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花?败柳!

残花?败柳!第9部分阅读

,娘娘立等着要问话呢”

白霓裳一惊,立刻一股不祥的感觉直上心头,那边小蝶已经从小厨房里出来了,见了他,忙躬了身子请求道,“请纪公公先回去,奴婢伺候了娘娘午膳后既刻去给你们主子请安。”

那纪公公眼睛斜着冲白霓裳一瞟,满脸的不屑,口中骂道,“不长眼的狗奴才,敢让娘娘等你吗”

骂完,啪一脚踹过去,小蝶扑通一声,趴倒在地上,小路子忙上前好说歹说的打圆场,那纪公公黑着脸儿,一挥手,身后的两个小太监上来,架了小蝶就走。

白霓裳气得身子直抖,却因为不知道他是什么来头,唯有强忍了不做声,若轻易出头,只怕不能护小蝶周全,却更害了她。

眼见得他们架了小蝶出去,小路子抹了抹头上的汗,颤着音来禀告白霓裳,“小主,刚刚那是贵妃娘娘宫里的领事纪公公,不知为了什么,要小蝶去问话。”

又是沥贵妃,白霓裳心里反而释然了,是她的奴才,难怪如此骄横,只是,为什么一而再的将她的人叫去,是出了什么事了吧。再者,也该是内务府或是皇后的人来才是

小路子见白霓裳的脸色肃然,以为她是在恼纪公公的无礼,喏喏的道,“贵妃的人,从来都是如此的,娘娘请不要放在心上”

梅儿怒道,“哼,什么从来都是如此,这帮子狗眼看人低的家伙”又冲着地上啐了一口,“一口一个狗奴才的叫别人,忘了自己也是狗奴才了。”

小路子不由的冷汗直冒,“哎哟我的姑奶奶,你小声着点儿,这要是被人听见了,传去他的耳朵里,可就不得了了”

梅儿柳眉一竖,“他到底是个奴才,就凭他还能要了我的命去不成”

“他是不能要你的命,可他的主子能,他在贵妃娘娘面前随便的编排几句,别说你了,就连咱们的娘娘,怕也得遭了他的手儿呢”

白霓裳被他们吵得头晕,忙喝止了他们,“你们说,他们今天将小蝶叫去作什么可是你们平时做了什么对贵妃不敬的事儿”

他们扑通跪下,连道,再没有的,也不敢有这个心。

这时,娟儿匆忙踉呛地从殿外跑来,见了白霓裳匆匆行了一个礼。禀报刚刚从外面听来的恶讯:李芫的龙裔没了

祸首一

白霓裳隐约听到李芫,龙裔,小产之类的话,心里立时咯噔一跳。

娟儿见白霓裳着急,不敢隐瞒,赶紧细细的说来,“只听说芫充媛昨日晚上还好好的,到了半夜就叫肚子疼,待御医赶到时,已经见红了”

“好好的,怎么会小产”其实白霓裳心里早已经是雪亮雪亮的,只是,没想到来得这样快。

李芫―――到底是没躲得过。

娟儿摇了摇头,“只是听浣衣局的嬷嬷们说,像是在吃食里被人下了红花的,皇后和太后雷霆震怒,发了狠要找出下毒手的人,芫充媛伤心得不行,不肯吃药,一直以泪洗面。因为事出紧急,所以还没来得及禀告皇上只是娘娘昨天是最后一个见芫主子的,而且芫主子又吃了咱们带去的糕点今天小蝶会被人带去问话,怕是跟这事有关”

梅儿冲白霓裳吐舌,叹息道:“在这宫里啊,站得太高了,实在不是好事”

白霓裳苦笑,傻梅儿,你哪里知道,纵然不在高处,言行稍有不慎,一样会有杀身之祸,想到这,白霓裳心里一紧,心里痛得吸不过气来。

“娘娘,怕是贵妃娘娘怀疑芫充媛肚里的龙种是您下的手,将小蝶带去就是为了这事的”小路子安照在宫中多年的经验,看惯了事事无常,提醒道。

白霓裳听闻,心里一刺,虽自己心里只有数,但没想到对付她的人出手那么快。“什么”大家全都吓了一跳,小蝶第一个蹦了起来,“真是荒缪,关咱们什么事的”

娟儿苦着脸说,“有人禀告皇后,说看见咱们主子昨儿个是最后去离开蓉芙轩的,又派了小蝶去给芫充媛做点心,之后,芫充媛就小产了,因皇后这几天身子不好,就把这件事交给贵妃来查了。”

“小蝶去给李芫做点心”白霓裳一字一句,眼睛盯向梅儿,口气渐渐严厉起来,“我怎么不知道”

梅儿被白霓裳盯得心慌,忙道“就是昨晚,欣儿姑娘过来,说昨晚芫主子吃了娘娘您带过去的豆糕觉得好,想再来要点,还是小林子笑了说,既是主子觉得好,索性就带了小蝶去,把方子教了你们的厨子,也免得来回跑的累因为这不是什么大事,加上昨晚皇上又在,也就没跟您说。”

小林子她记得这个小太监好像是从皇后那里拨过来的。

白霓裳只觉得心里堵得喘不过气来,只是一块糕,竟然就被人拿来做了挡箭牌,下手的人真真是有心,很容易的就找到她这个替罪羔羊,既去掉了李芫肚子里的龙种,又除掉了她,真是一举俩得。

心里一阵苦笑,但又觉得疑惑便问小路子,“既然是怀疑到我,怎么不直接就来传了我去问呢”

沥贵妃的为人,进宫至今也有所耳闻,最是个泼辣不好惹的主儿,她是太后的亲侄女,当初若不是先皇明谕指定了皇后人选,只怕当今的皇后就该是她了,因此,除了皇上和太后,就连皇后,她也不太放在眼里。

她定不会想着给她一个小小的充媛留什么面子的。

“这个奴才也不清楚,只听说太后也已经知道了此事,令贵妃娘娘要查仔细了”

白霓裳点头,这就是了,怎么说自己也是太后亲点进宫,又格外加了封赏,她自然得顾到这一点,不敢给太后难堪。白霓裳的心定了许多

”砰”雨花阁院落的大门再次被人踢开,还是刚才那个耀虎扬威的纪公公。白霓裳举目望去,不觉皱了眉头。看来事情已经变得越来越糟了。

纪公公走进内殿,看了看白霓裳,只是稍微地行了个礼,傲慢道:“淑充媛,我们贵妃娘娘请您走一趟。”

白霓裳冷冷地看了纪公公一眼,笑道:“纪公公办事可还真是雷厉风行呀,来回地跑也够累的吧,公公那么尽职,难怪娘娘那么器重你。”

那纪公公总算是露出了笑颜:“娘娘不要为难小的啦,贵妃娘娘崔的紧,现下太后和皇后她们都等着呢娘娘还是快走吧。”

白霓裳点点头,对身旁的梅儿交代道:“你们就在这里等着,我一人去成了,不需跟着。”梅儿想说什么,但看了看纪公公,又罢了。心想白霓裳这么做肯定自有她的道理在。

“走吧。”纪公公嚷道。

祸首二

一进兆华宫正殿,见沥贵妃竟赫然在坐,见了白霓裳,脸色一平如水,昂然不理,白霓裳目光轻扫,正中位上,皇后雍容平和,笑容温婉如和煦春风,白霓裳盈盈上前,伏身行三拜九嗑大礼,皇后言语亲切,只象征性的稍作了几句训示,即叫人扶了她起身赐坐,温言道,“妹妹无须紧张,今天大家只是例行公事,象征性的问几句。”

白霓裳起身恭敬回道,“嫔妾自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皇后和沥贵妃有什么问题就尽管问吧。”

皇后摆摆手,笑道,“妹妹快坐下,自家人说话,不必拘着礼,”又道,“如此就好了,如今妹妹晋为正二品充媛,长春宫尚未有主位,妹妹是那里位份最高的,今后,长春宫就暂交妹妹打理了。”

白霓裳惶恐摇头,“嫔妾无能,哪里能担得起呢”

皇后正了容色,“再这样说,就是托词了。”

说完一笑,又拉了我的手,细细的问我平时的饮食,在雨花阁住着是否习惯,却把那沥贵妃晾在了一边。

白霓裳偷眼瞧着沥贵妃的脸色,她却并不以为忤的样子,神情淡然的只盯着手上的杯子细细的看,好象那杯子里立时就要开出花来。

想到小蝶还被她给扣押着,立时一紧,心思立时恍惚起来,白霓裳紧瞄着沥贵妃的脸,使劲想象那张此时恬淡无争的脸,在别人的口中,为什么却是那么狰狞。

忽的,那边沥贵妃终于放下了杯子,只见她微微一笑,抬头看着白霓裳,“淑充媛听说你曾派人到蓉芙轩做过糕点,这是怎么一回事吗”

她的声音如春风般和暖,轻柔无比,一双盈盈凤眼溢着万分的亲和,笑意莹然,

那神情就像是只说了一句最家常的话儿,再随和不过的。

如此温柔的人,用最温柔的口气,说出了这句刀子般的话,盯着这张满溢着笑的脸,白霓裳不由得一股寒意顺着脊梁蔓延至全身,身上陡的起了阵阵冷汗,皇后的笑脸亦跟着一停,看着她,半晌方道,“是么”

她又转了身子对着瑾贵妃,问道“这和芫妹妹的事有什么关联吗”

白霓裳心里一紧。

沥贵妃眼皮也不抬的,“听蓉芙宫里的丫头们说,芫妹妹就是吃了淑充媛的糕点,才开始肚子痛的。”

皇后宛然一笑,“有这种事”忽的笑脸一收,满面瞬间罩上寒霜,“来人呢,将蓉芙轩里的丫头们传来。”

眼见皇后冷下脸来,白霓裳心一慌,一时不知道该为自己辩护些什么,只起身静立一边。

皇后看看白霓裳,亦不问什么,只将手指在桌子上轻轻嗑着,满殿里立时悄静无声。

正在气氛渐渐冷冽的时候,外面扬扬的一声“皇上驾到”一群太监宫女簇拥着一身明黄贵气的男人昂然而至,此人正是当今万岁,大芩朝第五代君王井弈

看来他此时匆匆赶来,正是才刚听说这事,下了朝就赶来啦,连衣服都来不及换。

满屋的人哗啦啦全都伏跪在地,恭然接架,白霓裳依着规矩跪在瑾贵妃的身后,口里木木的喊着“万岁,”脑子里却不由自主的浮现昨日他对自己说,“爱妃不要怕,一切有朕呢”想到这里,白霓裳的心神又稍微地缓了缓。至少有皇上在,她们不敢太明目张胆地嫁祸在自己身上。

“平身吧,”他的声音醇厚磁实,此时平和若三月的柔风,洋洋的洒在众人心头,白霓裳心里没来由的一定,忍不住偷眼瞄去,他的眼睛正迎上她的目光,深遂悠暗若黑色水银,白霓裳心内一闪,慌忙低下头去,紧盯着散落在地面的绛色裙摆,再不敢动。

众人款款起身,井弈至主位而坐,转头看见侍立在一边的纪公公,井弈英眉一挑,面向皇后似漫不经心的问道,“毒害龙裔的事,皇后查得怎么样了”

语气淡淡却又不失威严

皇后伸手接过宫女端上来的茶,捧到井弈面前,应道:“臣妾因这些天身体略感不适,所以就将此事交由沥妹妹处理啦。”

白霓裳心里咕咚一跳,井弈的眼睛一眯,全身立时笼了一股煞气,盯着沥贵妃的眼睛,等着她回答。

沥贵妃神态亦僵了起来,起身离位,半晌方道,“臣妾驽钝,尚未有眉目。”

“咣啷”一声,井弈手上的白色官瓷描金茶盏甩手摔在了地上,茶水溅了一边的柳寿满头满脸。

他用手指着沥贵妃,咬牙一字一字道,“查,给我接着查,不过就是这么些个人,一个一个的查。”

众人吓得全都跪下,沥贵妃连连点头,井弈缓了口气,却又道,“只是,也莫要冤枉了那不相干的。”

沥贵妃突然看着白霓裳,神色严正道,“淑充媛,你宫里的小蝶曾去给芫妹妹做过点心是吗”

白霓裳愣了一响,又看了看皇上方道,“昨儿个臣妾和皇上在一起,其实并不知道这件事,也是到昨儿个贵妃娘娘您派人来传小蝶时方得知此事。”

井弈看看白霓裳,脸上的神情温煦,她到是聪明,知道把朕给搬出来。声音沉缓,一字一定道,“不是她,”这句话,却是对着皇后说的,皇后料不到他会这样笃定,倒怔了,和沥贵妃面面相觑起来。

“不是她,”井弈又说了一遍,一伸手拉起了白霓裳,对着皇后她们淡淡说,“你们也起来吧。”皇后面色不改,一笑起身,沥贵妃脸色就不是很好看了,神情忿忿,却终究不敢说什么,只起身坐到一边。

白霓裳心中揣揣,井弈手上的温度令她心里更是不安,她轻挣了下,却没挣得开,他的手紧紧如钳,去又是柔软而温热的。抬出皇上也是出于无奈,若非如此,沥贵妃她们定是不会轻易放过自己的。

井弈又问了几句话,便见太监来报有大臣求见,井弈起身往乾清殿去了。

等了一刻,皇后面露倦意,见此事暂时也问不出什么,也起身走了。白霓裳也想跟着告了退,沥贵妃却是对着她冷冷一笑,道,“妹妹今日大喜呢,太后皇上全都对妹妹你青眼有加,真真是羡煞姐姐了,它日妹妹飞黄腾达,还得请妹妹多加关照了。”

白霓裳立时跪下,神态恭敬,言语卑微,“娘娘说笑了,不过是太后皇上以及娘娘的仁厚眷顾,嫔妾再怎么,也绝不能越过娘娘去,娘娘这样说,实在叫嫔妾万死也不能够的。”

白霓裳故意的不提皇后,果然,她的脸色稍梢有了回转,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算你明白,”摆摆手,示意她可以退下啦。

见状,白霓裳赶紧福了福身,退出兆华宫,这压抑的空气让人一刻也不想多呆。

雨过天晴

白霓裳才刚赶回到了雨花阁,徐婕妤,瑞御女,江颜儿以及另外几位妃嫔早都等在了厅里,见白霓裳回来,全都起身站了起来,徐婕妤当头迎过来拉着白霓裳的手,笑道,“姐姐可算是回来了,姐妹们得知姐姐大喜,都赶着来要沾姐姐点喜气呢”

只怕她们是来看好戏的,白霓裳本不待见她,心里厌恶,脸上强带了笑,对着众人抱歉道,“各位姐妹来看我,我却让大家久等,实在是我失礼了”

众人皆笑了道,“知道姐姐是去听皇后的例训,姐姐不怪我们不请自来烦扰姐姐就很好了,哪里倒有怪起姐姐来的理呢”

徐婕妤上前来福了一礼,满脸的笑,“姐姐如今是长春宫里位分最高的,日后,我和瑞妹妹就唯姐姐马首是瞻了,姐姐福德悠远,想来他日这长春宫的主位,必定就是姐姐莫属了”

她满脸的阿谀谄媚,却生生令白霓裳凉上心头。看看她,白霓裳冷冷道,“徐妹妹这话说的不妥,主位得是正一品以上的娘娘方能当得,如今我不过小小二品充媛,焉敢有此非份之想。”

她却当白霓裳只是作势,依旧笑道,“姐姐人品非凡,太后皇上另眼相看,将来进位一品,必定是指日可待的了”

白霓裳忍无可忍,呼的站起,“嫔妃晋位,都是皇上和皇后的恩典,哪里有自己在背后妄自窥伺的,徐婕妤,你这样说,岂不是陷我于不义,又将皇上和皇后娘娘放在了哪里”转身对着其她众嫔妃说道,“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我实在不敢隐瞒,只有请各位姐妹陪着我往坤宁宫里走一遭儿,一则为我做个见证,二则,也是洗脱各位姐妹的嫌疑。”

徐婕妤刷的白了脸,见她直冲冲的往外就走,不由身子一软,扑通跪下,膝行几步到白霓裳跟前,抱住她的腿,眼泪早流了满脸,口里直喊,“淑娘娘饶我这遭儿,妹妹是糊了心了,见姐姐又晋了级,替姐姐高兴得忘了形,口上这才没了阻拦了。”

白霓裳越怒,“这倒是我的不对了,也罢,我就跟着你一起去皇后娘娘面前领罪去,”说完一拨她的手,人直往门外去了。

众人早吓得呆了,见白霓裳出来,忙一个个起身跟着,生恐走得慢了点,与徐婕妤牵扯上什么

来到坤宁宫,皇后正歪在玉簟上歇息,见白霓裳才刚从兆华宫出来这会又上坤宁宫来,吃惊不小,白霓裳直直的跪在皇后的面前,将前后原委细细说罢,又伏身请罪道,“嫔妾言行有失,罪该万死,请皇后娘娘责罚”

徐婕妤跪在白霓裳身后连连磕头,头发散乱着,脸上的胭脂水粉早被眼泪糊成了画料儿一般,眼神惊恐,口里连连叫着饶命。

皇后静静听罢,半天不言语,白霓裳的心里揣揣,亦不知道她在想什么,随她而来的众嫔妃早齐齐跪下,为怕遭池鱼之殃,有人甚至落井下石的添油加醋起来,一时间,殿上莺声燕语,刹是好听,檀口张合之间却全都是可致人与死地的狠毒之言,令人难以自信的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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