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情陷六界,蛟王护俏妻
- 她其实不是一个好色之人,但是世人都不相信, 究其原因,大概是因为围绕在她身边的男子颜值都太高, 更有传言说她曾经为了美男只身闯遍妖魔两界, 最后更是为美男生为美男死,为美男操心一辈子, 可是她真冤呐!你们难道都看不见,他都不是人吗!! 而且……是他为她生为她死为她操心一辈子好咩~ 此处应脸红……可惜她不会这项技能( ̄┰ ̄*) _________________
- 梓潇
逾越”
他哑然一笑:“朕倒忘了。”
井弈拥着白霓裳躺好,伸手轻略她散乱的发丝,手背上隐隐可见几条血丝,模样狰狞。
白霓裳一惊,忙拉过他的手:“皇上,您的手怎么了”
“你抓的啊”他盯着她的眼睛,笑道。
“啊,是臣妾抓的”白霓裳不敢相信,自己都在晕迷中还能行刺皇上不成
他脸上神情颇有点哭笑不得:“自遇见你,朕已经习惯了各种怪事。”井弈脸上的神情更是带了淘气,道:“可苦了朕的这只手啦。”
看着他孩子似的表情,井弈有点啼笑皆非,在她心中,一代帝王,必定是威严不可侵犯的,可自从她第一次遇见他到现在,却从来不曾有过这种感觉。
想了想,白霓裳问:“臣妾一再冒犯皇上,皇上因何不将臣妾治罪呢你明明有好几次都很生气呀”
他脸上的笑意没了,沉默了半晌,方道:“朕并不是庸碌之人,不是吗怎么会这般计较”
“哼,说得我好像是一个小人一样”白霓裳撅开嘴,心里却暗生感激,他的眼神一如沫沫的亲切,让她安心里又多了几分塌实。
想到帅气不凡的沫沫学长,白霓裳的心里立时又是一痛,心像是被人用手狠狠的揪了一下,这该死的穿越井弈见她颦了眉,关切的问,“是哪里觉得不好吗”
白霓裳轻轻摇头,恰在此时,娟儿在门外禀道:“皇上,娘娘的药煎好了。”
“进来吧。”井弈一声吩咐,帘子立时一挑,小蝶领着两个丫头走进来,一名丫头端着个盘子进来,小蝶将纱帐挽在金钩上,正要去端盘子里的药盅,井弈一伸手,已将药盅端起凑到了白霓裳的嘴边。”
小蝶一惊,忙跪下道:“皇上,还是由奴婢来给小姐喂药吧,您万金之体”
话未说完,井弈冷喝一声:“放下盘子,你们出去。”
吓得小蝶她们再不敢说一句话,放下手里的东西,忙忙的退了出去。
白霓裳伸手去接药盅:“皇上,臣妾”
话未说完,只听他不耐烦道:“霓裳,你真是变得越来越罗嗦啦。”
白霓裳暗叹一口气,只好就了他的手,一口喝完,药汁苦涩难言,白霓裳刚刚皱了眉,一颗腌得金灿灿的雪梅子已经递到了嘴边。
见她乖乖的吃下梅子,井弈很是满意,也不再说话,只拥着她,闭眼休寐。
不知是否药力的作用,不过一刻,她亦昏昏困倦起来,于是,只得一会,白霓裳亦渐渐沉入梦乡
想到以后可能要去伺候另一个男人,变得苦涩不堪,对于井弈,她心里充满了沉沉的歉意。他的柔情,应该只曾对她一个人展现过吧,可是为了更美好的将来,她必须答应惜妍的要求。
蝴蝶依旧狂恋着花,你却错过我的年华,错过我绝世的脸颊,你还爱我吗我等你一句话,一生行走,望断天崖最远不过是晚霞而你又在哪户人家欲语泪先下沙滩上消失的浪花,让我慢慢想起家。曾经许下的永远又在哪
总是放不下。
罂粟毒
夜有点凉,然而天上的月却分外的明亮,虽是在雪峰之颠上,空气却依旧清新,所有的星子都如同宝石般在丝绒蓝幕上发出迷人的光彩。
满坡的罂粟花,在夜中似波涛壮阔的海浪,突然一丛罂粟花簌簌的抖了几下,向边上微斜,花丛后露出一张脸来,两泓秋水明眸正朝着上山的路偷偷张望。
满坡的罂粟花似乎也停止了招摇,屏息凝视着躲在花丛里的人儿。
她比这千百朵的罂粟花更艳,更美。
那露出来的一张面孔,有着灿若云霞的颜色,青丝如烟,眉目如画,微微抿起的淡红嘴唇似乎含着什么委屈,在长睫毛下盈盈闪动的眼眸却因为山坡上突然出现的一个人影而骤然亮若星辰。
她悄悄的拉回露在花丛外的一角鹅黄的衣衫,却不料早已被那人见着。
满坡的茶花再次一起摇摆,这回却是因为出现在月光下的那个男人。
他,身形高大,长长的黑发如墨,穿着一袭简单的黑衫,而目看起来并不算十分的精致英俊,但这一切组合起来,却有着让人移不开目光的力量。
也许是他如海般深遂的目光里散发出的一股强大的王者之气,凛然生威,虽然人只是行走在一个小山坡上,那气度却仿佛天下河山尽收脚底,无法不让人臣服。
他一出现,空气似乎都有了微微的变化。
花丛后的美人也仿佛受到了诱惑,一双明眸在叶片后闪动着,目光痴痴的无法从他的身上移开。黑衫男子在几步外站定,他的目光牢牢锁定于美人儿藏身的花丛,表情更加冷俊起来。
“你怎么在这里我不是说过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许来这里吗”绝负的神情暴戾冷酷。
“王,你不爱我了吗”惜婉的声音娇柔婉转,但绝负对她的心,像石头那般坚硬。
“马上消失在我的面前”一声怒喝,没有任何的表情。
惜婉无声的叹了一口气,静静的退下。
一千年啦,她已习惯了他的冷酷,习惯了当替身的滋味,他只有想起惜妍了,他才会想起她。但为了能见到他,她甘愿当替身,甘愿在背后静静的看他孤寂的背影,为他流泪,为他辛酸。
这就是命吧,牵扯不尽的缘,说不清是谁欠谁的。
夜风袭袭,罂粟花顾自的动了一下。
绝负的眼神变得森冷起来,呵斥道:“谁”
美人儿震动一下,两滴泪珠夺眶而出,所有的回忆都回来啦,但她仍然没有身动。
“惜妍”绝负大步地走上去,绕过了那丛最大的罂粟花,站在了缩成一团的白霓裳面前。
低下头看着她,居高临下地看下去,只看到她青丝上微微晃动的珠翠,还有那支他亲手为她打造的精美的凤钗。
为什么,为什么一听到他唤她前世的名字,她的心就像不受自己控制一样,剧烈的跳动着,摇摆着,为他哭泣。
绝负的目光又是一凛,白霓裳的眼神如初见时的青涩娇美。从第一见相遇,他就知道,他要她。
即使她背叛了他,她仍然是他的最爱。
“你怎么回来啦是受不了相爱的人永不能在一起的滋味了吗可你曾知道,同样的滋味我已经感受了一千年,而你呢每一次的轮回都可以忘掉先前的伤悲,而我却永不能,看来我的咀咒还不够狠,应该让你更痛苦才对。”冷若冰霜的面庞,唇角闪过嘲弄的意味,恨意从绝负的眼中迸射出来
寂寞的夜晚。
幽黑的眼神。
飞扬的裙裾。
“不是背叛是叛逆”
整个山坡安静了下来,绝负好像没有听懂她说的话,渐渐的眯起了眼,
月光下,白霓裳的脸色有些苍白,额角沁出细碎的汗珠。
“我只是不甘于当你的奴,当一个侍妾,只是一个暖床的工具,一千年啦,我爱的人还是只有你”
暗蓝的卷发微微飞扬。
忽然,绝负笑了笑。
一抹亮蓝点亮了他孤冷的眼神。
瞳孔紧缩,半晌,他道:“哈,这是我听过最动听的笑话,一千年未见,没想到你长进了不少嘛。”
“卟。”白霓裳跪在了他的面前,她的心像被什么堵了起来。绝负的身子一震,眼中迸出厉芒
“想忻悔吗”他的话语中透出寒意。
白霓裳笑一笑,她的声音像月光一样淡:“是。”
月光下,孤冷的背脊,黑色的裙裾摆动,他凝视她,眼底掠过一抹幽暗。
“我还是要你当我的暖床侍妾,你愿意吗”笑容收敛,绝负的话象寒冬的飞雪将白霓裳的身子冻凝起来
风,彻骨的冷。
月光洒在他黑色的裙裾上,幽黑发蓝的卷发淡淡飞扬,眼底像蓝宝石闪出诡异的暗光。
他,就像是一个魔鬼。
暖床
月光如水。
白霓裳凝视他。
一直望进他的眼底。
背影单薄而孱弱,象深夜里沁着凉气的露珠。白衣裹着她娇小的身子,仿佛一朵稚嫩的小白花。和绝负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白霓裳的眼角已没有一丝的泪水。
“还是我的妾,最卑贱的妾。”
白霓裳咬着嘴唇:“是,永世的奴妾。”
昏暗的内室,月光倾泄进来,绝负冷冷的笑,满足的闭上双眼,由白霓裳褪去他的衣衫,一件又一件衣服飘落,她的眼神空洞无神。
绝负一把推倒她,抓住她的手腕,粗暴地撕扯她的衣物,她就像一个木偶,任他摆布。
“怎么不愿意是吗”绝负讥讽地冷睨她。
白霓裳扬起水眸,手勾住他的颈项,化作一滩春水,瘫软在她的怀里。
衣衫褪尽,白霓裳无助的双手遮住胸前的春光,娇躯不停的颤抖:“负,我怕”
绝负邪笑,淡蓝的子瞳之中,点点火苗跳跃着。拉开她遮春的双手,道:“你早该习惯了不是吗我的妾”
绝负一只手钳住白霓裳小巧的下巴,俯头用力地吻上她的唇,肆意掳掠着。一千年啦,他宠幸过的侍妾无数,但独独忘不了,于她缠绵时的美好感觉。
野蛮狂性的吻,无情地蹂躏着白霓裳娇嫩的唇瓣,不惜将她的唇瓣磨出血痕来。唇上的刺痛令她不断地躲闪着他的吻,他却毫不客气地闪入白霓裳的口舌之中。
一紧张,白霓裳咬了绝负的舌尖,他却只是舔了舔血迹,送到白霓裳的口中,她的胃突然翻腾起来,想吐,却被一股力量堵回去。
“妾奴没有反抗的权力,你忘记了吗”绝负重重地扣住白霓裳的下巴,蓝瞳发火,另一只大手揉捏起她胸前的柔软,挑逗着两点莹莹透亮的梅花。惩罚地狠狠地咬上去。
啊
白霓裳疼得大叫起来,胸前红艳的一抹血丝沾染着梅花,高高挺立绽放着。
绝负依旧没有放过她,大手一探至私处,尖锐的敏感,令白霓裳的身体自觉地躬起来。下一秒,他已残忍地拉开白霓裳的双腿,一个错愕,绝负以一个强势的力量,贯穿了她的身体。
啊──
虽不是初经人事,但因粗暴带来的疼痛,在下体蔓延开来,绝负拼命地挪动着,没有怜香惜玉之情。
夜好深,月好凉。
此刻的井弈是否还依旧守在她的床前,展转难眠。她负了谁的心,谁薄了谁的情
绝负不容她的视线里有她,一手将挥舞着的双手按在两旁,身下贯穿的动作继续着,每一次的撞击都让她有跌入地狱般的痛楚。
呼吸停止啦,生生撒裂的感觉,使她放弃了挣扎。
不知过了多久,白霓裳已经痛得麻木啦,只剩下碎了一地的心扉,散落一地。绝负才毫不留情地退出了分身。冷眼睨着近乎晕劂过去的白霓裳,目光轻蔑地掠过:“来人,将她关到小暗房,随时等候我的凌辱。”
她的身子更加僵硬,好一个冷血的男人。
白霓裳疲惫的忘记了遮羞暴露的身体,身子无力的任由来人拖起自己的身体扔进了阴暗而又潮湿的小房间。
良久,一抹鹅黄才从屋后闪进来,得意的笑道:“负,我没骗你吧,她是永远不会爱上你的”
绝负阴沉着一张脸,转过身来。触目那张一模一样的面庞,心凉了一半。一个温柔善良,一个冷艳阴险,一个对他冷若冰霜,一个对他热情似火,简直是天壤之别。
惜婉一步一步地靠上去,在绝负因情欲未退而更加红润薄唇上,轻啄了一下,妩媚地笑道:“你答应过我的,只要我赢了,今晚你就让人家留下来。”
纤弱白嫩的双手,缓缓地褪去自己的衣衫,搂上绝负的脖子,深深地一吻:“负,让我为你生一个孩子吧”
绝负用力一把推开惜婉,暴戾道:“出去,我不想见到你”
惜婉,错愕不及,一闪而过的嫉恨,让她紧紧的咬住下唇,慌乱地收拾起衣服,走了出去,这样类似的画面,不知上演了多少次,但她不死心,她不惜想尽一切办法,把她骗来给他暖床,原以为他会高兴,他会感谢她,却还是被无情地赶了出来。
“如果没有她,你连暖床的资格都没有,我警告你,不准伤害她,否则我会让你死得很难堪的。”绝负没有回头看头,只是警告她。
即将跨出门槛的惜妍停了下来。
“你要记住自己的身份,你还没有资格为我生育,滚出去吧”
泪,滑落下来,同样的脸庞,不一样的表情。
嫁祸
再醒来时,只有小蝶一个人守着白霓裳,见她醒了,她冲着白霓裳一笑,道“娘娘饿了么我叫人拿东西进来给小姐吃。”
白霓裳却恍然如在梦中,目光在四边搜寻着,小蝶见她这样子,不由笑了,道,“娘娘是在找皇上么皇上见娘娘睡得沉了,小粽子公公又催着说前殿上有大臣等着皇上议事,就走了,走前还命我们备下吃食,说娘娘睡了几日,都没吃什么的,说怕饿坏娘娘您。”
说完捂嘴笑个不停,白霓裳这才知道不是作梦,那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
突然外面有太监禀报道:“皇后娘娘到沥贵妃到徐才人到”
白霓裳挣扎着想要从床上起来,小蝶忙道:“娘娘身子虚,皇上都给了特许,还是躺着吧。沥贵妃此翻前来想必是来看望娘娘罢了。”
“不可。”白霓裳预感此事没有那么简单,披了一件紫色袄子走下床。
还走几步,沥贵妃等人已经走了进来。
白霓裳忙道:“淑昭仪给皇后娘娘请安,沥贵妃请安。”
徐才人也半扶着向白霓裳行礼:“徐氏给淑昭仪请安。”
皇后颦了眉,转头看了看她,道:“妹妹不必多礼,快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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