阑珊灯火云独笑

阑珊灯火云独笑第13部分阅读

「哼看你还敢不敢欺负我」她见好就收的收回了手,担忧的看向笑云的肚子「快放我下来,危险。」她承认以前的自己并不会去注意这些,可不知道为什麽她越来越容易担心他、越来越害怕会伤到他

而笑云看著凌乐担忧的目光,忍不住低头吻上了她「凌乐少担心些,我没事。」笑云含糊却依旧温柔的言语,伴随著轻吻覆盖在凌乐的唇上,让凌乐有种飘飘然的感受。

甜甜的

每次和笑云接吻,都像在吃糖葫芦一样,甜的让她心跳加速

缠绵的一吻过後,凌乐忍不住一脸哀怨的对著笑云道「笑云我们好久没“在一起”了。」算起来自己和笑云已经一个月没行房了吧

「嗯是很久了」

「那可不可以」凌乐可怜兮兮的看著笑云。

笑云见怀中人满脸的央求,也只能无奈的笑道「笑云能拒绝吗」

而凌乐见笑云一脸宠溺的说著,当下立即明白笑云这是答应了。

只见她「嘿嘿」的笑了一声道「当然是不可以。」随後便指著一旁的床榻道「亲爱的相公,抱我上去」凌乐高声说著,压根忘了她前一刻还要笑云放自己下来。

笑云见凌乐像女王一样的指的床榻,忍不住勾起唇角笑了。

只见他笑著配合道「是我的“娘子大人”,小的这就服侍您。」

宁静的午後,两人的缠绵声透过窗棂传出,为冬季的芳馥园带来了一丝温暖。

而慕容馥站立在窗外,眸里全是担忧「就是明早了,哥哥」

、chapter 34 灭派

chapter 34 灭派

贴满双喜字的房内,凌乐端坐在梳妆台前,凝视著镜中的那个女孩

这身大红喜衣。

红的像血,随著锣鼓声渐渐发黑。

「安姑娘」蜜烟看著像失去灵魂般喃喃自语的凌乐,有些不知所措。

凌乐没有回应蜜烟的叫唤,只是继续无神的说道「很久“没在一起”的我们,温存了一夜。」

「可醒来後」她幽幽的说著,眼角瞥向桌边的一张字条「我却发现他消失了」

「留下的,只有这张字条」

凌乐,我出门一趟,过些日子回来,别担心。

笑云

清晨 卯时一刻

清晨的光破窗而入,照醒了熟睡中的笑云。

「唔」他轻哼了一声,伸手扶住酸疼的腰部并睁开了那双血红色的眸子。

而就在他睁眼的同时,门外传来了一道声音「哥哥,醒了吗」

笑云闻言单手撑住床板坐起身「醒了,先去准备吧,我一会就来。」他说著,扶著隆起的腹部小心的跨过凌乐并下床著衣。

「凌乐。」穿戴好後,笑云来到床边轻唤著「醒醒」

「唔」可睡意浓厚的凌乐闻言却翻了个身道「别吵」

「凌乐」笑云无奈的伸手摇晃著她「先醒一下。」

「凌乐,醒醒」

「凌乐、凌乐」笑云不断的唤著,可好梦正酣的凌乐却只是用呼吸声回应他。

「我的凌乐」笑云无奈的看著熟睡的凌乐「知不知道我想了好久,才决定亲自告诉你要出门的事」

「竟然睡成这样」笑云叹息著,满脸宠溺的替凌乐掩好被子後,这才放轻脚步来到桌边并拿出纸笔写了张字条,随後便轻手轻脚的推门离去。

贯日城 东城门

缓步走在贯日城的街道上,有著一头白发和血红双瞳的笑云显得异常显眼。

「那人是谁长得可真俊」

「俊什麽俊啊瞧那一双眼睛怪极了」

「红通通的,像什麽嗯」

「我说像兔子,很可爱啊」

「你眼睛瞎了啊这哪像兔子那明明是像妖怪」

「你才瞎了你不觉得这妖怪没什麽杀气吗」

「而且他还怀著身孕呢有怀著身孕的妖怪吗」

「是没有啊呀总之我觉得他长得很可怕。」

「年少白头不说,那眼睛像血一样恶心死了」

路边人们纷纷议论著,看著笑云的眸光有赞赏、厌恶、害怕、疑惑

而笑云听著那些议论的声音,唇上的笑却不曾消失过。

他只是静静的走著、静静的承受著那些异样的眼光,缓缓的来到贯日城东面的城门处。

「哥哥」已经和慕容白虹以及关押在马车内的“爹娘”一同等在东城门边的慕容馥看著这样的情景,忍不住想起小时候小时候的自己也是让人这麽看著长大的。

唯一不同的是,他却不是因为如此显眼的发色和瞳色,是因为神算子的一句话。

「云儿」周晓青透过马车的窗看见了远处的笑云,心疼的掉下了泪「你们怎麽可以这麽对待他」

慕容馥闻言并没有说话,反倒是慕容白虹冷哼了一声回道「怎麽不可以」

「你们不也是这麽对待馥儿的」

而一旁的慕容馥就像没注意到身旁的对话一样,只是专注的看著笑云,看著路边的孩童扔出手中的石子

「他们不一样」周晓青闻言低吼道「云儿生来便带有福运,可助我周家昌盛,不像他」她说著伸手指著慕容馥「入了魔教、还想灭我周家」

「你这女人」慕容白虹闻言大怒「有你这种母亲吗你」他气得破口大骂,可身边的慕容馥却突然喊了一声「哥哥」跑向笑云。

「哥哥」慕容馥伸手打掉路边孩童丢向笑云的石子,心疼的看著他「我不是在门边放了斗笠为什麽不戴上」

笑云闻言笑了笑「因为我不觉得有戴的必要。」

没有

没有戴的必要

看著小馥疑惑的目光,笑云温柔的道「因为我不想一辈子躲著所有人的目光,就像你不能一直这样复仇下去。」

不能一直复仇下去

哥哥,你绝对是故意的

为了我才故意这麽做的。

「谁说不能一直复仇他们那麽对我,我为什麽不能复仇」慕容馥撇过头强硬的回了句後,便拉著笑云急步走回慕容白虹身边。

而慕容白虹远远地看著慕容馥拉著笑云的样子,难得的没有出言责骂,只是伸手点住了周晓青的哑岤。

看著来到自己身前的笑云,慕容白虹自怀中掏出一罐药瓶递给他「这是以血制成的药丸,数量足够你撑两周。」

「两周後你一定要回来,否则你会让噬血蛊穿心而死,并且安凌乐那个小姑娘也会下去和你陪葬,明白吗」

接过慕容白虹手中的药瓶,笑云苦笑道「明白。」

「明白就好,上轿吧。」慕容白虹说著,便对著一旁待命的四位教众道「怀风、怀雷、惊天、惊雨,准备起轿了。」

四人闻言,整齐划一的回道「是,我等一定不负教主所托」

见四人回话後,慕容白虹满意的转头望向坐在马车上的孟翌「孟翌,那两个废物爹娘就交给你了,你可得让他们好好瞧瞧,自己最疼爱的儿子是怎麽杀尽那些所谓的正派人士。」

「回教主,孟翌遵命」

贯日城的东城门边,一座有著鲜红车盖和四根雕著血红彼岸花的黑曜石柱所撑起的轿子,正缓缓的带著车内人走向明天。

而在那飘动的黑色纱帘下,隐隐约约可见到轿内的人。

只见他一头白发,容貌倾城

五剑山 天剑派

天剑派的大厅里,上官雪衣满脸凝重的坐著。

从那日自己拜托秦金玉前辈与自己一同前来相助常轩阿姨,已经过了一个多月。

这一个多月来发生了很多事,包括天剑派掌门让“三花堂”内代号为“萧”的“青雨”暗杀,还有竟衣失踪、伊人月和小桃成亲,以及秦金玉的血统和不老的秘密。

短短的一个月,事情多到像过了一年,不过好在的是这一个月来魔教始终没有发起正面进攻,只是围在山脚下偶尔派人上来打些游击。

可是眼看著山上储备的粮食都要用完了

「盟主这该怎麽才好」就在雪衣陷入思绪的同时,天剑派四大长老之一的“红”长老一脸担忧的开口了「眼下我派掌门已死、储备的粮食又几乎用尽」

「是啊盟主。」一旁的青长老附和道「这一个月来虽然我天剑派多次派人向正派武林人士送出求救书,可却总是杳无音讯,除了您和您的眷属没有任何人上到五剑山过,就连派出的弟子也没一人回来。」他说著叹了口气道「唉莫非天真要亡我天剑派百年大业」

「呸呸呸」一旁穿的一身黄的黄长老闻言,一连呸了三声才道「胡说什麽,盟主如此高明,定会想到法子的,什麽天要亡我天剑派,青老头你这是忘了吃药了是吧」

「什麽我忘了吃药我这是说出事实」

安常轩眼见两人又要吵起,皱眉道「好了,二位都别争了。」

可已经一把火上来的两老根本听不见安常轩的劝阻「这哪是事实你这分明是在触咱们霉头」

「欸欸欸我说黄老头儿,你这话说得可就过份了啊」

见两人仍旧争吵,安常轩无奈的又说了一次「好了,都别吵了。」

可很显然,并没人理会她的话「哼我过份你才过份吧就你这德性还敢说我」

「什麽黄老头你想打架是不是」

「打就打来啊怕你啊」

「哎呀好啊那就」

眼看两人就要拳脚相向,安常轩忙开口道「二位长老」可她话才说一半,突然一声极其愤怒的怒吼声打断了她的话和两位长老的争吵,使得整得大厅顿时安静。

「够了没有」只见小桃满脸愤怒的走到青黄两位掌老身前,指著他们的鼻子开骂「你们两个几岁人了吵成这样成何体统不知道现在的情形吗」

「盟主说了那麽多次话,听不懂吗」

「要知道,我们大可以不管你们,先去找我们家下落不明的小姐和姑爷,要不是因为盟主,像你们这样窝里反的家伙,我才不愿意帮」她说著气愤的走回伊人月身边,心疼的看著他苍白的脸色「要不是因为你们人月才不会受伤」

伊人月看著自她脸上滑落的泪,故意摊手道「哭什麽我认识你吗」

「」小桃看著伊人月,气得差点没掐住他的脖子「伊、人、月你这只猪」

「我都已经把你的记事簿写满我的名字了,你还忘你」小桃看著面前满脸无辜的伊人月,气的浑身颤抖,抬起手就想打他。

说起这伊人月,一个月前小姐和姑爷失踪後,自己便和他一同马不停蹄的赶回盟主身边,可谁知在一次酒後谈心下,他们竟然发生了关系

发生关系也就算了,反正她小桃好歹也是个江湖儿女,但问题是

这家伙健忘的实在夸张

一早醒来竟敢问她是谁,气得她七窍生烟,要不是近日发现他吐的厉害,有了身孕他们只怕还会继续装作没这回事,连成亲也给省了。

「好了小桃,我开玩笑的。」伊人月害怕的嘟起嘴,整个人缩到椅子里「我都受伤了,娘子还要打我呜我好可怜」他说著竟然低下头开始啜泣。

「你少来每次都装无辜,我才不信你」小桃说著转过头,可身後的伊人月似乎还在哭「啊烦好啦、好啦别哭了对不起啦」小桃转过身将伊人月抱入怀中,而伊人月则偷偷地露出“胜利的笑容”。

哼笨小桃,谁说他只有一本记事簿的

他有两本

一本是原来平常用的虽然几乎给小桃写满了。

至於第二本嘿嘿是他最近用来纪录小桃的弱点的。

雪衣看著伊人月有些j诈的笑容,无奈的叹气。

这个伊人月啊其美色和周兄那是不分上下,可性格却是完全不同。

以周兄的性格注定让凌乐表妹给吃得死死的。

而伊人月他可是只扮猫的老虎啊

「雪衣,想什麽呢」一旁的秦金玉握住雪衣的手问道。

而陷入沉思的雪衣这才回过神笑道「没什麽。」自从前些天两人谈过心之後,前辈终於肯叫他的名字,不再避著他了。

「真的没」秦金玉看著雪衣“什麽”二字还未来的及出口,便听见大厅外传来慌张的叫喊。

「盟主」只进门外有两个天剑派的弟子喘著气跪地大喊道「进、进」

「进什麽」看著慌张的两名天剑派弟子,安常轩暴吼道「给我说清楚点」

而在安常轩的暴吼下,两人这才深吸了口气齐声回道「禀盟主,魔教进攻了」

万水历天正五年 十二月初

五剑山 北神道

鲜黄的秋色调已去,如今剩下的是一片寂寥的世界。

凋零的花儿、破碎的叶片、棕黑的枯枝,还有漫天飞舞的初雪让冬季的世界显得宁静而又残酷。

而在这样的世界里,五剑山蜿蜒的山道上却有一辆深黑色的马车,与一座华美的圆轿诡异的静立於雪中,为雪白的世界添上一抹嫣红和黯然。

仔细看去,那宽敞的圆轿四面镂空仅以黑纱覆盖,四根支撑著鲜红轿顶的黑曜石柱恍若刻有彼岸红花的巨山,巍然立於轿板上,而那覆盖於轿身的黑色薄纱在日光下显得有些透明,让人隐约可窥见轿内人的身影,但却又无法看清其容颜。

「真美」一声细微的感叹声轻落在安静的世界里,恍若细针落地,狠狠扎进包围在轿旁的天剑派弟子们的心里「你们说是吧」横卧在铺有狐皮躺椅上的人影柔声轻问,可无论是抬轿的四人,还是包围著他的天剑派弟子都无一人回话。

轿中人见四周无一人回话,也不生气只是继续道「撒盐空中差可拟,未若柳絮因风起」他说到这,摆正了身前的古琴并低笑道「呵如此美景怎能无乐音为伴」

「不如就让在下独奏一曲,献给众位。」他说著不待众人应答,两只素手便已拨弦,随後一阵柔美的琴音便自他翻飞的双手中流泻而出,迷住了来不及反应过来的众人。

「铛啷、铛啷、铛啷」一声又一声的好听琴声,随著时间的加长渐渐变调,只见在数分後轿内人便缓缓的开始加快拨弦的速度,一步步的让所有人陷入地狱而不自知。

「啊」越来越快的琴音彷佛战鼓,穿入天剑派弟子们的心灵,而那些内功较低的弟子们在不知不觉中七孔开始流血,神智渐渐混乱,刺耳的尖叫此起彼落的响起。

就在天剑派弟子们神智混乱、疯狂尖叫的时刻,轿内人终於再度开口了。

「杀」只见他忽然侧头对著抬轿的四人低喊此字。

而那四人在接获到轿内人的命令後,便举剑飞身而出并齐声大喊道「我等四人,向白虹教教主起誓」

「不灭天剑,誓不为人」

漫天的飞雪下,鲜红色的血液伴随著优美却急促的琴音,怵目惊心的染红雪地。

而那轿中的人依然静卧,游动在琴弦上的双手不曾因惨叫而停歇过。

直到“一群”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他的视线范围里

当安常轩一行人随著通报的两名天剑派弟子抵达五剑山北神道的时候,见到的便是这样的一幅情景。

飞雪狂舞、乐音缭绕、血花四溅、杀意震天

「这是」甫踏入琴音范围,安常轩和秦金玉二人便惊觉不对。

只见他二人慌张的对著身旁的众人大喊道「快快用内力封住耳脉」两人说著一同惊愕的望向慵懒的横卧在圆轿内的人影「你究竟是谁为何会抚琴轩的震魂琴曲」震魂琴曲乃抚琴轩上等琴曲,其所需内功修为颇高,非是一般人所能驾驭,再加之此曲易乱心智、故非本门弟子不传、心智脆弱者不传、修为不足者亦不传,是以世上能弹此曲者寥寥无几,而他一个魔教中人

两人的疑问穿过乐音传达到轿内人耳里,可轿内人却像是不想回答般,自故自的低语了句「终於来了」随後指位一变,一道带著细微杀意的音波便透过黑色的薄纱向安常轩等人袭来。

「好一个震魂琴音可我天剑派也不是省油的灯。」红长老说著便对著随侍在侧的大弟子“苏宴回”道「宴回,若水心诀、无方剑舞、剑声银铃。」

苏宴回闻言轻点臻首,随後足尖轻踏便如同飞燕般掠出。

只见她手握单短剑、腰身微後仰「叮铃</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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