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要专宠:至尊小太后

妃要专宠:至尊小太后第6部分阅读

,冻得她打了个寒战,年锦的手揽住了她的腰,埋头往里狂奔。箭支不停从身边擦过,白衣侍婢纷纷倒地,鲜血像诱饵,引得那些黑衣人杀得更尽兴。

“主子。”年锦终于带着颜千夏冲进了石洞,有奔进来的白衣侍婢关上了石门。

“怎么回事”红衣丑妇和慕容烈都落回地上,看向石门处。

“有人攻进来了。”一名白衣侍婢大声回道。

“不可能”红衣丑妇怒吼一声,大步往石门边走去。

“圣女大人,不能开门,他们人太多了。”白衣侍婢连忙拦住她,却被她一把抓住了胸口,往旁边一丢。

“开门。”丑妇一声断喝,白衣侍婢们不敢多言,真的打开了石门,箭雨扑进,一片惨叫声之后,地上又倒下了十数白衣女人,身上被穿成了刺猬。黑衣人也冲了进来,丑妇和他们斗成一团,红云黑雾,鲜血四溅。

“你们跟我来。”殊月一拉慕容烈,引着他们往山洞最暗的角落里跑去。年锦拉上了颜千夏也紧跟上来。

角落里有一道暗门,四人闪身钻进,关上门前,只见有戴着鬼面的白衣人已经和圣女打了起来,白衣人显然更高一筹,一剑刺进了圣女的胸膛,他扭头看向他们藏身的角落,颜千夏又看到了他的眼睛,很寒很深,望不到底。

可是,颜千夏又莫名的觉得有些熟悉。

“走。”年锦猛地一拉她,快步跟紧慕容烈。

、他来救她

脚下越晃越厉害,暮谷开始往下沉,可前方依然不见亮光,轰隆隆一声巨响,身后有巨石开始往下落,山洞即将塌陷。

几人越跑越快,终有一丝亮光出现在眼前,颜千夏落到了最后,一块石头从她面前砸下,硬生生阻挡住了她的脚步,巨响接二连三地响过之后,她的眼前一片漆黑,一片死寂

不知他们三人逃出去没有,不知道她还有没有活路

颜千夏轻轻地推了推面前的巨石,它堵得严严实实的,一丁点亮光也透不进来。

颜千夏突然觉得有些好笑,她来到这个世界上,拼命躲,拼命演,拼命争,只想活下去,可到头来居然是死在这么一个黑不隆咚的地方。

真不公平

她颓然地坐到了地上,靠在墙上想着自己经历的一切,如此压抑、又如此空旷,如此安静,又如此嘈杂,她的心平静不了,她用双手掩着脸,小声地抽泣了起来。

妈妈,你可知我来了这莫名其妙的地方,我好想回家。

妈妈,你可知我在这异世受了委屈,却没有人可以抱一下。

不知过了多久,她哭累了就睡,睡了又醒,肚子里开始咕噜造反,饿得难受。尤其是夜半毒发的时候,简直要了她的小命。

咚咚有轻微的响声,紧接着便是年锦的喊声:“太后娘娘,听得到我的声音吗”

银梭鱼

颜千夏怔了一下,立刻就尖叫起来,“银梭鱼,快救我出去。”

“太后娘娘请尽量后退。”

颜千夏连忙往里面缩去,用手紧紧捂住了耳朵。

一声巨响,震得颜千夏的耳朵里嗡嗡乱响,似乎连脑子里都晃荡了起来。光线扑天盖扑进山洞,她来不及闭上眼睛,眼睛又被刺痛了一下。

过了一会儿,年锦的手伸了过来,拉住了她的袖子,引着她往外走。

她的眼睛一下适应不了这样的光线,只能一手遮着光线,耳朵里还在嗡嗡地响,什么声音都听不清。

山洞外,慕容烈神情肃默地站着,换了一身白色锦衣,殊月就站在他的身后。身边站着他的心腹死士,两百铁骑。

暮谷已毁,从这里看去,浓雾已然消散,有洪水正穿谷而过。有人炸了附近的湖泊,引水入谷,平了暮谷这鬼地方。那些黑衣人已经撤走,一丝线索也未留下,不知是何人的势力,如此隐秘强悍,他居然一点都不知情。不远处停着一辆马车,马车上置一铁笼,笼中用铁链锁着那丑妇,一见颜千夏,便激动的又尖叫了起来,可惜嘴中用东西塞住,只能发出零碎的尖锐声。

“主子,回宫吧。”年锦松开了颜千夏,大步走到了慕容烈身边。

慕容烈回头看了一眼颜千夏,她一身凌乱不堪,衣裳也破了,辫子散开,三尺青丝纠缠在肩上,狼狈至极。

“带她上马。”他微扬了一下下巴,沉声吩咐。

、在浴桶里

颜千夏此时还听不到,她正用手指掏着耳朵,要早点恢复正常听觉。年锦把她抱上马,她扭头一看,慕容烈正小心地抱起殊月,举止温柔。

“你说过让我走的。”颜千夏急了,这男人怎么说话不算话

“主子,不能放她走,这事太古怪。”年锦立刻插话进来,颜千夏是听不清,若听得清,一定狠踹这银梭鱼几脚。

“确实古怪,依臣之看,他们分明是想用太后来引路,借机刺杀主子和暮谷中人,可他们怎么知道太后的血晴之毒可以驱散谷中这些可怕的毒物依臣下看,太后绝不能放。”另一人也走上前来,低声劝阻。

颜千夏认出了他,这人也是上回在那宅子里见到过的,她现在依稀能听清几个字了,听他说完,不由得气愤起来,一个个大男人怎么全跟她过不去

“回宫。”慕容烈没多言,翻身上马,紧环住殊月,策马前行。

“喂”颜千夏快步过去,拦在了他的马前,忿忿地说道:“你是男人,是皇帝,怎么能出尔反尔”

“查清这些事,若真与你无关,自然会放你走,太后何必急于一时。”慕容烈淡淡地说了一句,用马鞭轻轻推开她的手臂,从她身边绕了过去。

“你这个小人”颜千夏尖叫起来,惊得林中鸟儿四散掠起,扑嗖嗖地跌落一地光影。

她饿得脚发软,自然逃不了,被年锦拉上了马,和他共骑一马,一路上怎么想怎么气,怎么想怎么委屈。

难不成还得跟他回宫去

“给你。”年锦摸出干粮给她,她肚子响了好一会儿了。

颜千夏抓过来就啃,年锦犹豫了一下,低声说道:“太后娘娘,耳坠子我已派人去赎了,过几日便还给娘娘。”

“留给你买药吃。”颜千夏恨然回了一句。

年锦再不出声。一路急行,渐渐地把青山抛到了后面,上了官道。二百铁骑急驰而过,扬起的尘土让路人纷纷躲开,几乎看不清人影。暮色渐沉时,一行人进了县城。

他们能赶路,殊月不能,她累了,要休息。

颜千夏抬眼看去,慕容烈正把殊月抱下马来,牵着她的手慢慢走进了一家客栈。

颜千夏冷笑一声,也跳下马,大步走了进去。她也累,可如果是她喊累,这些男人是看也不会朝她看一眼的吧。

她不客气地占了一间上房,让小二送了牛肉面进来吃,又令人打水进来,她要好好洗洗,吃饱喝足再做打算。

泡在浴桶里,颜千夏长舒了一口气,太舒服了,这才是人过的日子。

窗子外咔地轻响了一声,她扭头看去,似有白衣一闪,接着便有有侍卫的声音响起,“谁在那里”

难道又是刺客

天杀的,澡都不让她好好洗一个她慌乱地站起来,房门此时被用力推开,慕容烈大步闯了进来。

、刚刚是谁

水珠还在她胸前滚动着,胸前的柔软像两朵盛开的粉玫瑰,娇艳欲滴。慕容烈的目光蓦地变得幽深起来,可此时衣裳丢在床上,颜千夏只好又缩回了水里。

“刚刚是谁”他缓步过来,逼视着她的眼睛。

“哪里有谁,你别在这里没事找事,快滚出去。”颜千夏皱着秀眉,驱赶着他。

慕容烈已走到浴桶边,目光从她的肩头一直往下,突然就伸手拎住了她的肩,把她从水里提了起来,然后一手在水里探去,似是以为她把人藏进了水中。

“你太过份了”颜千夏尖叫起来,门外的侍卫听到了响动,又纷纷跑了过来。

“都出去。”慕容烈立刻将她收进怀里,扭头低斥。

“皇上,怎么了”殊月的声音柔柔地传来,她一身白衣,扶着门框,正惊讶地看着他们二人。

“没事,你先回房,我马上就回来。”慕容烈的声音也变得柔和起来。

殊月看了一眼颜千夏,这才慢慢往回走去。

“松开我。”颜千夏推开慕容烈,光着身子跑向床边,快速揭开了被子钻进去。

房中静了一会儿,颜千夏扭头看,他还没走,坐在桌边,沉默地盯着她看着。

“你是不是有毛病”颜千夏恼了,她头发湿湿的,睡着很不舒服,他不走,难道还想在这里睡

“告诉朕,你到底是谁”慕容烈盯住她的眼睛,低声问道。

“我已经告诉过你了,信不信由你。”颜千夏的腹中开始隐隐作疼,她暗叫声不好,如今慕容烈找着了心上人,怕是不能让她自由使用了,今儿又得疼个半死。

“我要睡了,你出去。”她缩回被子里,紧紧地蜷成一团,等着那剧痛的来临。池映梓说在配解药,也不知道配出来没有

慕容烈的手探进了被子里,到了她的小腹之上,他的手掌很烫,颜千夏立刻去推他的手,可他却干脆掀开了被子,把她的身子扳了过来。

她就像条美人鱼,每一寸晶莹的肌肤都被他品尝过,慕容烈不想否认,这个女人的身子太甜美,总能轻易燃起欲望,让他欲罢不能。

可是现在他找着了殊月他的手指慢慢往下,到了她的腿间。

“腹中又开始痛了吧。”他轻轻碾动着她的花蕊,沉声问道:“说吧,你是谁,告诉朕真相,朕让你舒服,不再痛。”

“去陪殊月去,别在我这里占便宜,你那点本事,让我舒服不了。”颜千夏扒开他的手,翻了个身,又缩成了一团。

她极力忍着不抖,可是这痛越来越厉害。

“只要你告诉朕,朕封你为妃。”他的手指又探过来,这回直接往她的体内钻去,在花蕊里轻轻扩张着。

、谁比谁坏

封妃简直不让人活了颜千夏突然坐起来,猛地一拉他的手臂,他没料到这一招,被她给拉到了榻上。

“好啊,先让我止了痛,我告诉你。”颜千夏坐到他的腰上,快速拉扯着他的锦袍,腰肢轻扭,摩擦着他的小腹,微眯着眼睛,迎着他灼灼的目光,“可是你也要想明白,我若为妃,你的殊月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慕容烈的脸色立马难看起来,一掌掀开了她。

“皇上,你的所谓深情也不过如此,她就在隔壁呢。”颜千夏冷笑起来,她就跪在那里,长长的湿发搭在身上,像个水妖一般媚着,美着。

慕容烈的呼吸沉了沉,脸色愈加铁青,和她对望片刻之后愤然甩袖而去。

颜千夏倒在床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腹疼结束之后也再难睡着,索性推开了窗户去看月亮。

不管身处何时何地,这月亮应该是同一个吧

慕容烈也未睡,此时就站在院中的桂花树下,仰头看着天空。有风吹来,桂花雨纷纷,落在他的发上,肩头

“皇上,为何不睡。”

年锦有些含糊的声音响起,只见他正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走近慕容烈。颜千夏连忙躲到了墙后,只听慕容烈沉声说道:“睡不着。”

“殊月公主可好”年锦又问:“她真的都不记得了吗奇怪,为什么女人都容易失忆”

年锦又偏头看向颜千夏的窗户,和颜千夏的视线对了个正着,颜千夏白了他一眼,迅速关上了窗。

“皇上,你费神费力把这太后救出来,到底想怎么办啊难道还真想封她为妃”窗子关严之前,年锦的声音透进来,颜千夏的手缓了缓,从窗子缝隙看出去,他的侧脸被月光镀上淡辉,有种说不出的冷硬冷情。

这样的人,在殊月面前居然也会有柔情。

那个会给她柔情的男人呀,你在哪里你妈把你生下来了吗颜千夏倒在榻上,又开始想池映梓,满脑子的池映梓呵,为何你不肯喜欢我,偏要选择当不婚的大国师,男欢女爱才是世间最美的生活啊,池映梓你到底懂不懂生活

天亮了,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颜千夏好歹睡了个觉,感觉比前几日好多了。

年锦拿来了新衣,她今儿连辫子都懒得绑,随手揪了个发髻,用根筷子一插,就这样晃了出去。

殊月倒是打扮得素雅大方,云髻高ng,一身月白长裙,都穿白色,颜千夏却在白色的纯情之中多了几分妩意。

她径自占了一桌,招呼过了掌柜给她拿好吃的,看都不朝慕容烈看上一眼。

“主子,马车雇来了。”侍卫快步进来禀报,颜千夏扭头看了一眼,店门口停着一辆小马车。

“我和她同坐一辆,你也不怕我宰了她”她冷笑一声,低头大口吃面。

“她坐马车,你与我同骑。”不料,慕容烈却比她想像中更坏。

、戏弄

“哀家才不淋雨。”颜千夏炸了,她凭什么要坐在马上颠来颠去,日晒雨淋。

慕容烈不理她,殊月抬头,弱弱看她一眼,小声说道:“还是我骑马吧,夫人可能累了。”

“你身子弱,坐车便好。”慕容烈拍拍她的腰,语气温柔,可一转头看向颜千夏,又黑了脸,“快吃,要赶路。”

“赶你妹”颜千夏跳起来,这小人出尔反尔,说过她给殊月参片保命,他从此不找她麻烦,可事实是他小人到家,恶毒到家。

“大胆,掌嘴。”慕容烈头也不回,迈出了客栈,侍卫们呼啦啦跟上去,年锦和另一人走到颜千夏身后,“请”她快出去。

“银梭鱼你等着。”颜千夏威胁了一句,气呼呼往外走。

他的大马和颜千夏已熟悉了,摇了摇大脑袋,在她胳膊上蹭了蹭,颜千夏没好气地一揪它的耳朵,骂:“占什么便宜,我又不是你心上人。”

其他人都装成听不到,慕容烈把她拎起来,轻轻松松放到马上,自己也坐了上来。殊月上了马车,掀开了帘子看过来。

“你好生休息,有事让他们叫我。”

慕容烈冲她微微一笑,一抖缰绳,策马飞奔向前。

颜千夏倚在他的胸膛前,冷笑着问他:“你怎么好意思在心上人面前抱别的女人”

“天下都是朕的,何况你一个女人,朕若真想要你,你能逃得过”

他倒是说得爽快,颜千夏被他噎住,好半天都反击不了,这个世道就是这样,男人可以娶无数老婆,还能扮演痴情角色。

小雨渐大,他压了压斗笠,扯开披风,把她整个人都包了进去。

颜千夏不想和他这样靠着,挣扎扭动了好几下之后,他的手就用力摁了过来,把她的腰揽得紧紧的。

“别乱动。”

“我快闷死了,你别这样抱着我。”颜千夏没好气地回他,可立刻就感觉到有些不对劲,这厮居然硬了

“我说慕容烈,你真是”颜千夏连忙往前挪了挪了,慕容烈却把她又摁回了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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