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要专宠:至尊小太后

妃要专宠:至尊小太后第26部分阅读

下实在有要务在身,可否先帮贱内治病,在下办完事再来替前辈达成心愿”

“随便你。”老头儿垮下了脸色,冷冷地看着慕容烈。

“走呗,他治不好的,他是骗子。”颜千夏拉起慕容烈的手,在他的掌心快速写。

“你才是骗子。”不想老头儿像是能读懂她的心,立刻喝斥了一声。

慕容烈拍了拍颜千夏的手臂,往前走了一步,伸出了双掌,老头儿这才露出笑容,把小瓶往他掌心一倒,两只透明的蚕立刻爬上了他的掌心,慕容烈的眉顿时紧拧了起来,这两只蚕居然是在他的掌心吸血。

老头儿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兴奋地盯着那两只小蚕,等它们喝得饱饱的了才伸手拈起了它们,“这下好了,成了。”

“前辈”慕容烈才唤了一声,老头儿就扭头看向他,怪笑着说道:

“别说了,治不好的。”

“你这老头儿”年锦怒了,上前就要动手。

“罢了。”慕容烈却拦住了年锦,抬头看了看天色,沉声说道:“不能再耽搁,立刻启程。”

年锦瞪了一眼那老头儿,招呼过众人,一大群人很快就上了马,等着慕容烈和颜千夏二人上马。

“小子,前途凶险啊。”突然,老头儿喊了一句。

慕容烈扭头看去,一道红光从老头儿手里丢了过来,直击向他的胸口,他连忙接住,却是一包药。

“给她吃了,虽不能解,但能保她无忧,小子,记得我老头子当年对你说的话吗”

慕容烈点点头,把颜千夏抱起来,放到马上,自己也跃上来,手一挥,引着众人往前奔去。

当年,他说了什么颜千夏挺好奇,在他掌心里写了,他沉默半晌,才沉声说道:“他说我会君临天下。”

颜千夏耸耸肩,目光回到前方。慕容烈的心情开始复杂起来,他记得七年前救下这老头儿的时候,这老头儿对他说的话“你救了我,我会报答你。你这一生,将有一大劫,若能闯过去,便是君临天下,若闯不过去,定会死在女人之手。”

颜千夏安静了一会儿,突然从怀里掏出一本薄薄的册子来,慕容烈凝神一瞧,居然是这老头儿这些天不时翻看的书,已经旧得缺了角,书页上的画儿也有些模糊了。

“你偷他的东西”慕容烈瞪大眼睛,压低了声音。

“这是借。”颜千夏在他掌心写了三个字,这情蛊之事,她一定要弄懂,关于那个鬼面人,她比任何人都急于知道他的来历。

“我的书”突然,身后传来了老头儿的怒吼声,颜千夏咧嘴笑起来,扭头往后看去,那老头儿轻功不好,追不上来,身影已经越来越小了。

“你这小滑头,敢偷他的东西。”慕容烈也低笑起来,揽着她的腰,马疾奔着,跨过那山涧,往山外奔去。

山下王旗飘摇,几名大将正等在那里,在山上时最后一次传来的是大捷的消息,大军已经逼近皇城,夏王正往南方边境退去。慕容烈要趁胜追击,直取夏国王城。

一辆马车停在山脚下,颜千夏看到了殊月,正站在马车边上,怔怔地看着她和慕容烈。

“你怎么没回京”慕容烈下了马,向她走了过去。

“臣妾有孕了,想和皇上分享这个喜讯。”殊月抬起头来,平静地看着他。

、风波骤来的夜

“你说什么你怎会有孕”慕容烈的双瞳紧缩一下,锐利的目光紧盯着殊月。

“皇上忘了你解毒之后的第一晚吗你叫着妹妹的名字臣妾什么都可以忍受,却不能忍受皇上不拿正眼看我,结发夫妻,不敌岁月流光。”殊月的唇角苦涩地弯起,低下头,轻轻地拂了拂裙摆,小声说道:“臣妾就不回宫了,请皇上送臣妾回靖王府,臣妾此生再不踏出靖王府半步。”

慕容烈藏于袖中的拳握了握,颜千夏的血为他解了毒,可也让高烧中的他产生了幻觉,他以为只是一梦,难道那梦是真的

他的目光渐渐平静了些,此事可查,顺福就在殿中侍奉,而且,殊月应不会以此事撒谎。从出京到现在,足已有一月时间,胎儿已然成形。若此事为真,便是他的第二个孩子。身为帝王,应该广开枝叶,生下最优秀的皇位继承人。

“臣妾就此别过。”殊月又给他行了个礼,然后头也不回地向马车走去,一方柔薄丝绢从她的袖中滑落,在风中飘飘摇摇,落于慕容烈的脚下,他捡起来,丝绢已旧,却是当日他亲手所写之诗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

殊月已上了马车,侍卫毕看着慕容烈,等着他的旨意。

“送贵妃回京,不得延误。”他略一沉吟,将丝绢递于了年锦,年锦看他一眼,连忙捧着丝绢走到马车边上。

“娘娘,皇上有旨,请娘娘回宫。”

“不必了,早知今日,悔不当初,妾身与皇上缘份已了,今生不必再见,孩儿生下之后,若皇上还念着夫妻之情,愿来看她一眼,妾身已感激涕零。”

殊月没有接过白绢,反是伸出手来,轻轻一扬,一缕青丝在风中飘散。殊月还从未如此绝决过,四周静了一会儿,年锦便走回了慕容烈身边。

“皇上,此事”

“启程。”

慕容烈依然一脸平静,看不出丝毫情绪,一抬手,一队铁骑侍卫立刻跟上前去,护送着殊月的马车往前奔去。马蹄场起沙尘,迷住了颜千夏的眼睛。

慕容烈的性格如今颜千夏再了解不过,越是想离开他的,他越是想抓牢,何况殊月有孕,他怎会让她们母子流落在外更重要的是,慕容烈还没弄清殊月腹中之子是否他的精血,是断不会送她回靖王府的。就像他说过的,他的女人,在他厌倦之后只有两条路,要么死,要么青灯古佛一辈子。

颜千夏对慕容烈好容易生起的一丝好感和妥协,被这突然而来的状况击得七零八落,她越发觉得慕容烈这人情薄义冷,若她真跟在慕容烈身边,会不会某一年某一月某一日,也像殊月一样,落得惨淡凄凉收场

慕容烈扭头看向了颜千夏,她眼中的退缩和厌恶一点不差地全落进他的眼底。他拧了拧眉,跨上了马,微扬了一下下巴,年锦便过来催着颜千夏上马了。

慕容烈要直取夏都,他要带颜千夏同行。他想的,不过是让颜千夏一直站在他的身边,看他荣耀天下。

颜千夏坐在马车里,任车摇晃着,摇动着她的心。

她像被困在笼子里的鸟,翅膀上的羽毛被暴雨浸湿,她渴望飞,又无力飞。她太累了,好想妥协,可又无法承受妥协之后的痛苦。

窗外的天空都蒙上了一层阴霾,这是男人的天下,女人活得真的好辛苦。她们不得不依附男人,得到他们的宠爱,以此换来衣食无忧。可付出的代价太大太大,一生的自由,与众人分享丈夫的痛心,还有红颜渐逝却看不到希望的绝望。

颜千夏产生了迷茫,她不知道自己是应该顺应时势,随波逐流,主动去征服那个正欲征服天下的男人,让自己不再担忧生死、富贵,还是,继续抗拒命运,寻找归家的路。

两条路,都好难。

颜千夏突然有了想哭的感觉,在这个世界上,她孤单得连一个让她靠着流泪的怀抱也没有。她想宝珠了,听年锦说,那丫头回了璃鸾宫,慕容烈追出宫时,虽然震怒,可明显还是想带她回宫的。

她还想魏子,那小子很老实憨厚,她每回捉弄他,调笑他的时候,他只会憨憨地笑。

颜千夏只想和没有心机的人呆在一起,这样让她轻松。

突然,她爬了起来,冲着正走在马车边的年锦说道:“年锦,你背我走一会儿吧。”

“啊”年锦一楞,脸顿涨红了,颜千夏却嘻嘻一笑,又倒回了马车里。

只是,给自己找个乐子而已。

颜千夏啊,已经苦逼到了这种程度。

她想,会不会有一天,她突然就疯了

那个和她一样,穿进这时空,在山洞里躲着的那个人,是疯了,还是死了呢那堆白骨,是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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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烈在攻打夏国之前就下了大功夫,他在半年前就筹谋此事了,吴夏二国毗邻而居,但是吴国北方多山,粮食和食盐大都来自于靠近夏国的南方地区,还有泯江和嘉和江的上游都在夏国,一旦七国开战,夏国拿这些做文章,吴国就很被动。

慕容烈早就容不下夏国了,颜千夏的兄长病逝之后,几个王子争夺皇位,他暗中作了手脚,煽风点火,六王爷登基为帝,他又买通了j相公孙丘,令夏帝对边境大将,他的老对手曹阳起了疑,寻了一个错处收了他的兵权,后来又借故杀了他。曹阳是老将,根基深厚,相对于这个靠争斗上位的六王爷来说,他更得民心,一时间好几个将军倒戈,暗中和七王爷联系,内讧一起,吴国起兵,夏国大军兵败如山倒,一路打一路退。

前段时间趁他病倒,夏国小将吴白夺了几个城池回去,又迅速被跟随慕容烈征战多年、经验丰富的将军们夺了回来。

如摧枯拉朽,整个夏国北部都落进了慕容烈的手里,夏王退到了最南边,做最后的顽抗。关于吴夏两国的大战,其余几国都做了观望的姿态,魏国和周国的缘由自不必说,另外三国山高皇帝远,更不想凑热闹,只想明哲保身。

六天之后,一行人进入夏国重镇盘锦州。大军继续前行,慕容烈带颜千夏进镇稍事休息。

此时已黄昏。

颜千夏在马车上睡得昏昏沉沉的,可一阵阵香味儿钻进来之后,她立马就精神了。要知道这一路上,不是疾奔,还是疾奔,吃的用的,除了多几个鸡腿之外,其余的都和将士们一样,定量的热水,定量的糙米粥慕容烈还没她吃的鸡腿多,行军大仗,慕容烈一直要求自己和将士们一样,从不特殊。

盘锦早已由慕容烈派人接管,采取了安抚的政策,城中行人虽少,但是还算安稳,各店铺都还在开门做生意。

颜千夏闻到的香味是从路边一家酒楼飘出来的,从敞开的大门看进去,里面只有一两桌客人,小二一脸恐惧地躲在门边,小心地打量着这一行人。

颜千夏抬头,一眼就看到了酒楼门口悬挂的牌子,上书招牌菜油酥鸡。

颜千夏拍了拍马车,朝年锦摆着手,马车停了下来,颜千夏飞快地钻了下来,拎着裙摆快步往酒楼大堂里跑。

慕容烈下了马,看了一眼门前的牌子,脚步稍缓了一下,这才跟了进来。

“客倌,想吃点什么”小二颤微微地迎上来,挤着满脸笑。颜千夏环视了一周堂内的情况,只有窗边一桌坐着两个男人,桌上摆的就是油酥鸡。

颜千夏伸出葱葱一指,指向那桌。

“那是油酥鸡,客倌还要点什么”小二点头哈腰,引着几人到堂中坐下。

慕容烈深深地看了一眼那窗边的两个人,沉声说道:“好吃的,多上点。”

“好嘞,客倌稍等。”小二打了个千儿,转身去忙活了。倒了茶水,又端来了一盘花生,没过多久,热汽腾腾的油酥鸡就端上了桌。

颜千夏用筷子戳了戳,撕了一块儿往嘴里塞。

“慢着。”慕容烈立刻摁住了她的手,年锦会意,用银针试了毒,这才让颜千夏动筷子。

慕容烈看着她眼睛一眯,露出了满足的笑意,他的唇角也微扬了起来,伸手轻擦了她的唇角,低声说道:“累了吧慢点吃。我会让你在这里多歇两天。”

颜千夏躲开了他的手指,往长凳那头挪了挪。

慕容烈没靠过来,他知道颜千夏的心思,自殊月说出有孕开始,她好容易对他缓和了一些的态度又强硬疏离起来了。

那包解药,颜千夏吃下有四日了,可是还是不能说话。慕容烈很担忧,又不敢表现出来。他如今最怕的是池映梓拿颜千夏当了药人,若池映梓真是许菁菁的儿子,那池映梓一定是想像许菁菁一样,弄什么长生不老药。

荒谬,世间怎会有这种药。池映梓是把颜千夏的命不当命,可这丫头却还心死塌地给他守着心。

“皇上。”侍卫过来,俯在慕容烈耳边小声说了几句什么,他微微点了点头,依然一脸平静。

颜千夏也不理他,大口吃着饭,大口吃着肉。人生在世,她的乐趣也只在此了,吃点好吃的,反正她现在就像一头待宰的猪一样活着呃颜千夏打了个嗝,慕容烈连忙递过了茶。

“吃这么快干什么,没人跟你抢。”他一面托着她的手,喂她喝水,一面轻拍着她的背,语气宠溺得不像话。

“是饿了吧,行军打仗本就辛苦,不过皇上怕你在宫里闷得慌,才让你跟着的。”年锦站在一边,满脸乐呵呵的样子。

颜千夏真不知道他成天在乐什么,尤其是她和慕容烈一坐在一块儿,他就更乐。颜千夏白他一眼,年锦也不在意,一招手,又让小二上了盘油酥鸡。

“吃,多吃点。”

这回不光颜千夏瞪他了,慕容烈也瞪了过来。年锦这么积极,倒像是他的媳妇儿一样。年锦嘴咧得更大了,冲着二人抬着手,示意他们赶紧吃。

“你出去。”慕容烈更恼了,一声低斥。

年锦这才转身往外走去,几个贴身侍卫都跟了出来。一出门,年锦立刻就向几人伸出了手,“拿钱来,一人一两银子。”

“大哥英明,愿赌服输。”几人嘴里说得顺溜,其实个个面上带着不情愿。

年锦收了十几两银子,哼着小曲到了柜台边上,冲小二勾了勾手指,“你们这里什么酒最好,打一斤给我装着。”

小二收了银子,立马给他弄了壶好酒上来。年锦一面往嘴里丢着花生,一面看着外面的月色,打赌这回事,他就没输过。

这一回,他赌的是,慕容烈会不会让颜千夏吃油酥鸡,吃几只。

他是谁,年大将军,岂非不知慕容烈的心思为了博颜千夏一笑,别说买只油酥鸡了,就算让慕容烈亲手去做,他也是肯的。

颜千夏吃撑了,到了衙门后院的时候,还在打嗝,掐了岤位、喝了粗盐水,都没用。慕容烈去商议军情了,盘锦知府已经降了大吴国,后院的家眷都避了出去,让给慕容烈和颜千夏住。侍婢们烧了水上来,让颜千夏梳洗。

她好些天没洗个热水澡了

挥退了侍女们,正要伸手关窗时,她的饱嗝奇迹般地好了

鬼面人正站在院中,死死盯着她看着。颜千夏双手死掩住了嘴,不让自己喊出声来。因为她要洗澡,所以院中只有侍女,此时横七倒八地躺了一地,无声无息的。

鬼面人一步步地逼近了窗口,颜千夏反应过来,立刻伸手关窗,可鬼面人动作更快,如闪电般跃进了窗,一手掐住了她的肩,几步就把她推到了榻边。

“宫里的红衣圣女是假的”他盯着她,一字一字,缓缓说道:“给你一日时间,问出真正的红衣圣女的下落。”

颜千夏也死死盯着他,小声问道:“你到底是谁,你说实话,你是不是池映梓你是不是戴了人皮面具来骗我还是,你认识池映梓他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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