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亲历记

盗墓亲历记第6部分阅读

常安邦比我大一岁。出生时,因为营养不良,长的又瘦又小,为了养活他,家里就按照农村习俗,给他起了个小名小猫。

他之所以叫我猴哥,是因为我回到爸妈身边后,由于比他长的高而壮,玩儿的点子也比他多,他就像跟屁虫似的天天不离我左右。除了没少揍过他之外,我也没少为他出头打架,被别人打得鼻青脸肿的时候也不少。为了能继续给他做挡箭牌,他就死皮赖脸地以猴哥称呼我,久而久之彼此也就不在乎了。

这小子也算有人味儿,每当因为他而挨揍时,他都变着法儿的逗我乐。记得七八岁时,有一次我又因为为他献身,而被打的头破血流。他就拿着一个足有麦乳精罐大小的大电灯泡来慰问我,“猴哥,我在灯泡上打个眼儿,然后送给你养鱼。”就用铁钉子去击打灯泡,而我就傻乎乎地蹲在那里,瞪着眼睛看。结果,鱼缸没做成,灯泡却爆炸了。我们脸上、手上全是血口子。现在想起来,后怕呀碎玻璃真要是蹦到眼睛里,就变成瞎猫瞎猴了。

两年后,也不知道为什么,这小子就像喝了春药,个子嗖嗖地蹿了起来,晃晃荡荡跟个竹竿儿似的,我就给瘦皮喇骨的他起了个长虫的外号,把他美的鼻涕泡都出来了。

如今这小子可不是瘦猫了。一米八多的大个,肌肉发达、虎背熊腰,黑炭一样。据他讲,自从我回锦州后,他也不想念书了,他爸妈就改户口、托关系让他参加了工作,被分配到单位食堂。他也只是干干劈柴、添煤等不怎么累的活儿,原来的叔叔阿姨,现今的同事,都把他当个小玩儿物,还给他封了个名头很大的“火头军军长”的官衔,让从来没有当过干部,受到过如此重视的他,焕发了无限的虚荣膨胀。

小孩子就五分钟热血。没出三个月,枯燥单调就让他懊悔不已。就又嚷嚷着回学校念书。无奈之下,常叔常婶又四处拜佛,把他塞进了野外勘探队。这只队伍直接隶属于省地矿局,工作范围非常广泛,哪里有任务就到哪里去。

不想无心插柳,却让长虫喜欢上了四处游荡,这几年全国各地没少跑。不仅长了见识,成熟了许多,身体也强壮了起来。他这次回来,就是由于队里刚刚探明了一个储藏丰富的大矿,上级一高兴,大把的奖金不说,还破例给他们放了三个月的假。

当我把这几年的经历和此行的目的说给他后,他没打哏儿地就要和我走一趟,“我靠,照你这么说,咱们几家是友谊万年长啊这要是不陪你走一遭,天上那些老祖宗看着不过眼,还不得托梦掐死我呀,再不就一人一口唾沫,不被淹死,也得弄出个梦遗啥的。这不仁不义的事儿,咱长虫做不出来。”

我说不用,反正时间来得及。而且,就是个简单的送信。完事儿后,还得去找姥爷,让他在家好好陪陪叔婶,只是明天陪我一起去看看韩爷就行。他哼哼唧唧也没说出个一二三。多年相处的第六感实告诉我,这块狗皮膏药是甩不掉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早已不见他的踪影。看来,这么多年他早已习惯了早起晚睡,环境真是锻炼人,我苦笑着摇摇头。

“唉,唉,起来了,看看这是啥”吵吵吧嚷地,长虫走了进来。

“五云煞”

“对头,是五云煞。我和我爸老爸唠了一早上。你是没看到,他纸包纸裹拿出来时,那个心疼的样子,简直就是在剜他的心头肉,噢,噢。”他捂着胸口,夸张的故作痛苦状。

“那些事情也都和你说了么”我问。

“说了,但没你说的全。可能是我爷爷死得早,好多东西他也弄不明白。这么多年,你姥爷和韩爷怎么说,他就怎么做了。可惜啊”他忽发感慨。

我以为他老爹否决了和我一起走的动议,心里不禁窃喜。

“唉,可惜我这振威镖局的少东家,怎么就啥真传也没得到呢否则,就我这玉树临风,风流倜傥,还不得天天沐浴在香风里,日日催得百花残啊,啊,哈哈哈。”他自恋道。

“做梦吧你”我一个枕头甩了过去。

他接在手中,阴恻恻道:“哼哼,老子要是得到常氏秘籍的真传,还用受你这臭猴子的气。这么多年,哼哼,你可是没少收拾我。今天,连本带息都得给我还回来,拿命来”说着,就扑了过来。我俩嘻嘻哈哈滚作一团。

长虫一边开着大幸福一边大呼过瘾,呜哩哇啦的也不知道说些什么,话音儿还没到耳边,就被高速行驶带起的风吹散了。

到了小石洞所在的山脚下,我拍着他的肩膀示意停车。在上面转了好久,也没有找到那条当年钻进去的石缝。他就戏弄我说,压根儿就没有棺材山遇险那回事儿,纯属杜撰,以骗得同情,主要是怕回家挨老爸的屁股板子。我懒得去辩解,只是感觉那片松林和榛丛有些异样。

到了韩爷家,恭敬地呈上姥爷带来的礼物,就迫不及待地问韩汝志的情况。

笑面佛一样白胖白胖的韩爷,呵呵道:“小志,去南方已经快三年了。是我把他放出去的,出去见见世面、好好历练历练,坐井观天是迟早要落伍的。”

“就是,就是”,长虫话不落地接口道,“我举双手赞成,韩爷的英明决策多开明啊。不过”他挠着头,故弄玄虚地拉着长音儿。

“有屁就放,不过什么”笑面佛的韩爷,嘴下可不留情面,脸上依然还是花儿一样的笑模样。

“嘿嘿,我是说这历练没错,就怕我那兄弟练错了道儿,念歪了经。这没人看着,没人管的,真要是给你带几个重孙子回来,你老可就四世同堂了,可喜可贺啊”说完,就来了个长揖到地。

“呵呵,就知道你没有好话,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起来吧。”单手一托,硬生生就把一百七八十斤的长虫扶了起来。

我趁机就问,那个石缝怎么不见了。后来,棺材山又进去过没有。

“把你送回你姥爷那儿,度过危险期后,我就马上回来了。按照你昏迷中的只言片语,找到了那个石缝。但是,由于山腹中的大火,窜出的烟气也越来越多,惊动了上面,派了不少人下来调查。

而且,为防止山下火药库爆炸,也进行了紧急转移。人多眼杂,我们也不敢轻举妄动。所以,我就在那石缝周边布了个八卦迷魂阵,免得再出什么乱子。

后来,也没调查出个子午卯酉,就胡乱下了个结论是山体自燃,这在矿区是经常的事儿,大家也都没有提出异议和深究,也就不了了之了。

风头一过,我就和小常、顾老二另开了口子进去。但是,怎么也打不开那扇门。采取开凿的办法,打进去三四米也是没有打通,应该是多重机构。

小半年后,山顶就像采空区一样,突然坍塌了。我估计是当时火势太猛,石头烧疏松了,承受不了重量掉了下来。”韩爷不急不缓地说。

“那不正好从顶上下去吗”我道。

他沉思了一下,“当人们赶到山上时,山腹已经变成了一个大水池,水淹没了一切。”犹豫一下,“奇怪的是,那水线始终保持在一个地方,不管是干旱多雨,还是春夏秋冬,怎么也找不到出水口。另外,冬天也从未结过冰,里面也从没看到过鱼虾等生物。更详细的,你问问这个小祖宗吧。”就指了指长虫。

一脸无耻相的长虫,冲着我嘿嘿干笑了好几声,“在你遇难两周年的纪念日,为了沉痛哀悼和缅怀你这位英勇无畏的勇士,我心目中的大英雄,我就去棺材山顶祭拜你。”

“滚犊子,你才遇难呢。你他娘的不好好上班,去咒我死啊。”我打断了他。

“我好歹也当过火头军军长,大小也是个干部,这身份不给你丢脸掉价。”无耻仍在继续,“这个这个,这个事情是这样的”,他边说边搓着手,“我不是童工,未成年人嘛。革命同志都很爱护我这祖国的花骨朵,时不时地就给我放大假,目的是让我茁壮成长,以后接好革命的班,继续建设四个现代化,实现富国强民的梦想。”

“切”我竖起中指鄙视他。

韩爷也眯缝着眼睛,笑呵呵地道:“没正行,别绕圈子了,说正题儿。”

“是,说正题,说正题。其实,是我在队上弄坏了设备,耽误了工期,队上要处理我,我就逃回来躲灾。闲着没事儿,就想玩儿点新鲜的。韩汝志没找到,我就只好自己去了。

当我顺着绳子,准备进到那个窗户一样的洞口时,里面扑啦啦飞出好多的野鸽子。吓得我手一松,就掉了下去。那水那个凉啊,刀子一样往身体里钻。还有,那水黑绿黑绿的都能吓死个人。好在我带的绳子够长,就拼着命往上爬。爬到小一半,就没劲儿了。我只好把绳子系在腰间,悬挂在半空中。他妈的,下去到快,没用上半分钟,上来足足小半天儿。我们家也不是谁,哪辈子做了缺德的事儿了,怎么就报应在我这儿了”

抱怨完,他用眼睛瞄着我,舔着脸道:“看来啊,有些事儿还真不能一个人干,多个人手多份力量嘛,啥时候都得有个伴儿啊”

我一听,就明白这小子是吃定我了。这是拐弯抹角是非要跟着我去九百户呀。

第十九章 误入

辞别韩爷之前,他给了我一袋儿香灰。面对长虫没大没小的冷嘲热讽,老爷子也没多说话。掐了个指诀,嘴里叨咕了一句什么急。长虫就像木偶一样,贴着墙杵在那儿,顿时没了声息。

韩爷拍拍我的肩头,来到屋外。对我道:“这小子你是甩不掉了。如果方便的话,就带着他走一趟吧。他是多福多寿的命格,人虽草莽,但总会遇难成祥,也是一员福将。更何况,他说的也有道理,一路上有个伴儿,也能够相互照应。小志不在,如果在我也会让他和你同去的。”

我道:“就怕这几年野的不成样子,管不住啊。”

“没事儿的,这些年我也一直在留心他,不是小时候那么混了,现在缺乏的就是稳重。他命里必有三难,躲是躲不过去的。你学的东西比他多,正好可以和他交流交流。”他还在做着我的工作。

“那你就给破解破解呗。”

他看了看远处,道:“改天换命是不存在的,必须学会顺势而为。就像你狮子披红的命格,只有慢慢调教,才会苦尽甘来的。”

我刚要细问我自己的事儿,他抬手示意,“以静制动方为天下至真,说多了你们也不明白。等这次回来,我再慢慢解释。现在只要记住这句话就可以了。这袋子香灰,是加了艾叶粉、朱砂、混元散等秘制而成,对阴灵污秽,还是很有效果的。”

“真有妖魔鬼怪,魑魅魍魉吗”我有些好奇。

“这个世界,有很多东西是讲不出,也说不清楚的。你们涉世太浅,凡事更该小心为上。听我一句,晓行夜宿,昼出夜伏是最好的方法。”韩爷并没有给我一个明确的答案。

看着他故弄玄虚的样子,我暗讨:王婆卖瓜自卖自夸,别是想收我俩为徒弟吧枯坐静修,再来个面壁十年,还不如杀了我呢,还是快跑吧,广阔天地,才大有作为哩

长虫这厮是怕我中途离去,所以,早早地就收拾好了行囊,并带在身边。出了韩爷家,他连被定身都没有半点怨言,对我再登官山的提议,也是极力反对,反复催促着上路。结果第二天启程的计划,就在他的鸹噪中变为了泡影。

动身之时,已是下午四点多钟。看着抓住摩托车就不撒手的长虫,我就觉得可笑。这点儿小心眼儿,还是我们小孩子时用的,他居然还在用,没什么长进。

那时的县级公路都是沙石路,提不起速度。不像现在柏油铺地,平整好跑,再加上长虫驾车也不熟练,时间没少用,路途却没跑多少。

行到马道岭时,天已擦黑。眼看天黑前赶不到县城住宿,我就要换下他。结果,这家伙非但不给,还拐上了一条山路。

说这条道儿是捷径,他跑过几十趟,闭着眼睛就能撸到。还大言不惭地指着山道问我,知不知道这路为什么不长草,那就是他走的次数多了,把草都踩死了。

我无语,任由他瞎嘞嘞,东拐西岔。

两个小时过去了,不仅没有看到县城,连路也越来越窄了。我骂道:“你个王八蛋,马道岭距县城不到四十公里,就他妈牛车也该到了。”

“是呀,咋回事呢,不对呀,奇了怪了。”这厮晃着斗大的脑袋就不往实处说。

我雷了他一下,“说,到底走没走过”

“嘿嘿,我说猴哥,火气别那么大嘛,肝火旺尿臊腥,气大伤身,火大伤”,不等他说完,就又给他一下,“俩字,走还是没走过”

“那根本就不是俩字,是仨字没走过。”

“没走过没走过你瞎嘞嘞啥下来,我来。”我都气懵了。

“别,别介,你是不知道,这七八年我净钻山沟子了。要说走夜道儿,我熟那是闭上眼睛,就能”遇上这等无耻之徒,神仙都得去看神经科。

一个小时又过去了,月亮已经爬上了夜空,我们还在崎岖的小道上颠簸前行,靠在背包上,我迷迷糊糊打起了瞌睡。

突然,就听啊的大叫,摩托车砰地翻倒在地。我忙不迭爬起来,借着灯光,就见一个人横卧在车前,但不是长虫。靠,撞人了赶紧过去将身子翻了过来。那人六十多岁,脸上被戗掉了一块皮,没有流血,紧闭着眼睛一动不动。这时,长虫也爬了过来。

“怎么搞的”我吼道。

他嗯了半天也没说出话来。

刚要用水喷一下,那老人哎呦哎呦叫着睁开了眼睛。长虫反应倒是快,问这问那,还要给人家摩挲摩挲前胸后背,就差来个全身按摩了。那老人很是宽宏,并没有责怪我们,也看出我们是错过宿头了,诚恳邀请我们到他那里休息。于是,长虫就像伺候亲爹一样,搀扶着老人向前走去。

我跨上摩托车,挂上空挡,刚要拧油门给他们照路,就发现根本不用。抬头看了看又大又圆的月亮,我就感觉着有些奇怪。

这段路,有三四米宽,坡也不大,弯也不急,月光也很足,不可能看不见前面有人啊转念一想,也有可能是长虫也打瞌睡了。不管怎样,人没撞坏就是天大的幸事。今晚得好好睡上一觉,争取明天赶到目的地。

走了不到三里地,一个村庄隐约在月光之下。村子不大,二十几户人家,分散在一个小山坡上。也许是地处偏僻,也没什么业余生活,早早地都睡下了,静的很,也没有一家亮着灯。

老人的家在小村边上,与周围相比,他家的房子高大些,院子也比较宽敞。只是寒酸了点儿,窗户还是纸糊的。我们随老人进到屋里,长虫还不住地夸这里的治安好,称得上是路不拾遗夜不闭户,是共产主义的理想世界。

老人憨厚地呵呵笑着,点亮了一盏油灯。我和长虫就面面相觑,不会吧解放都这么多年了,雨露滋润之下,还有油灯这种斗地主、忆苦思甜时用的道具

老人却不以为意,“两位小哥,就在西屋委屈一下吧,寒舍简陋,万望担待。”

长虫连忙打开背囊,掏出个瓶子,就要给老人家上红药水消炎,被拒绝。他不肯罢休,又捧出两把花生米和牛肉干,强塞到老人兜里,好说歹说才算收下。

关上门,我压低声音问长虫是怎么撞到人家的。他支吾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倒头便睡。

躺在硬实的土炕上,想着刚刚发生的一切,总是有不安的感觉,但想不出哪里不对头。想和长虫商量商量,可这货呼噜打得山响,死猪一般推也推不醒。煎熬之中,我也慢慢睡着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恍惚就听到院子的柴门被打开,细碎的脚步声传了进来。我扑棱坐起,蘸湿手指,捅破了窗户纸。凑近一看,有四个人围着摩托车,在悄悄嘀咕着。

有贼念头一闪,就推了把长虫。只听他哼唧一声,吧嗒下嘴,“哦,哦,该我出牌了对k。”我这个气呀,刀都架脖子上了,还他妈的打牌呢,一会儿都得让人家撅棍了

可是,那些人丝毫没有偷车的意思,悄悄的向屋里摸来。

我来不及弄醒长虫,闪身贴在门旁,向兜里一探,就将手撑子带上。

破旧露缝的门丝毫不隔音,“组长,都准备好了,什么时候动手”一个沙哑的声音从东屋传来。

我一惊,这是要谋财害命透过门缝看过去,对面屋没有点灯。连忙赶到长虫身边,捂住他的嘴,对准大脖筋两指处就是一弹,一下子把他打醒了。

打击这个岤位,会让人短时间发不出声来,上学的时候就屡试不爽。老师提问时,我就给长虫时不时来一下,憋得他脸红脖子粗,干嘎巴嘴就是说不出话来,气的老师直骂娘,“他娘的,你不会还屡次三番站起来,想干嘛”

他瞪着眼睛盯着我,巨大的鼻音被我捂住,我比划个抹脖子的动作,低声道:“有危险,快起来。”

他忽地坐起,就要往外冲,我急忙把他扯到房门的另一侧。

“这回一定要一击必中。否则,又得等一年,我们已经没有时间了。”那老人叹气道。

那沙哑的声音回道:“放心吧,这次一定要她有来无回。是不是来外人了”

听到此处,长虫眼睛瞪得溜圆,发不出声音的大嘴动了三下,看口型是“杀出去”我摆手制止,亮了一下手上的撑子。他点点头,轻手蹑脚地拉开自己的背包,抻出个工兵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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