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情陷六界,蛟王护俏妻
- 她其实不是一个好色之人,但是世人都不相信, 究其原因,大概是因为围绕在她身边的男子颜值都太高, 更有传言说她曾经为了美男只身闯遍妖魔两界, 最后更是为美男生为美男死,为美男操心一辈子, 可是她真冤呐!你们难道都看不见,他都不是人吗!! 而且……是他为她生为她死为她操心一辈子好咩~ 此处应脸红……可惜她不会这项技能( ̄┰ ̄*) _________________
- 梓潇
幸好,幸好我给他弄了这么一造型,要是刚才他是原来那秀致无双的样子,老娘就算默念一万遍色即是空也会忍不住扑上去勾搭蹂躏欺压翻滚
许久之后,我捏紧无力的双手,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才恢复过来。
妖孽啊,凤未眠的存在就是一个杀伤力比生化武器还强大的妖孽啊
这厢我还在感慨妖孽的力量,冷不防地一只爪子捂上我的唇,另外一只爪子无声无息地袭向我的腰间,才几秒的时间,我发现我所处的地方一下子从客栈上房转移为客栈后的上空。
不知从何处冒出其他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的挺拔,女的娇小,那两人冲抱着我的人行了行礼,翻身离开。
月光洒在那女的脸上的一刹那,我心中一惊。
无论是身形还是脸型,那个女子与我都有几分相似,而她身上的衣服,与我的毫无差别。
看来,这就是狸猫换太子的伎俩。
凤大人妖哇,你这可真是前门拒虎,后门迎狼啊。
我鄙视你这个伪攻实受
第232话:凌墨逝你吃炸药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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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冬,冷月,寒风。
一位神秘男子拥着一位娇弱美人,在无边无际的夜色中掠过,轻巧得如同比翼的鸟儿。
当然,如果这是少女漫画,这个唯美的画面应该会定格在美人与英雄深情对望,周身萦绕着一种粉红色的光芒。
可惜,这是绝版恶女,这是定义为雷人彪悍爆笑的恶女史的绝版恶女
所以,当从小到大坐一次飞机就像怀孕的女人害喜般死去活来的我,被一个男人当根葱一样挂在身上从天上晃来晃去,我身上冒出来绝对是艳红的火焰,而不是粉色的桃心
靠之,老娘我又不是鸟人,穿梭来穿梭去拯救世界啊
幸好这厮身上没有散发出某种类似核武器生化危机的汗味或者狐臭,要不老娘就算是摔成一坨肉酱,也不愿意在这里当鸟人。
被捂住嘴的我发出微弱到只有对方才能听见的声音。
“我说大叔,你究竟是想要财还是色”
对方默然。
“哇靠,你该不会是贪心不足蛇吞象,想不死的居然想要财色兼顾”
对方揽住我腰肢的手收紧,有抽搐的迹象。
“我的妈呀,你就是色急也不能现在就动手动脚吧难道你老人家还能够在空中那啥”
对方捂住我嘴唇的手加重力道,似有向我脖子移过去的趋势。
终于,当鸟人当了一段时间后,我被带入了一片被素心腊梅花林围绕着的府邸。
剑尖刚着地,我不由咧开嘴角,仔细打量了一下四周,尔后对身后的人说:“凌墨逝,你在这里包养小妾呢还是怎么着这里居然还有这么个诗情画意的地儿。”
“你知道是我”那幽远绵长的语调,流露出丝丝讶异。
我打了个响指:“第一眼看见就知道是你这个背信弃义的兔崽子了。”
“背信弃义”他微微眯了眼睛,瞳仁是淡淡的颜色,氤氲着一种晨雾般迷蒙的美感,“呵,这个词用来形容你才是最贴切吧。”
我也斜着眼看他:“难道不是你把我孤零零地扔在大草原里然后策马离去”
“孤零零”他的目光有一种让人无法呼吸的压迫感,仿佛一只无形的手,狠狠地扼住了我的咽喉,“有未眠在身边,也是孤零零是你忘记了吧,当初我们的约定是去,就我们两个人去。”
“那啥,圣贤曰,三人行,必有我师焉。三人行更好哇”我很是无耻地挠着头皮,挤出干巴巴的一句话。
这厮还不会被我刚才那几句大叔之类的话刺激得变成了高血压吧罪过啊,善哉善哉。
“你答应的是两个人”这句话火药味更重。
这充满胁迫的眼神。
这天生的王者之气。
这杀人的微妙氛围。
该死的,我的小心肝都在打颤。
“王八蛋是你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把我抛弃了,害我只能病急乱投医活马当作死马医投靠了凤大人妖那个妖孽你现在这么凶巴巴的样子怎么就像几个月没喝过奶嗷嗷待哺的乌鸦崽呢我告诉你”
“我错了。”
我再一次惊悚了,用一种观音菩萨嫁给猪八戒的眼神扫向他:“你干甚你该不会怒火中烧打算撕票吧”
这厮露出招牌的小雏菊微笑,跟刚才那个面瘫判若两人:“我不该丢下你,不过”
他很是霸道地拥住了我,浅浅的气息在我耳边拂起:“幸好,我把你找回来了,真好。”
第233话:老娘这是受到了惊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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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一堆烂泥似的黏在贵妃椅上,一边剪着指甲,一边念念有词地哼着连我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鸟语的歌。
这估计是世界上最放松最自在最潇洒的肉票了。
当我脱了靴子企图修剪修剪我的脚趾甲,同时我唱的调已经从地球跑到外太空时,一直被忽略不计的凌墨逝终于发声了。
“你是不是丢了一种叫做羞耻的东西”
我抬头,正视他:“我这叫胸有大志者不拘小节”
“的确,你胸上的痣是挺大的。”
我射向这厮的目光犹如15级的紫外线高温扫描。
他默无声息地笑了。
“喂,我说小p孩啊,老娘想要踏平鸡毛宫拿回我的玉的心情有多么急切你知道不知道啊我这种心情可是石破天惊惊涛骇浪浪喷泉涌涌”我气都没有换地大吼道。
勾了唇,抿了一口茶,这厮不紧不慢地说道:“我想,你早就知道周围的梅林其实是一个阵法,也知道未眠是不可能找得到你的,而你一个人去不了天籁行宫,除了我,没有谁能够帮你。”
“直接点吧,你的条件。”
凌墨逝啊凌墨逝,为什么我们每一次玩的不是赌局就是合作呢
我也就应该想到,这个腹黑的小p孩,脑子里充斥着的观念就是不管有没有付出必须得到回报。
他笑意更深,明明是准备宰割我这只白白嫩嫩的小羔羊,那神情依旧美好得如同沐浴在雨水中的小雏菊,那清亮的声音就像炎热的夏日里掠过心头呼啦呼啦的凉风。
“条件,就是我们约会三天。”
我突然垮掉的嘴角以及扭曲的五官充分说明此刻的我受到了犹如看到了帕瓦罗蒂腰系红色绸带脸上抹得跟猴屁股一样扭着秧歌唱歌夫妻双双把家还般的惊吓。
哎呀我的后妈呀,我刚才是不是幻听了
凌墨逝波澜不惊地看着我以一种不亚于狂风暴雨的速度掏着耳孔:“你有必要兴奋成这个样子吗”
我铿锵有力地扔过去几个字:“老娘这是受到了惊吓”
“我只是自我牺牲。”
“没有人逼着你切腹”上帝作证,只要给我一只打火机,我完全可以现场表演喷火龙。
一杯茶已经喝完,这厮优雅起身。
“我也没有逼你接受。”
我怎么觉得他这句话的语气和你有权保持不沉默,但是我们也有权让你永远沉默是如此相似
果然我那可以预测母鸡生的是鸡蛋还是鸭蛋的高精度直觉再次发挥了作用。
凌墨逝微笑着留下了最后一句话:“但是,你必须在这里待到你接受为止,附上一句,我不供应饭菜,我知道你看着我就会饱。”
这一刻,我深切地明白了祸从口出和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含义。
“我我接受”天知道我现在的语气有多弱气
背对我的凌墨逝缓缓地扬起唇角。
第234话:所谓的恶魔约会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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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薰王朝最北端,漫天飞沙,刺骨凛冽的寒风携着细小的沙石,不顾一切地往人身上扎来。
但是,即使是如此恶劣的天气,这里的街道依旧是一派和气融融的繁荣景象。
街头就有一些靠卖艺为生的人,脸上盛开着最灿烂的笑容,仿佛是面对太阳的向日葵。而围绕着他们的百姓,兴致勃勃地看着那些表演,善心的人们会应景地抛过几个铜钱。
一切看起来都是这么和谐。
可惜的是,和谐之中往往会出现一些不和谐的插曲
“喂喂喂小p孩,你搞的这都是些什么衣服啊怎么我看着一点也没有你所谓的飘飘欲仙和遗世独立而且我个人感觉我现在就像一个赶着为我相公奔丧的黄脸婆”
那个顶着我相公身份挽着我的凌墨逝面无表情地松开了我的手,迅速地走到了一旁。
我露出一丝胜利的甜美。
该死的凌墨逝,把我绑架了不算,竟然要挟我进行什么三天约会,最可恶的是,他居然理直气壮地对我说,为了防止我逃跑,喂我吃下了一粒三天后发作一发作就会上吐下泻直至整个人死在茅房为止的毒药
要是会让他的约会顺利,我就不是绝版恶女
“你以为你像个黄脸婆能说明什么”
“说明你这家伙就好像是井底之蛙孤陋寡闻目光短浅,挑选的衣服根本就不属于这个世纪”我瞄了瞄我身上的衣服,大声地吼起来。
凌墨逝眉尖微挑:“你错了,这只能说明你就是黄脸婆。要知道这件衣服是天下第一坊的镇店之宝。“
“他们这些商贩就是喜欢逮着猪头宰,你被别人当成猪了”
“我看是你自己的缘故吧,未眠穿着都比你像女人。”
我泪奔了,凤大人妖就算穿着麻袋也比天下所有的女人还像女人。
不过,要是这厮知道凤大人妖现在是怎么一副模样,天地良心,我发誓他不会说出这样低智商的话
路上有很多人都在打量着我和凌墨逝王八蛋我被迫和他穿了一件所谓的情侣装
其实,我个人觉得我们两个更像是要往灵堂去的姐弟
“过来。”穿着孝服的另外一个人向我勾了勾手。
我很不情愿地走过来,看似风情万种实则指甲掐进这家伙胳膊两厘米地挽住他的手,然后圈起一个圈,仿佛是全天下最平凡又最幸福的恋人一般。
凌墨逝那阳光的脸庞上扬点如兰的笑意,清浅而又迷人。
“小p孩,你有没有觉得我们这姿势有点像两个手牵手准备过马路的瞎子”
他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没有我的允许,你必须闭嘴好了,我们去看杂技。”
哼哼,杂技算个p,老娘在21世纪什么杂技什么魔术什么马戏没有看过
任凭这厮挽着我的手,走近拥挤得水泄不通的人潮,我撇撇嘴,不停地腹诽着。
都过了一个晚上了凤大人妖有没有发现我被绑架了呢
或者他还守在房间的门口
当我的思维还在异度空间漂移,凌墨逝那几句不紧不慢的“麻烦大家让一下,我夫人怀了身孕”都三个月了还吵着要来看杂技的话如同强大的春雷,毫不留情地劈中了我的天灵盖
我感觉我的天灵盖被劈开,冒烟,吸收着天地之灵气、日月之精华
我正欲向周围那一圈目光暧昧到看见我没穿内裤在大自然奔跑的大妈们解释,凌墨逝一记想死你就开口的眼刀让我硬生生地咽下这口气。
第235话:凌墨逝,别招惹姑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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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
在此起彼伏的“这个年轻人长得好俊啊”“这女的怎么这么快就有了啊”“哎呀我刚才碰到她肚子了我会不会也怀上啊”“不知道他要不要二房啊”“他刚才看了我一眼啊哎呀我好羞涩的”女声中,厚颜无耻的凌墨逝一脸紧张兮兮地护着我的肚子挤进了人潮最前端,顺利占据了看卖艺者杂技表演的黄金位置。
我知道我的肚子连同我的后背已经被众女恶毒嫉妒的目光灼烧出数不清的大窟窿。
呀呀个呸,我是被迫的我是不情愿的我是被人下毒威胁的
可惜,自我身上散发出媲美贞子的怨气丝毫没有影响到那个轻松自在的小p孩
他饶有兴致地观赏着漂亮小姑娘表演着翻跟斗,不经意地覆上我的手,随即悄悄地握住,包裹在他的手心之中。
说实话,凌墨逝的手才是传统意义上的男性的手,修长,骨节分明,如玉般温润的触感中略带属于男性特有的刚毅。
那才是所有小女人梦寐以求的温暖和安全感。
似乎只有被这样的双手握住,就毫无负担地放心着让他牵着你一路走向未知的远方。
握住凤大人妖的手,我相信所有的女人心中的第一反应就是掐死他,省得祸害众生。
握住面具男的手的话等一下,那个冷得跟南极冰川的家伙的手应该不是用来握的吧
“认真看表演。”凌墨逝亲昵地刮了刮我的鼻翼。
我回过神,他已经转过头继续看表演,我看见的只是他的侧脸介于青年与少年之间的脸庞,糅合百合的清纯和小雏菊的清新,真的是一种致命诱惑。
“喂,小p孩,有这么好看么你看到是表演还是人家那个小姑娘啊”
“你吃醋吗”
这么一句话让我从心底生出一股想要拆了他的骨扒了他的皮把他送去当化肥的冲动。
“吃你大爷,我只是在为邻国长公主不平而已。”我开玩笑似的用力在他胸膛上捶了一下,“你小子已经招惹太多小姑娘了,放过这一个吧。”
这厮扯了扯唇,以牙还牙地还了我一拳,尔后发出蚊子都听不见的叹息:“你招惹的也太多了”
“你嘀咕什么呢喂喂喂,我警告背后说别人坏话是一种众人唾弃的不道德行为”
“我知道你常常在背后说我坏话。”
“有证据没有没有你就是诽谤”
凌墨逝习惯性地挑了挑眉,眉心不易察觉的泪痣无形间氤氲着淡淡的忧郁氛围:“小环小珮每天都会向我禀告你待在王府里面的每一句话。”
我得意忘形的笑脸瞬间垮掉。
“谢谢大家,谢谢大家,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谢谢大家,真的谢谢”那个长得很不错的小姑娘捧着一个小锣,绕着圈子,不停地点着头,略带哀求的语调好似小鸟娇啼。
善心的众人纷纷地扔进去几个闪亮的铜板。
眼看着那个小姑娘就转到我俩这边,梨花带雨的样子甚是娇弱。
我从善如流地掏出一锭金子,在周围的抽气声喝感叹声中放入小锣中,然后朝那个小姑娘露出最和善的笑容:“相信你自己,你是最美的。”
小姑娘半张着樱桃小嘴,盯着我看了半晌,扑通一声跪了下去,连磕了好几个响头:“谢谢夫人,谢谢夫人”
夫人我全身无力
该死的王八蛋凌墨逝,你大爷的能不能把爪子从老娘肚子上移开
我叹了一口气,也跪了下去:“小妹妹,你这是想要和我拜堂吗哎呀,可惜我今天穿着这身白得寒碜人的孝服,快起来吧要拜堂改天哈”
她不解地眨了眨眼睛,随即在我挤眉弄眼的鬼脸中破涕为笑,站起来连忙作了几个揖。
“走吧,我们去吃东西。”凌墨逝脸色不善地拉着我快速走开。
我怀疑他是因为我重申的那一句孝服
待到挤出了人群,他淡淡地问了一句:“你哪来的金子”
“刚才从你身上摸来的。”
“难怪你这么大方。”
第236话:腹黑正太pk御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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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左手两串冰糖葫芦,右手一捧七彩糖人,双眼还发出绿幽幽的贼光,盯着沿街货摊上的东西叫了起来:“哎呀哎呀,这些萝卜白白胖胖长得是十分讨喜啊大叔,给我来几个”
跟在我身后那位脖子上挂着两串辣椒腰上系着几摞蒜头背上背着三个头上还顶着一只小风车的凌墨逝,终于腾出一只手扯住我的后衣领,把我像尸体一样往后面拖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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