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女配求欢乐

宫女女配求欢乐第45部分阅读

温小婉只要一想到她自己什么也不用做,只要一个存在,就可以让睿王龙麒心里十分不舒服,她就很舒服了。

是以在进入正堂,靖王爷一个暗示性的眼神扫过来时,她整个人都精神了,这对伪父女之间的心灵,在一瞬间,生了灵犀,不用点就已经很通畅了。

“温婉见过睿王千岁”

这套礼仪温小婉最熟悉不过了,轻飘飘的福身一个,带动着身上那件淡粉色的衣裙,随身而动,在背后淡金色的阳光映衬下,竟是浮光潋滟,自带一股子明丽的。

睿亲王龙麒愣了愣,有一刻没有反应过来。到不是都沉浸在温小婉这片明艳里了,大部分也是仿佛觉得眼前好似幻觉,与他所想的完全不一样。

难道开光大师那背信弃义的老滛棍,竟还有点职业道德,劫持了温小婉后,并没有把他交待出来

还是说聂谨言与龙骏的情报,都没有到位,没有察觉出来他与开光大师之间的密切联系

这才倒置他今天这次硬着头皮登靖王府,反而一点儿没有出现他所想的那些境况,一如往常般有礼有节地待他

睿王龙麒也是个心思缜密、有胆有谋的,如此纠结的念头,只在他的脑海里存在了一小会儿,他就立刻放弃再想,开始进行下一步了。

他正准备伸手去掺给他福礼的温小婉起来,用这种微小的动作,展示出他做为堂兄的一片疼爱之情。

既然温小婉暂时不能被他收买,他只能继续他们之间这种浮在表面的兄妹情义。

说起这些,睿王龙麒就觉得很可惜也很不能理解,这世间竟然还有不喜欢做皇后的女人吗还是说自己许愿的方式不对,缺了些别的什么重要因素

这件事,简直比重生还要令睿王龙麒摸不到东南西北的。

睿王龙麒这胳膊才伸过来,还没等碰到温小婉呢,靖王爷那边先开口了。

“婉儿,与你麒哥哥还有什么客气的,还不快起来,陪你麒哥哥边用些咱们府里的好茶边说些亲戚本份的话,这眼看着就要过年了”

有了靖王爷的吩咐,温小婉怎么还可能叫她心里恨不得抓花满脸的睿王龙麒碰他呢。

温小婉顺着靖王爷的话,往后退了一步,躲过了睿王爷龙麒冲她伸过来、悬在半空中的手。

温小婉抬起头时,一双睫毛浓密的大眼睛,笑眯眯地望向睿王龙麒,眯在一起、弯成月牙状的眼眸,好像盛着一汪水,张口就是叫睿王龙麒不舒服的话。

“今日麒哥哥怎么有空来我们靖王府做客呢临着大年,您可是百忙之中难以的,”

温小婉捏着帕子捂住嘴角,好似很羞涩地掩示,其实是恨得牙根痒痒,又不能叫睿王龙麒瞧出来,只好充分利用女人的万能工具手帕子。

“就是得空,那也是该去薄国公的府上,瞧瞧彩婷妹妹才好啊,我家哥哥可是整日想陪着我那未来嫂子潇潇姐姐,”

“哎,怎奈何母妃管得太严,说嫂子既然住在我们的府上,为着嫂子名声,也不可放肆规矩的,你说说,这明明离得很近,竟寻常不得见见,只是苦了哥哥相思一片,”

温小婉说这话的时候,行云流水。抑阳顿挫,节奏感和语气感都很好。

靖王爷心里憋着那股子笑,又不能真的笑出来,只能憋在胸腔里打转,憋得实在太辛苦,连着颌下三缕须髯都免不了要颤起来了。

睿王龙麒也忍得很辛苦,他要在表面维持着他平日里高贵且又平易近人的形象,又着实被温小婉这番话说得几乎头顶冒烟。

别人说他与薄彩婷的婚事,恭喜他喜得佳人,要早生贵子什么的,肯定是发自真心的,因为他们不知道以后的事。

这话要是从温小婉的嘴里说出来,睿王龙麒就觉得是满嘴的讽刺与苦涩了。

重活了一世,他说什么也不能再沦落到那个地步,帝王之位与他那么近,凭什么他这个最最正统的嫡子,不能坐上去呢。

温小婉这是在拿软刀子,深深浅浅地刺他的心呢。

同样被刺的,还有站在正堂外的龙麒,以及被龙麒拉住,说什么也不让人进去的聂谨言。

聂谨言顾着怀里昏迷着的莫绯漾,等着把莫绯漾安顿到他与温小婉住着的那间小院绣楼旁的一间侧室,匆匆去找龙骏要解药时,才从龙骏那里知道睿王龙麒竟敢登门了,而温小婉竟还被靖王爷叫去陪睿王龙麒说话。

聂谨言当时就不爽了,连着管龙骏要解药去医莫绯漾都忘记了,转身就大步奔着前院正堂来。

龙骏连忙跟在他身后,一起奔向前面。

结果就是他们两个还没有进正堂,就听到温小婉那里浅笑低语地扯出这么一堆闲篇来。

这可真是应了靖王爷请温小婉用的名头陪睿王龙麒说话。

只是被温小婉当嚼头,龙骏很有些发囧。

龙骏一把拉住抬腿要往里去的聂谨言,冲他摇摇头,“你不觉得有我妹妹做利器,实在轮不到你我出场吗我们还是做该做的事吧。”

提到该做的事,聂谨言开始囧起来,随后脸色发黑,却还是任由着龙骏,把他拉走。

虽说他心里也怨着莫绯漾劫走了温小婉,但是当他看到莫绯漾那满身污白的模样,他又有些不忍了。那毕竟是跟在他身后,叫了他几年师兄的弟弟啊。

龙骏可以替他下手,帮着温小婉出气,他心怀感激,但你说这下手的手段,就不能不能上点台面些吗抽莫绯漾一顿鞭子也好,也总比弄成这种效果下眼吧。

莫绯漾平时是穿得暴露了些,但聂谨言敢拍着胸脯保证,莫绯漾这孩子还是,至少比他纯。

哎,如今自毁了

等聂谨言与龙骏两个一起离开靖王府前院时,聂谨言才开口,“睿王龙麒此来,其心难测。”

龙骏冷笑道:“宫里的那位等不住了,龙麒自己也有些等不住了,皇太后薄氏下了懿旨,龙麒与薄彩婷的婚事,与我大婚在同一天,说是要争个双喜,京城好久没有这么热闹了”

龙骏未等说完,聂谨言脸色一变,“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聂谨言自己的消息系统,从来都是令聂谨言极其自信的,也是令各方想拉拢他的人分外顾忌的。

这是什么时候起竟失灵到这种地方,竟连赐婚这种人人皆知的大事,手下暗卫竟还没有报给他知呢

龙骏斜瞪了他一眼,“今天早上才下的旨,你和我妹正在床上,”

借聂谨言那些暗耳十个胆子,他们也不敢把消息呈到聂谨言与温小婉的床前去。

“不是我说你,除了和我妹上床,你能不能想点正事你你别忘了你的身份,再说了,床上就有那么好”

这是龙骏十分不能理解的,这夫妻恩爱的方式多着呢,汇到温小婉和聂谨言身上,却只有上床这一样了。

怪不得外面风言风语地传着,说聂谨言是做假的宦官,不但光明正大地娶了郡主,没准哪天还能神奇地生个儿子出来呢。

若不是聂谨言的滛威甚重,估计着已经要有言官写奏本参他了。

被龙骏指着鼻子念叨,聂谨言本就有些浮燥的心,立时长成了刺球球。

他横眉冷目对龙骏说:“和你妹上床就是我的正事。”

龙骏,“”

真td是风中凌乱、寂寞如血啊

、第122章番外苦逼人生上

聂谨行一直觉得他是个苦逼的人,虽说有段很长的时间,他对苦逼这个词的定义,并不太了解,但经过他亲嫂子温小婉几次三番地在他的面前使用形容后,他大体了解了些。

与他的哥哥聂谨言不一样,他们聂家出事的时候,他还小,三岁稚龄,不太记事。

家里发生了什么,又死了多少人,因为什么获罪,到底是不是冤枉的,他都不记得了。

甚至那个与他龙凤胎一起出生又在家里出事时,被他们的母亲抱着投井的妹妹,长得什么样子,他都没有什么印象了。

他从有记忆起,就生活在馆倌里。他生活轨迹,只有没完没了地被调教,间或教他们些琴棋书画。

他那时理解他学这些东西的意义,只是为了陪那些个恩客们,上床的时候,哼着几个调调曲曲,增添些趣味,让他们高兴罢了。

学得好了,以后在叫价的时候有高些,学得不好,大体就是低一些。本质上,也没有什么区别。反而是学得太快了,就会要求学更多的东西,学得不好会挨更多的打骂。

既然如此,他干嘛还要学那么多样,他可最难的学好了,没有人愿意啃的硬骨头,他要了。

年五岁,略懂事后,他选了梅调。跟着一位伤了嗓子,却在二十年前,也是馆倌当家头牌的叔叔学。

在那些惩罚他们的人的眼里,因为这东西难,他年岁又小,他学得不好了,挨得罚也比别人轻了许多。

索性教他梅调的那位叔叔人很好,看着面冷,但心却是热的。

日子一天天地挨着,眼看着他也到了可以被送上床的岁数,他麻木的神经,终于扯开了一束束,怕了几次。

有那么几个深夜,他甚至想着,要不直接了断了罢,他怕是受不了那个罪的。

他亲眼看见过同院有位比他长两岁的哥哥被送了进去,第二天抬出来的却是一具惨不忍睹的尸体。

他吓得好几宿没有睡,拿着腰带悬了几次梁,都因着个子小,带子没有扔上去,他抱着腰带默默无声地流泪时,教他唱梅调的那位叔叔来了。

经着几年,如今他已经叫这位叔叔师父了。

“这世间最容易的事,就是死了,但死了就什么也没有了,活着还有希望。”

这一晚,他师父抱着他睡了一晚。

他迷迷糊糊地做了许多稀奇古怪的梦,梦里他落了千百个活法,却没有一个活好的,第二天早上,师父起来要走时,他紧紧地抱住了他师父。

多少年过去了,他始终还记得他当时问的那句话:“是的,活着是有希望,但希望在哪里啊”

他师父茫然地看着他,苦笑着摇了摇头,只摸着他的头,“还是要活着的,死了,真没有希望了。”

他顺着师父的话,一直努力地活着,活到了他也要被送到恩客的床上的时候,他忽然就绝望了。

那天晚上,他就算是想死也不行了。

倌馆里,好几个公公看着他,把他洗涮得干净,熏了淡香,送去了那间专用于小倌第一夜的红帐房。

他的第一位客人,看着比其他哥哥们的第一夜客人,还要凶狠可怖,单只那像棕熊一样的身材,就叫他望而生畏。

他以为他这一夜,一定撑不下来的,谁知道不知怎么的,竟昏了过去,再睁开眼睛时,已经换了一个地方,甚至眼前也换了一个人。

他下意识地抓紧被子,只管往床里窜着,像受惊的小乳猫,一下子就窜到了床的最里角。

他睁着惊惶的大眼睛,瞪着坐在床延边,神情严肃的男子。

那人看他的目光,像一圈泛着寒气的光,哪怕他尽量地想带出些温暖来,却还是无法克制他本身的那种气质,冷肃端正。

那人一直看他,很久不开口,他也不敢开口。

在倌馆里,他学会了一条准则,像他这种嘴笨的人,开口说话不如不说的。

这样又持续了一会儿,大约有一个时辰吧,他们两个就这么默默注视着。他能感觉得出,那人越看他,目光也就越发柔和了。他也没有刚睁开时的那么怕了。

在这一个多时辰里,他也悄悄地观察了他所处的环境。

这是绝不是倌馆。

倌馆的房子他全都去过,绝对没有简朴到如今他所处的这间房子般,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的地步。

难道他已经被哪位恩客赎了出来了吗这不应该啊倌馆的师父说,像他这般罪臣之后,是终身不得赎的啊。那那难道是把他包养了出来

瞧着这张房子的摆设和眼前这位大人的样子,也不像是特别有钱的啊,若是包他付得起银子吗

他思来想去,终于被他自己最后一个想法惊得一身冷汗,同时,也兴奋得手脚几乎抖在一处了。

一定是,一定是他被人抢出了倌馆。

虽说这是他多少年的希望,但这件事一旦发生了,他却又忍不住思量怀疑,这这是为什么啊

大约又过了一刻钟,那个一直看着他的肃面男人,终于开口说道:“你记住,你不叫翡翠,你叫聂谨行,这里也不在是扶摇馆,这里是你的家,我是你的哥哥,我叫聂谨言。”

这男人的一句话,把他搞得糊涂了。他的哥哥他怎么会有哥哥呢他全家不是都已经被获罪斩首了吗

他不敢开口不敢问。那人也不与他多说,说过后,就叫下人送上饭菜。他们兄弟两个,吃了一顿食不言的团聚饭。

第二天,他起来时,他那个来无影的哥哥,已经去无踪了。

他所在的小院子里,只留下昨天晚上给他们送饭的那位老仆人。接触了一天,他才知道这老仆人,竟是哑的。

他的人生终于从前十几年的喧嚣吵闹、不堪卑微中,过渡到现在这种清静到几乎没有声音的世界里了。

他那个叫聂谨言的亲哥,一个月也就能来一次看看他,而他是绝对不能出这间小院的。

好在相对于前十几年的生活,他更喜欢这种一个人的世界,没有过多的压力,也不会有人强迫他做他不愿意做的事。

他闲来无事,可以去他哥哥为他准备的那间地上一层、地下两层的书房里,那里有无尽的藏书,他就是穷其一生去看,也不会看完的。

好在他并不觉得一个人百~万\小说有什么不好,这比着他在倌馆里的日子,好了太多太多。

在他开始一个人钻书房、喜读书开始,他哥哥聂谨言再来时,就会留住一宿,抽出几个时辰的时间,教导他读书。

也是从这个时候开始,他与他哥哥那份初见时的疏离,才渐渐消失,关系也越发拉近了。他这时才真的相信,他他就是聂谨行的。

自家受冤的事,他知道的不多,哥哥从不与他说的,哥哥只说等着他把事情都办好,家里的冤屈得雪了,他就可以离开这间小院,自由地过想要的生活了。

他也曾问过他哥哥,他被从倌馆那里救走,倌馆那边是不是很难摆平

哥哥仰起头,久久地看着小院上方那片天空,沉默不语了。

他并不是个有很多问题的人,而他的哥哥也不是个很爱回答问题的人,连着他少有问的几个问题,他哥哥也是鲜少回他的。

日子过久了,他渐渐也就不问了。哥哥再来时,除了与哥哥一起看百~万\小说,就是下下棋、弹弹筝了。

哥哥很少说外面的事,他也不太想知道外面有什么事。

他还是不记事的时候,被送进倌馆的,自进去后,从未离开倌馆一步,他对外面的了解,仅限于那些来倌馆的客人嘴里说的,而他被哥哥救出来之前,几乎没有与客人怎么接触过。

外面从来没有他,他也从来没有外面,他二十几年的人生,就是从一个小院子到另外一个小院,或许就会这么过一辈子的吧。

哥哥嘴里说的自由、家世、光耀门楣甚至说他以后的成家立业、娶妻生子,他都是不太想的,现在这样过着,就挺好了。

直到有一天,小院子里来了除了他和哥哥以及哑仆之外的第四个人,他那个模样娇俏,总是笑眯眯的嫂子时,他才渐渐觉得外面,是另有洞天的吧。

哥哥能娶妻,他是真的高兴。他被哥哥救回来,也将近有十年了。哥哥也快三十岁了。

以前在倌馆的人说,外面的人,三十几岁,就有当爷爷的了。哥哥这般年岁,却刚刚娶妻,定是为了他,为了他们聂家奔波操劳的,而他竟帮不上一点忙,他觉得心里有愧。

好在嫂嫂瞧着是个温柔体贴的,哥哥娶了她之后,后半生定能安享幸福。

有的时候,他也想劝劝哥哥,要是他们一家人能在一起,可以平平安安地过日子,那些个什么仇啊怨的,若能放下,还是放下吧。

因果循环里,有些东西是躲也躲不过去的,若是这般纠结下去,这一生</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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