绛珠仙子重回红楼境

绛珠仙子重回红楼境第31部分阅读

说着,手底下也没闲着,一招比一招狠,招招不离要害处,像是二人有着血海深仇似的,搏命来了。

柳湘莲心里着急,要是不能早些赶到前面的风池镇,就极有可能被迫入住那里的驿馆,那里的客栈不多,又是在南北东西交汇的咽喉要塞,各色人等极为复杂,那里的驿站驿丞又是见过面的,万一让别有用心的人看出什么来,这几个月的掩饰就泡汤了,毕竟这一带刚刚建立起来的情报网络,眼下还太脆弱。心里急,手底下也就招招见险,鸳鸯剑忽而在上忽而向下,看似飘忽的一剑,及到了跟前就变的疾风一般的,朝着咽喉处插过来。整个身子看似旋身跃起如雄鹰捕物,及下来偏偏却是扫堂腿,点横劈。惊的昆山烈风一身冷汗,堪堪让过,还被削下一块衣领,连带的驼色大氅也开了一道缝,生生把个连帽劈成两半。

“承让了,昆山总管。”

“连公子,好功夫。”

柳湘莲微微一震,好个昆山烈风,竟然追到这儿,莫非对自己这一帮人有什么怀疑果然非等闲之辈,自己刚刚有个动静,人家就知道了,那个桑梓堡真是个藏龙卧虎之处。既如此,也就只好故作伤感的一叹:“有钱没钱,回家过年,这不是咱老百姓的一年的企盼好歹承蒙堡主跟昆山总管不弃,在这里给了连某不少的帮衬,才让咱们这二十几号人能满载而归,不论这次连某能否了大财,一定不会忘记桑梓堡的。”

昆山烈风呵呵一笑:“连公子,大家都是江湖上的朋友,彼此照应还不是应当应分的咱昆山烈风要是连这点儿襟怀都没有岂不是让江湖朋友们耻笑公子,此次赶来不为别的,为的是一位相熟的人,让我找一个妥当之人,顺便捎点子物件到京城。放心,行资绝对丰厚。”

萧松山走过来,微愕:“这来往的走镖的也不少,昆山总管何不让镖行的朋友赚些个”

昆山烈风收敛起笑容:“萧先生,年关到了,一些江湖上的宵小们难免有个手紧的,万一瞄上了,岂不是让人家镖行朋友为难你与连公子乃商旅人家,顺便捎上,谁人会想到这个中关节”

萧松山点头道:“主家是谁”

昆山烈风含笑道:“回讫王子罗尼都。”挥手一肃。

几个人抬来一个精致的描金箱子,放在二人面前,然后齐齐退下。

那昆山烈风交给了与对方见面的信物,半枚翡翠秃鹫。

柳湘莲收下,一挥手,几个驮队的人抬起那描金箱子,放到一个骆驼上。

转瞬之间,那一行人疾步而去。

柳湘莲看看萧松山,觉的这里面并不简单,有些担忧。

萧松山宽慰着:“一切按照规矩办,赶到风池镇要紧。”

一切又回到原来模样,仿佛什么都没生过,伴着萧肃的寒风,听着驼铃的震荡。

桑梓堡,乃是坐卧在群山之中的一块小盆地,东西不过里,南北不过六里,出了北山口,再疾走十几里路,就是著名的丝绸之路。再往东北方斜插过去二十多里路,也就是桑元镇。

桑元镇乃是一个大镇,居住着汉、蒙、藏、维吾尔、哥萨克、满、羌等各族人,经商的、行医的、编织业及开饭店,比比皆是,形成一个循环链条,把人们的日常生活活跃起来。还有几家商家会馆。朝廷也派官吏在此行驶中央政权各种政令。不是不知道为什么,近几年来,总让人感到天高皇帝远,政令不通。

新近,从东面来了二十几个人,由连公子与萧松山带领着,选了一块较为繁华临街的宅子做门面,做起了收购营生。平时,除了部分店伙计、账房先生留守,余则由连公子与萧松山带着去当地各家有些名望的豪门拜山。

就连远近的几个大豪绅也一一拜访,自然,那桑梓堡必在其中。遗憾的是,没见着堡主,倒是跟总管昆山烈风谈的妙趣风声,大有相见恨晚之意。

那桑梓堡,据说大约有千数人,人不是很多,大都是青壮年,老弱妇孺极少。堡主听说名唤端木德良。为人深居潜出,在这一带没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家里有两个儿子,长子是端木元丹,次子为端木祎奇。

那桑梓堡,堡主之下,还有六个堂主,按五行八卦,分别叫做宜金堂、威木堂、连水堂、兴火堂、保土堂、居中堂。

依山而建,堡墙高耸,街道纵横,竟然还有护堡的河道,分内堡、外堡、堡城三重。外堡看上去呈八卦形,墙厚二十米,高三十米,周长约十二里。为夯土板筑,部分地段用青砖垒成。八面每个面大体有一扇铁门。正门则是朱红的厚重杉木做成。“桑梓堡”三个大字分外醒目,有阁楼,楼上有家丁把守。

再往那堡的身后延伸,是延绵的大山。那是个神秘的所在。

连公子与萧松山进入堡内后,就见总管昆山烈风迎上来,引到一旁的待客大厅里就座。

简短的交谈几句,彼此寒暄着打了几个哈哈,主家就有送客之意。

无奈,连公子与萧松山只好起身告辞离去。匆忙之间,也就能看个大概,街道、庭院、河流、手工作坊、小小集市等。

为了不打草惊蛇,连公子与萧松山只是泛泛的与一些买卖人打交道,再就是那山陕会馆的分支小店,好获得一些商旅的信息。

可惜这里没有驿站,传达朝廷的政令信函都要由专人到几十里外的风池镇去取。军台传递军事情报也是空白点,军事巡逻及联络也是名存实亡。唯一能有点作用的就是民间商旅间的往来,也难怪,它们的行走路线是基本一致的。

无奈,一方面赶忙向朝廷报备这里的遗漏,一方面,悄悄的建立起最基本的驻站点。人员来的并不多,也为了不打草惊蛇,一切都不敢与当地的官吏联络。原本是追逐昊府踪迹而来,越追是越渺茫,来到近处,竟然连一点信息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二人也曾提出进山寻踪,被远在京城的柳芳拒绝,让他们按部就班,只准看、记、不准行动。按照原来的预定,远没有达到目的,实在是不能返京汇报。拿着朝廷的银子,总得办事儿吧可又怕这里的人起疑,也就好歹收购了一些物品,启程返京。

一路紧赶慢赶的,好不容易到了风池镇,到底晚了,在整个镇子转悠了一圈儿,几处客栈竟然都是爆满。无奈,只好在驿馆住下。

柳湘莲把与驿丞打交道的事儿,让萧松山处理,自己把昆山烈风托付的那个小箱子,安排在自己与尤三姐住的房间左近。

刚刚走到住房门口,就见萧松山走过来,传达柳芳的指令,回京后,不要急于见任何人,一切随遇而安。

柳湘莲心里疑惑,也没法问谁,只好与尤三姐草草洗漱了一番。

有驿馆的厨子送来了晚饭,在这寒冷的气候下,也就是一些炖牛肉、烤羊腿、小鸡炖蘑菇、拉面、馍馍等。

颠簸了一整天,尤三姐早就颠的七荤八素,柳湘莲心里有事儿,也不敢喝酒,二人好歹吃了点饭菜,就躺在火炕上不想动弹。

这几个月,尤三姐跟着他离开京城,不用看别人的眉眼高低,也不用为衣食住宿犯难,就是一路所到之处过于荒凉,塞外嘛,哪能跟京城比总算是在桑元镇,这块儿小小的塞上绿洲安营扎寨住下来,还开了个不算小的门面做生意。自己也成了连公子的正牌少奶奶。

柳湘莲并不是一个寡情之人,在离开京城之前,就物色好了一个小丫环,一个媳妇陪着她。并给了她不少银两,在桑元镇也由她安排他们夫妇二人的生活。

搂着她,柳湘莲只好温声安慰着,踏上山西地界,情况就安全多了,又数着日子算计着何时能到京城。看她有了精神,一个转身压上来,颠倒鸾凤一阵子,就分别与周公漫谈去了。

深夜,一个奇怪的声音漫过来,似箫非箫,似笛非笛,像是一曲凄美忧伤的曲子,缓缓的从深远的天界传过来。抑或是从深远的地下传过来。

有人说过,这里曾是古战场的战略要地,曾几何时,在这里埋下无数个冤魂,每逢他们的忌日,就会出来现身。

柳湘莲猛然惊醒,看了看身边还在熟睡的尤三姐,仔细的听了听外面的动静,轻轻穿好衣物,提着鸳鸯剑,毅然走出去。

迎面却见一个人走过来,却是萧松山。二人急忙以眼神交汇了一下彼此的感觉,朝着放置昆山烈风所托的箱子那屋子里走去。及走近了,却见房门洞开,空空如也。

萧松山忙打了一个呼哨,二话不说的与柳湘莲追出去。

上弦月,没有月色照耀,只有那黑麻麻的一片看不到远方的幽蓝。驿站门外,夜幕下,仿佛有着一群人,恰巧刚从驿站门内出来。那只小箱子就被两个人提着。

二人急了,直奔箱子而去。

那两个人吓的踉跄着退着,被柳湘莲一左一右,双剑分刺,倒下。

萧松山也挥剑跃入人群,二人也不答话,就是一阵厮杀起来。

正战的难解难分之际,从里面出来了驮队的人们。一阵腥风浴血,就见远远的传来一阵长啸,那群人竟然嘎然而逝,仿佛从未生过什么故事来着。

柳湘莲郁闷的站在门口。

就是萧松山也百思不得其解。

这阵子,尤三姐披着大毛淡青的斗篷颤颤巍巍的走出来。

“二郎,有人留了个纸条。”

七十六琏凤定策

琏二爷回来了。

荣国府里顿时传遍了。

平儿急忙回到凤姐屋里告知,脸上掩饰不住的喜悦,让凤姐也起了逗笑的话题。瞪了她一眼:“有一阵子没见着你二爷了,急了吧”

平儿淡淡一笑:“看奶奶说的,奶奶就不想”

凤姐恨恨道:“这个没良心的,谁知道会不会在外面弄了个水奶奶、冰惦记他干什么我有毛病呀”

平儿又一笑:“凭她是谁,也越不过奶奶去。”

凤姐叹了一口气:“再说吧。到哪儿啦”

平儿笑道:“在老太太房里。”

凤姐疑惑道:“他去公干,这日子够长的,倒是惦记着老太太。”

荣庆堂里,贾母看着贾琏那风尘仆仆的样子,也是一阵感慨。

“琏儿,累坏了吧去见见你老子娘去,就回去看风丫头吧。晚上,咱们在说的,这阵子人多眼杂的。”

贾琏领悟,忙告退出来,到贾赦院子里去见父母。之后,才回到自家小院里。

早有凤姐、平儿、秋桐迎出来。

久别胜新婚,二人自是一阵蜜里调油的温柔颠倒鸾凤,把个秋桐恨的,站在自家房子里骂着,摔打着。

平儿走出来,让丫环们把饭菜送进去。

凤姐笑着说:“二爷,今儿个就不说了,明儿千万记着去接尤二姐去。早就告诉她,你今儿个回来,怕不是也等着呐。”

贾琏神秘的一笑:“让她们都散了吧,咱们自己亲热,有她们讨嫌。平儿,看着点。”

平儿一愣,忙应了一声,把门关上,自己倚在门口,听着外面的动静。

凤姐知道,这样子极像是有什么要紧事儿吧心里一紧,莫不是为了那事儿脸上就淡下来:“什么事儿又想着让我去排解不成”

贾琏搂着她,把此次的出行细说了一遍。

凤姐张大着嘴,圆瞪着一双丹凤眼,等贾琏说完了,心里有股子说不出来的心酸,看起来,这一大家子又要借着林妹妹的福分了。不由的流下泪说:“咱们这辈子,怕是没法儿还林妹妹的情了。”

贾琏:“老太太说的话,你可记牢了。先别让二太太知道,要是让她知道了,还不是把大笔的银子送到薛家去这是査启文夫妇跟林妹妹的缘分,没薛家什么事儿。”

凤姐嘴一撇:“知道啦,琏二爷,你当我是那起子小人呐”

贾琏一笑,二人就来年去矿上的人员安排方面,计较了一番。瞅着时辰不早了,他先去老太太那儿候着。

平儿一笑:“奶奶,这下子又不愁了。”

凤姐感慨的笑了。自打抄检大观园后,她的心就凉了。自从进了贾府的门,就一直在王夫人身边,鞍前马后的操持着,连自己正经婆婆也不满,时不时的给自己脸子看。实指望这位姑妈能看在都是自己人的份上,给留个退身步。人家倒好,一有事儿,就先朝着自家侄女下手,一个绣春囊,弄的她是又下跪,又誓的。把个大观园差点儿弄出人命来,要不是黛玉善良,救了晴雯,这会子整个贾家还不知道怎么样呐明知道,大太太不喜欢自己这个媳妇,可偏偏要弄个薛宝钗进来做儿媳。那人来了,还有自己的好果子吃想想黛玉也够可怜的,自己的财产被二舅母算计着,人家还把她往王府里推,无论是北王还是什么世子,都不是什么善茬儿。好在老天有眼,黛玉有福分,这下子也帮助了自己与贾琏。这事儿决不能再让那个姑妈插手。一个矿,弄好了,就是大把的银子流进来。黛玉能用多少这个中经由还不是自己两口子把着。越想越兴奋。

“奶奶,时候不早了,是不是该过去了”

“嗯,平儿,别忘了,明儿个想着把二爷带回来的什么核桃、枣儿、花生、黑枣,还有些,我也记不起了,多给林姑娘送些去。别的,你就看着办吧。谁是谁的,你别分不清楚。”

平儿好笑着:“知道啦,奶奶糊涂了。”帮着凤姐穿上貂皮披风,戴上帽子,扶着走出去。

这日,未时三刻,潇湘馆里,紫鹃正吩咐五儿给黛玉熬绿豆、葡萄干、桂圆、红枣、糯米粥,自己手里也赶着缝一块儿帕子。

雪雁被王嬷嬷找出去,大概是王嬷嬷的儿子王祥有什么事儿吧

倒是月眉在书房陪着黛玉说话,无非是近来宫里娘娘们一些勾心斗角的竞技,也知道元妃其实挺难的,心里暗想,贾府的人,也不想法子帮帮她。

正说着,贾母那儿来人说,诚亲王福晋派人送东西过来,来人要见见她。

黛玉闻听,知道人家又来送东西了,见自己还不是为着能说上几句话,能亲手把东西交到自己手里。不想让人家久等,随手整理了一下亦鹋,紫鹃忙把一件白色狐狸皮风衣披在她身上,戴好帽子,扶着她走出去,月眉紧随其后。

顺着南北夹道,缓缓的来到暖阁前。

有丫环早就等在那儿,急忙传唤着:“老太太,林姑娘来了。”并有数人赶着打起帘子,一股暖流传过来。贾母高兴地说:“玉儿,快过来。”

走进去,放眼一看,满满大半厅的箱箱笼笼,看上去比去岁过年前送的东西还要多,心里实在感动,知道这是人家诚亲王为了自己在这府里好过些,尽力破费的。来不及再想什么,看贾母与邢夫人、王夫人、李纨、凤姐及三春姐妹、宝玉、湘云都在座。

贾母身边坐着诚亲王府的姬妾江氏,正与贾母热络的谈着什么。看上去那江氏的服饰更加华丽贵重,头饰也比以往有些不同,当然,这得是仔细看。心里一动,忙上前施礼:“玉儿见过姥姥、二位舅母、各位姐妹、二哥哥,夫人,玉儿该唤您婶婶了吧”最后那句话是对着江氏说的。

江氏一把拉住她,笑道:“什么婶婶啊,看姑娘说的。”眼里掩饰不出的得意。

身边的王府侍女忙笑道:“前儿个王爷上复太后、皇上、皇后,已经入了玉牒,如今可是庶福晋。”

黛玉忙向江氏道贺,贾府众人也起身向她道贺。

江氏连连摇手,笑意盈盈的:“多谢多谢”又把黛玉按在自己身边坐下,说道:“福晋让我送了些东西给姑娘,姑娘看看,这几样怎么样要是喜欢,下次再多送些过来。”说着话,把礼单递给黛玉。一挥手,打开几个箱笼。

黛玉眼前一亮,竟然是几种苏杭产的绸伞,这些绸伞都是用地道的苏杭丝绸作为伞面儿,上面绘着苏州园林景致、山水小溪、乌篷船、那不是狮子山吧还有那几株荷花、美丽婀娜的仕女、鸟羽花卉栩栩如生展现在她的眼前,色彩鲜艳,把那江南的韵味毫不夸张的再现了一把。再看伞骨架,无疑也是用当地特有的淡竹所做,伞头伞柄造型多样别致有趣,装璜考究,撑起一把伞,恍如回到江南家乡一般,恍如耳边又听到那委婉莺喉般的家乡话。她眼前一阵迷茫,泪水潸潸而下。真想在这儿撑着伞肆意的走一番,感受一番家乡那朦胧烟雨般的诗情画意,写一段忆江南的词。

江氏搂着她,低语着:“就知道让你看了难受,为着这几把伞,皇上了半天的闷,才答应给你的。”又一笑:“咱们福晋说了,让我看看姑娘的潇湘馆,有什么需要添置的。老太太,我就带着姑娘过去了。”

贾母忙说:“这多过意不去,又让福晋破费。”

邢夫人、王夫人毫不掩饰着自己的得意。

宝玉似乎玩味的看着黛玉,又看看江氏,想说什么又止住,满眼尽是寥落。

黛玉站起身,向贾母等人告罪,陪着江氏走出去。身后紧跟着诚亲王府的人与紫鹃。

李纨、凤姐等率人跟过去,反到被隔开的远远的。

一时来到潇湘馆里,那江氏拉着黛玉走进去。

雪雁这会子倒是回来了,正与颜芳笑谈。见到这一行人走过来,二人忙迎上前。

“姑娘回来了。见过庶福晋,庶福晋吉祥”

雪雁为黛玉解下风衣,江氏随行的丫环也为她除下风衣,月眉奉上手炉。

江氏含笑答礼。进到西厢房黛玉的卧室,四下里打量着。

雪雁奉茶过来。颜芳也端上来几样果品。

江氏走出黛玉卧房,又进到东厢书房。拉着黛玉坐在榻上。

原来这次去苏州,不光是为了纳沁公主,也是便于管理江南几省的吏治,安抚下层官员与普通学子、市民百姓。清理一些历年积攒下来的大案、要案。也释放了一些冤假错案的人员。而江氏主要就陪着纳沁公主。太后与乾隆也曾想让公主回到京城,正好与黛玉住在紫竹阁里。可公主闻听就流下眼泪。说是与黛玉的祖父相伴一生,无怨无悔,在这块儿土地上,仿佛那人并没有走远,还在这里每日的陪伴着她。这里有他的记忆,有他的企盼,有他的家人,如果真的为她好,就把对她的关爱用来照顾黛玉吧。

“祖母,奶奶。”黛玉又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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