏,头脑昏昏沉沉,几欲站立不稳。
地也,你不分好歹何为地天也,你错勘贤愚枉做天想我贝可冉一生规规矩矩、安分守己,到头来这如此对我哎,只落得两泪涟涟。
“啊”忽而,我一声低呼,身子一轻,已然是被身后一言不发的某个人给抄进了怀里,抱了个结结实实。
“神经病把我给放下来”
“闭嘴”
我怒目相视,奋力挣扎着,但是对上洛镜玄,我又怎么可能挣脱他的桎梏,折腾半晌无果,只好认了,一声不吭地闷在他怀中。
“洛镜玄”身后是一声极为凄厉哀婉的哭喊,夹带着满腔无法宣泄的控诉和委屈。
夏晗菲追赶而来,一只手死死地捏着那条银晃晃的九节链,裙摆在冬日寒风之中微微飞扬,她停在离我们大概四五米的地方,一双盛气凌人的眼睛微肿,左耳上那枚碧玉耳钉一闪一闪。
“洛镜玄,你这个混蛋,那般待我,现在却见死不救,打算一走了之”
他好似没有听见那字字带血的质问,只是迈动步子往前走。
“站住洛镜玄我今日倒要找你问个明白。我夏晗菲当日是你自己媒妁之言娶进门的宫主夫人,你无缘无故以一纸空白休书就将我休退,可曾悔过”
“不曾。”
“你别回答得这么快,我夏晗菲再问你一次,若是有种, 你洛镜玄对天发誓,你以白纸一张将我休去,不曾有任何一点悔意”
洛镜玄发出一声极浅的冷哼,深蓝的眼眸微眯,声如掷石:“我已说过不悔,便是不悔,何须再答。”
挑开眼帘,我清楚地看见夏晗菲一个趔趄,差点摔倒,脸色惨白无力,墨玉般大而明亮的双眼一下子黯淡下去,恍若一潭死水。
心伤、心死、心灭,不过如此。
“洛镜玄,你你也罢,我夏晗菲对天发誓,今生今世,不取你项上人头,至死不休。”她这句话字字如刃,声声泣血。
我的心仿佛被人用什么东西狠狠撞击了一下,只看着那抹淡绿色的身影越走越远,决绝,不留余地,好似天边一朵无法触及的云彩。
夏晗菲
洛镜玄似乎丝毫没有后悔或者感动,抱着我就走,月牙形的面具泛着一成不变寒冷的光,隆冬寒梅般嫣红的唇勾着,艳丽得不像话。
可是,我看见他薄唇微阖,那唇形好像在说两个字何必。
两个人都是心事重重,于是一路无言,我浑身酸痛寒冷,也就任他这么一路抱着,回到我和凤大人妖的呐喊院。
还没有走进院口,大老远就看见文雅蹲在院子门口,光溜溜的脑袋亮得发光,他一看见我就迎来上了:“嘿,小丫头,你终于回来了,我跟你说”
待走近,他才发现我整个别人揽在怀里,先是目瞪口呆,紧接着浓眉倒竖,吊起眼睛大吼起来:“嘿,哪里来的小毛头戴着一个面具装神弄鬼还不快把我的小师妹放下小心老子把你的咸猪手剁了当下酒”
我还心里默默吐槽:呀呀个呸,老娘是你师姐谁知道就见洛镜玄袖子清扬,几道寒光闪过,文雅那厮整个人飞出去几米远。
“你你是谁”见状,文雅摁着自己的胸口,伸出拔出腰间那把大刀,冷声道。
“他是落痕宫的宫主洛镜玄。”
28o:汐染
“啊咧洛洛镜玄当今武林盟主洛洛镜玄”文雅的表情非常戏剧化地从愤怒狼狈变成膜拜惊愕,他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有些局促不安地搓搓手,想迎上来,却又不敢,一双眼睛直直地打量着我,眼底全是撞破j情的不怀好意。
我硬撑着跳了下来,咳了两声:“师弟你还不过来扶我”
“嘿,小丫头,你受伤了你你这”他颇有些困窘地别过头去,脱下自己身上的大衣粗鲁地把我给裹了起来,又是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唉”
掖紧大衣,我回头,抿了抿唇,对着一脸淡然的洛镜玄:“多谢洛宫主相助,您请回吧。”
“我,要与你同去。”
我笑了笑:“呵,多谢洛宫主好意,不必了,凤公子本是我的师父,我去是天经地义,你端的又是什么理由回去吧。”
“你”他有些狠毒地剜了我一眼,深蓝的眼眸全是杀意,却还是硬生生地忍住,傲气地一甩袖,扬长而去,瞬间没了踪迹。
“嘿,小丫头,他真的是洛镜玄”
我有气无力地答了一句:“嗯。”
文雅突然来了兴致:“嘿,没想到他就是大名鼎鼎的洛镜玄老子这么久没出山,居然都没有见过,这人银发蓝眸,明明就是个妖孽,还有个色绝天下的称号,啧啧不过,话说回来,蒙着个半张脸,看那嘴巴,却还是有模有样的。”
“其实你现在还可以摸着自己的下巴,猥琐地笑两声,会更有味道的。”我正色道。
“嘿,你个小丫头,明明昨儿个都和凤公子卿卿我我,现在又和洛镜玄搞在一起,到底是怎么回事”说着他又拿眼睛的余光瞟了我两眼,“我说就你这干瘪的身材洛镜玄怎么会看上你”
我懒得搭理他,径直走进院子,看似不经意地在他的大脚丫子上重重踩了下去,成功听到他那一声杀猪般的哀嚎。
进了凤大人妖的屋子,却见恢复易容模样的冰掠影坐在床边,而凤大人妖则柔弱不胜地靠在枕头上,青丝如绸缎般披散着,慵懒之切,苍白的脸上覆着一层薄薄的细汗。他仅穿了一袭白色的慊衣,锁骨之下那块凤凰图腾艳红如朱砂,隐隐约约地透了出来,整个人气若游丝。
“贝姑娘,你来了。”
我冲他微微一笑,算是回应,也跟着想在凤大人妖床头坐下,谁知道却被一旁的文雅给扯了过去,按在桌子旁边的凳子上坐下了。
“嘿,你这丫头怎生回事也不懂点礼义廉耻怎可随意在男子床边坐下”
这次换我目瞪口呆了。
“不碍事,随她吧。”凤大人妖那清冷的声音响起。
我立即瞪着文雅,亮出一口闪亮的白牙,然后得瑟地挪到凤大人妖的床边,而冰掠影则是看着我们,含笑不语。
不过,他的眼神让我有些不自在,因为不管是他看我,还是看凤大人妖,都是透过我们在看另外一个人。
“可冉”
“嗯。”我心中百感交集,定定地看着消瘦的凤大人妖,不等他有任何举动立即把他按回床上,连珠炮般叫了起来,“注意你现在就好像是坐月子的女人一样不许下床不许不吃东西不吃瞎动不许乱想不许反正你必须要有身为病人的自觉快点好起来,不可卧床做弱受,必须彪悍如强攻”
他哑然失笑:“你都知道了。”
“嘿,师父呀就你现在这副弱柳扶风的样子,瞎子都知道啊”一旁的文雅撇嘴道。
“你受伤了。”凤大人妖轻轻地蹙了蹙眉,白皙的手锄上我额头的伤口,“拿药抹上。”
我轻车熟路地从橱子最底下那个抽屉中的瓶瓶罐罐找出釉色的小瓶子,然后自发地倒出药膏抹上天天和凤大人妖那些珍贵药膏打交道的体现。
药一抹上,顿时就有一股清清凉凉的感觉覆上额头,温和地褪去那些隐隐的痛楚,我整个人立马清醒了不少。
“贝姑娘怎么弄得如此狼狈且先去换了衣裳吧,莫着凉了。”许久没有说话的冰掠影开口,文雅那厮立即走过来,把我从床边提起,半拎半抱地走出去。
“我靠,文雅你这么积极干什么”
文雅嘿嘿一笑,压低了声音:“嘿,小丫头,你以为老子稀罕掠影公子要和师父说会儿话,我当然也要回避。”
我微微侧首,果然看见冰掠影对着凤大人有说了些什么,而凤大人妖的脸色如初,只是略带凄然地笑了笑。
“呀呀个呸,估摸着就是凤大人妖姐姐的事情。”
文雅有些惊讶:“嘿,小丫头,你竟然也知道凤汐染”
我神秘一笑,学着老妖怪的神情模样:“这世间难道还有我不知之事”
“小丫头你这样子挺像一个人。”
“天籁行宫的主人焰浮光。”
他有些触动和惊讶:“你你也知道”
“我知道冰掠影现在的样子是易容的,他和焰浮光是双生子,拥有相同的容貌。如果没有错的话,他们两个人都对凤大人妖的姐姐凤汐染有意”
文雅的脸色有些凝重,低低地叹了一口气:“唉,孽缘。都说红颜祸水,果然不错,原本的两兄弟为了一位女子闹得遍体鳞伤,反目成仇。而凤汐染也为此丢了性命”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们来天籁行宫是找焰浮光复仇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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