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女配求欢乐

宫女女配求欢乐第29部分阅读

聂谨言见着弟弟,是十分开心的,为了聂谨行的安全,他一年也不来多见弟弟几回,每次见了,格外亲近怜惜。

“哥,”聂谨行应着,走到聂谨言站着的地方。刚刚,温小婉打量他的时候,他也在悄悄地打量温小婉。

一身素服的温小婉,模样娇俏温婉,站在哥哥身边,瞧着到也般配,想想哥哥的年龄,是早该成婚的当年他虽被聂谨言从扶摇馆里,巧而弄出,但这些年来,他并不知道聂谨言的真实身份。

“这是你嫂子,”聂谨言说这话时,心底如打鼓一边,响了好几下,甚至有些心虚地瞧了温小婉一眼。

依着两个人如今的关系,明明是该这样的介绍的,可这话说出口后,聂谨言又觉得实是对不起温小婉了。

“这是谨行吧,她经常听你哥哥说起你,我姓温,你以后叫我嫂子就是了,”

温小婉拿捏着她绝壁唬人的温柔外表,说话的声音更是轻云流水,好听的紧,竟还难得带出一份母性的光辉来。

聂谨言嘴角忍不住抽了一下,知道他家婉儿今天着实辛苦了,心里却是又好笑又感动,伸手拉了拉温小婉的手,绵绵情意,都在这一下子里。

温小婉挑挑眉眼,笑得越发温柔,聂谨行很懂礼地低下头去,假装没有看到,只轻轻地应了一声,“嫂子好。”

聂谨行比其兄聂谨言,小整整七岁,今年也是二十一、二的年纪。这年岁要是放在外面正常人家里,早也是娶妻生子的时候了,但可能从小生活环境的不正常,聂谨行对这方面,从未起过任何心思。

他在抚摇馆时,眼瞧着别人在一起亲密,他都是远远地躲开的,为了这事,当时不知挨了多少打骂,也没有练出手来。

他虽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梅调唱得全馆第一,惟独小倌正该学的,他技艺超差,挨多少打,也没练成。

用当时扶摇馆老鸨子的话说翡翠,什么都拿得出手,只怕以后上了床,就td露馅完蛋了。

偏偏他这样培养出来的高材生好货色,是绝对不可真拿身子开练的,只能眼对眼、手对手的教,否则以后叫头夜,哪能卖出好价钱。

他当时担心得要死,要是真有那天,他一定不活了,他受不起那份折腾的。然后,那天还未等到,他就被寻他而来的哥哥换了出来,总算是保全了身子。

他虽是平安了,但这份阴影却落下了,他哥哥时而在他身边念叨,要他好好读书,以后有出头那一天,定为他寻一位贤良淑德的妻子,发扬聂家门楣,为聂家传宗接待。

书,他是苦读着呢。他那院子里,有一半都是各类经子典籍,但哥哥说的传宗接待

如今瞧着哥哥娶了老婆,他这心啊,着实一松,更想着他们聂家仅剩他们兄弟两个,若是哥哥结了婚,以后有了后代,就是不是就不用他了。

聂谨行私下觉得,这是再好不过的了。

聂谨言哪里能猜到他弟弟心里打的是这份主意,瞧着他弟弟和温小婉第一次见面,两人都有礼有节的,整颗心便放下了。

这满世上,为他重要的,只有这两个人了。他们处得好了,哪怕他自己缺些什么,也觉得这世间圆满的了。

聂谨言一手拉着亲弟弟,一手拉着小娇妻,跪于灵堂之上。

那满满半面墙的灵位,不只有他的父母,还有聂家自晋安国立国以来,几世的聂家先祖。

那满满一墙的灵位摆在那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扑天盖地地压了下来,叫他觉得肩上担的东西,那般的沉重。

家仇冤屈之事,他是告诉过谨行的,至于他自己他实在无法开这个口啊。

唉,等着一切顺其自然吧。

纵算有靖王世子龙骏答应,帮他翻案,还有许多细节,需要他一一查来,诸多证据,多年过去,哪容易那么凑齐,这可是牵扯着三王谋逆的事啊。

一番祭拜下来,屋内置着的更漏已到三更处了。

按着以往的规矩,聂谨言来一次不容易,既然来了,兄弟两个必是要在一起呆上一宿的,而今,聂谨言拉着温小婉来的,却不知道是否与往次相同。

等着他们三个人都起身后,聂谨行笑着问他兄长,“哥,今晚还”

聂谨言懂得他弟弟要问什么,未等他弟弟说完,便以点头,“我和你嫂嫂过去,上次给你拿的那些书,你都看完了吗”

有了聂谨言不走的话,聂谨行松了一口气。

平时,他一个人挺是孤单的,而他哥哥为了他的绝对安全,那密闭的小院里,只有一位武功极高的哑伯陪着他,很是孤单寂寞,是以每次见到哥哥,都恨不得哥哥不走了,能一直陪着他。

“嗯,那就好,我又给你带来了些,一会儿叫哑伯给你搬过去,书要好好读,等有一天咱家翻案,依你的身份,还是可以去考科举的,父母在天之灵有知,定也能含笑九泉。”

他们聂家,一门三状元,当年何等风光,而今

聂谨言摇了摇头,他是不想这些了,只盼苍天有眼,叫谨行一生平顺。

“嗯,哥,我会努力的,”

聂谨行顺从地应着,在他觉得考科举不是什么难事,都比叫他娶媳妇好些。但他们家的案子,真的真的能翻吗

他不知道哥哥在外面是做什么的,他也不敢问这样的问题,只怕伤了哥哥的心,他只好多在书本上努力,若真有那么一天,只为了能走出小院,也是好的。

在扶摇馆里住过的人,聂谨行该有的眼力还是有的,他特意快走了几步,装作去前面的密道带路,给聂谨言和温小婉留出些私密空间来。

“你也看得出,谨行长得不像我,他像我母亲,我像我父亲,他那时还小,怕是都不记得父母长什么样子了。”

密道有些暗,惟一的火把在前面带路的聂谨行手里拿着,聂谨言害怕温小婉看不清楚路,会被偶有突起的砖石绊到,一直拉着她的手护着。

“不会的,孩子再小,对生养他的父母,也会有感知的。”

温小婉嘴上安慰着,心里想的却是她前一世里,还在婴幼期,就于空难丧生的父母。

她会爬起,就知道去够放在床头柜上的那张全家福,去挂在墙上的父母婚纱照了,直觉那照片上的人,异常亲近。

等她稍大了些,祖父也会在她面前时常提起她那早亡的父母,但更多的是骂他爹不靠谱不争气,家传技能一向不会,媳妇娶得到早,却费了十年死劲,才生了一个温小婉,生完就出事了,连死都td死那么早,不给他这个当爹的养老送终。

哎,说起来,这世间再也没有什么,比父母子女这层血缘关系,更复杂的情感了。

、o75还礼说道

温小婉觉得聂谨言有点儿本末倒置了,依着她来瞧,聂谨言的宝贝弟弟聂谨行现在这状况,读书什么的,似乎不那么重要。

是以,从密道回来的路上,温小婉拉着聂谨言的手,直言不讳地说道:“我觉得我觉得你应该给谨行讨房媳妇。”

凭着她悦男人无数,特别是悦男gay无数的火眼金睛,她发觉聂谨行这孩子,似乎有哪个地方不太对。

当然,你不能看了他一眼,就说他喜欢男人,但聂谨行此时的状态叫温小婉想起她那一时代,因为着一个人过得过份舒爽,而决定独身的一部分单身人士来了。

祭拜完后,聂谨言带着她和聂谨行,走到密道的另一头,去了聂谨行住的地方。

聂谨行住的地方更小,别说里外几进了,只有一道大门,正正方方的小院一间。

聂谨行的房间,比之他哥聂谨言的,要花哨了不少。

堆了半屋子的书,墙上还挂着聂谨行平日里画得几幅还算满意的画,屋子一角靠窗的位置摆着一架古筝。

外间挨着内墙摆着一张木榻,上有一方小桌,摆着黑白两色的棋,显然是以前下过的残局,如今等着待续的。

内间里面端端正正一张雕花木床,以床分左右,摆着一张书桌和一个木制大衣柜。

进了屋后,兄弟两个坐到了木榻上,榻中央摆着的那盘残局,应该是这两兄弟前几次的杰作。

温小婉瞧着这两兄弟好长时间不见一面,总算见一次,应是有许多私密话要说的。她陪在这里,多有不方便,便提议和守在门口的那位武功高强的哑伯,一起去预备些夜宵来。

聂谨言对温小婉的厨艺,至今仍记忆犹新。

无疑,经过小刑村那段时间的生活,温小婉做东西的水平直线上升,但温小婉对于灶台的使用,还停留在只要她伸手,必然有动静的地步。

聂谨言为了避免他弟弟这里发生任何意外,在温小婉和哑伯要出去时,他连忙开口叫住哑伯,叮嘱哑伯一定要看住温小婉,做饭由她,生火烧灶还是由哑伯来吧。

温小婉觉得她被聂谨言森森地鄙视了,而聂谨行却觉得他哥哥真是温柔,对嫂子呵护备至,瞧着就夫妻恩爱啊。他颇感欣慰。

等着温小婉在灶上忙了一小会儿,端着熬好的百合枸杞粥,回到主堂时,兄弟两个那盘残棋还没有下完,不过她瞧着这兄弟两个话是说完了。因着她坐下来刚喝完粥没一会儿,聂谨言就带她钻回密道往回返了。

进了密道之后,温小婉就与聂谨言提了该给聂谨行讨房媳妇的话了。

聂谨言在好长一段时间,都沉默无语。

他如何不知谨行的岁数,早到了该是成家立业的时候,可现实情况却是谨行连家门都迈不出去,怎么娶妻是他这个哥哥做得无能了。

随着聂谨言的一声轻叹,温小婉心里那个小人,无奈地摇头叹息。

她家相公与她忧心的绝壁不同,可她又没办法继续提醒下去,而她知道的那些,在这一时空里,简直算是妖言惑众了,说给聂谨言听,聂谨言即使不把她当妖怪,也不会明白其中深意。

不说别的,只单说一个自由主义,就够她给聂谨言讲上一辈子的封建社会,婚嫁方面你谈什么自由主义,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不结婚生子你要小jj干嘛,占着茅坑不拉屎的行为,在这个生育是第一生产力的时代里,会被千夫所指的。

所以说,既然没法沟通,还是顺其自然吧,她是聂谨行的嫂子,不是聂谨行的娘。

“再等两年吧,家里的冤屈得雪,他也能讨房好媳妇,那时,他年纪也不大,我我这般年岁,又是如些不堪的身子,不是也”

聂谨言说着,深情地望了温小婉一眼,“不是也有了你吗”这要何其有幸才能拥有,他如何不知

温小婉被聂谨言那一双狭长的眼目,望得心口怦然而动,堵在喉间的那些话,更没有办法说出口了。

在这方面,她总要顾忌着聂谨言的感受,她不想聂谨言如今这般风摧雪打的时候,还添堵心上火的事。等这两个兄弟自己想通开窍吧,希望那时还不算太晚。

温小婉这时还不知,她这一生惟一的一次含蓄,造就了她家相公后半生,气急败坏地逼弟婚娶大业。

两个人从原路返回,出了密道躺回床上时,外面的天刚有些蒙蒙亮,白天反正也无事,聂谨言往上面报的腿伤还在修养期,他们两个不急着回靖王府,两个人依在一起,又睡了一个回笼觉。

等这一觉醒来时,日头已经爬上了三竿,柳伯和小福子早已经给聂谨言和温小婉,预备好了洗漱用的热水以及家常早膳。

聂谨言和温小婉简单地梳洗后,用了早膳后,他们两个略坐一会儿,离开了聂宅,悠闲地返回靖王府。

“你说他们还跟着呢吗”温小婉问得轻柔,小脑袋下意识地回转了一下,只看到马车车厢暗绿色的绒布。

聂谨言的后背挺得笔直,一双比正常人略长的眼睛,眯在一起,像只白日里养精蓄锐,等着夜晚出门捕食的老猫。

聂谨言呲之以鼻,“自然是跟着的,大约要跟我一辈子吧,”

在之前漫长的岁月里,他为了对付这些眼睛,早已经总结出了六大条七小条以及十五分总条的一系列经验了。真有哪天,他们不跟着了,他反而会觉得不对劲了。

“这样也挺好的,”温小婉自我安慰道:“省下雇侍卫的钱了。”

聂谨言被逗笑了,他伸手把温小婉的手拉到自己的胸口处,“我可不缺这笔钱,再说了,雇他们这样的侍卫,我怕死得更快。”

温小婉借着聂谨言把她的手,放到胸口处的优越位置,故意挠了挠聂谨言胸口那处小小的突起。

聂谨言皱了一下眉头,她忍俊不桩扑哧笑了出来,便觉得身后有多少眼睛跟着,也阻挡不了她的顺心顺气了。

进了靖王府后,跟在他们身后的眼睛,自动散去。靖王府里,自有靖王府的眼线了。这个时空,做眼睛的也是各司其职,绝不过界的。

无论是聂谨言还是温小婉,他们谁也没有想到,这个时间段,一向致力于自己领先晋安国服装事业中的靖王爷,竟会在靖王府二堂正室内等她们呢。

“父父王,”

哪怕郡主名头已经落下,她与靖王爷之间有了名正言顺的父女关系,温小婉每次在叫靖王爷父王两字时,还是避免不了的犯结巴。

本是坐在正室主位的靖王爷,见着温小婉进来了,乐得一张白面馒头似的脸,生生挤成了白面包子,三缕墨髯更是抖成米字型。

比温小婉后一步进来的聂谨言,冷眼瞧着靖王爷这副作态,心里便猜到已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且这不好多半是对他来说的。

果然,他这里刚迈过门槛,靖王爷那边已经忍不住开口了,“乖女儿,昨天有人给你送了一份厚礼过来了,是极其难得的青丝软木制成的全套妆盒,还镶了各种翠宝猫眼石,不用放在阳光下面,摆在暗室里,都是灼灼耀眼啊。”

温小婉呆呆地站在那里,有点没反应过来。与兴奋成一团的靖王爷,片刻之内很难达成共鸣。

实在是她知识层次有限,对青丝软木这种东西,没有多大认识。

要是靖王爷说那个什么妆盒是万两黄金打造的,估计着温小婉此时已经高兴得跳起来了。

温小婉的反应,靖王爷很不满意,他恨铁不成钢地问:“死丫头,你就不问问这般贵重的东西,是谁给你送来的吗”

温小婉这回更呆了,她一时还适应不了靖王爷骤然扯掉温情面纱,把她从乖女儿变成死丫头这种银河直落三千尺的名称转换,一时间信息量太大堵射住她反射弧的傻样。

反应了好一会儿,温小婉才不着边迹地问道:“那什么什么木头做的盒子,很贵吗”

靖王爷立时呈现出嘬牙花子的可悲惨样,差一点要去拎温小婉的耳朵,给温小婉做科普了,“人家说一寸楠木一寸金,那青丝软木比金丝楠还要名贵,你说值不值钱、贵不贵”说到后面,靖王爷几乎是吼了。

这时,温小婉的眼睛,总算闪现出一点儿亮光来,“哇,高端货啊”

她心里已经开始全方位盘算,那什么什么木头盒子到底能卖多少钱,木头不好保存,一定要卖掉,卖完的银票缝到内衣里,会不会缝出两斤份量来。

聂谨言何等聪明,已经听出端倪,他上前一步,给靖王爷施礼后,问道:“不知是哪位送此大礼,婉儿不晓得其中规矩,我定代为还之。”

靖王爷说一堆的话,温小婉都没有反应,她家相公一句,温小婉就如炸了毛的猫似地嚎叫,“咩还要还礼”

亏她还以为这是一头子买卖,只进不出呢。nnd,听靖王爷这意思,这东西死老贵死老贵的,真要是还礼回去,她不得倾家荡产啊。

“自然要还礼回去,”聂谨言冲着温小婉安抚地笑了笑,调转回来对着靖王爷时,就是之前肃然脸孔,“还是要弄清楚是谁送的礼才好,你与我已成婚,成家立业了,不好叫王爷千岁替咱们还的。”

温小婉很想说一句,她很好意思,但瞧着聂谨言那副要咬人的样子,她果断地闭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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