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女配求欢乐

宫女女配求欢乐第27部分阅读

后千岁你的高尚品德,婉儿仰慕之极,一直以太后四德为心中榜样,舍命也要全节义,幸得阿谨跳崖相救,才夫妻这般恩爱。”

后面几个字说得尤其的回味无穷,更有一个婉转的媚眼送过去,聂谨言的脸又红了一次,满堂里的佛香都挡不住这一眼的暖昧流波。

太后薄氏险些气得一个倒仰,摔下坑来。聂谨言好功力,他是从哪里找到这么一朵奇葩来的呢

不管薄太后和温小婉说什么,聂谨言都只是有问有答、不问不答,这是温小婉与聂谨言进宫之前就商量出来的。

有什么话,女人与女人之间总是好说的。

不管她这个郡主名头说出去有多难听,但她确实是靖王府的温婉郡主,与皇太后是伯母侄女的关系。

聂谨言如今身份尴尬,站在那里已是错了,开口更是错,能少说就少说吧,而且聂谨言的性格本就如此沉默寡言,你叫他多说,他也不会多说的。

他一旦开口言辞不是锋利冷冽,既是漠然陈述,心里还有对皇太后薄氏的怒气,哪怕性子内敛能忍,总也会让薄太后挑出纰漏的,被抓住把柄就不好了。

皇太后薄氏是真有一肚子话想和聂谨言说,但温小婉在这里,她就不好说了,而旁敲侧击、意有暗指,显然用在这对装傻夫妻身上,根本不好使,她决定她再口时还是浅白些吧。

温小婉像个面团,怎么揉怎么是,还极会打太极了,叫皇太后薄氏不好挑脾气,更不好训斥回去,而且你就算是训斥回去了,人家也没皮没脸地应着,然后极其庄重地说:“婉儿谨遵皇太后教诲,回去后定把皇太后今日教诲记录下来,以后时时看来时时铭记。”

就这么僵持着有大半个时唇,皇太后薄氏在坑上坐着,温小婉和聂谨言在不远处站着,虽已经不勾着手指了,但两个人之间那距离,亲密无间。

薄太后觉得应该以退为进,先把温小婉弄出去,她才好和聂谨言说话。

不管聂谨言此时存了什么心思,毕竟是自己养了快二十的爪牙,一旦有背叛她的心思,简直如断臂膀一般,不好收手。

能稳住拉拢,还是要稳住拉拢,慢慢地把聂谨言手里的权势分到自己人手中。

今晚照常装病,宣了御医后,明天就招睿王龙骐进宫探病,叫儿子从他手中的亲信里挑出人选,慢慢替换了聂谨言才是。

“温婉郡主在哀家这里也有一会儿了,去嘉妃那里坐坐吧,你原是她宫里出去的,她如今有孕,你要时常瞧瞧,哀家盼她早日生下皇子,哀家也能含饴弄孙了。”

薄太后这送人的话,说得有理有据,极其场面,要是换个人,早就出去了,可惜温小婉的脸皮是钛合金的。

温小婉连忙给皇太后福了一礼,小声说道:“太后娘娘说得是,婉儿记得了,但婉儿与阿谨这是第一次成双成对入宫的,在这里拜了太后,给嘉妃娘娘请安时也不好一个人去吧,嘉妃娘娘与婉儿自小情同姐妹,婉儿与阿谨之事,虽是嘉妃娘娘当年允了,成为百年之好,但嘉妃娘娘还从未见过婉儿与阿谨一道请安呢,想来也是遗憾。”

薄太后呼之欲出的怒骂,憋在舌尖,却不知道从哪点斥责更为合适,而且皇上着意要拉拢聂谨言,她这边逼得太凶,只会适得其反。

如今前朝后宫,形势分外微妙,行差就错一点儿,只怕都会被人抓住了把柄,反过来攻击。

薄太后左右权衡,不愿意吃这个暗亏,她也是心有城赋之人,绝不会这般被人摆布,温小婉在她眼里不值一提,不过是个小丫头,且留她蹦得几天吧,别显得老人家没有深沉。

自打聂谨言和温小婉进来后,薄太后一直没有抬的眼皮,终于肯抬一抬了,她笑着,竟无半点勉强之意,太后应有的端庄贵重尽显。

她道:“这也是的,你们去吧。”

温小婉暗暗在心中佩服道:“这老太婆子,果然不好斗。”

在宫中这种繁华似锦、权势集中的地方,笑面虎的段数,永远高于破落户。

聂谨言和温小婉出来的时候,薄太后赏了一干布匹与千两银子,算是贺礼。

不值一得,却带出一个态度来。还叫着一个老太监带着几个小太监,帮着拿这些贺礼,一路招摇去了处于皇宫西面北角的永孝宫。

温小婉依着聂谨言,低声道:“她早晚还是要与你谈的。”

这些他们都十分清楚,但是是先去嘉妃那里,还是先与薄太后单独密谈,在有心人眼里,总是不同的。

他们身后跟着的那一群太监,在距离他们十步远的地方,他们压低着声调说话,那些人是听不到的。

“我知道你的心思,”聂谨言今天之所以这么大方地带着温小婉来,是他了解薄太后的性子和手段,“我早晚与她有一说。”这一说过后,不知是怎般风云了。

薄太后这人堪称得女中豪杰,对外给人的感觉,永远是高贵仁善,挑不出毛病的,而且事实也是。

如果你不碍着她的事,她愿意慈悲为佛,让你在人间有一片生存地;如果你硬着她的事了,她也愿意为你念佛,那大概就是往生咒了。

薄太后这人从来不做无把握之事、不玩强弩之末,她做事谋定而后动。

他第一次带温小婉来,薄太后是绝对不会为难他和温小婉两个的,以此试试他和温小婉之间这关系到底有多深,等慢慢她摸透了,也该是她收网捞鱼的时候了。

温小婉笑了笑,扯着聂谨言的手臂,“管他呢,日子是过一天是日子,有一天逍遥一天,至少,今天,咱们高兴了。”

哪怕薄太后那张脸瞧着平静无波,但谁都知道薄太后心里,绝没有脸上平静。

聂谨言被温小婉捏在柔软掌心里的两根手指,温度明显高余其他三指,好像捅进灶坑里的烧火棍,已经炙烫不行。

的确,不管如何说,他们今天是极高兴的了。

温小婉回头瞧了那一堆的赏赐,扭回头时扬着笑脸,对聂谨言说:“聂谨言,那些赏赐我都要。”温小婉还记得他们上次出事后,她自己折损的那点私房呢。

聂谨言幽幽说道:“何止那些赏赐,连我都是你的。”你若能缝到内衣上,时时贴着你也好。

连我都是你的,这世间还有什么不是你的聂谨言这话如好用的利箭,瞬间穿透温小婉的没心没肺、没脸没皮。

温小婉的脸难得红了一下,低下头去,但走了没两步,她是又雀跃起来,“相公,你说皇上会不会赏”

“定是会赏的,大约不会明赏,要从嘉妃娘娘这边赏过来。”

大概还会赏得和皇太后薄氏的相差无几皇家的赏赐,看得永远不是赏的是什么,品得是皇家心性。

聂谨言和温小婉他们离开后,皇太后立刻屏退了左右,自己进了佛堂,只田嬷嬷一人,跟了进去侍候。

“太后娘娘,老奴觉得聂谨言越来越靠不住了,”

田嬷嬷忧心忡忡地说道,拿着三柱香去佛前的香炉前点燃,再转身回到皇太后跪着的地方,递了过来。

皇太后接过三柱香,于额前贴贴后,顺着鼻心一下顺滑,最后双手持到胸前,默念了几句,磕了三个头后,由着田嬷嬷扶起,亲自走到佛前敬了上去。

“还是哀家年轻那会,哀家的母亲就和哀家说过,这训养奴才,定要养出奴才的奴性来,那些性子坚韧的,必不能养在身边,是哀家疏忽了。”

她当时看中聂谨言,到是错了。当时觉得聂谨言还小,由着她jj,总可以掌控,没想到这人心性过于强硬。彼时挑中聂谨言的理由,此时竟是反噬自己的利器。

“太后娘娘意欲如何,还是趁早”

田嬷嬷陪着薄太后,一起跪在佛前,却再无诵经之心。

“是啊,得趁早了,”薄太后抬起头,望向前方,那一尊宝相庄严的观音,还是当年住在这里的那位老太后用过的,她搬来慈宁宫后,换走了大部分的摆设,却惟独把这尊观音留下没有换走,“哀家到要看看是他弟弟重要,还是”

田嬷嬷立刻明白薄太后是什么意思了,她陪伴在薄太后身边几十年,薄太后多少阴私她都知道。

聂谨言原先还一直报着效力薄太后,想为自家案子翻案的想法,却不知道那桩案子,薄太后也是插过手的。

薄太后怎么可能自己打自己的脸,去掀自己以前做过的隐私事,是以她和薄太后都知道,这些年是空耗着聂谨言呢。

原本想着这么一直用下去,在关键时候,还能把聂谨言推出去,如今瞧着,这条计怕是用不下去了。

偏偏此时还不能把聂谨言除掉,那些分散着的势力,都是聂谨言栽培的,他们此时把聂谨言逼出去,简直是给对方添翼了。

“这些年了,聂谨言的心意竟从没变过,他入宫的时候,才十岁吧,那么小的一个孩子,做了这么多年宦官,看着这宫里起起伏伏、富贵满堂,竟一点儿旁的心思没生出来”

田嬷嬷蓄叨着的话还未说完,薄太后打断了她,“怎么没生心思不是娶了媳妇吗”

这话哪怕是薄太后自己说出的口,也噎得她自己难受,田嬷嬷更是如此。

但凡在这宫里混着的,别说宫女,只说挨一刀进来的,哪个不想着的是多捞些钱财、多重些权利。

在他们觉得,聂谨言既然在当时,放着小倌馆不进,跑来宫里,即使开始没有那种想法,这日子久了,总是会被利欲熏迷了眼,谁知道

这对主仆并不知,聂谨言也了防自己心志不坚,被拐逼着生出别的心思,才把他自己的房间,布置得都比不上一间体面的牢房。

“下面的人查到聂谨言把他弟弟藏到哪里了吗”

聂谨言不会把他弟弟弄出扶摇馆,因为官奴不可赎。

聂谨言报着给他们家翻案的想法,定不会让别人在他弟弟服役期找出毛病,免得以后正名时不利。

既卖在扶摇馆,就一定不会出扶摇馆的,但他们已经把整间扶摇馆翻个遍,也没有找到聂谨言那个花名翡翠的小倌弟弟。

“还没有找着”

这是今儿早上,外面传进来的。

田嬷嬷说完,薄太后的脸色更难看了,厉声道:“告诉他们,若是找不到聂谨行,他们也不用回来了,哀家这里不养废物。”

田嬷嬷脸色一凛,连道:“是”。

、o7o称姐道妹

今日的永孝宫,已经非同昔日的永孝宫。

当时,温小婉离开永孝宫,去往靖王府时,嘉妃还是嘉嫔,才刚刚复宠,永孝宫虽没有嘉嫔失宠那阵冷清,但绝对没有如今这么兴盛,人来人往、身影交叠的。

不只是各宫来往的嫔妃主子,还有的是今年刚刚选秀过后分来的几位小主。

引着温小婉和聂谨言往永孝宫正堂里去的正是锦蓝。

温小婉离开永孝宫后,她总算千年老二扶正,熬到了永孝宫第一分位的大宫女上了。

温小婉一眼就看到锦蓝那小脸上,挂着春风得意的笑,想来是管事管得很开心。

这到也是,如今,永孝宫的嘉妃风头正劲,哪像半年前失宠之时的艰难潦倒。

当与温小婉闹对食传闻的对象,从小福子换成聂谨言时,锦蓝看温小婉的眼光,已经由怜悯,换成了更加怜悯兼带闪烁着的神奇。

进了永孝宫,自然与去皇太后的慈宁宫是不一样的,温小婉的手没有与聂谨言拉在一起,反而被相亲相爱的好姐妹锦蓝挎了去。

聂谨言自动退后了几步,在聂谨言觉得,锦蓝毕竟是与温小婉一块长大的小姐妹,两人见面总有些女孩子想要说的私密话的。

昨天温小婉进宫的时候,正赶上锦蓝去了尚膳监,没有遇到。今天,瞧见温小婉和聂谨言双双地来,锦蓝到是有些面上掩不住的惊喜。

在没有利益的争夺里,她们两个一起长大的小姐妹,说出去还是很亲近的。

温小婉和聂谨言站在一起,锦蓝不敢靠过来,聂谨言自动退了几步后,锦蓝拉着温小婉,先是哭了几声,然后拉着温小婉极小的声音说:你真和他”

“是啊,真和他啊”温小婉眨着大眼睛,笑的一脸天真。

锦蓝细细的眉尾垂了下去,暗暗掐了温小婉一把,她以为聂谨言是听不到的,以为压得声音很低,其实聂谨言听的一清二楚。

聂谨言听到锦蓝问温小婉,“你不怕他啊”

这也是聂谨言一直以来想不开的问题,在别人畏他如虎时,温小婉为了他春暖花开。

聂谨言竖着耳朵,却听到温小婉回锦蓝,“我为什么要怕他啊”这也算回答,不过也是,婉儿为什么要怕他呢。

锦蓝又和温小婉说:“他多吓人啊,你没见着别人都不敢往他身边去啊。”

温小婉继续装无辜地回答锦蓝,“啊,那是怕他啊,我还以为都是尊重他呢。”

聂谨言无声地挑挑眉头,心底笑成一片,然后,他听到了锦蓝说出他一直对温小婉评价的心声。

锦蓝又拧了温小婉一下子,低吼道:“你傻啊”

真的,温小婉确实不聪明的,若是聪明的,能和他搅在一起吗这不真是傻吗

温小婉撇撇嘴,她才不傻呢,她看聂谨言上上下下哪里都挺好的。

温小婉和锦蓝这么一路往前走,聂谨言不紧不慢地后面跟着,还有一群拿着赏的太监们,更不紧不慢地在更不远的后面跟着,这条队型,看起来颇为有意思。

就是这时,有人挡到了锦蓝和温小婉的前面。

“哎呦,这不是锦蓝姐姐吗这位姐姐是”

温小婉顺着声音望去,他们前面站着一位穿着淡绿色宫装的俏生生的小丫头,真挑着秀眉,睁着大眼望着她们呢。开口就是尖酸的声音,挺讨人烦的。

温小婉怎么说也是永孝宫的老人,离开左右不过四个月左右,宫里大部分人她都认识,却也瞧着眼前这宫女眼生得很,但那暗含挑衅的目光,却熟悉之极。

哎呦喂,她这算是回娘家,谁这么不长眼,直直地撞过来呢。

就算不给她这个新出炉的温婉郡主一点薄面,也得看看她身后跟着的是哪位神吧。

“这是谁啊,见面就和我攀姐妹,可真有胆量,”温小婉其实很想拍拍眼前这胆大的小姑娘,我是温婉郡主,嫁于聂司公,你和我攀姐妹,是和我一个爹啊,还是想和我共侍一夫啊。”

瞧着对面那女孩儿,越来越惊恐的脸色,锦蓝差点大笑出来。

至于几步远站着的聂谨言,桃花色的衣服颜色,都盖不住他肃白一张脸上,流露出的煞气了。

“奴奴婢不敢”

小姑娘已经吓得跪在那里了,锦蓝这个大宫女的威风,她尚且不敢明着如何挑衅,更何况眼前还是一位郡主,笑起来说起来,这般的言辞锋利。

温小婉没理跪下的人,只笑眯眯地和锦蓝说话,“这是新进宫的啊”

她虽然不是永孝宫的大宫女了,但嘉妃是她和聂谨言下一步棋里,最重要的棋子,他们能不能全身而退,还是看嘉妃这里混到何种程度。

嘉妃如今三个月的身孕,正是极不稳当的时候,这宫里但凡有人生了异心,对于嘉妃都是危险的潜藏。

温小婉决定帮着嘉妃立立威,反正,她对外的名声已经十分不好听了,不在乎更难听一点儿。

“可不,随着新封的王美人一起进宫的,”

位在美人,却没有则封号,谈起来这位份宠爱都不够也敢这么嚣张。说是新进宫,那应该是他们走后的那次选秀进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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