阑珊灯火云独笑

阑珊灯火云独笑第3部分阅读

黑白分明的眼睛,这人也太诚实了吧不像那个周笑云,他那一双眼虽漂亮,可却恍若深海般难懂,一会在娘亲面前那样、一会在自己面前又是一个样哼讨厌

不过虽然很讨厌,可是那日她没陪他回门的确是过份了点,不过她也是不得已的嘛谁让他不是她心目中的伴侣呢如果说是瘸子也就算了可他不仅坐轮椅,而且还有消渴症这种丈夫谁想要啊她这个世界的娘亲还说什麽三生修来的福气那是种福气吗

她想著看向了身侧的上官雪衣「喂你很冷吗」入夜的柴房的确有些凉,可他怎麽好像冻著了一样,嘴唇发紫。

「嗯」好冷他每次发病的时候都会畏寒

安凌乐皱著眉头摸上他的手好冰

奇怪他的症状怎麽很像很像贫血她记得贫血会因为缺氧而头晕、喘、乏力、疲惫、面色苍白

安凌乐脱下了自己的外衣套在了他的身上道「这样好些了吗」说著凑近他,伸手抱住了他「先说喔我不是要吃你豆腐,只是眼下也只有这个法子了。」

闻言雪衣笑了笑「表妹,谢谢」

听到他低声道谢,安凌乐也笑了笑道「幸好表哥你那个讨人厌的弟弟不在,要不然他说不定要说我“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呵这还真有可能」

这夜,夜晚凉若冷水。

而柴屋中的两人相拥成眠。

没有逾矩、没有情欲、只有互相依靠的温度而已。

作家的话:

、chapter 8 被救

chapter 8 被救

隔日一早,当两人还在睡梦中时,柴房大门便猛然让人给打开。

安凌乐眨了眨眼适应了光线後看向门口是三、五个身穿绿装的大汉,只见他们走到自己身侧将身旁的上官雪衣拉起。

「喂你们要做什麽」凌乐皱眉,伸手便想将上官雪衣抢回来,可那几个大汉的力道实在太大,只见他们伸手一挥,便将安凌乐推至一旁,随後便抱著上官雪衣出到了柴房外,再度旋身将门锁上。

凌乐呆呆的看著,第一次开始感到恐惧

上官雪衣被带走了

现在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了

一个人

就剩自己一个人了

她抱膝坐在冰冷的地面上,忍不住掉下了泪。

不知道哭了多久之後,柴房大门终於再度让人打开,而这回进来的,是五位妙龄少女。

「你们想做什麽」

「姑娘放心,咱们是来替您打扮的。」说著,那五位少女便不由分说的走向安凌乐,并且在安凌乐还没反应过来的当下,点了她的岤道,并且用条帕子将安凌乐的眼睛蒙了起来。

安凌乐只感觉到他们替自己换了衣裳,并且绑上了自己的手脚,随後在自己的脸上擦抹了些东西後,便抬著自己出去了。

随後让她们抬著走了约莫一刻钟的路程,来到了一个人声吵杂的地方。

「拜堂」

她的眼虽让人蒙住,可却可以清晰的听见这“拜堂”二字,而随著这两个字落下後,她可以感觉到自己让人给放了下来,解开了身上的岤道,可却没解开哑岤。

「一拜天地」

随著一声一拜天地後,身後有人伸脚一踢她的膝窝,使得她跪了下去,接著让人压下了头,随後又让人扶起。

到了「二拜高堂」与「夫妻对拜」的时候,就像电影重播一样,几乎是一模一样的踢她,然後她跪,再然後扶起。。

最後在一声「送入洞房」後,安凌轩又再度让人点了岤道抬了起来。

不、不是吧

她不会又“娶”了丈夫吧

天啊

就在安凌乐在心中惨嚎之时,她已让人抬到了一处房中,并让人小心翼翼的放到了一张床上,并且解开了蒙著自己的帕子。

久未见光的眼突然见光,顿时一阵模糊,什麽也看不清。

「娘子」真是熟悉的称谓可是这声音既老又粗有一种诡异感觉

在适应了光线後,安凌乐抬眼看去在她的身侧坐了一人,身形乾扁由他露出衣外的手指看来那个皮肤他至少超过四十岁

天啊我才十八耶

「娘子我知道你让人点了岤,不方便替我揭红盖头,不要紧,我自个掀了就好。」说著,那人掀开了红盖头

我的天啊他他的脸上满布脓疮

不我不要跟他洞房我绝对不要安凌乐很想大骂出声,可奈何哑岤未解,只能在心底哀号著。

「娘子,为夫知道你一定急著我与洞房,是以咱们就不来文人那一套了,直接洞房你看如何」

什麽

不要、不要

我不要

「娘子,为夫知道我这相貌丑陋,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怪只怪那宜香院的姑娘带病,却又隐而不说,这才会传了给我,你可别怕不管你日後变什麽模样,你夫君我那颗心都是不会变的。」说著便伸手脱去了安凌乐的外衣。

什麽

宜香院

还有传染病

靠我不要我不要

你不要碰我

「娘子来咱们亲一个」

安凌乐看著面前人的脸愈来愈近不由得闭上了双眼,在心底大喊谁来救救我啊我不要和他洞房

就在那人将要撕去安凌乐的上衣,吻上安凌乐的时候,喜房的房门忽然让人自外一把推开,只见一道好听的男声如此说道「好个月下花前洞房夜。」

那正要吻上安凌乐的新郎倌闻言转过了头「是谁坏了我的兴致」

而安凌乐也睁眼看向了房门口,只见来人一身雪白长袍,外罩了件深红外衣,端坐於轮椅之上,好看的唇似笑可却又不像笑

周、周笑云

他怎麽会在这里

新郎倌看著周笑云生得不错可惜他张番山最恨相貌姣好的男人

「我道是谁呢」只见张番山看著周笑云道不屑的道「原来是个“废人”」他说著加重了语末废人两字的语气嗤笑道「怎麽废人也想与我豺狼张番山一较“长短”」张番山刻意看著周笑云下半身,长短二字暗示意味颇重。

闻言周笑云扬唇轻笑「敝人不才,的确是个废人,当然不敢与阁下一较“长短”。」

「论长,阁下马脸更长。」

「论短」周笑云说即此,刻意停下轻笑一声「呵阁下可对镜一照,那脐下之物只怕是笑云此生所见最短」

张番山闻言怒不可遏「你一个废人竟敢讽刺我张番山哼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说著五指成爪,飞快的朝周笑云抓来「我张番山这就替你娘好好教训教训你」

周笑云见状也不慌张,只见他取下头上发带,伸手一甩勾住床沿再使力一拉,人便飞身向前,坐到了安凌乐身边,此举速度之快,竟令张番山扑了个空。

「你竟敢上我的喜床」张番山见状更怒,不由得再度伸手抓来,他就不信他次次都能躲过。

而周笑云闻言嗤笑道「你不也敢与我娘子洞房」说著,手中摺扇轻挥,将张番山的手挡了去。

「你娘子」张番山大笑「呵我道是什麽原来你是想做二相公,成允你了」他说著,眸里闪过极为阴狠的光芒,运足了五成功力於爪上,伸手便再度像周笑云脸面抓来,只见他右手五爪指甲泛黑竟是带有剧毒

「江湖传言,五龙寨豺狼张番山练就一手五爪毒功,今日得以一见,当真是三生有幸」周笑云说著再度举扇挡去,可那五爪所带之毒竟带有腐蚀性,将摺扇蚀了个大半,周笑云眉头一皱忙侧头闪过,可张番山手势一转,竟再度抓来,这回倒是他失策了没想到张番山这五爪竟毒到能将摺扇蚀去,笑云看向躺於身侧的安凌乐这爪不能硬挡可如若自己闪开这爪便落到了凌乐身上

周笑云思索著,最後叹了口气,索性便让他抓上自己右肩,并趁此机会运足了三成功力一掌向张番山丹田打去。

只见张番山让周笑云一掌打飞,倒退数尺後吐了口鲜血「呕」这人的功力竟犹胜自己许多可他方才明明可避过,却为何要硬接自己一招他抬眼看去

是了他知道了那个废人是怕伤著了娘子他脑中思路一通,五指再度成爪向床中安凌乐抓来。

周笑云见状叹了口气他就知道会让他看出来。

「张番山,我给你个选择,你要死还是要退」他适才只用了三成掌力,那是饶他一命,如若他再不识相,那他只得痛下杀手。

「哼少威胁我,我张番山还怕你不成」说著大笑三声,直直向安凌乐抓来。

周笑云见状忙抬手将安凌乐抱起,让她坐於自己腿上,忍著腿上剧痛甩出手中发带卷住张番山手腕,将张番山拉近自己,随後再抬手朝张番山击出一掌,这一掌,运足了五成功力,张番山登时被打的撞向一旁圆桌,随著一声重物撞击到圆桌的声音,紧接著是杯碗碎裂的声音,最後便见张番山倒卧於地面上,竟是气若游丝。

而周笑云见张番山再也无法行动,这才转头将安凌乐自腿上抱下,伸手替她解了岤道,随後看了眼自己右肩上的伤口伤口发黑

奇了这毒散的有这麽快麽为何他不觉得右肩疼却感到腹部闷疼呢他想著皱紧眉头自怀中拿出一小瓶药随意洒上右肩希望青雨给的这解毒粉有用。

「喂那个周笑云你怎麽会来啊」安凌乐见他在伤口上洒药,有些嗫嚅的问著。

闻言周笑云也不回答,只是一手按著腹部,一手将手中丝带一甩勾上了轮椅,坐了回去,随後便一声不响的推著轮椅出去了。

安凌乐见他这样,不由得愣了好大一下。

他他完全不想理会自己

看起来好像好像是在生气

怎麽办

咦我管他怎麽办

他气就气,干我什麽事我又没拜托他来救我

他走了更好我这就可以落跑继续我的江湖行

可是自己武功那麽差盘缠又都没了这里又不知道是哪里

安凌乐想著,咬了咬下唇,最後只得追了上去。

「喂周笑云等等我啦」

安凌乐追出了屋外奇了怎麽地上倒满了人

「喂周笑云他们这都是怎麽了」说著好奇的靠近其中一人,抬眼问著不远处的周笑云,可周笑云头也不回,只是继续往前行,而安凌乐见状只得再度跟上,可整路上无论她问什麽,周笑云都不说话也不理会她,活像她是个空气,一刻钟後她终於生气的停下了脚步大声道「周笑云你要再不理我我就不走了」说著竟停下步伐,不肯再移动半步。

周笑云闻言,终於转过头看向她,开口道「凌乐,你知道你错在什麽地方吗」

「我我」他是在说回门的事吧「好嘛我没和你一起回门是我不对,可是我」安凌乐这还没解释完,便让周笑云打断。

「凌乐,你果然不知道。」他皱紧眉头,按紧腹部的手收紧,压抑著怒气道「凌乐,量力而为四个字你懂吧你这样不自量力的出手,不是救人是害了你自己你可知道若非是雪衣出客栈前飞鸽传书予我,此刻你们俩唔」真奇怪他这几日没犯病阿怎麽腹部越来越疼

原来他是在说这个安凌乐低下了头道「好啦我知道了嘛又不是故意的」她绞著衣襬,知道自己的确不对,也没敢抬头去看周笑云,却不知周笑云已疼的是满脸冷汗。

周笑云看著安凌乐可怜兮兮的绞著衣摆,突然又狠不下心骂她「你知道就好了,过来吧。」他说著,语气听起来有些虚弱。

安凌乐闻言连忙抬起头跑向他「你不生气了」

「嗯。」

「那就好,我问你喔,雪衣呢他原先跟我一起在山上的,你有看到他吗」安凌乐连声问著,一颗心全悬在雪衣的安危之上,竟没注意到周笑云的脸色。

周笑云白著张脸深吸口气道「嗯,我让若飞先送他回去了。」她这几日都和雪衣在一起,想必关系更好了吧

「送回去了啊那就好,这样我就放心了」安凌乐说著,终於松了口气,这才注意到周笑云的脸色咦为什麽他的脸色这麽难看

「喂你不舒服吗」

「有一点」周笑云忍著腹内一阵一阵的疼道「凌乐推我下山」那张番山的毒真的很奇怪

「喔」闻言,安凌乐点了点头,这才赶忙推著周笑云下山。

、chapter 9 流产

chapter 9 流产

深夜里凌乐推著周笑云快步往山下走去,好不容易来到了城内周笑云落脚的碧铃楼客栈。

「太好了,终於到了」安凌乐开心的对著周笑云道。

而周笑云勉强睁开紧闭的双眼,看了安凌乐一眼道「进去吧,在天字三房。」

「进去」安凌乐愣了下「我们不先去看医大夫吗」老实说这是她第一次见周笑云的面色如此难看,不由得有些手足无措。

「凌乐」周笑云按著腹部,整路的疼已经折磨的他面色泛青,只见他低声道「这夜半三更的,没有哪个大夫会开门营业。」

「没人开业」这世界难道没有急诊吗「喂那你们要是半夜有人生重病怎麽办啊」

说著也不待周笑云回答便自己又接著道「啊好烦不管了,总不会全城的大夫都睡死了吧」

「你先自己进去,我去外头给你找大夫。」说著便掉头就跑。

周笑云闻言忙喊道「凌乐这麽晚了,你上哪去唔凌、凌乐」她武功不好,深夜一个人在街道上乱跑

抬手按住椅轮,想将安凌乐追回,可却疼的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唔」怎麽好像有一种他低下头看著裤管,却见丝丝鲜血自裤管滴落到了地面

周笑云狼狈的抬眼看向安凌乐跑开的方向,眸里全是苦涩他想他终於知道他为什麽会这般疼了

安凌乐一路敲门,直到第五间药铺时候,终於有人回应自己。

「太好了」

「大夫快快跟我走」她说著,不由分说的拉著大夫急奔向碧铃楼客栈。

好不容易来到碧铃楼客栈,却见周笑云仍旧等在那,安凌乐忙走过去道「不是要你先进去吗」

闻言,周笑云除了苦笑还是苦笑他连要推动椅轮去追她都有困难了,何况是自己回房

而一旁跟著来的大夫,见周笑云的脸色如此惨白,不由得忙对著安凌乐道「姑娘,你还愣著做什麽还不快推你夫君进去」

「喔喔喔」

随後两人便一齐将周笑云推往天字三号房,并齐力将他抬到了床上。

咦怎麽湿湿的凌乐看向自己摸过周笑云的手

有血

莫非他还有哪里受伤

而那大夫见状皱紧了眉头,不由分说的一把搭上了周笑云的脉门

好一会後,大夫叹了口气道「姑娘,老夫不才,无力回天,你相公那是」他正想告知安凌乐,可却让周笑云打断。

「凌乐,你先出去吧。」

「咦」安凌乐皱眉「为什麽」这大夫明明是有话要对她说,为什麽叫她出去

「不为什麽,先出去。」

闻言安凌乐不高兴的摇头道「我不要」他肯定有什麽事要和大夫说,却不想让她知道,她才不出去

「凌乐,你若不想让娘亲知道此次出门惹祸,就听话。」

「你」可恶他都病了还要威胁她不过她记得消渴症不会这样「好啦、好啦我出去就是了嘛」说著,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出了房门,等在了外头。

看著安凌乐关上了房门後,周笑云这才对著大夫道「你可以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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